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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意思,儿臣知错!”玄奕这才知道着了道了,宣和那个老混蛋!差点害得他篡谋之罪!他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仔细和玄淩说了,玄淩心里冷笑,宣和那只老狐狸啊,是该让他滚回窝里去了。最后,因着某人的缘故,玄奕只是被禁足在太zigong半个月,罚抄一百遍整本的帝王策略,罚了半年俸禄,好让他长记性。当晚,宣家突然接到圣旨,次日早朝,玄淩亲自主持,宣和突然提出要辞官归隐,皇上念在宣丞相为我朝鞠躬尽瘁这么些年,赐了一座宅子给宣家,当然,这是第二天的事,暂且按下不说。玄奕出了御书房,英俊的脸上尽是懊恼沮丧,快到太zigong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一个人站在门前,夕阳打在他身上,泛着金边,可不是宣礼是谁?宣礼也看见了太子,好久不见,还是挺想小太子的,毕竟以前是朝夕相处的人,宣礼笑的儒雅文静,玄奕又再次被他的笑容洗涤了,很暖很暖,让人只想靠近。虽然是因为宣礼的父亲,他才被玄淩惩罚,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因为宣和的原因而疏远宣礼,这对父子,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人。“参见太子殿下。”宣礼走了过来,微微一拜。玄奕虚扶了一把,“都说了没有外人在,你不必跟我多礼!”“小奕,好久不见,我一回来就赶来看你了,干嘛苦着个脸?”“唉,进屋说。”到了太zigong里,玄奕把他被惩罚的事情跟宣礼说了,只是没有过多的讲到原因,其实宣礼大概也猜到了一些,知子莫若父,反之,身为宣和的儿子,他还是了解自己的父亲是个怎样的人的,太子不说,那么他也就不便多言。直到宣礼笑着说,“你被禁足这半个月,我多来看你就是了,别苦着个脸,可一点也不像你。”玄奕才开心起来,立马吩咐人备了晚膳,一定要留宣礼和他一起用餐,原本宣礼只是来看看他,就要立马回丞相府的,但是玄奕立马露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只得留了下来,用过膳再回去罢。席间,宣礼把战场上的事都跟玄奕说了一遍,太子听得入神,时而同仇敌忾,时而感慨出声,尤其是讲到他父皇亲临军营鼓舞士兵的时候,他眼里满是崇敬和敬畏。不知不觉他就把酒喝多了,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嘴里嘟嚷着也要上战场杀敌,宣礼无奈的笑着,把他抱到榻上,刚要起身唤丫鬟,玄奕揪着他的袖子不放。宣礼笑着看他,“还要如何?你已经喝多了,快歇着罢。”玄奕不说话了,定定的看着宣礼。“嗯?哪里不舒服?”宣礼刚要伸手摸他脑门,看看是否发烧了。玄奕一把握住了宣礼修长的手指,嘴里喃喃道,“我...好想你啊...宣礼...”宣礼笑容冻结在脸上,被握住的手就想抽回来,可是正好看见玄奕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他乎了一口气,真的是喝多了。两人都喝多了,一个胡言乱语,一个胡思乱想。直到宣礼唤来丫鬟照顾着玄奕,他才走了。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玄奕静静地看着床榻顶上华丽的纱帐,好一会儿,又盯着自己的右手,前不久抓握过那人的。作者有话要说:还有没有人?第86章战后金城八十六章战后金城宣礼回到丞相府的时候,府里并没有跟想象中的一样热闹,而是气氛沉闷。一直到了正厅里,才发现父亲母亲都还坐着,父亲表情僵硬气愤,母亲则是在一旁轻轻说着什么。才一跨进屋,宣和就朝他吼了一声,“不肖子!你还知道回来?!你知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儿?”宣礼急忙跪下,“父亲,母亲,孩儿知错,没能在第一时间回来看望二老。”宣和哼了一声,显然还在因为什么而在生气,宣礼恰好撞上这个节骨眼儿了。宣夫人把儿子扶起来,跟宣礼说了前因后果,宣礼才知道,在他跟太子把酒言欢的时候,皇上已经派人来过他家了,他父亲从明天开始,就已经不再是丞相了,提前辞官归隐。宣礼一时也是茫然无措的,一个是君主,一个是父亲,作为臣子和儿子的他,纵然有千言万语,也不可说。次日早朝,玄淩突然出现在朝堂上,众臣都吃惊不已,皇上何时回来了?!这番还没回过神来,那番又来了!李公公用一如既往尖细的嗓子宣布了两件事,一是我朝前丞相因身体抱恙,提前辞官归隐安享晚年,立其子宣礼为副丞相,权力跟丞相相比,削弱了一半,但念在前丞相鞠躬尽瘁为我朝奉献诸多,赐郊区一宅子供其养老,原丞相府由副丞相掌管。其二是,我朝尚书沈云,因监察司官员误判,导致其入狱,现已查清,无罪释放。两道圣旨宣布完毕,朝堂众臣轩然一片,有惊讶的,有失望的,有欣喜的,有惶恐不安的,朝堂一时有些喧哗,但是旨意已出,众人纵然有再多的疑问或异议,也被玄淩一个眼神镇住了。当然要把宣和撵到郊外去,就算他再跳,也搅不起多高的风浪,宣礼为人正直,在燕城那段日子一直跟在玄淩身边,玄淩了解他是个什么人,但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将其权力削弱了一半,不论是军权还是政权,玄淩都要握在手里。退了早朝,玄淩直奔别苑。说好的昨夜要回去陪月曦,后来因为宣和的事,就没能过去别苑,打算要跟顾月曦说顾北望的事,也就没来得及说。此时的大军已经到了离城门还有五公里的地方,要不是因为顾北望重伤需要急救,他们可能还要晚到三天左右,一路上的城镇,有的很是需要帮助,之前因为战争,流民乱窜,饥荒也开始出现,还有几个村落开始闹瘟疫,不过离燕城越是远的地方,所受影响就越小,苏冷一路看在眼里。顾北望伤势并没有好转,高烧不退,还有发炎的趋势,药物跟不上,纵然是华佗在世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加上路途颠簸,总是动到伤口,扎得极深那个创口,已经有脓了,他原有武功,身子底子扛了一大部分伤痛,换做是常人,早就一命呜呼了。沈瑜也瘦的厉害,下巴越发尖了,顾北望的伤势和沈家发生的一切,让他原本还未完全恢复的身体再受重创,苏冷看着这两人,暗自叹了几口气。玄淩跟顾月曦说完所有的事情之后,顾月曦木然的端起guntang的茶水就要往嘴里送,玄淩赶紧抢过茶水,把人拽起来揽进怀里,轻声安慰,“他们应该就到金城了,回来就有最好的药材,他一定可以治好的,苏冷医术不是虚传。”顾月曦忽然推开玄淩,就往门外走,“我去城门那里接他们,我要出宫。”玄淩拉住人,“月曦,我们在宫里等他们即可,你冷静一点。”顾月曦看着玄淩,“那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