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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还会回头看看他,可没有,秦舒走过去直接抱起了小男孩儿,去给小男孩儿夹吃的。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 直到秦舒的身影被人遮住,方才死心。 余扬转身,就撞上一个宽厚的胸膛,余扬低头不语。 他的手先是被人抬起,轻吻。而后这个温热的身体紧紧搂着他,“阿扬,你可真不疼?” 余扬的脸埋在严毅肩膀上,没说话。 严毅安抚地轻柔拍着余扬的背,他缓缓道:“我都看见了。” “哼。”余扬撅嘴。 “小家伙,你那一笑,可心疼坏我了。” ———— 在场宾客大概走了个遍,余扬不胜酒力,头有些晕。严毅那边目前走不开,便一个人去天台晾风。 反正这些宾客参加婚宴的目的不在他,而在于这位鼎鼎大名的严爷。他们聊的话题余扬根本插不上嘴。 无比极其的无聊!!!无聊到爆炸! 与其让他与别人虚与委蛇,还不如一个人出来,落得清静。 况且‘虚与委蛇’这个成语严毅没有教过他,他也不想学。 余扬小心翼翼往婚宴会场望了望,见严毅没有跟过来,便偷摸掏出根烟,叼在嘴里。拿出那盒刚才过来时从桌子上顺走的火柴,抽出一根,一化。 ‘哗’的一声,燃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吸烟了。应该说他很久以前就被逼着戒烟了。 刚开始和严毅在一起的时候,余扬小毛病一大堆。尤其是烟瘾很大。 就在那段非常难熬的日子里,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以说他是以吸烟度日的。这简直就是他精神的寄托。 一天三包烟,妥妥的。 严毅本来也是抽烟的,可和他在一起时就不抽了,也不让他抽。余扬想着不抽就不抽吧,等严毅走了再抽也一样。谁知…… 严归晚整日地跟着他。余扬是走哪儿,严归晚跟哪儿。余扬出去玩儿,别人递过来的烟,严归晚上前就给拦住了。 再到后来,家里的烟统统没收。 不过,严毅每次都会给他颗糖。 再后来,余扬心知自己躲不过,就开始以吃糖度日。他吃多少糖,相当于抽几根烟。 想到这里,余扬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对了,严归晚呢?似乎好久……没见了。 屁股被人狠狠拍了一下。 余扬也没扭头,不耐烦道:“小慕子,你这样会交不到男朋友的,知道吗?” 慕雨探出头来,古灵精怪的,“哼,没意思,竟然这么快就猜出来了。” 她这次终于不是绑着两个麻花辫儿了,而是披散着头发。她穿着一件水蓝色抹胸长裙。微风一来,一头乌黑靓丽的头发连带着纱裙,都轻扬起来。 清新可人儿。 慕雨时常笑着,“哥哥,你刚才跳舞可真好看。” 余扬避开慕雨,侧过脸吐出白色的烟雾,方才缓慢道:“想学吗?我可以教你。” 慕雨重重点头。 然后余扬就把烟掐了。 他把自己西装外套脱下来给慕雨披上,然后一手揽着慕雨的腰,一手执着她的手,无比认真地教了起来。 慕雨笑着:“哥哥,我要是踩你脚了你可千万别嫌弃我,第一次跳舞,一定要谅解啊。” 结果,这姑娘很有天分,没多长时间就学会了简单的舞步。 尽管慕雨极为配合,余扬说什么她听什么。不过还是让余扬感叹道:……教人这个活儿似乎需要不少耐心呢。 旁边传来鼓掌的声音。 寻着声音望过去,严毅正站的笔直,笑眼弯弯望着这边。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结婚3 天台之上。 在灯光的掩映下,投射在地上的影子高大伟岸。 严毅平时不苟言笑,挟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清冽气场,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威严。 可每当对上余扬,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一没脾气,二没底线,三没下限。 覃诺也跟着上来了。他脸色不怎么好地站在严毅左后侧。 慕雨停下来,冲着严毅和覃诺招手,“啊哈,你们也上来了?” 她一蹦一跳地来到严毅面前,一副求夸奖的表情:“帅哥哥,我刚刚跳得好看吗?” 严毅略过慕雨,盯着余扬看。至始至终那小家伙没看自己一眼。 余扬模样悠闲地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把刚刚还没喝完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他背靠着栏杆身子往外微倾,仰起脸,眯着眼睛,看天上闪烁的星星。就傻笑了起来。 只觉自己一定是更醉了,这些星星竟然都会跑。 严毅对着慕雨笑了笑,“几天不见,慕雨是越来越漂亮了。” 被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夸漂亮,慕雨不禁脸红,她捂着脸,又问覃诺:“覃大叔,我……真的有这么漂亮吗?” 覃诺内心:emmmm…… 他一言不合,就动作粗鲁地拽着慕雨往外面走:“小丫头片子,你爸妈找你呢,还不快下去?!” 慕雨被覃诺拖拽着,她心里不服气,“死胖子臭胖子!你都弄疼我了,一点儿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哼!!!哼!!!哼!!!” “你特么也能称自己为玉?您可真好意思开口,我看呐,您顶多就算块儿石头!” “哼!那也比胖子强!啊啊啊啊啊!覃哥哥,好哥哥,你就帅了好不好,帅炸天了,松手松手,疼!” “不松不松就不松!” 覃诺和慕雨互掐的声音渐渐消失在空气里。 严毅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余扬盖着,也跟着他仰头看天,“醉了?” “没有。” “我不信,”严毅双手抓着栏杆,就把余扬固定在自己双臂间,面对面道:“除非你让我闻闻。” 余扬别过头,“真没醉。” 严毅捏着他的脸,就吻了上来,退出去的时候,还咬了他的下唇。 余扬捂着嘴:“严毅,你王八蛋!” “吸烟了?” 余扬做贼心虚,他迅速转过身背对着严毅,“没有!” “我都闻见了,”严毅从背后贴着余扬,在余扬耳边道:“阿扬,我不喜欢你碰别的女人,朋友也不行。” 一听严毅这话,余扬就急了,“凭什么?” 严毅其实很想说:“就凭我们结婚了。” 可他不敢说,怕小家伙给他来一句:“那现在就离婚。” 结婚、离婚,在小家伙儿眼里,就跟过家家似的,从来没有一个概念。 小家伙哪儿天倔劲儿上来了,张口闭口,结果就不一样了。 严毅随口道:“我可以给你一根烟。” 那就凭我给你一根烟吧。 “好。” ‘咔叭’,是打火机的声音。紧接着一阵明灭。 这烟是严毅亲自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