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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盘算过两天就赶紧换邻居家同款,彻底根除隐患! 2.受伤 2.受伤 千辛万苦,终于进了家门。 卫嫽瘫在沙发上,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今晚她是不想做饭了,下单了外卖,啃了个巧克力面包暂缓饥饿。 她拿起那只小凳子和水杯,想了想又拿了一盒她自己做的蔓越莓牛轧饼干,便出门到对面摁下邻居家的门铃。 大门很快就打开了,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邻居那张帅脸,后面跟着欢快摇尾巴的萨摩耶。 卫嫽笑着说:“谢谢你的水和小凳子。” 陈恪接过来,发现还多了一个别致的纸盒。 “这是我做的蔓越莓牛轧饼干,很好吃的,送给你尝尝。” 陈恪淡淡地微笑,“谢谢。” 卫嫽发现这位帅邻居虽然长得好看,表情却始终淡淡的,笑容也是淡淡的,只是眼神透露着真诚,并不会让人觉得冷淡。 她搬到这里一个月,一直以为对面没人来着,想来可能是作息时间不一样。 然而,这一天就像一个转折点。 从那之后,卫嫽经常都能看见陈恪。有时是早上出门上课时,正好碰见陈恪从外面回来;有时是傍晚回家碰到陈恪在小区里遛狗。 也许以前也碰见过,只是不认识而已。 两个人这样客气疏离的邻里关系持续了一段时间。 卫嫽对这个邻居的印象非常不错。 待人接物彬彬有礼,绝不过分热情,尺度把握得非常好。 卫嫽发誓,她从未对她的邻居有过任何非分之想,而且在她过去的十八年人生中也从未对任何人有过非分之想。 然而,事情的走向根本不受她控制。 有时候,缘分来得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 …… 现在的大学生也不知是怎么养成的坏习惯,喜欢骑自行车的时候两只手揣兜里,竟然凭着双脚踩脚踏板也能保持平衡往前走。 卫嫽每见一次都觉得十分神奇。 然而,这天这个人显然只是在练习阶段,抖着两只手,试图完全放开的同时保持平衡,一边还要分神和旁边的人说话,结果侧头说话的时候一不留神车头猛地一拐就失控了,迎面撞上老实闷头走路的卫嫽。 卫嫽猝不及防“嘭”地一声倒在路边,倒地的瞬间,小腿一疼,左手还被那慌乱之间跳下车的人踩了一脚。 “哎哟!对不起!你没事吧?” 那男生一看自己撞的还是位美女,忙不迭过去扶起她,连声道歉。 此时正是夏天,卫嫽穿着连体短裤。她腿白,所以显得小腿上那道深红色伤痕愈发触目惊心,而且伤口还在不停往外流血。 她低声说了句“没事”。 那男生一看自己闯了大祸,却并不打算赖账跑路,立马就提出送卫嫽去医院。 卫嫽一再推辞,然而对方非常热心,一心担全责,还保证医药费全包,一定不让卫嫽花一分钱。 卫嫽并不喜欢和两个陌生人同行,只好打电话叫了她原先所在寝室的室友安明月来陪她一起。 虽然卫嫽不住寝室,可是她和班上同学关系都不错,安明月是和她关系最好的。 *** 在出租车上—— “我叫秦路航,是物理学院大二生,这是我室友吴骁。” 卫嫽点点头,回应:“卫嫽,外院大一。” “安明月,卫嫽的室友,也是外院大一。” “原来是学妹啊!”秦路航眼睛一亮。 卫嫽和安明月长得都很漂亮,秦路航和吴骁交换一个眼神,立马就要加她俩的微信。 这位秦路航虽然人长得不错,却也是相当聒噪,一路上都在找她俩说话,和他的室友吴骁两个人一唱一和。 卫嫽和安明月暗暗头疼。 “学妹不用担心,一会儿扶着我的手,右腿一定不要用力。” 卫嫽笑着答应,然而全程依旧扶着安明月的手。 她左手还被秦路航踩了一脚,有些破皮,闷闷的疼,只能用右手使劲。 其实,脚上的伤口虽然火辣辣的疼,还在不停冒血,但是并不妨碍她走路。 外科在三楼,卫嫽这情况必须得坐电梯。 这个时间点,医院里的人并不多。 一行人走进电梯间之后又走进来几个人。 卫嫽站定,转过身,一抬头就对上了陈恪的视线。 3.医生 3.医生 卫嫽心下暗叹:她和她的邻居可真有缘。 她正要抬手打招呼,陈恪已垂眼皱眉看着她受伤的那条腿。 纤细白皙的小腿上赫然一道长长的伤口,猩红色的血一路流到她的小白鞋上,脚踝周围已被完全染红,红白对比格外分明,更显狰狞可怖。 可是小姑娘还笑着和他打招呼。 陈恪关切地问:“这是怎么弄的?” 卫嫽下意识看一眼秦路航,只说:“在学校出了点儿小意外,被自行车撞了一下,划伤的。” 她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白大褂,里面是休闲西裤和银灰色衬衫,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他这鹤立鸡群的身高,优越的比例,穿上白大褂就显得异常挺拔。再加上俊美的五官,整个人气质斐然,有种禁欲的魅惑感。 原来她的邻居是医生啊。 陈恪还想说什么,然而电梯已到三楼,卫嫽只好和他道别。 安明月搀着她,等身后的电梯门一关上,立马问:“这谁啊?” “我邻居。” “你邻居居然这么帅!” 秦路航:“不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秦路航松了口气。 安明月睨他一眼。 吴骁适时说:“我看外科的科室在那边,我们先过去吧?” “好。” *** 坐诊的是一个很胖的秃头医生,他询问了受伤缘由,又近距离观察了她的伤口,然后开始在病历本上鬼画符。 “伤口比较深,而且你这是自行车划伤的,一会儿缝完针再去打破伤风昂。然后,左手一会儿去照个片看看。” “啊?”卫嫽傻眼,“要缝针啊?” 秃头医生抬眼看她,“你这伤口划得这么深,不缝针怎么行?” 卫嫽瞬间变成苦瓜脸。 她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缝过针呢!听起来就疼死了! “可是……不是止血就行了吗?”卫嫽“垂死挣扎”。 秃头医生听她这话就笑了,知道小姑娘娇滴滴的,就是怕疼。 “你看你这口子都能看到里面的肌rou组织了,而且还在一直流血,不缝针这血是止不住的。” 秦路航在一边也十分心疼,毕竟自己是罪魁祸首,更内疚了。 “医生,缝针那么疼……会给她打麻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