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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目沉着,他微微愣神,觉得此人像极了那位傻朋友。“隔壁没人。”楚泽言立起身,牵住他的手腕,徐砾阳挣扎不得,只好由楚泽言看似亲密地攥紧了,许冉抿唇看着它们,徐砾阳朝他投去一个安慰的笑:“没事,一会儿我就过来。”徐砾阳进了隔壁,只特么觉得被骗了,偌大的包厢里不仅有人,还特么有十多个人,清一色的壮汉,壮汉们毕恭毕敬地立在一个贼眉鼠眼的年轻男人背后。徐砾阳直觉不对,转身要走,却被楚泽言攫住胳膊。楚泽言眯起眼睛笑着说:“别怕,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秘密。”“你惹了不该惹的人。”楚泽言望向刘小东:“亲爱的弟弟,人我带来了。让你爸把香港的房产地契全交出来吧。”那青年男人便是原主徐砾阳的死对头,楚泽言他表弟刘小东。刘家没落,刘小东从香港辗转到内地,依凭家族最后一点财力打通关系,进了阅微,刘小东天生就是个弯的。看上了岳维,但岳大老板成日里像个性冷淡,直到遇见徐砾阳,把他带在身边。徐砾阳又是个嘴贱的,成天惹事没一刻消停。两个人就斗上了,刘小东想不到他就用了下激将法,说就算徐砾阳自杀,岳维也不会搭理他,这二逼就真去自杀了。可把刘小东乐得,结果又听说他被送到岳家私人医院,又特么给救活了。刘小东心里那口恶气咽不下,就用刘家最后那点资产和楚泽言做了个交易。他要徐砾阳,楚泽言便给他带来了。至于他身后的男人,当然也是他叫来让徐砾阳“享受”的。第15章拖走“各位老板,我只是路过。”徐砾阳欲哭无泪,他完全不认识楚泽言所谓的弟弟。刘小东呵呵一笑:“徐砾阳,你接着装呀,贱东西,我说过总有一天岳维会赶你滚,应验了吧。”徐砾阳:“……你谁?”楚泽言双眸微眯,斜斜地打量他,薄唇轻启:“刘小东,你不记得?”徐砾阳无语:“我记得他做什么?不记得,不记得。”刘小东的感觉,仿佛被羞辱了一般,他捡起桌上的酒瓶,猝不及防砸到徐砾阳身上,砸得他一个趔趄,楚泽言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跌倒。徐砾阳无语,这是有多大仇。刘小东想照徐砾阳那张讨人厌恶的脸揍上一拳,楚泽言突然出声:“文明点。”刘小东忌惮楚泽言,狠狠把拳头憋回去了。楚泽言道:“我让人带了酒过来,红的混白的,喝一喝,再见是朋友。”去你大爷的朋友,此刻徐砾阳和刘小东一个想法。两人纷纷怒视若无其事的楚泽言。徐砾阳知道楚泽言有功夫,毕竟是常年在地下混的世家子弟,他拍戏时学的那点花拳绣腿完全不够楚泽言看。徐砾阳只有想办法告诉隔壁,让他们去搬救兵。岳维洗完澡出来,发现了十几个未接电话,全是付均的夺命连环call,岳维默默接起手机,讶异付均为何这么急。“岳总,徐砾阳去了陶氏的KTV,”付均来不及停顿,继续道,“跟着他的人看见楚泽言和刘小东也去了。”岳维擦头发的手一顿,他想起之前之所以一刻不离将徐砾阳留在身边,便是因为刘小东。他将毛巾扔到沙发背上,取下衣帽架上的衣服,将手机夹在肩膀与右耳间:“安排几个身手好的过去。”付均道:“是。”便挂了电话。怎么把刘小东这个麻烦精给忘了,岳维默然,他草草扣上外衣的纽扣,出门时司机已等在楼下。徐砾阳满头大汗,面前放了一箱子酒。楚泽言笑眯眯的威胁:“徐砾阳,喝酒还是和他们……你选一个,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两个都不想选,徐砾阳欲哭无泪,刘小东身后的壮汉们虎视眈眈盯着他。徐砾阳缩进墙角里,两手按着墙,面对他们苦笑:“这么大阵仗做什么?”楚泽言道:“开一瓶。”助手开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倒在一起,端给徐砾阳。徐砾阳手心冒汗,刘小东看他不舒服就高兴,也顾不得质问楚泽言为何只喝酒了,咧开嘴笑:“喝啊。”徐砾阳捧起杯子,咽口唾沫,仰头就是一顿猛灌。灌到第三扎就受不了了,扶着墙颤巍巍地站着,面前的楚泽言和刘小东都从一个变成了三四个。徐砾阳头脑发热,指着楚泽言的鼻子说:“你背叛我,我那么信任你,为什么和陶宇……为什么……呜……”他沿着墙滑坐在地,两只手扶住脑袋,头疼欲裂。楚泽言没想到徐砾阳会说出这番话,他怔住了,推开刘小东,在徐砾阳面前蹲下身,仔细观察他。楚泽言用他那和脸一样有魅惑性的嗓音问:“我和陶宇怎么了?”“陶宇害死我全家!”徐砾阳一把揪住楚泽言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双目通红:“如果不是你们楚家暗中帮助,陶宇他怎么敢……”楚泽言回头望向刘小东:“出去。”刘小东不甘心:“他……”楚泽言阴沉沉地重复道:“出去。”刘小东哼了一声,和其他人一块出去了。只留下徐砾阳和楚泽言,楚泽言抚摸他与陶杨神似的侧颊:“陶杨,你还活着吗?”“我把你当兄弟,”徐砾阳红着眼眶说,“亲兄弟,你们干的可真绝。楚泽言,现在我们谁也不不欠谁了。”当年初入娱乐圈,不谙世故,不屑那些令人恶心的规矩,在圈子里四处碰壁,陶父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楚泽言那点少得可怜的投资却像雪中送炭。当年你告诉我,你不愿意生在楚家,你哥哥只会怨恨你抢了本该他来继承的财产。楚泽言眸色微动,低声喃喃:“我也没想到。我以为折断你的翅膀,把你绑在身边,我能永远留住你。我不想当你的兄弟,陶杨,你说得对,我们谁也不欠谁。”“我没有背叛你,“楚泽言紧紧抱住他,徐砾阳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剧烈地挣扎起来,楚泽言更大力地将他箍进怀里,有些失态,“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那天哥找我,我让陶宇把你带出来。”“然后你也死在大火里了,”楚泽言眼眶微红,“为什么……”那天楚泽言回去,只有陶宇站在消防车旁,痴痴傻傻地笑,楚泽言疯了一样冲回大火里,又被身旁的保镖以更大的力气拉回来。楚泽言一声声地喊着陶杨,冰冷的灰烬里,无人回应。心灰意冷,楚泽言在废墟前站了两天一夜,大雨倾盆时,他躲在树下,接受了楚家的要求。他别无选择,只能接近陶宇,帮他哥吞并陶氏。“你没有死,”楚泽言说,“你没有死,你逃走了对不对?”徐砾阳捂住眼睛,想他陶杨当了那么多年的影帝,装个醉酒根本不在话下。徐砾阳的酒量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