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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聪明,一学就会呢。贝克尔赞许。我运动神经一向好,不过名师出高徒嘛,你那么厉害,我也不能太差。对于称呼,白了一纠正过几次,不过只要不叫他王妃,他基本上还能接受,就由着贝克尔叫大人。庭院里,卡尔和安瓦尔站在远处的长廊里树荫下看着另一边的白了一。殿下,王妃的事您是认真的么?卡尔睨了安瓦尔一眼,后者立刻跪下,属下多嘴了,殿下自有安排。斑驳的树影在卡尔俊美的脸上交叠,在深沉的蓝眸中演绎变幻莫测。白了一看着贝克尔总是对着自己低头,心血来潮地端起他的下巴**,美人,给爷笑一个啊!好娇羞哦~大人别闹。贝克尔脸红着别过脸。切,玩一下嘛!小气。白了一转身吓一跳,卡尔已经站在他身后,而且脸色黑得像抹了锅底灰。大哥,别一声不响地站在别人身后行吗?啊,对了,有没有那种颜料啊,就是刺青用的?大人要那个做什么?安瓦尔问。有用就是啦,颜色我要自己调。看着白了一殷切的眼神,卡尔一挥袖,给他。卡尔觉得贝克尔这样整天跟着白了一不行,琢磨着给他的官职,把他支开。贝克尔被支走,白了一面对着十几个碟子,忙活着调颜色,其实画画难不倒他,家里的大婶是妆效师,他从小对颜色很敏感,被大婶发现后也被逼着学了画画。刺青没实干过,但是大概知道怎么运作,上色的时候,用针刺入皮肤两毫米,颜色随着针头进入皮肤表层,后面有许多工序,初中的时候好奇,去纹身店里看过师傅怎么弄,程序都很清楚,疼是肯定的。哎呀,怎么办呢,找谁试验下。白了一举着自己的左手,在食指位置点了一个长环状的几何拼接图案,下针的时候愣是没敢下去,这时某位闲着没事干的外史大人又来找白了一。普拉美斯,送你个东西。白了一眉开眼笑。真的!普拉美斯不太相信,这小美人平时对他可没这么热情。喏,像我这样的。白了一伸出手指给他看。行!普拉美斯慷慨地伸手给白了一。厚实的手掌非常有力量,掌心有一层厚厚的茧。白了一握着普拉美斯的手,快速利索地用金色颜料在食指上勾了一个太阳形象,只有这个似乎太单调了,然后从食指到指尖,甚至整个手背,最后一路画到了手臂。白了一直接让普拉美斯把上衣脱了,灵感来了就挡不住,他把印象中有关埃及的一些图腾都连贯地描上去。要下针喽。下针的过程中,普拉美斯面色如常,连眉都没皱一下,喝着手里的酒,跟白了一谈笑风生。让白了一怀疑这样真的不疼吗,于是造成了之后贝克尔的悲剧。涂完这个油就好了!白了一一边动作一边继续刚才的话题,诶,好想回家。说起家,白了一又惆怅了,鼻子酸酸的。卡尔殿下管这么严吗,让他派人送你回去不就好了。白了一低着摇头,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不会有交集的另一个世界。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要是殿下那么专制,不如跟我走吧,我可是位温柔的勇士哦。普拉美斯端着白了一的下巴,俏皮地眨眼睛还把嘴巴凑过来。白了一撑着普拉美斯的脸保持距离,这家伙竟然伸出舌头来,舔在指尖上痒痒的,白了一缩回手,两个人翻到在毯子上。一时之间,两人凝视彼此。哦。白了一脸色一变,快快快,快起来,腿麻了!白了一一直盘着腿,画得太认真一直没变换姿势,结果动一下就发现脚麻得厉害。真是不解风情!普拉美斯想起来,却发现脖子上架着剑刃。剑客,别激动。普拉美斯举起双手。阿布,误会,是误会。白了一帮忙澄清,贝克尔才收回了剑。雅里大人,他没对你做什么吧?阿布,你真的跟老妈子一样,哪有那么多男人会对男人有意思,我又不是绝世美女。白了一做了个婀娜多姿的POSE,你来的正好,我刚才已经试验过了,不会有问题。白了一拉过贝克尔坐下,自己坐在对面。作者有话要说:☆、第23章刚画完的某位大使不开心了,原来刚才是在拿我做试验啊。金色的颜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红色黑色做点缀,笔触干净流畅,手臂上的太阳是他最满意的地方,他还从未见过有人把太阳画成这样的。白了一捧着贝克尔的头,闭上眼睛,不要动,包君满意。白了一在视野里打着腹稿,然后用画笔描出图案。我要给你画的这个鸟叫凤凰,这种鸟还有个名字,叫不死鸟,就算被敌人磨成渣渣只剩一根羽毛也能够重生,我们叫凤凰涅槃。