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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在空气里,粉粉的贝壳rou被蜜水泡得鼓鼓的。 手指搅着一池春水,轻触花核,敏感的身子一个冷颤。 胸口胀鼓鼓的发热,溪曦回忆着他的手势,有模有样地学着,手指微张,虎口裹着娇乳底部,时而轻时而重。 捏了几下,和他给的心痒难耐不一样,只是生理上的胀。。 蜜xue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一根食指,除了紧,好像也没什么快感。 抽插了几下,水液反而少了。 离了他的挑逗,情不自禁的生理反应区域正常。 短暂的自慰没让她觉得多舒适。 正要作罢,浴室门突然打开了。 做坏事的人吓了一跳,一双水眸瞅着突然闯入的他,小嘴微微张着,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出荒唐。 百口莫辩说得就是她了。 江酬去了偏厅倒了杯水,回来路过浴室,没听到洗澡水流声,这才闯进来。 一开门,眼前的靡丽画面就将男人的理智击碎。 白玉剔透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色,嫩xue闪着诱惑的光。 小手裹不住胸前的奶兔子,rutou艳色绮丽,另一只手指也不闲着,乖乖插在饥渴的xiaoxue里,馋人地吞吐。 她眨着无辜的眼,堆满了纯真,要不是这yin荡的身子太露骨,他都差点被她的懵懂唬住了。 误撞春色的男人喉咙一紧,眸色沉了沉,转瞬即逝。 他缓缓走过去,掌心握住另一只的白软,摩挲着乳尖肿胀的圆粒,笑得好不温柔。 自慰被男朋友当场抓包,该怎么化解尴尬。 溪曦羞赧地低头不敢看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 大张的私处还暴露在光亮里,手指被嫩xue吸得紧,这姿势太yin荡了。 正想抽出手指,被某人截了胡,架起的细腿放到半途中,又被男人攥着放回远处。 连带另一条腿一并支在台面上,摆出一个门户大开的“M”形。 他要做什么啊。 溪曦猜不透,慌张得盯着他的举动,说不上是害怕更多,抑或是期待隐隐。 “刚才是谁吵着要洗澡的。” 他一本正经地问,手指关节却顶在花核处,绕着圈地磨。 “我……” 溪曦不敢否认。 “光着身子傻坐着不怕着凉?” 溪曦扭过头不看他,也不知是谁把她剥个精光,这会儿装得道貌岸然的。 等不到回应,男人换了手段。 抓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把控着节奏将那根手指插得有模有样。 像是在教她手yin。 溪曦瞪大眼睛,被她的无赖举动惊到了。 他怎么能…… 被动地让男人由一指添加至两指,他和她的食指缠在一起,被蜜xue咬得不留缝隙。 “不要这样。” 这太奇怪了,陌生的感官溪曦不喜欢。 江酬一口含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手指节奏加快了。 怀里的娇软身子微微颤抖着,缠绵的喘从鼻息间跑出来。 小腹收缩起伏,指尖被一波热涌浇灌,快感像沙尘暴席卷全身,伴着无法克制都抖。 每一个毛孔都呼出一口灼热的气。 她高潮了,并且他发现了。 这感觉太奇妙诡异了。 后面的事情溪曦记不清了。 好像是被他抱着去洗澡,男人的手掌混着沐浴泡沫在身上游曳,胸前的两团被他揉了很久。 缜密的水花冲洗着两人身上的残留泡沫,嫩xue被男人好一番照拂。 溪曦从见到他的那一秒起就软了心,整个沐浴过程都像是无骨小妖依附在男人身上,随他摆弄。 换了感觉的浴袍,江酬将怀里热气腾腾的小人儿抱回床上。 刚在在浴室闹得太久,两颊升起了红彤彤的艳,应该是真累了,这会儿睡得很香。 他搂着她入眠,一样的规规矩矩,后半夜小妖精无意识缠上来,小脚蹭着他呃小腿肚儿。 江酬竟也忍住了。 溪曦的小臭臭好日子*H 好日子*H 虽然凌晨才睡,大约是他的怀抱实在安心,这一觉睡得很满足,溪曦是自然醒的。 厚厚的遮光窗帘紧闭,不知今夕几时。 床头昏黄的灯光朦胧了四周,是他的习惯,睡前总要开一盏夜灯。 起初溪曦不适应,闭目后眼皮上橙黄一片,怎么都睡不好。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意孤行的独断,轮不到她控诉什么。 后来啊,终于是适应了。 等回到一个人的夜里,她也习惯开一盏夜灯,不刺眼,却安全。 爱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彼此融化,长成一个模样。 分不清也不愿分清。 很多年后,他的口头禅是她的,她的小勇敢是他的。 好习惯坏毛病传染来传染去,都是彼此成长都证据。 这感觉不赖,好像身体里住了另一个他。 就偷一秒岁月静好吧。 不去管顾开工时间,不去理会杂乱琐事,不去计较其中利弊。 她看着他,朦胧又清晰。 江酬很好看,男生女相,偶尔纨绔嚣张,底子里透着纯良感觉的浅色。 从男人的发梢看到下巴胡渣处,薄唇微抿,呼吸浅而轻稳。 她好奇,将手指伸到男人鼻下,温热的喷洒在指腹间。 突然起了使坏的心思,轻轻捏着鼻翼两侧,不至于吵醒他。 没一会儿,少了鲜活空气的人眉头微皱,是没有醒,反而嘴微微张开,小口换气。 溪曦觉得有趣极了,嘴角的弧度在夜里无声扩大。 他嗫嚅一声,好像要醒了。 溪曦吓得连忙松手,小脑袋缩回男人胸前假装睡觉。 等了片刻没有动静才敢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突兀的喉结,泛着青的经络,还有前一天的咬痕。 江酬皮肤白,那句公子如玉不假。 那天在他背上,溪曦闹着玩地咬了一口,没用多大力气,却不想还是留了痕迹。 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牙齿的印迹浅了些,晕染开的红痧不减,不仔细分辨,看着很像吻痕。 她越凑越近,越看越像,情不自禁地用唇瓣去校对,以此来证明心中假设。 舌尖勾勒红痕,吻上他的瞬间,颈部的经络猛的一跳。 溪曦以为他醒了,连忙撤回,权当没有偷吻这回事。 敢做不敢当,说的就是她了。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江酬何止醒了,还硬了。 搭在她腰间的大手一收紧,娇嫩的身子就往怀里带。 他们赤裸相拥,男人的勃发正好撞到某处柔软。 溪曦后悔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是防御和抵挡的姿势。 这不是她的房间,连件睡衣都没换就睡了,这会儿坦诚相见,肌肤相触,灼烧感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