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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男人掀开帘子走了出来,双目扫过青阳身上,吓得小奴顿时缩手缩脚,恨不得把脑袋也给藏起来。他对这个男人莫名有种恐惧感。“你叫什么?”男人开口问他。他低着头,小声道:“青阳。”男人微微眯了眯眼,上下打量着他,道:“你也是岐兰人?”青阳闻言一愣。岐兰?自少爷告诉他乃是岐兰后裔,这些日子以来,青阳也留心去向人打探过,却只听说是个人数稀少的小族,居住在深山里,很少出来走动,颇为神秘,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传闻。说起来……他初见南阳将军那日,将军问他耳后是否有三颗并行的痣。难道说这其中有着什么联系?这三颗痣,难道就是岐兰族人独有的特征?青阳十分惊讶的张大了口,反问道:“将军他…也是……”男人目光刺向他,一瞬间变得锐利阴狠,语气中含着威胁:“你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那便不能留你活路。”说着,他一步一步,携着杀气,缓缓向青阳走来。连连向后倒退了好几步,青阳拼命摇晃脑袋,眼看着男人逼近,他一咬牙,拔腿就外逃跑,还没跑出两步路远,便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捉住,头顶一黑,一只大手覆上了他天灵盖,眼看着就要重重拍下,青阳害怕得闭紧眼,带着哭腔大喊道:“少爷!救我!”话未落,那手却停了下来。连挣扎都来不及,青阳几乎是绝望的等死,可对方那只手并没有落下,拍碎他的天灵盖。男人收回了手,气定神闲,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青阳半惊半疑的睁开了眼。“我在哪见过你?”男人的手背到了身后。“呃?”没想到他这样问,青阳愣了一下,慌忙道:“小人以前在宣府里。”“哪个宣府,”男人皱了皱眉,又道:“宰相宣裕府?"他竟随口道出了老爷的名讳,且看起来也并不像是狂妄之辈,青阳有些恐惧的缩了缩脖子,心中对此人的畏惧又增加了几分。“是,”青阳赶紧道:“小人原是宣少爷的侍从。”男人略略有些惊讶:“是你。”青阳低着头,脑子里拼命的想着在哪儿见过他。眼睛余光扫过对方腰间系挂的一块盘龙玉佩,青阳惯会识玉,不过扫了一眼,便知那龙形玉佩是顶顶尊贵的,平常人不能随意佩戴,当下想通过来,吓得一下子跪到地上:“小人拜见太子殿下!”是了,少爷与太子交好,曾经带着他去赴过两次太子的宴会,那时候,身为下仆的青阳一直低着头,并未直视太子尊容,因此也并不认识他。可没想到今日这要命的关头,倒是太子殿下认出了他。他听说太子图锋为人持重,行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今日竟然从他手里逃过一劫,不得不说是幸运。图锋缓缓踱了两步,走到他跟前:“既然你是明楼的人,看在他份上,今日放过你。”长吁一口气,青阳暗地里庆幸起来。“但是,”图锋将话一转,语气中隐隐透出几分戾气,听得青阳又是心中一寒。“若此事你让第二个人知道,我必不轻饶。”他语气并不重,青阳听得却是心惊rou跳,连连点头应诺,赶紧告退,飞快跑出门外。图锋掉转头,看着床上熟睡的南阳,只一瞬间,眼中的戾气全都消去。他陪坐在南阳身边许久,深深凝视着他熟睡的沉静面容,将南阳脸上的污浊jingye一一拭去。南阳睡容沉静,英俊的五官此时看起来十分柔和,因刚才喝过水,十分孩子气的咂了砸嘴,睡梦中的南阳,有几分孩童般的纯良老实,和平时人前英姿飒爽,受人敬重的南阳将军几乎不像是一个。可图锋爱极了他的睡容。自从南阳偷偷从他身边逃开,已经太久没有见过他了。“大哥。”鹿凌从门外进来,径直走到图锋身边。“刚才我在帐外碰到两位将军,来请咱们现在去赴宴。”图锋没有回头,左手轻抚着南阳垂在耳边的一缕发丝。鹿凌见他没有反应,又问道:“你去,还是不去?”图锋却突然起身,转头看他,目光锐利。“刚才我不在时,有人闯了进来。”“什么?”鹿凌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是谁?”“南儿身边的小厮。”“是那个小东西?那他岂不是看见床上的……”鹿凌瞪大眼,转身就走:“我这就去办了他!”“站住!”图锋轻喝道:“明明是你遣了守兵守在房外,却让一个不会功夫的下人贸然闯了进来,这是你办事不周,却要惩罚无辜之人么?”“大哥……”“办事不牢,回京后好好思过,禁足三日,不得出门。”“不不!大哥,我知错了,不要禁足......”鹿凌顿时换下刚才的狠厉脸色,可怜兮兮状央求自家大哥,图锋却不理他这套,一拂袖,迈开步子往门外走去。鹿凌见状赶紧问道:“大哥,你去哪儿?”“去会会那两位将军,”图锋顿了顿:“明日我会宣读调旨,若南儿硬不肯回去,届时还得请他们多多劝解。”“大哥一个人去罢,我懒得赴宴。”鹿凌往床沿一坐,翘起二郎腿道:“一会儿我把咱们的大将军收拾得万分可口,今夜你若满意,便解了我的足禁,如何?”图锋不回答,只是扫了他一眼,便出了门。鹿凌头痛的揉了揉脑袋,叹道:“大哥真是难缠,没事儿总拿这个来压我,”说着,他拧了拧南阳的鼻尖:“今晚可得靠你了。”他拿过床头的一包物事,朝南阳邪邪一笑,露出两颗尖尖虎牙。南阳是在一阵rou体撞击声中惊醒过来的。他睡得并不安稳,费力地抬起眼皮,落入眼帘的,便是鹿凌笑吟吟的俏脸。“我的美人儿,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鹿凌拧了一把他的脸,用力挺了挺腰,将阳具更深的捅入他体内。南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腿被鹿凌抬了起来,鹿凌压在他身上,炽热硕大的阳具正在他股间进出着,xiaoxue被cao得红肿,内膜每次被阳具的抽插连带着翻出来一点,不停的有热液从xiaoxue淌出,滴落到床上。他有气无力的呻吟一声,撑起双臂,想要从鹿凌身下解脱出来。“做什么?”鹿凌忽将阳具从他体内完全抽出,抬起他的臀,挺起身一点,接着将guitou对准他xue口,直直插了进去,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