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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发现沈蓝波是如此残忍似的,不相信地往後退了两步。“你今天很配合啊。”沈蓝波轻笑,“难得你这麽配合,他不来是不是有点可惜了?”凌寒不说话,刚才的冷漠瞬间就被打破了,沈蓝波满意,他最讨厌自己的人不受控制了,现在这样的凌寒多好。“好了,走吧。”沈蓝波收拾好桌子,修长的手指搭到凌寒身上,关节处还有著破碎的rou,有股腥燥的味道。“我是没精力了,天池肯定可以的。”凌寒僵硬住,一动不动,沈蓝波摸摸他的脖子,上面还有他昨晚咬的痕迹,也不知道被多少同学看到了,他露出无所谓的笑:“我想你应该不介意的,你和那个同桌处的很高兴嘛。“他龇牙,心里抑制不住的不爽,他就是嫉妒,嫉妒那个和凌寒纠缠不清的男人,居然可以每天都和凌寒坐在一起,上课的时候,或者还可以偷偷摸凌寒。“我……“凌寒张嘴,有点茫然,一时说不出话来。沈蓝波把脸凑的更,几乎凑了上去:“怎麽?”他在数著时间,等待凌寒的恳求,这事并不是第一次,凌寒最後总会哀求他,然後答应他的各种要求。&“真流血了啊?”食堂的後面就有间储物间,本来是用来热饭的,可是後来微波炉被搬到大厅,这间屋子就空了下来,沈蓝波早发现了,熟门熟路地就带凌寒到了这里。他有点无趣,拨拉著凌寒流著血的後xue,那里因为长时间的剧烈的抽擦,现在还微微留著孔状的缝隙,他的手轻易就捅了进去。血的润滑,再多也有点干涩,下面的那个小口猩红一片,在沈蓝波白皙手指的衬托下,更显得可怜。“是我弄的?”沈蓝波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午休结束还有半个小时了。凌寒不吭声,沈蓝波的手指又加了一根,两指微微分开,凌寒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怎麽做的?”他的力道又重了点,凌寒有点犹豫,轻声道:“电动阳具。”“我记得你作文很好。”沈蓝波露出讽刺的笑,“天池还要一会儿,我们热身一下怎麽样?”他在生气,他以为刚才凌寒会拒绝的,就像以前每次的那样,可是凌寒居然答应了下来!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果然就是这样下贱。“详细点嘛,比如你的感受啊,我也很好奇的,你为什麽就这麽贱呢?”凌寒的眼睛里没什麽情绪,顿了顿还是开始:“你说弄松了我就会老实一点。”他慢慢道,昨晚的记忆一点点打开,血腥而潮气:“但是你嫌小啊,所以你又加了一点水果。”昨晚桌上所有的草莓都进了他肚子,被旋转的电动阳具都挤压成了rou泥,冰凉的碎末在破碎的肠rou里又疼又爽,凌寒慢慢闭上眼睛:“你说想挖了我眼睛,这样就可以收藏了。”沈蓝波惊讶地瞪眼看他,凌寒笑笑,羞答答的:“我说行啊。”拿了眼睛看不到沈蓝波多好,那样他也没什麽地方像沈蓝波喜欢的人了,不需要再被沈蓝波用寻觅的眼神来观看。“你又觉得我太贱了啊。”凌寒把头发往上撸了撸,露出额头的伤痕,“所以你把跳蛋戳进去了,我很疼啊,可是你不理睬我。”“我不怕疼的,也不怕死。”凌寒的声音很冷静,有点微微的甜蜜,“所以我就让你继续折腾了。”他停了下来,空气里因为他的描述而有了点变化,湿润而yin靡的味道,又带著点凄凉:“天池不来了吗?”“骗你的。”沈蓝波转转手上的手机,打了个哈欠,“你这样的烂货,我怎麽会还让他碰,他要是得病怎麽办?”他凑到凌寒的耳边,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再说,就算要来,要挑也要挑个好日子,在学校什麽都没有,玩了也不痛快不是吗?”凌寒点头:“那还要继续吗?”“要啊,这麽精彩的直播。”沈蓝波漫不经心地玩著凌寒胸前破碎的两粒,还敲敲自己的头,“这麽好的情节我居然忘记了。”“不要紧。”凌寒安慰他,嘴角挂著诡异的笑,“我拍下来了。”“嗯?沈蓝波有些狐疑:“你拍下来了?我们昨晚的性爱?”“是性行为。”凌寒纠正,把沈蓝波的手机拿过来,调出一个号码给沈蓝波看,“然後我请他做了观众。”他昂头看沈蓝波,眼睛里是冷到冰寒的绝望:“都发他了,不带马赛克。”冲刺一百天(美强高H调教)30都答应你日近晌午的时候,凌寒被沈意推醒,前者睡得正香,两腮绯红,一排被子压出的印子,半茫然地睁眼,看的沈意心里咯!一下。“和小沈吵架了?”沈意的声音有点低,沙哑的很,他声线华丽,音一低,就格外煽情,凌寒只当他生气了,慌忙摆手。“没有。”他捏著被角,有些僵硬,他刚起来,被子落了一半,即使隔了几天,那些红紫的痕迹也招摇地渲肆在古铜色的肌肤上,被沈意冰冷的眼神一看,心里就慌的不行。这是周末,沈意平时从来不进他房间,更不要说喊他起床了,今天特地过来,肯定是为了沈蓝波的事情。距离沈蓝波最後一次和他讲话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凌寒低头,手指近乎痉挛地捏紧被子,指尖用力的泛白。一星期不长不短,但是能够让凌寒清楚地知道沈蓝波喜欢的那个人,在沈蓝波心里是何种地位。那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与愤怒,血红的眼睛,凌寒从来没见过,估计这辈子也见不得了,现在的沈蓝波,连看他一眼都嫌烦。沈意挑眉:“没有?那他怎麽要住校?”临近考试,学校也作出了留校建议,既方便晚自习又节约时间,只是按照沈蓝波的性格,怎麽也不像是会要好好学习的样子。想离自己远点吧,凌寒有点无奈,低著头不说话。“凌寒。”沈意无意多说,他一直都明白凌寒是聪明人,“我留下你,是希望你帮著他,不是帮著他胡闹。”他把手上的纸摔在凌寒的床上,上面大大的“住宿申请”看的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