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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弟。白风终于聪明了一次,连忙改口。这才乖嘛。青实重新扑进他怀里,腻味着不肯起来。两个人完全忘记了自己不知所踪的主子,还真是尽忠职守啊!也完全没察觉,身后不远处的一株花树下,一个修长身影倚树而立。啧啧,白二少爷,以前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如此重情的人啊!那人忽然摇头轻叹,打扰了那对甜蜜人儿。燕霜,你怎么在这里?兀自黏腻的两人转过头来,俱是惊呼。不错,那人正是燕霜。其实燕山七杰中,也有从世家弟子中选拔出来的苗子,燕霜也正是出自一个贵族世家,虽然没落但也曾经风光,有资格东山再起。而他和白风,也曾是青梅竹马的交情,只不过因为家族原因,才选了不同的道路。白风和青实虽然知道太子心细,不会一点也不防备地就让六皇子来这里,但是派来的人是燕霜,他们倒是未曾料到。风哥哥,你来这青山绿水闲玩,我一个人在京城闷得慌,所以就千里迢迢找你来了。燕霜的语气,倒似小时候一般奶声奶气。果不其然,青实立即就炸了毛。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白风那个取消了婚约的未婚妻,反而更防着他这个身在异营的童年伙伴。一瞧见他那张妖孽脸就来气,摆明了就是**人用的,还有那什么风哥哥的叫法,娘里娘气的,他简直一刻都不能忍。白风却阻止了要扑上去的青实,将他藏在身后,看着燕霜,一脸严肃。既然太子殿下派你跟着我们,你又何必现身,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没工夫陪你斗嘴耍心眼。他对燕霜也算了解,自然不会相信他的戏谑之言。青实在他身后,得意地探出头来挑衅燕霜。怎么?是不是找不到你家主子了?燕霜也不恼,仍然是一副闲懒的态度。白风一惊,继而心中有了猜测,难道姜炀失踪的事,与燕霜有关?无论何事,我们自会处理,你还是好好执行太子殿下的命令吧。不想再与他浪费时间,白风拉了青实就走。事实上,燕霜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只是到祥和客栈的时候,刚好听到他们的一席谈话,便尾随过来,实在看不得两人在大街上有伤风化的行为,他才出言取笑。可是,正是他这一闹,无疑让姜炀的这几个手下认为是太子从中使坏,掳走了他们的主子。唉,闲事管不得,会惹一身sao啊!原来燕霜也是个惯会坑主子的人。作者有话要说:☆、落花虽有意,流水却无情。暮春时节,群英缤纷,也迎来了镇上的百花节,到那一天,各家姑娘夫人,只要愿意参加,都可以乘坐自己装饰的小船,泛舟湖上,抚琴高歌,以此来送别春神,彼时场面之恢弘壮美,果然如春意盎然,妙趣横生。楼新月身为首富之女,她的画船,自然精美无比,那日遇到姜炀一行人,便是她试行父亲新为她做的船。百花节降至,她期盼不已,在家里实难呆住,便又偷偷溜了出来寻林习。可是一贯人来人往的青梅堂,今天竟然反常地大门紧闭。熟门熟路地绕到后门,她才进了后院,就看到店里的伙计都在忙着熬药。随便拖了个人问清楚林习的住处,她又风风火火地跑去了。习哥哥,你干什么呢?一进房门,她就嚎了一嗓子。正在替姜炀换药的林习吓了一跳,手下一重,不小心就碰到了姜炀背上的伤口。昏迷着的姜炀似乎察觉到了疼痛,一双剑眉紧紧蹙在一起。是他?楼新月走近一看,认出了姜炀。先是惊讶,待到看清他的满身伤口,又是怒气盈眉,谁伤了他,我派人去找他算账?说着就要出门叫人。我的姑奶奶啊,你还是消停点吧,这位公子来历不凡,说不定有什么厉害的仇家呢?您还是别多找麻烦了,我一夜没睡好不容易救活了他,你可别让我的心思全白费了。林习果然形容有些憔悴,不过精神还不错,显然是身为大夫救死扶伤,颇为满足。见楼新月来了,他将手里的东西往她那儿一丢,吩咐她好生照顾着,自己一夜没睡,总得补个白日觉才行。楼新月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床上姜炀迷迷糊糊地**出声,许是刚敷的药让他觉得伤口刺痛。无奈之下,楼大小姐只好拿着汗巾坐到床边,试探着伸手将姜炀额上不断浸出的细汗拭去。不愧是我挑中的人,果然好看。晨光熹微中,姜炀苍白的脸色染上些许红晕,紧闭的凤眸隐去了平日的冷漠,一张睡颜安静柔顺,果然是一个俊秀无匹的美男子。就这样轻浅如水地以汗巾描摹着眼前人的容颜,少女一颗活泼的心第一次萌生了异样的安宁,原来,这便是缘分。一见萍水之逢,再见玉坠之争,此刻咫尺之触,已是情丝初长。白风和青实寻了一夜,找到了那个发生激战的地方,最不好的猜测变成现实,他们心情沉重,回到客栈将此事告知君澜,三个人都是心急如焚,又重新回到现场。一贯冲动的君澜此刻却显得格外冷静,他细细查看了现场情形,发现地上的血迹有拖拽的痕迹,而且似乎还有一道浅浅的血迹通往另一个方向。事不宜迟,他马上带着白风青实顺着血迹向前寻去。可是血迹却在转过巷子之后渐渐消失了,前方又是两个分叉,他们正准备分头寻找。白风却突然出声:从这条路过去,正是青梅堂的方向。他一指自己面前的那条路。君澜眉头一皱。直觉告诉他,此事定与林习有关。最终,三个人先行赶往青梅堂一看究竟,这一看之下,果然寻到了自己的主子。见到伤重不起的姜炀,三个人俱是又忧又怒。君澜确定他还有气息之后,拔剑就要将刚刚睡了一会儿的林习斩杀当场,忽听得一个虚弱却有力的声音响起:君澜,放肆!回首一看,原来是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姜炀,他正要撑着从床上起身,还不待君澜等人上前,林习已经从君澜的剑下避开,一溜烟地跑到他跟前,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床栏上,小心避开他的伤口,还忍不住小声抱怨了他不该乱动,自己可是辛辛苦苦缝了好久才替他背后的伤口包扎完毕。清醒过来的姜炀没有马上派君澜等人去找那些杀手,反而一直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林习,后者再医者仁心,也觉得有些不自在,从他身边退开了。你救了我?许久,姜炀才在大家的期待下出声,听起来还好,只是因为缺水而有些嘶哑。林习赶紧将昨夜发生的事叙述一遍,还不时看看那个方才要杀自己的人,以示清白。姜炀听完整个过程,没有回应,似乎是在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