当然我不是希望你被碾成渣渣,我是希望你以后不管遇到怎样艰险都能像凤凰一样涅槃重生。贝克尔轻轻掀开右眼的眼帘,白了一的脸近在眼前,柔柔的鼻息喷在身上,微凉的手指捧着自己的脸,右手轻柔地勾线,画到细致的地方还会轻轻地咬一下唇。美好,此时贝克尔的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好,要下针了,千万别动,万一戳到眼睛就糟了。白了一沾着颜料刺针。啊,扎到手了。白了一甩甩手,别睁眼。白了一赶紧勒令贝克尔闭眼,不然功亏一篑了。指尖的血液顺着针尖进入贝克尔的皮肤下,贝克尔忽然觉得好像被烧灼一样的疼痛,比刚才的更疼,他强忍痛意直到白了一全部完成,背上的衣物被汗湿透,他已经痛到麻木了,仍然挺直腰杆一动不动。白了一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点头,要是有相机能拍下来就好了,都快赶上专业的了,除了这个红色调得比贝克尔胎记要艳丽一些。一只尾部有着金红羽翎的凤凰栩栩如生地在贝克尔的左脸展现,白了一嫌翅膀麻烦就画了收着翅膀的,尾在上,盖住了眼睑上的红色胎记,头在下往上升的姿态成半圆括弧。哦靠,棒呆了,帅毙了。白了一自我满足地赞赏自己,然后对着凤凰吹气,让颜料快点干。小美人真偏心,都没帮我吹气。普拉美斯撒娇。人家这可是眼睛。白了一反驳,其实心里想的是这是我哥们,你是哪位啊!大人,棒呆了,帅毙了是什么意思?贝克尔虚心求教,这位大人总是有写奇怪的新词,他很多时候听不太懂。就是很厉害的意思,你问普拉美斯,是不是很厉害。普拉美斯不屑,嗯,很厉害。但是过了一夜,第二天贝克尔的左眼乃至整个左脸都肿了,又红又肿,眼睛都睁不开。怎么会这样,对不起阿布。白了一满怀歉意地说,用手指按了按肿起来的皮肤,有些怪异地烫手。是不是很疼?!只是肿了,并不是很痛。贝克尔安慰。哎呀,怎么整成这样?普拉美斯一副幸灾乐祸地问候,嘴巴渍渍响。我给你刺的时候你不是不疼吗?还一直笑。疼,非常疼,我可没说不疼,笑是我的风度啊!普拉美斯摊手表示无辜,他手上的图案是点阵式的,基本上算恢复了。卡尔看到普拉美斯的手臂时也露出不小惊讶,竟然会画埃及人的图腾,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私下里问过青鸾,但是青鸾并没有过多透露。怎么办呢?白了一急得团团转,眼中肿成这样总得想办法啊。用我的颜料给别的男人画脸,活该他毁容。卡尔忍不住在心中暗爽。刺太深,颜料过于饱和了。安瓦尔看了看贝克尔的眼睛给出结论。白了一心中焦灼,想起了一个比较靠谱的人,但是得等卡尔离开。终于等到卡尔离开,白了一赶紧带着贝克尔去找青鸾,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帮自己治好了背上的伤,青鸾一定能帮贝克尔。普拉美斯也非要跟着去凑热闹。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贝克尔认出去找青潭的路,死活不让白了一去。最后白了一发起火来,贝克尔才认了。哎呦,没想到小美人挺有脾气的嘛。滚滚滚,谁是小美人。介于这位行为非常随便的普拉美斯形象,白了一早忘了这位将来的身份是拉美西斯大帝。白了一来到青鸾所住的宫殿,但是里面空空如也,连个侍女都没有。白了一决定等一会,果然来了人,不过就是上次那个小孩。这个傲慢的孩子仰着头对白了一说,青鸾大人正在万神殿,你们在这等着,来自自然会见你们。说完又跑了。小屁孩,没礼貌。白了一在心里撅嘴吧。白了一坐立不安,等了好久才终于等来了披着一身黑袍的青鸾。青鸾,快帮帮忙,阿布的眼睛肿了。白了一一见到青鸾就上去拉他的手臂。小童气得哇哇叫,放手放手,无礼的家伙,尔等世俗之人怎么可以如此随意地触碰青鸾大人的圣体。小天,奉茶。青鸾制止小童的暴走行为。年轻的声音让普拉美斯和贝克尔都很惊讶,他们都认为是年纪很大的人才对。这位地位在大祭司之上的传闻中的青鸾大人只有王室的少数人见过,向来都是披着黑袍,不以真容示人,传闻他已经活了好几百年了。青鸾坐定,隐在黑袍下的双眼望向贝克尔。年轻人过来。青鸾朝他招手,百了一拉着贝克尔上前,没有翅膀的凤凰啊,停驻在谁的身上呢?贝克尔脸色一僵,突然转身离去。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