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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如果这把剑是真的,博物馆会让他流入民间?”回答他的人努努嘴,示意他看西南方向,“看到没有,那边人是省博物馆的,他从一开始就在竞拍。”“我有些心动。”“算了,不用付出行动,都已经两千五百二十万了。”“我擦,什么时候数字这么大了?”“就在刚刚,一千五百万的时候,秦大师那边直接提价一千万。厉害了,大佬们博弈,我们这些小虾米就看看吧。”场上,这件秦代兵器竞争的只剩下五家,其中有省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秦南、吴止戈,还有另外两位。等喊价三千万时,这两家退出。五千万时,博物馆的那位工作人员遗憾退出。最后只剩下昔日朝夕相处的师兄弟在竞争。“继续。”秦南淡淡地看了一眼肥胖的二师兄,示意明岚继续。明岚举牌,价格已经五千五百万。现在他们每举一下,价格就会增加一百万。吴止戈微不可查的皱眉,咬着雪茄的嘴巴轻微蠕动,像是在思考要不要继续下去。“五千五百万一次,五千五百两次……”第三次没有喊出来,因为吴止戈喊价了。“六千万。”现场出现短暂哗然,价格又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秦南浅笑,“继续。”明岚举牌,“六千五百万。”周遭众人又是一次不淡定,价格变化太快,他们跟不上节奏了。吴止戈:“七千万。”明岚:“八千万。”现场sao动。吴止戈眉头皱的更加厉害,不停地看向秦南,心思不断翻动。☆、成交秦剑已无剑鞘,木质的剑柄早就在漫长的历史中消失不见。剑身泛黑,依稀可见往日的纹路,剑锋依旧,能够一次性划破十张纸。剑身上有明显的文字,这就是被认证为荆轲剑的原因。秦南的八千万并不是终点,只是这场竞价中一个微不足道的节点。现场观众在一亿喊价中逐渐麻木,甚至觉得那一声声不是喊的钱,而是一串不值一提的数字。吴止戈了解秦南,他不会无的放矢,这把秦剑的价值肯定远超预期,说不定对秦南有大用。不断的思考之后,吴止戈让助理喊出了一亿一千万的价格,对于一把只能够勉强牵扯到荆轲却不能够断言的来历的秦剑来说,实乃天文数字。吴止戈的眯眯眼看向秦南,嘴角扬起饶有兴味的笑容,是个挑衅。秦南笑着举杯,隔空说:“恭喜。”吴止戈的笑容裂了,脑中轰然一响,像是记起了秦南小时候的种种,这孩子调皮,会撒娇、会卖萌、更会作弄,哄着人吃掉带着芥末的饼干时的模样,和现在的一幕惊人的重合。“一亿一千万一次,一亿一千万两次,一亿一千万三次。”拍卖师落锤,恭喜吴止戈获得了秦剑。吴止戈在一片恭喜声中茫然地转头,只是看到了秦南从容镇定的背影,那么的帅气,自己也曾经拥有过。他要站起来,但因为肥胖的体重,双腿一下子无法负荷,他靠着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站不起来。等站起来时,穿过重重人影,他哪里去寻找秦南的身影。秦南呢,他让司机开车去了高中后头的那条街,上高中时经常吃的拉面店依然在,只是门店看着更加陈旧、桌椅泛着岁月的痕迹,店里面三三两两的坐着人,有下了晚自习却不急着回家的高三学生,有跑了一晚上车腹中饥饿的司机,有夜跑跑着跑着就拐进店里面的年轻男女……秦南西装革履的进入,只是引来了别人看上两眼就挪开了视线。“老板,一碗牛rou面,加三两牛rou,还有一碗卤牛筋。”小店不大,老板夫妻两又是做菜、又是当服务员、又是做收银员的,在用餐高峰的时候一个人能当三个人用。现下已经近十一点,客人三三两两,老板娘已经在老板的催促下去楼上的房间休息了,唯有老板一个人坚守在店里面,等十一点半一到,他就会关门歇业。年过四十的老板端着托盘过来,瞧见秦南的脸,觉得很熟悉,记忆中翻了好一会儿终于想到,“秦南!”秦南笑着说:“浩哥,好久不见。”这家牛rou面馆秦南上学时经常光顾,几乎每天晚自习出来都要到里面吃上一碗牛rou面,时间长了老板就让认识了这个经常来的孩子。时间一过十年,秦南再来老板还记得。“真的是好久,你高中毕业了有十年了吧,时间过的可真是够快的。”“是有十年了。”虽然对于此刻的秦南来说,上一次吃牛rou面的时候还是去三亚晒太阳之前。“十年变化可真大,你小子看着就稳重极了。你不知道,半年多前在电视里面看到你的时候,我差点儿没有认出来。”越看秦南的脸,浩哥就越是熟悉,可不就是电视新闻里会出现的大佬,“等等,我记得我丫头在平板里专门收集了你的照片,我去拿了给你看。”秦南:“……”没有想到吃面能吃出个迷妹来。迷妹是秦南最近学会的新词汇,作为十年前来的老古董,他表示十年前真没有这些。面条和牛rou依然是老味道,挑起一根面条送入口中的秦南挑眉,为浩哥对手艺的坚守表示佩服。不过十分钟,浩哥去而复返,手上拿着个打开的平板,平板上的照片赫然就是秦南。上下楼一趟,浩哥脑海中关于秦南的信息是越来越多,年轻有为的古董鉴定者、刷新古董界颜值巅峰的年轻人、背景错综复杂毁誉参半的成功人士……诸如此类,是他听女儿偶尔提起的。“我女儿最喜欢小鲜rou,平板里都是专门收集的照片,你瞧,这里全是你。”秦南从浩哥手上拿过平板电脑,看到满屏幕的自己真是略有尴尬,特别是照片中的自己戴着眼镜,表情冷淡、居高临下,像是一尊冰雕,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秦南:(⊙﹏⊙)“看起来像是个衣冠禽兽……”秦南在心中无情地吐糟自己。龙渊说:“你说的太夸张了。”“哪里没有,你瞧瞧你瞧瞧,哪一张不是啊。”秦南无法将照片上表情冷漠到极致的人和自己联系起来,仿佛能够从冷漠的高墙上看到苍凉的内心,很痛苦。“他肯定一点儿也不快乐。”龙渊沉默,他是认可这话的。从琢园变故后开始,秦南就再也没有怎么笑过,越来越冷。秦南翻看了一会儿照片发现有些照片中自己是刻意模仿师父的,不过师父做起来是温润君子,而他做起来丝毫没有美感,在秦南看来只有冷冰冰。“这些应该是早期的,肢体上看起来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