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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妄图床头打架床尾合,陈亦杭底线原则就抛诸脑后。 陈亦杭眼底是深邃的寒潭,他仰面叹了口气,下了定论,“你和他迟早都会有一腿,我说的对吧,陈太。” 到这个时候,他还在提点她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尤蜜苦涩得说不出话,她想他听她的解释,“不是……我对他真的只是……” “证明给我看。”陈亦杭没头没尾冒出这样一句话。 尤蜜处在怔愣的状态,下一秒,被陈亦杭摁在墙上,他的双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把尤蜜困在他和墙壁之间。 无处可逃的尤蜜惶恐地盯着眼前的陈亦杭,他的眼神决绝冷酷,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手忙脚乱地推他,双手落在他坚实的胸膛 上,强大有力,更令尤蜜明白一个现实,两人之间力气悬殊,现在她根本逃不掉,“不要、不要碰我!” 耐心耗尽的陈亦杭把尤蜜的脑袋侧摁在墙壁上,他单手解开皮带,她看不见他,眼神落在楼梯间的门上,她像条濒死的鱼,张 嘴想呼救却只剩浓重的呼吸声。 陈亦杭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耳垂,小巧的耳垂上缀着莹润的珍珠伴碎钻的耳环,这对首饰是他送的,不是哪个野男人送的,这 点她很乖。 今夜的尤蜜只穿一条单薄的连衣裙,陈亦杭掀起裙子进入她很方便。 没前戏她下面很紧很干,不过陈亦杭不在乎,他就是要她痛,让她记住这种滋味,一手握着尤蜜的腰肢不让她逃,惩罚地贯穿 她的甬道,疼得尤蜜闷哼一声。 陈亦杭在性事上向来又凶又重,被狠狠抵在墙上的尤蜜,被他强力的侵犯折磨得苦不堪言。 逼仄的楼梯间里,屈辱的尤蜜咬紧双唇,微张的唇瓣逸出压抑、断续的声音,粗喘的陈亦杭抵着尤蜜汗湿的侧脸,她如何挣扎 都逃不开,被他指尖用力地摁住她的腰,一下一下抽送地更加猛烈…… 追尤蜜出来的赵聿,在男厕所看不到陈亦杭,借着门口暂停服务的黄牌放在女厕所门口,进去没见到所谓要补妆的尤蜜。 遍寻无果,赵聿经过消防通道的门时,门关不紧,窄窄的一条缝,鬼使神差般,他走近那道门。 眼前的画面令他终身难忘。 陈亦杭在压着尤蜜在墙上,满眼泪水的尤蜜望向他时绝望的眼神,压抑地闷哼。 赵聿只记得脑袋里嗡的一下,热血冲到脑门,自己中意的女人此刻被人摁在身下凌辱,他一点事情都做不到。 这场情欲惩罚结束后,尤蜜泪水停不住,双唇颤抖,想躲开陈亦杭,他的气息危险,掐着她的下巴不容她躲,他的语气很慢, 一字一句要她听得清清楚楚,“从今以后,不要让我在这张嘴巴里,听到一个不字。” …… 陈兰把整层绕个遍都没见到这三人,喘着气干着急,生怕尤蜜傻乎乎被赵聿追到,两人纠缠不休。 cao碎心的陈兰脑洞过大,都脑补出了尤蜜和赵聿双双夺门而出私奔的场景。 陈兰回过宴会厅看,没见到这三人回来,只能打手机给尤蜜。 这时,消防通道里传出欢快的手机铃声,陈兰疑惑,推门进去。 昏暗的楼梯间里,尤蜜正抱着双膝坐在墙边,陈兰挂上电话,她手里的手机停止响动。 停止响铃的手机屏幕亮着,还浮着陈兰三十分钟前发给她的短信。 ——蜜蜜,陈小开真是不错,好好做你的陈太吧。 陈兰见尤蜜双眼通红,哭过的样子,她低声问,“蜜蜜,出了什么事?” 心力交瘁的尤蜜,睫毛上沾着未褪泪珠,看来惹人生怜,她的声音干哑坚决,“陈兰,我要和他离婚。” 46 撑不过 ** 现在不想回和陈亦杭的家的尤蜜无处可去。 自从她爸去重庆后,自家的房子就挂牌出租。 陈兰讲义气收留小可怜尤蜜。 陈兰警察宿舍的小床可挤不下两人,陈兰带尤蜜回警局开车,回自己南市的家。 开车的陈兰见副驾的尤蜜神色恹恹,“现在能告诉我出什么事了吗?” 楼梯间事件对尤蜜的冲击过大,她缓不过来,只能沉默消化。 就算尤蜜不说,陈兰都猜对几分,“陈小开……嗯……欺负你了?” 尤蜜默不作声,过一会才搭腔,“是。在楼梯间。”她觉得委屈,“还被人见到了。” 陈兰八卦心起,“赵师兄?” 尤蜜点头,愈加想一头撞死。 陈兰情不自禁卧槽一声,强迫的性爱、第三者偷窥、朝秦暮楚的人妻、怒火中烧的丈夫,都是什么虎狼标签啊! 陈兰提出疑问,“那陈小开去哪了?” “他要带我回家。”尤蜜继续说,“我死活不跟他走,说要跟他离婚。” 听得陈兰眼睛里写满难以置信,“哇,你真勇敢。” 虽然陈小开对尤蜜真是没话说,但是个人气场就摆在那里,平常压制尤蜜估计很有一套,聪明霸道得让尤蜜对他又爱又怕。 现在尤蜜敢提离婚二字,看来这次她生了不小的气。 陈兰家离警所不远,说话的功夫拐进小区花园,她娴熟地倒车入库,和尤蜜有言在先,“我爸妈在家。” 尤蜜以前很是羡慕陈兰。 她爸爸是个知名的物理教授,拿过不少奖,工作轻松,回家做家务煮菜样样精通,尤蜜的爸爸尤可兴做警察,工作繁忙,遇到 大案要案时,几天见不到人影都是家常便饭,哪里像陈兰有爱的一家。 这边厢尤蜜借宿陈兰家,那边厢陈亦杭饮酒不方便开车。 一个电话叫来温稷。 温稷气急败坏,“我不是你助理!你又不是没司机!我在夜店玩得正嗨,今晚几条洋妞很正点啊!”打车来的他一边哔哔赖赖 一边口嫌体正直地走向陈亦杭的保时捷。 温稷见陈亦杭打开车门坐上副驾,拉上安全带后一言不发地阖眼,面容疲惫。 他驶出饭店停车场,“亦杭,是不是回家?” 陈亦杭眼都没睁一下,“你刚刚在哪?” “夜店。” “那就夜店。”陈亦杭闭目养神,“不要吵我。” 温稷无语,现在陈亦杭这种状态,去那里做什么,难道卡座睡觉吗? 以前两人在LA读书时,常去夜店,陈亦杭兴起时玩起来百无禁忌,出手阔绰,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