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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渊渟嗤笑一声:“小狐狸。”这一口咬得并不用力,被严渊渟轻松掰开。他单膝跪在床沿,把怀中的人放在了床上。药物在这时已经彻底发挥了它的效果,安然全身上下都敏感得不行,仅仅是一点点的摩擦都足以令他理智尽失,溃不成军。他躺在床上不住辗转喘.息,汗水染湿鬓角的墨发,落入微微敞开的衣襟深处,白皙的肌肤之间……青年漂亮的脸颊染上诱人的绯红,墨色眼眸被水光浸染得晶莹湿润,他茫然地睁着眼,目光迷离而没有焦距,仿佛失落在林间的麋鹿,美好脆弱得令人生起一种毁灭的冲动。严渊渟站在床边,垂眼睥睨了他一会,道:“你不会以为我是正人君子吧?”他说着,居高临下地伸出一只手,落在了安然脸侧。像是久旱之人寻到了水源,安然紧紧握住这只手,低下头颤抖地亲吻严渊渟掌心,喃喃地说了句什么。严渊渟眸底划过一丝暗色,俯身:“你说什么?”“……”安然怔怔地看着他,片刻后轻轻笑了下。“轩茗。”严渊渟:“……”“轩茗,轩茗……”大概是真的把眼前的人认成了别人,安然不断重复着这个名字,又用双臂环抱住严渊渟脖颈,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身体献了上去。严渊渟手上一施力,随即把人摁在了自己身下。金丝眼镜早就被摘下,黑发散在枕侧,安然眼角点着一枚泪痣——当他迷蒙着眼神,眼眸半阖不阖地望向男人时,有种说不出的惊艳与妖异。严渊渟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捏住了他的下颌道:“你是真的认不出我,还是装的?”“……”安然没有回答,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没有焦距的目光仿佛透过他,落在了另一个人身上。严渊渟的指腹在青年脸侧了摩挲几下,突然冷冷笑了一声,用力扳过他的脸,在那枚泪痣上落下一个灼热的吻。“记住,这是你邀请我的。”第6章总裁的替身情人六深色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光线,昏暗的房间内弥漫着缱绻又缠绵的幽香。青年蜷缩在柔软的大床深处,他眼角的泪痕尚未干涸,裸.露在外的一点肌肤布满暧昧的痕迹,能猜得出是被男人狠狠宠爱过了。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严渊渟拿起那个手机瞥了一眼,随手丢到了一边。男人披了件外衣,叼着一根烟。等烟抽完,他又摁灭烟头,起身走向了一边的浴室。浴室内传出哗啦啦的水声,不久后严渊渟从浴室走出,淋漓的水珠沿着男人精干完美的肌rou滑落,他走回床边,漫不经心地把沉睡中的青年的脸扳向了自己这边。青年看起来睡得并不好,他的眉心轻蹙,脸上仍有尚未褪去的红晕,呼吸也稍显急促。手指触碰到的肌肤温度高得不正常,严渊渟挑了挑眉,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对那边的人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一个私人医生拎着医药箱匆匆进了房间。他先是为床上的安然做了检查,简单地陈述了病情之后,又给安然开了几副退烧药。医生和来时一样恭恭敬敬地离开,在他走后,严渊渟把一杯温水和退烧药放到床头柜上,俯身拍了拍安然的脸。“起来,吃药。”“……”安然微微睁开眼,他的目光茫然而空洞,短暂地和男人对视几秒后,难受地阖上了眼。“冷……”他低声喃喃,下意识地将脸贴上严渊渟手掌,又沿着他的手臂一路摸索上去,最后抱住了他整个人。“好冷……”安然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紧紧抓着严渊渟的衣服,不断往男人怀里钻——就像一只幼兽,在本能地寻求温暖的庇护。严渊渟:“……”被子滑下,怀中青年光洁白皙的肌肤也落在严渊渟眼中——那上面还有他留下的痕迹,令他想起了不久之前,他在青年的颤抖与哭泣中彻底地将这个人占有的滋味。严渊渟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他一手轻拍安然的脊背,一手将温水送到安然唇边,淡淡道:“乖一点,吃药。”掌心下的触感如丝绸般细腻丝滑,和严渊渟想象中的一样,这只小狐狸确实很美味,尤其是当他被迫脱下一切伪装,赤.裸地将自己暴露在人前时——就像一朵含露绽放的花朵,美丽却又脆弱,只能任人采撷。男人嗓音磁性低沉,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在他的安抚下,安然的情绪也逐渐平稳了下来。他的意识尚未清醒,却也乖乖服下了退烧药,昏昏沉沉地偎在严渊渟结实有力的臂弯间,很快又睡了过去。——等他再醒来时,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雨滴敲打着落地窗,淅淅沥沥的雨声在窗外响起。蜷缩在被窝深处的青年慢慢翻了一个身,睁开了眼。他的目光起初还有些迷茫,隔了几秒才渐渐恢复,一些记忆也随之涌入了脑海之中。安然缓缓坐起身,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尽管他身上早已换上了一套新衣服,但那一刻,他脸色猝然变了。“醒了?”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西装笔挺,修长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他合上手中的书,好整以暇地注视着青年。“……”安然颤抖的唇瓣几次张开,短短几秒间,他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崩溃的状态,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严渊渟还以为他会哭出来。但就在严渊渟饶有兴趣地想看看青年会不会流露出更多无助的情绪时,他却低下了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他仿佛戴上了一张全新的面具,将所有的情绪都用力压在了面具之下。“昨晚的事情,多谢严家主了。”安然的嗓音平静,甚至是彬彬有礼的,带着一份谢意,“如果不是您,我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地步。”严渊渟调整了一下姿势,十指交叠放在腹部:“哦?你是这么觉得的?”安然点了点头,语气平稳而无起伏:“是的。您把我从那个人手下救了出来,还帮我解了药效——这些,我都很感谢。”他的高烧并未完全退下,脸色苍白,还带着虚弱的病气。然而在他说出这些话时,他的表情却是淡然的,脸庞微微仰起,脖颈的曲线如天鹅般优美。严渊渟起身一步步走到安然面前,男人强势而极具侵略性的气场覆压下来,他捏住安然的下颌,慵懒道:“既然如此,安先生打算怎么回报我?”安然的五指猛的攥紧了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尖都泛上白色。然而他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微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