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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寒石散过来。太子方才在饮酒,将那些白色的粉末吃进去之后,脸上露出极乐的神情。“来,同我饮酒!”太子强势的抓住他的手腕,将七皇子拉入到自己的坏里,酒樽里的酒被太子强势的喂到了他的嘴中,七皇子狠狠的咳嗽了起来,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一抹红色。太子的表情满是戏谑:“好喝吗?”七皇子嘴唇动了两下:“好喝。”因为服散,热气全都散出来了。太子的衣衫微乱,露出大片的胸膛,看上去风流而俊美。底下的人不敢看过来,生怕被太子给挖了眼睛。太子的容貌出众,初临朝的时候被人说过不够威严,太子便一直不喜自己的容貌。除了七皇子能直视太子而不被责罚以外,任何人盯着太子的脸出神,都会被太子所责罚。“小七,怎么不看我?”“宫人们都不敢看皇兄……”“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太子的话一顿,转而露出微笑,“被你看着,我心甚喜。”七皇子果真抬起头看向了他,他的瞳孔偏茶色,光线照耀的时候,犹如琉璃珠子那样好看。逐渐的,太子的眼神都变了。那绝对不是一个兄长看弟弟的表情,七皇子的心里升起一股害怕。“小七,让我亲亲你。”不知是不是醉酒,太子说出了胡话,而且因为服散的缘故,他变得任性至极。之前太子也有亲他,七皇子只能被迫承受罢了。他狠狠的闭上了眼,忍受着这样的屈辱。可没想到太子竟然抓起他的手,径直的把他带到了花园之中。梨树散落了一地,花瓣在地上被铺满。太子重重的压了上去,七皇子的表情一变:“不要在这里。”“什么?”“我不想被人看见。”太子不会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亲亲罢了,总归是忍着自己的欲望的。。可听他这么说,太子的心头难免一阵刺痛。正当他快要亲吻上去的时候,那边竟有人影闪过,太子抬起头却见一个身穿官服的三十来岁男子朝他们走来。“扫兴。”待他走进,竟看见太子将七皇子压在身下,两人皆是衣衫不整,那人不由脸色煞白。“你是何人?”“臣……臣乃边关一官吏,名叫章文,奉命调任皇都。”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七皇子朝他多看了几眼。太子似笑非笑的问:“怎么了?对这个人感兴趣?”七皇子连忙低下头:“没有。”太子的脸色顿时就变得不好,他向来这样喜怒无常,服散之后越发明显。而后来,章文同七皇子交往过密,被太子三番四次的发现。而且章文时常送些东西过来,而某个事情更让太子下了杀章文的心思。他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先皇对章文动了五马分尸之刑。林瑾之说到这里,满是疲倦的看向了韩铮:“你知道那件事情是什么吗?”韩铮抬起头,眸光微闪,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答案似的。“贵妃觉得太子同七皇子的关系太近,察觉到了太子喜欢七殿下。贵妃便吩咐奴才对七皇子下了迷药,引得章文到七皇子寝宫,让太子亲自看见。后宫的脏污之事本就出奇的多,这件事情还是高华发现的。”“是……凌王殿下杀了我义兄?”林瑾之艰难的点了下头,据程寒临终前说,还有另一层秘密:“韩铮,你知道你义兄为何对七皇子那般好吗?”“为何?”“陛下的生母乃是一宫女,而章文便是那宫女的弟弟。”韩铮的眼里闪过错愕,心头顿时变得慌乱起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要是你义兄泉下有知,你竟然这般虐待他的侄儿,他会如何想?”韩铮僵直了身体,脸上的青筋凸起,憋了一口气迟迟呼不出。他的脸色变得涨红,心里犹如刀刺那般满是痛苦。韩铮只是单纯的觉得,想要给抚养他的义兄报仇。却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原来那个凌王才是始作俑者。他痛恨起自己的愚笨,不仅失了义,还恩将仇报的把楚宴困在笼子里。韩铮重重在地上一锤,右手因为那个力度而开始流血,他本人毫无痛感似的。许久之后,韩铮才目光如炬的朝林瑾之说:“给我松绑,我要救陛下!”听到他这样说,林瑾之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还不算晚。”要是当真被凌王jian计得逞,他重夺皇位,楚宴大约会落得更加悲惨的下场。林瑾之去给韩铮松了绑:“凌王千算万算,大约没算到当年那个章文和陛下的关系。”—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楚宴朝那个方向望了过去。没过多久,他便看见一个人穿着盔甲,径直的朝着他走来。大门被敞开了,因为逆光的缘故,楚宴一时没看见对方的脸。强光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楚宴轻声问了一句:“信王?”对方闷声的说道:“猜错了。”听见他的声音,楚宴不由睁大了眼,在清楚的看见他的脸以后,楚宴不再躺在那边,而是站起身子,同他平视。帝王的尊严,让他不想再屈居这个人之下:“你竟然还敢来见我?”凌王痴迷的看着楚宴的脸,他已经有好久没见过楚宴了,这几年楚宴果然更美了,这样看过去的时候,让他沉醉不已。只不过楚宴看着太单薄了些,不如之前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养得好。“林瑾之那个白眼狼,你对他这般好,他还是背叛了你。”楚宴脸色一冷:“你到底想说什么?”凌王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对劲,痴迷的跨前了一步:“我想说,萧宸,唯有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不管你幽禁我也好,我都不会怪你。”凌王深情的模样,却换来楚宴一句冰冷的:“滚!”凌王脸上的笑意一收,看着被锁住的楚宴,忽然闷闷的笑了起来:“林瑾之把你关在这里了?地下的红绸真适合你,衬得你肌肤如玉,靡艳动人。”楚宴的脸色更冷,这是什么形容词?还当他是当初年幼而不得不依靠他的孩子吗?凌王说着,竟然朝楚宴的方向径直的走了过去。“林瑾之欺骗你,对你做这种事,我就不会。”“林瑾之能做的,我也统统可以做,萧宸,你为何不能对我有一丁点儿的喜欢?”眼看着凌王离自己越来越近,楚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他能给我艹,你能吗?”听到楚宴的话,凌王的脚步一顿,古怪的看向了楚宴。“宸儿,你变了很多,以前的你可不会这么跟我说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