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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饭分出一大半给他,其余的递给了暮晨。 “疼一定得说!”辉映连连应是,后面来的三人围着床站了一圈,辉映食难下咽,几次差点噎着。 吃了饭再休息一会儿医生来检查,暮晨一直在床边陪着他,流火穿着白大褂走了进来,检查了一番。 “你生孩子怎么这么随意啊?”“你个庸医,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辉映有时会抽一口气,阵痛越来越密集,等到开了三指才推进产房。 “他身体素质好,胎位又正,会顺利的。” 护士宽慰道。 半小时后辉映已经一头汗了,抓着暮晨手,下半身裂开一般的疼,汗津津的脸皱起来:“好痛!”暮晨也满脸紧张,抓紧了他手,用毛巾擦他额头上的汗。 等小孩呱呱坠地他快速脱力,暮晨扶好氧气管,护士递上小孩。 “是男孩。” 辉映抬起脖子去看,真是男孩!他把暮晨手举到嘴巴底下狠咬了一口:“我要女儿!”暮晨嘶一声抽筋,急忙道:“儿子也一样!一样,咱还可以生,别急别急,先把身体恢复了!”出了产房奶奶抓着他手说辛苦了,辉映谁也不想理,但看着奶奶紧张的表情立刻哭了,抽哒着别开脸。 流火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把给他的东西放下就走了。 护士检查了小孩身体后推进病房,长辈各个喜笑颜开,就辉映耷拉着脸。 “儿子就儿子吧,没事。” “我喜欢女儿,我都给他想好名字了。” 暮晨把他手放在唇边亲:“没关系没关系,还想就再生。” 辉映偏头,怄气道:“不想生了。” 此时小奶娃脆生地哭起来。 “要喂奶咯。” 护士抱起小孩给了辉映,暮晨把帘子拉上。 真抱起这个小人时辉映鼻子又是一酸,眼睛还没睁开,一落到他怀里就不哭了,含住奶头轻轻吸吮。 辉映摸到他柔软的皮肤,他身子软的像一块云。 暮晨摸摸他粉色的手背,皮肤还皱在一起呢,手指头像辉映一样漂亮。 辉映仰着头,还是哭,暮晨抽纸帮他擦干净,之前孕前培训比谁都认真,礼物盒子拆开却不是自己喜欢的。 “我连小裙子都给她买好了,还有粉红色的小睡衣。” 小娃娃睡在一边,辉映蜷成一团躺在床上,嘀嘀咕咕的埋怨,哭得可伤心了。 暮晨把门关好,上床抱着他:“带着带着就带出感情了,男孩没事,指不定以后是omega呢。” 辉映抽鼻子,在心里权衡他再生一个的提议,可是怀孕好麻烦。 “奶奶也喜欢女儿,可她这辈子都只有我爸,归孑又是个A。” 辉映抬头,暮晨用纸按他眼角:“反正就那么一小团,男孩女孩一样带,谁说粉色只有女孩用?他自己反正也不知道是吧。” 辉映被他说服了:“好吧……”第二天出院,暮晨抱着小婴儿到家,领了证之后还没办婚礼,打算等小孩再长长就办,时间可能是寒假。 辉映每天都运动,气色好起来打眼看他好像在发光。 小暮非两个月了,他一直一个人带着,mama和奶奶常常来,关系已经亲如一家。 下午暮晨一身疲惫的到家,抱着他腰赖他身上。 “出去,我炒菜呢。” 辉映浑身都是奶味,深深地嗅:“好像把你吃下去。” 辉映锅铲一扔:“你走不走!”暮晨讨饶,眷恋的在他肚子上摸了一下才走。 辉映把菜装盘,睡着的小孩醒了,暮晨刚换好衣服,把他抱起来哄着。 “你自己先吃,我去喂他。” 辉映取下围裙,伸手接走他,暮晨对着餐桌呆立了一会儿跟着进了卧室。 白色衬衫脱下里面是纯棉的胸衣,漏出的乳小小的但奶水充盈。 暮晨伸手帮他托着小孩,两个月已经有十斤了。 临产辉映才出奶,开始只有几滴,慢慢多了起来,供他吃饱绝对是够的。 暮晨看着辉映享受的表情,带着浅笑看着怀里的奶娃,刚开始那么嫌弃,带了这么久还是有感情了。 吃饱了奶辉映把他放在肩上轻缓拍着背,暮晨把他衣服整理好。 辉映挡开他手:“没事,他如果没吃饱我还得脱。” 暮晨尴尬收回手,等小奶娃舒服了放进摇篮里,辉映这才把衣服整理好,突然想起:“你不吃饭吗?”“还不饿。” 暮晨抱着他腰,把他拉腿上抱紧。 omega生子后三个月之后才会有发情期,而alpha一年一次雷打不动,发情期还长,暮晨这几天很粘他,有机会就要抱着。 这应该就是易感期,辉映偶尔能感知到他信息素有些发苦,尤其是自己喂奶的时候。 顶级alpha居然会吃自己儿子的醋?“不舒服?”“嗯……”暮晨第一次发情期的记忆不算好,那种被所有人抛弃的感觉随时会上来。 辉映感觉到肩头湿了一块,同时暮晨把他抱得更紧。 “在怕什么?”“不知道,心里特别难受……”辉映被他抱着有些喘不过气,把他手扯开盖在胸上,温柔道:“要不要我帮你?”“不要。” 暮晨自己也奇怪,在学校在公司自己情绪都很好,一回家就不行了。 “先吃饭好不好?”暮晨缓缓松手,辉映去把崽抱起来他已经走了出去。 暮晨眼睛血红血红,坐下拿起饭,辉映看他这样心都碎了,“这么难受?”“嗯……”暮晨连饭都咽不下去,眼眶发热,心口发闷,去年的那些症状全部回忆起来,脚踩不着,手摸不到,无依无靠的悬挂在黑暗里。 “我在这里呢,还有你儿子。” 辉映放小子坐直,他自己伸手抓住了暮晨的衣服。 暮晨放下碗,手盖住脸哭起来。 他情绪突然崩溃,辉映打电话给妈,她来接走了孙子,辉映又给他学校打了电话请假。 暮晨湿漉漉从浴室出来,眼眶已经通红,被辉映抱住,顺着他背。 “我在这呢,别怕了。” 暮晨俯下身,闻到他身上的奶味醋劲瞬间把他掩埋,他站直了推开辉映。 辉映急的直发抖:“暮晨,你讨厌什么你要说,不然我给你吃点药?妈给了药,你现在可以吃,吃了舒服一点。” “我不想吃,心里特别不舒服,很疼。” “怎么疼?为什么疼?”暮晨手摸上他腺体:“我都闻不到你信息素的味道,全是奶味 。” “就因为这个吗?”“嗯,就这个……”“那你等我。” 辉映出去找了刺激信息素的喷雾,抹上了一点再回来。 暮晨躺平在床上,全身的温度在缓慢地爬升。 “闻到了吗?”暮晨嗯了一声,甜丝丝的酒香,可他提不起精神好似病了,辉映揭开被子躺进去,“想做什么就做,别压着,释放出来才行。” 暮晨把他抱在怀里,贪婪的捕捉信息素的香味,手从前面摸到他胸口,一捏他就喊疼。 暮晨把手收回来,滴下两颗泪掉在他脖子上。 “你想摸就摸,力气不要太大了。” 辉映抓住他正欲收回去的手,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