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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搂着怀里的萧元景安抚道:“毒蛇预备出窝,我得伺机而动。” 萧元景噘了噘嘴:“那你想不想我。” 卫长恭含笑凑近蹭了蹭萧元景的鼻尖,贴上了他的双唇:“自然是想了,无时无刻不在想。” 萧元景搂着卫长恭坐到他身边,靠在他肩头道:“那你收拾完毒蛇,是不是就要回边城了,你还会不会回来找我。” 卫长恭郑重其事的点头:“说过要陪你一起面对,自然是会回来找你的,我舍不得把你拱手他人。” 萧元景笑着,直到马车停下,他们便端端的坐直了身躯整理衣襟下了马车。 平都王府外宾客可谓是络绎不绝,王府门外挂着是红绸红花格外耀眼刺目,看的萧元景格外心动,他静静地站着,望着门楣上的红花道: “我也想当一次新郎官。” 话音刚落,便朝着卫长恭投去了目光,卫长恭正好对上他的目光,笑着回应道:“我许你这个愿望。” 萧元景嘿嘿一笑,这刚迈步往王府门前的台阶走去,便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将他唤住。 萧元景敛起脸上的笑意,转头看着身后走来的萧元昌与王妃,还有萧元恒。 几个人相互见了礼,萧元昌依旧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看着萧元景,视线也落在卫长恭身上片刻后,才道: “方才瞧着四弟你从卫世子的马车上下来,还真是意外,竟然不知四弟何时与卫世子这般熟稔,真是意外啊。” 萧元恒道:“大哥,这事儿可一点都不稀奇,四弟有能力收拢二哥与五弟,那收拢一个卫世子又有何难。” 萧元景并没有想搭理他,转身要走,便听到萧元昌道: “四弟何故这样着急走呢,既然一起来的,便一起进去吧。” 萧元景驻足回首,脸上挂着假笑面对着眼前的两人道:“谁同你们一起来的,谁要和你们一起进去?” 萧元恒瞧了一眼身边的萧元昌,忙上前一步抓住萧元景的手臂道: “这便是四弟你的不对了,大哥怎么说都是大哥,当初刺杀你的事也的确与大哥无关,况且,父皇已经惩戒过了,四弟为何还要这样咄咄逼人,不肯原谅大哥。” 萧元景看着萧元昌抓着自己衣裳的手,有瞧着这平都王府门前有不少官员前来送礼,因瞧见他们的拉扯而停下脚步,萧元景便明白萧元昌这是故意要让他在这些官员面前与他争辩了。 他萧元恒已经将他们的处境说的难堪至极,若是萧元景再不识趣,便是落井下石。 萧元景望着萧元恒,不由小声问道:“三哥你说什么?” 萧元恒见他这副无赖模样,便知道自己的计谋是不成功的,便抽回了手,岂料萧元景却借机大呼一声,往后跌了半步,拽住了卫长恭的衣袖,惹得卫长恭也是一脸惊讶。 而萧元景的这一声惊呼自然也是吸引来不少目光,纷纷以看好戏的模样看着这里。 萧元景见着目的达到后忙道:“三哥你这就不对了,当初遇刺我的人身上明确是有大哥府兵的腰牌,况且,我又不曾说过一句大哥的不是,惩罚他的也是父皇,三哥如今怎么还能来怪我,莫不是要那些刺客杀了我,你才开心么?” 萧元恒被这突变的局面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我……我不是……” 一旁的萧元昌忙道:“够了,三弟少说些,今日是二弟大喜的日子,不要说些不高兴的。” 既然萧元昌想做这个中间人和事佬,萧元景自然也是要成全他的,这才站起身朝着萧元昌与萧元恒恭敬揖礼道:“大哥既是受了委屈,我便向你赔罪便是,只盼着大哥日后莫要行差踏错,最后还要怪我咄咄逼人。” 萧元昌一愣,刚要解释,便瞧见萧元景直起腰拉着卫长恭便朝着平都王府走了进去,根本不理这府外的一段小小插曲。 卫长恭侧首看着身边的萧元景,不禁有些不解:“你是怎么做到的?” 萧元景依旧是一副委屈巴拉的表情看着卫长恭道:“这里人多,当然是谁更委屈他们就更站谁,我这样一走了之,不给他们辩解的机会,他们自然是有嘴也说不清。” 卫长恭颔首浅笑:“嗯,果然是只狐狸。” 萧元景挑眉,得意的笑着:“他萧元恒想找我的不愉快,我自然也不能让他愉快,萧元昌是个假笑伪君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他的假和气,只怕萧元恒至今都不明白,他其实就是萧元昌手里的一颗棋子,就连他的那条腿,若是没有萧元昌,他只怕也不会残废。” 卫长恭听着萧元景说话,见着萧元齐一身红衣喜服自王府正殿朝着他们走来,忙抱拳一礼恭喜着。 第88章 而后在萧元齐的婚礼上, 萧元昌与萧元恒借故有事便提前离开了, 只留下一位识大体的王妃独撑大局。 而萧元景对这位王妃是没什么不满意的, 也不会将不满牵扯到女人身上, 所以当这位王妃遇到人刁难时,也会开口帮她说两句话。 婚礼的进行时,萧元景与卫长恭站在观礼的人群中,满眼皆是羡慕,看着萧元齐与苏映月拜天地,萧元景总会下意识的朝卫长恭望去。 卫长恭总觉得身边的那道炙热视线让他格外心热,果然, 在回望时, 便对上萧元景的笑脸。 萧元景若无其事道:“你看我干嘛。” 卫长恭打趣的开口:“何时吃长平王殿下的喜酒啊?” 萧元景忍着笑:“今日的酒宴还不够喝么?” 卫长恭颔首笑着,萧元景望着他那含笑的侧颜, 只觉得喜堂上所有的颜色都不及他, 这样明媚含情的笑容,萧元景愿意一辈子都看着。 萧元景正想着,突然萧元齐似乎提到了他的名字, 萧元景连忙回望过去, 却瞧见萧元齐与新娘苏映月朝着他走来。 萧元齐恭敬道:“四弟, 我今日能与映月结为夫妻,得多谢四弟当初的相助, 今日大戏, 请受为兄与妻的一拜。” 萧元景连忙伸手要扶, 却见着萧元齐与苏映月朝着萧元景略微施礼, 见着他们如此多礼,萧元景也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着道: “二哥与二嫂能够喜结连理,自然是最好的姻缘,不必言谢,让弟弟沾些喜气就是最好的。” 萧元景说着话,更是惹得满堂观礼的人皆哈哈大笑,自然这喜宴上萧元景也成了被灌酒的对象。 想着萧元齐是新郎官,不耽误人洞房,自然就不会多喝酒,而前来赴宴的宾客们便对萧元景下了手,一杯接着一杯,就连卫长恭都劝不住。 回程的马车上,醉酒的萧元景倒在卫长恭的怀里,身上盖着他的斗篷,他脸颊通红,如一滩烂泥一样,缠在卫长恭的身上,怎么都扯不开。 卫长恭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