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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司吃惊地张大了嘴:“什么玩意儿?!他俩怎么会……景铄不是直的吗?” 余书衔喝了口酒:“谁知道呢。” “这叫什么事儿啊……” 余书衔哼笑一声:“知人知面不知心呗。” “那你咋打算的啊?”徐司觉得这情况也忒狗血了。 “看晏橙是什么情况。如果是误会,就算他们之间有过一段儿我也可以包容。只要现在没瓜葛就行。要是晏橙对景铄还旧情难忘,那肯定是没戏了。而且这么耍我,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试图套话 布鲁斯这地方在B市来说也算是高级消费场所了, 进出的公子哥大小姐也都不在少数。徐司这人本身性格就比较外放, 好结交些朋友, 跟B市上流圈子还有那么点儿交集。当初布鲁斯开业的时候有不少有头有脸的人来给他撑场子。 所以在这里能看到五毛余书衔倒也不觉得稀奇。 因为当初阴谋暴露的时候徐司就已经被余书衔严刑拷打过了,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说了。他这也是才知道徐司跟晏橙到底怎么认识的。 徐司跟五毛关系不错,平时五毛也不少来布鲁斯玩儿。只是今天够不凑巧的,碰上余书衔在这儿。 现在五毛还不知道这俩人闹掰了, 还以为他们挺好的呢, 见到余书衔了还乐呵呵上来打招呼。 余书衔跟晏橙正腻腻歪歪好着的时候, 晏橙没少给余书衔介绍他那些玩的好的狐朋狗友。他也知道,五毛是晏橙最看中的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跟他和徐司差不多。 “余哥!”五毛客客气气地跟余书衔打招呼。 他这人向来自来熟,再加上现在余书衔在他眼里跟正儿八经的嫂子没啥区别,言语行为还挺客气的。五毛同行的朋友多看了余书衔两眼。 余书衔笑了下:“来玩儿?” “对啊, 约了几个朋友。”五毛笑着说道, “怎么?大橙没跟你一起来吗?” 看余书衔独自一个人,五毛顺嘴问道。 余书衔挑了下眉, 听五毛这语气, 看来还不知道他跟晏橙的事儿, 于是便笑了笑:“没, 自己来的。” 他们两人虽说认识, 但也仅限于认识,关系的亲厚程度其实也就那样儿,没什么可聊的。再说五毛还有点儿怵余书衔,总觉得这人老油条、城府深,不像是他和晏橙这样接触社会没几年的小年轻能摸得透的。 再加上自己兄弟对余书衔言听计从的, 他就越发觉得余书衔不是个简单角色。晏橙是什么人?霸道张狂没人管得住他,老程家除了程与舟谁说话他都不听。可就这么个玩意儿在余书衔面前就跟个兔子似的,偏偏还稀罕人家稀罕得不得了,他当然得小心着应付余书衔。 所以打完招呼寒暄完,五毛便寻思着跟朋友玩儿去了。毕竟他跟余书衔不是一路人,也没什么可聊的。 然而余书衔轻晃着手中的酒杯,却是淡笑着看着他:“难得碰上,坐下喝一杯吧,我请你。” 五毛后背寒毛直竖,下意识就想溜,可他又不能露怯,只好跟朋友招呼一声让他们先过去玩儿,他留下来陪余书衔喝两杯。 见余书衔有人陪了,徐司也自觉不适合坐在这儿,跟五毛打了个招呼就去看场子去了。 余书衔给他点了杯黑方,五毛连忙道了谢,跟他张狂的外表比起来,他的行为举止很是规矩。 “你跟晏橙认识很多年了?”余书衔像是随口问的。 “嗯,一个大院儿长大的。” 余书衔挑了下眉抬眼看他。 五毛干笑两声:“我爷爷和晏橙姥爷是老战友,所以我们小时候就认识。” 余书衔点点头,他倒是不知道晏橙还有红色背景,看来他对他还真是不够了解。 “晏橙以前处过对象吗?” 五毛呛了一下,抬头傻愣愣地看着余书衔:“啊?” 余书衔仍是一脸从容的笑:“怎么?不方便说?” 五毛抹了下嘴:“没有,这有啥不方便说的?就是……你问这干啥?是不是大橙做啥让你不开心了?” “我就随口一问,你不用紧张。”余书衔避重就轻,没有回答五毛的问题。 五毛偷摸观察余书衔的表情,确定他确实没有不高兴,便松了口气。 “要说大橙从来没处过那也不现实,毕竟他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余哥,你知道的,国外那环境比较开放……” 余书衔的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他笑着转过来,手掌撑着侧脸,漫不经心的。五毛眉角一跳,心想真不怪晏橙迷他迷的不行,他一个直男都觉得这男人太他妈帅了。 “那他出国之前呢?在国内的时候有没有处过?” 五毛一怔,干笑了一声:“这我也不太清楚……” 余书衔点了点头,轻笑一声:“是不是有个叫景铄的?” 五毛喝酒的动作一顿,脸色“唰”的一下变了,声音都劈了:“你咋知道景铄?” 其实不用五毛再多说什么,看他的反应余书衔便知道,景铄跟晏橙的事儿基本是板上钉钉了。这让他心中更是憋闷。 他从没想过这么荒谬的事儿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景铄? 余书衔并没有回答五毛的问题,只是面色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他们两个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五毛说不慌乱那是假的。当年那件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多。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甚至可以说是丑闻,程家是不会给别人抓住他们家把柄的机会的。 程家小儿子,迷/jian未遂。这几个字儿放在一起的威力不亚于一百个炸弹。除了程家人,知道的也就五毛和真正的罪魁祸首安俊。可是安家早在六年前就被程家搞得在B市销声匿迹了,而安俊也灰溜溜地被放逐到日本,这辈子估计都不会回来了。毕竟敢算计程家的儿子,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也怪安俊自己又蠢又坏。 五毛虽然看着不着调,但心里有数,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很清楚。所以这么些年五毛的嘴也很严,对此三缄其口。那余书衔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也不可能是晏橙自己说的。他闲着没事儿说这玩意儿干嘛? 所以一时间五毛也摸不清余书衔究竟知道了多少,但他必须得保证不能让问题从自己这儿开始变得复杂,索性他就装傻。 “我就知道景铄是大橙当时的家教老师,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他们俩怎么了吗?” 余书衔看了眼五毛的表情。 虽然出身不凡见识也多,但毕竟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道行到底还是不行。余书衔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在撒谎,眼神闪烁着根本就不敢跟他对视。 不过他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