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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要看看,到底是哪样的妖精,能勾得姜默宇眼里容不下自己。前脚踏进厨房,安雯精致的五官有了丝裂痕。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清秀少年,跪坐在地上,脑袋上顶着一个花盆,白皙的面颊上闪着红晕,一双清澈干净的眼睛里写满了茫然,最重要的是,宽松的白色T恤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光滑的锁骨清晰可见。安雯面色发白,她颤抖着双手指着地上的少年,提高声音:“这就是你拒绝我的理由?”姜默宇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安雯的呼吸逐渐凌乱,她站在原地惊的浑身发抖,脸色变幻无常,半晌,她才回过神来,走到男人身前,一双大眼狠狠的瞪着他,显然气的不轻:“姜默宇,你口味真重。”语毕。女人掉头走开,大门被重重关上。这时,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白小蒜坐在地上无辜的看着姜默宇,心里有些发怵。自己本来好好的睡着觉,莫名其妙就变成了人形,还把那个女人吓跑了,鬼知道他们刚才聊了些什么,万一姜默宇觉得这个女人还不错,改了主意,自己这样一闹,把他未来老婆吓走了,他还不恨死我啊。白小蒜咽了咽口水:“嗨,你好。”咧开的嘴角带着一丝尴尬。姜默宇眉心微蹙:“你是谁?”姜默宇清冷的声音吓得白小蒜瑟瑟发抖,想着男人剁蒜泥的那一幕,面色有些发白,他小心翼翼的把花盆从脑袋上拿下来,爬起来拍了拍泥土,站在原地,显得有些窘迫。姜默宇目无神情,继续发问:“你到底是谁?”白小蒜头皮有些发麻,刚想退缩,转念一想,自己现在又不是大蒜,干嘛要怕他:白小蒜,有点出息,你现在已经不是大蒜了,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他是人,你是妖,谁怕谁还不一定呢。这样一想,白小蒜心里有了底气。他眨了眨眼,探过头往外一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刚才那个被我吓走的女人是你老婆吗?”姜默宇嘴角一抽:“滚。”看男人表情,白小蒜就知道自己闯祸了,他揉了揉鼻尖,显得有些愧疚:“她真是你老婆啊?你要不要把她追回来,我跟她解释解释?”姜默宇面色一冷:“你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白小蒜瘪了瘪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姜默宇:“你好凶……”姜默宇:“……”两人四目相对,白小蒜脚心一紧,急忙移开眼神,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开始语无伦次:“其实,那个,女人嘛,我觉得你还可以考虑一下。”他绕过男人,故作镇定的走到客厅,四仰八叉的坐在沙发上,一脸真诚:“那个女人的眼睛动过刀子,鼻子也垫了东西,那个东西叫硅胶对吧,还有她粉儿也扑的太厚了,身材嘛。”白小蒜眉眼一弯:“身材还像模像样,可是性格烂死了……”姜默宇眉心抽动,他大步走到白小蒜身边,提着他的领子往外推。白小蒜大惊:“诶诶诶,你干嘛啊。”姜默宇:“滚出去。”白小蒜心道不妙,如果现在被姜默宇赶出去,就连生存能力都是问题,如果又遇到灭妖道士,自己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有,在没被师父找到前,这里也未尝不是一个栖身之所,自己必须想办法留下来。白小蒜被男人提着后领走了两步,他眼珠一转,立马用力挣脱男人,躲在沙发后面,可怜巴巴的看着姜默宇:“我不是坏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你家,我和师父走散了,饿了好多天,也没有住的地方……呜呜呜……还遇上了坏人……呜呜呜……”看着眼泪汪汪的白小蒜,姜默宇扶额轻叹,他靠在墙壁上,双臂环抱,面无表情的看着白小蒜: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就让我在你家多呆几天,我保证听话。”白小蒜抽抽搭搭,吸了吸冒泡的鼻涕。姜默宇眉心一动。听话?“你喊我往东,我绝对不往西,你喊我站着,我绝对不坐着。”真诚的眨着大眼。姜默宇安静的坐回沙发,骨节分明的双手轻合,看着白小蒜脑袋上冒着的蒜头,又看向他水汪汪的眼睛,轻咳两声:“过来。”欸?难道,这个男人答应了?白小蒜警惕的看着姜默宇,小心翼翼的走到沙发边,规规矩矩的坐下。这下姜默宇才看清他的长相,肤色比刚才暗了不少,但作为男孩子,这个肤色挺白的,五官说不上精致,但也算秀气,特别是眼睛,干净清澈无杂质。“名字?”“白小蒜。”“白小蒜?”姜默宇冷笑一声:“年龄?”白小蒜面色一红,他居然嘲笑自己的名字,白小蒜这个名字很好笑吗?我觉得挺好的,反倒是姜默宇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普通。他愤愤的瞪了男人一眼:“五百岁!”姜默宇眉头一挑,白小蒜脖子一缩,恹恹道:“二十……二十吧……”姜默宇静默片刻,看着白小蒜,递给他一张单子,沉声开口:“从今天开始,你就负责这些事,就当房租。”白小蒜懵懵的接过单子:“早晨七点准备早餐,一周不可以重复,必须保证营养;每天的工作着装需要熨烫;换下的脏衣服当天必须清洗;每天必须清洁房间,一尘不染,晚上负责……讲故事……”感觉好难哦……白小蒜拿着单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姜默宇:“这么多啊……”姜默宇:“你可以拒绝,现在就离开。”白小蒜耷拉下脑袋:“我接受……”该死的姜默宇,脑子绝对有坑,讲故事?讲故事是什么鬼?白小蒜握着单子鼓了鼓脸颊:算了,我反正是妖落平阳被人欺,走一步算一步,等和师父汇合以后,我们就青山绿水,江湖再见。姜默宇撑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盯着白小蒜。或许,这样的生活很有趣。第五章折腾了大半天,总算和姜默宇谈好条件,签字画押。晚上,姜默宇有合约要谈,就留白小蒜一个人在家,紧张了一天的小心脏,终于稳稳落地,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白小蒜兴奋的滚了两圈:“这个床好软好软哦。”以往和师父积功德,不是睡在破庙里,就是睡在树干上;不是睡在房顶上,就是睡在草丛里,哪儿睡过这样儿高级的床啊。白小蒜枕着软软的枕头,抱着软软的被子,轻轻的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发困的眼睛,转个身,沉沉睡去。滴答——滴答——滴答。“咕噜。”深夜十二点,白小蒜光荣的饿了。他在柔软的床铺上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