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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自己洗。”皮皮面无人色地,觉察到自己的口吻太冷漠,怕他起疑心,又呵呵地笑了两声。 他果然有尴尬,顿了一顿,又问:“皮皮,今天是几号来着?” “三十号。” “哦。” “为什么要问这个?” “约了人谈生意,怕误时间。” 水声一响,皮皮拿着随身的小包就往外跑。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大家,这次贴晚了。因为最近有点担心自己的毕业论文,所以赶着写论文去了。发觉自己毕竟不是强人,如果脑子里装满了论文,写就找不到感觉。 再就是这文我原来以为会写得很长,结果发现它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长,所以我会在下一章停更,不然就不能保证出版商所要求我保留的字数。好在编辑哥哥说这文会在十二月出版,所以相信大家不会等很久。出版之后三个月我会一次性贴完结局。买V的朋友们请耐心等待。定柔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 43 外面大雨倾盆,她到对街的小店里买把伞,叫个出租向火车站开去。 这个月是旅游的旺季,火车站人山人海,人多气杂,贺兰静霆很难找到她。 去售票厅,排半个小时的队才知道开往C市的火车票三天之内的已全部售空。正在着急,手机忽然叫起来。她一个哆嗦,差把手机掉到地上。 果然是贺兰静霆的号码,她不敢接。手机一遍又一遍地响着,眼看着电池就要被耗光,她只得接了。 “皮皮,你在哪里?花店吗?” “…………贺兰静霆你别来找我啦!” 那声音立即警惕起来:“出什么事了?” “知道今是什么日子吗?” 他立即明白,沉默了一下,镇定地说:“皮皮,不要相信那些。我不会伤害你的。” “只要你别来找 我,你就不会伤害 我。” “皮皮,我正在找你。”他的声音很冷,夹着一丝怒火,“这是个陌生的城市,到处都有危险。无论你在哪里,呆在原地不动,我很快就能找到你。” 她蓦地一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哪里?” 回答很自信:“我知道。” 她的心猛地一沉,随即瞥见手腕上那颗贺兰送给她的媚珠,一阵慌张地摘下来,拔腿向邮局跑去。她将媚珠塞进一个结实的纸袋,写上贺兰静霆的住址,寄了特快专递。 然后她关掉手机,站到候车大厅的正中央,看着漩涡般的人群在自己的周围缓缓移动,仿佛是银河系中某个不知名姓的小行星。 她慢慢地吁出了一口气。 贺兰静霆,现在找不到她了吧? 一个小时之后,皮皮从车站后门去南街,那里有几排密密麻麻的小吃店。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一家声称卖狗rou的火锅馆。她花了十块钱向师傅要了一瓶狗血,又去药店称了半斤雄黄,将两样护身符放到随身的小包里。 长途汽车站离火车站不远,买不到火车票,皮皮打算坐汽车回家。出了街口,在大雨中等绿灯。 大风将她的伞吹翻过来。雨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下来,将她淋个六神无主。旁边有个行人好心地帮她将伞翻过来,她道了谢,再回头时,就发现街对面的贺兰静霆。 他穿着件纯黑的风衣,戴着墨镜举着黑伞,领子竖起来,遮住半边脸。 他的右手拿着根盲杖。可是他的样子不像一个瞎子,更像一个杀手。 隔着马路她都能感到波涌而来的杀气,皮皮紧张地在雨中凝视,手脚冰凉,大脑一片空白。 媚珠不是寄走了吗?怎么贺兰静霆还是能找到她呢?她的身上会不会安装了电子跟踪器吧? 或者他其实并没有找到她,只是路过这里? 红灯在闪,秒表一点一点地变化。 这条街是去客运站的必经之路。她是过,还是不过? 正在当儿,贺兰静霆的头忽然朝她的方向偏了偏。虽然大雨冲刷了一切痕迹,他还是迅速觉察到了她。皮皮本来打算装作陌生人和他擦肩而过,又怀疑被他种下的香气会暴露自己。就在红灯变绿之际,她果断转过头,疾步向另一条街走去。 一阵猛然刮来的大风将她的伞吹到几米之外,仓皇中她顾不得去捡,顶着大雨,快步向前走,像一只猎物逃离猎手的射程。 在途中她数次回头,都看得见贺兰静霆以同样的速度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保持着十来米的距离。 他的盲杖偶尔在路面上轻敲几下,可是他走路的样子令她觉得这只不过是为了让行人让路的一种伪装。 这时迎面走来一大群人,皮皮迅速从人群中穿梭而过。可是贺兰静霆却被他们挡住,不得不停下来让路。他们的距离迅速拉开。抢在红灯之前皮皮又过了一条街。那个红灯却正好将贺兰静霆拦住。皮皮终于将他远远地甩在另一条街上。 折进一个商场,她坐在洗手间里喘气,吓得忘记了冷也忘记了哭。不敢逗留太久,商场里充足的暖气会令她的气味迅速散发。她果断地出门,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发现贺兰静霆,便沿着一条小街向前走。没多久发现自己折入了一条小巷。小巷又深又长,还有众多的岔道。她在里头转了几圈,立即迷失了方向,不得不向行人问路。有人指着一条街口,说出了那里再向西走五百米就是长途客运站。 她像上只亡命之徒在风雨中奔逃。全身透湿。北方的深秋,冻得她牙齿咯咯地打颤。 拐过一户人家,眼看出了小巷,忽然不知从哪里闪出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猛然止步,只觉浑身的血都涌到头顶。 人影慢慢向走近。 她连退几步,忽然举起那瓶狗血,大声道:“你别过来!” 他站住了。 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又暗暗松口气。 原来他是怕那东西的。 “听见了吗?贺兰静霆!请你立即在我面前消失!”她挥舞着那个瓶子向他尖叫。 她说些什么,他根本没有听见。眨眼间他就已鬼魅般地来到的面前。 他本可以在一秒之内夺走那个瓶子,可是他一只手举着伞,一只手拿着盲杖,根本没有碰她。 他究竟是怕,还是不怕? 她恐惧地盯着他,紧张得大声喘气,见他的脸上一片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