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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身上有秘密。一个支援过反恐的特警在任务里受了伤,摇身一变成了地产行业里的主管。这虽然不是特别稀罕的事,但连烽让他觉得不舒服。而且连烽也是从西北莎城回来的。浏览完记录,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就是花崇在路灯的光芒里,朝自己走来的样子。“花队呢?”徐戡拿着一本书来到重案组,“花队哪去了?又去特警支队了?”一名队员抬起头,“没,花队刚去积案组。”徐戡乐了,“怎么,老肖又来麻烦你们了。”“不是见我们闲吗?”队员笑道:“花队刚走,你有什么要紧事吗?”“没,见你们闲,过来找他聊聊。”徐戡说完转过身,正要离开,就见柳至秦朝重案组走来。近来他老是觉得,这俩时刻都在一起,什么事给柳至秦说了,花崇也等于知道了。懒得去积案组找花崇,他扬了扬手,“小柳哥。”柳至秦早看到他了,停下来打招呼,“徐老师有事?”“这本书已经上市了,书店里暂时还没有,不过网上已经开始预售。”徐戡在书上拍了拍,设计极具未来感的封面上,印着五个清晰的大字——永夜闪耀处。柳至秦接过,前后看了看。出版社非常用心,不管是设计还是用纸,都看得出走了心,署名的位置,并排写着两个名字:风飞78×小欢。“中间为什么有个‘×’?”他问。“我拿到书时也问了,出版社那边说现在都流行标这个符号,说明是两个人共同完成的作品。”徐戡说,“不过这个小欢到底是谁啊?出版社问我好几次了,我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前天预售开启,还有人到出版社官博的评论里问。”“是一个对林骁飞来说很重要的人。”柳至秦合上书,“这本是送给花队的吗?我待会儿拿给他。”“这本就是带来给你们瞧瞧。我那儿还有好些没开封的,花队要是想要新书,让他到法医科来拿。”“行。”柳至秦点头,“我一会儿就跟他说。”“你马上要去积案组?”“嗯,我刚才就在积案组,回来那点儿药。”徐戡疑惑道:“拿什么药?”柳至秦说:“花队嗓子不舒服,肖队刚才叫得急,他忘了带润喉片,我回来拿。”“你们……”徐戡看了柳至秦一眼,欲言又止。“嗯?”徐戡改口道:“你们组现在和积案组成长期合作的关系了?”“也不算。”柳至秦拿了润喉片就出来,“我听陈队讲,上面觉得积案组工作效率太低,平时没有压力也没有动力,就定了一些指标。肖队有点急,我们这边暂时又没什么事,花队就经常带队过去帮忙。”徐戡想问的本来不是这事,见柳至秦解释得认真,只得顺着话说:“肖队那儿千奇百怪的案子积了一堆,都是些缺少监控记录,又提取不到DNA的老案子,越积越破不了。这案子啊,就是要趁‘热’破,成了积案,基本上就没办法破了。”“积案确实难破,但也不是破不了。”柳至秦说:“前阵子花队不就破了一个吗?”徐戡觉得自己无形之中啃了一嘴狗粮,只得笑道:“是是是,你们花队最有本事。”聊着聊着,就走到了楼梯口,柳至秦要去积案组,徐戡要回法医科,两人就此分别。积案组还没开始开会,刑警们聚在一起聊天,柳至秦推开会议室的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咳嗽声。花崇摸着嗓子,“来一片来一片!”柳至秦赶紧把药递给他,拉开椅子坐下,将放在桌上。花崇含上药片,顿时舒服了,眼角一瞥,“正式出版了?”“嗯,刚才徐戡送来的。”“那傅许欢可能要出现了。”花崇翻着书说。“我会注意。”柳至秦转着笔,闻道一阵清凉的薄荷香。那香味是从花崇嘴里飘出来的,闻着虽香,药片含着却是苦的。会议室很吵,刑警们都是大嗓门,说话跟吵架似的。柳至秦跟花崇靠得很近,聊天的声音比其他人小了很多,像在说悄悄话。不过没说多久,就到了忙正事的时刻。积案组组长肖诚心显然是在陈争那儿挨了一通训,愁眉苦脸地走进来,拍着文件说:“花队,洛观村那个烧死了五个小男孩的案子,你一定得帮我破了!”第71章镜像(05)洛观村受洛城管辖,是洛城最偏远的山村,曾经是一片穷乡僻壤,近年因为乡村风貌得天独厚,逐步开始发展旅游,已经摆脱了“穷”这个标签。每年夏秋季节,是洛观村最热闹的时候,什么篝火晚会、烧烤大会、音乐盛宴应有尽有,吸引了许多想要短时间逃离城市的年轻人。高速公路修好之后,从洛城主城区开车前往西陲的洛观村,若是不堵车,单程只需要2个小时。这时间不算短,但放在以前,怕是一天一夜也到不了。十年前的洛观村,道路闭塞,说是与世隔绝也不为过。令肖诚心焦虑得快秃了头的案子就发生在十年前的洛观村。会议室的窗帘全部拉上,当年的现场图片在经过后期精细化处理后,出现在投影设备上。花崇拧起眉,喉咙轻轻一动——润喉片被他吞下去了。那些照片显然让所有人感到不适,房间里叹息声一声接着一声。被烧焦的五名死者呈蜷缩状,浑身焦黑,几乎看不出人状。失火的木屋也被烧成了空架子,只剩几根支撑用的铁柱子,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儿童、少年伤害案是最让人痛心的,因为受害人与加害者力量悬殊,在绝大多数案件里,他们根本没有挣扎脱身的可能。而这个案子里,凶手不仅杀害了他们,还用了最残忍的方式。肖诚心说,命案发生时,是8月10号,正是一年里最炎热的季节。村里的派出所只有几个警察,根本处理不了,连忙上报。但在十年前,刑警出警远不如现在方便。这么大个案子,一下子死了五个人,层层上报,等到市局成立的专案组赶到时,已经是12号晚上,现场都已经被好奇的村民、绝望的家属踩平,任何线索都没有留下。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五名死者的身份——用的还是最古老的排除法。洛观村当时极为闭塞,各家各户统计人数,刚好丢了五个男孩,正好对应五名死者。投影设备上出现五张照片,是死者们生前的登记照。年纪最大的14岁,叫钱毛江,洛观村村小六年级学生。年纪最小的才10岁,叫钱庆,三年级。其余三人是12岁的罗昊,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