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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都是亲戚,他再任性,也只是针对家人。魏锦欣和阿姨已经提前准备好早餐。段明远见魏之禾和段施尉两人一同下楼,心情还不错。昨晚留下来给段施尉的看护也在,正在厨房里给段施尉准备营养早餐,男看护端出来的早餐一看就十分有营养,非常适合段施尉这种作息不正常的病人食用。魏之禾看了一眼,想的不是有没有胃口,而是符合谁吃的问题。没有半点油水,全都是液态状的素食,肯定难吃。看护解释道:“施尉一发病后就不能食用油腻食物。”魏之禾朝段施尉笑笑:“真可怜。”然后,他拎起一根油孜孜的油条,开始啃了起来。被气一脸的段施尉:“……”段施奇和段施容昨天对魏之禾一脸不以为然,还十分不礼貌,今天却只能看着他们最喜欢的堂哥魏之禾聊天,对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用过早餐后,魏之禾就和段明远夫妇告别。魏锦欣想亲自开车送他回去,但是魏之禾去再次拒绝,只能特意开车送他到地铁口。段施尉用过早餐后被看护带进房间进行例行检查,等他出来时,魏之禾已经喝完清茶离开段明远家了。作为一个任性的段家人,段施尉原本要在段明远家住两到三天,但魏之禾走之前给他留下一个疑惑,他现在心痒痒想知道答案,完全住不下去,心静不下来。他也是个成年人,按道理来说应该没那么容易被蛊惑,但是魏之禾的话却戳中他内心深处深藏已久的疑问和猜测。今天,这个疑问瞬间扩大到他再也无法不去在意,就像突然得到肥料的小树苗一样迫切变成参天大树。为什么家人从来不和他说自己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每次生病他喝的都是符水而不是中药或者是西药?为什么全家人就只有他一个人得这种奇怪的病?为什么……一个个疑惑接踵而来,压得段施尉有点喘不过气。他必须回家问问他爸!魏之禾离开魏锦欣家后,并未去店里,而是回了趟学校,将魏草带上。上午十一点,老魏修理店开始营业。魏之禾将小草搁在后院的窗台上,然后坐在前台打开电脑录入之前梳理过的法器资料。使用魏锦凡给他购买的软件,意外的好用,只要设置好分类,再输入不同法器时就方便很多。作为一个像咸鱼一样的店老板,魏之禾在输入资料时慢吞吞的,时不时还打哈欠犯困,街道外面的热闹完全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临近中午,正准备点外卖,隔壁邻居胡管家走进店里,脸上还挂着笑容,手里提着食盒。“魏小先生,用过午餐没?”魏之禾扬扬手机:“正准备点外卖呢。”胡管家指了指手中的食盒:“那正好,我给你送外卖。”魏之禾总算有了点精神:“你这个外卖来得又准时又贴切,给你五星好评。”胡管家:“我给你放接待厅里?”魏之禾起身:“成,在柜台前吃饭显得不够专业。”胡管家说:“那你吃饭,我给你看会儿店门。”魏之禾犹豫:“这样好吗?是不是顾先生特意让你过来帮我的?”胡管家哈哈一笑:“当然不是,先生今天出去了,没在家,是我自己无聊要过来的,想着你肯定没吃午饭,顺便给你带饭。”魏之禾十分礼貌地道谢:“谢谢胡叔。”胡管家说:“我也是无聊,对了,正想过来和你说说兔子的事。”魏之禾和他往接待厅那边走:“啊,它屁股上的毛好了吗?”胡管家说:“rou是长好了,但毛还没长回来,可能还要一段时间。”灼烧掉的兔毛可是苏梓的护身毛,都是法力值,要再长回来,起码需要好几个月。魏之禾说:“那我下午关了店过去看看它,前天和顾先生说过的。”胡管家想到听到魏之禾的名字蹦得老高的苏梓,说道:“它听到你的名字就特别高兴,在屋子里蹦来蹦去的。”魏之禾露出自己的招牌乖巧笑:“那我一定要去看它。”心里却知道,苏梓怕是被他名字吓的。食盒有三层,上面是汤,中间是米饭,最下面一层是菜,不得不说胡管家是只细心的妖。魏之禾在接待厅里吃饭,胡管家则坐在柜台前当一回店员,还挺有意思。节假日人流量大,魏之禾这家不起眼的店也有人光顾。在他吃饭期间,就有好几个年轻人走了进来。打头的染成银灰色头发的男人和身边的女友吹嘘他如何辨别古董的真假。坐在前台的胡管家看着他们在博古架旁边转悠,又听着他们吹嘘着毫无意义的内容,十分想将他们撵出去。没一句是对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魏之禾则坐在接待厅里享受着美食,胡管家的手艺还不错,吃得很饱,差点打嗝。外面的四五个年轻人还在对着博古架上的物件指指点点,胡管家好几次都想上前提醒他们,不懂就不要装懂了,他作为一只妖都觉得丢人。魏之禾将餐盒洗干净后收进食盒里面,提到前台。他见胡管家一脸色不太好:“怎么了?”胡管家一直觉得魏之禾性格好,压低声音和他说:“你以后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可别瞎吹嘘,不懂装懂。”魏之禾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轻笑:“我知道。”他向来懂也装不懂。年轻人在女友面前装完逼后来一句:“这东西看着那么糙,不买不买,我们走吧。”魏之禾见过的顾客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这种性格的年轻人还是头一回。作为老板,魏之禾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希望他们快点离开,还自己一个安静的环境。胡管家就看不过去了,他知道魏之禾是多好的一个孩子,平日要上学,假期还要一个人管理一家店,想想都替他感到心酸。他就盯上嘴最贱的那个银灰色头发年轻人。一行人叽叽喳喳离开老魏修理店。胡管家跟着走到门口,假装看看外面的人流,只见他抬抬手指,走在最前面的银灰发年轻人噗通一声摔进旁边的花坛,尖下巴直接磕进泥土里,吃了一嘴泥。叫你嘴贱。他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转身回来,就看见魏之禾正按压嘴角。胡管家问魏之禾:“嘴巴怎么了?”魏之禾说:“天气热有点干,我去倒杯水,你要吗?”胡管家:“也给我来一杯冰水,谢谢。”魏之禾说好。他实在不能告诉胡闻,在他面前施妖法,这就是把他自己标记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