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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处理红绸,想瑜就留在您身边吧,听红绸说,五皇子试图说服她来对付您。我见您也不是会武之人,想瑜是没什么什么用处,却是个用毒高手。事态的发展让穆昭肃接受不能,往前一步劝道:无论是您还是想家小少,想在宫内做客的,我们定是欢迎,只是阿生有我们在的,不管是谁都伤不了他的。洛奉先双手环胸,看上去依旧冷静,听穆昭肃这么一说,凉凉地撩起眼皮,轻睨了眼他,啧了声后又没有了响动。想瑾收拾了下仪态,恢复成无瑕疵的笑容,却也不当自己是外人,反倒穆昭肃这个亲哥像个外人,差点将他气出火来。大皇子为四皇子筹谋诸多,尽心费力,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们来做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也有我们来。这种狂热到了目中无人的哥哥,自然让想瑜的表情彻底崩溃,低呼了声,哥,你先去办事,再晚了,红绸可就要死宫里了。想瑾不再争论,急急地拱手告退后,又急急地跑了出去,甚至用上了轻功。这种事,让路途经过的宫人惶恐不已。穆焕生抹了把脸,自穆昭肃的怀里取出块牌子,递给宫人,让他追着给想瑾送去。至于红绸,出宫后大概会和前世的自己一样,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了。依旧缩着脖子的想瑜半张着嘴巴,眼看着他哥绝尘而去,顿时如被抛弃掉的小狗崽,垂下头有气无力道:四皇子,我哥把我留给你了。穆焕生皮笑rou不笑地呲牙,我会好好用你的,每天一顿皮鞭子外加三颗想家毒药。想瑜抖了抖身子,飞眼瞥向穆焕生,发现他不像是在说笑,又缩了缩身子,一个大男人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让人无语。穆昭肃忍住手痒痒,狠狠地瞪住穆焕生,差不多就行了,有必要?穆焕生再次呲牙,亮出好牙口,阴测测道:有必要,落我手里了,会好好用的,我保证。你将你会的毒药还有功效都给我写下来,我要使使,等没劲了再放过你。想瑜又抖了抖,缩缩缩地缩入侧殿,净手书写时却若有所思,撕掉一张已经写好的,重新写。写好两张便让人送了过去。穆焕生没有过来,只让宫人传话说,两个毒方都不对,还请想家小少爷亲自验证,四皇子已经派人去找想家少主,很快就能拿到毒丸。想瑜这才真正相信穆焕生就是藏在想家背后的真少主了,还来不及调整表情,就看到再次进宫的大哥手捧盒子,神情微妙地盯看过来。半响才听到一声叹息,吃吧等差不多了我再救你想瑜张了几次嘴都不成功,最后眼里泛着水光,带着nongnong的鼻音问道:哥,你解药带齐全了没?真要全部症状都出来后再解毒吗?有些后期的很可怕,你也知道的,生生被折磨了一个月还没出现最终症状的都有。哥,真要这么做吗?不如我们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吧,或者我去折磨穆君生,戴罪立功?想瑾沉默半响,将盒子往前递了递,你怎么胡闹,怎么欺负那些婢女,怎么试药,我都不管,只要你开心就好。但这次不一样,他是真正的少主。什么少主,啧,非要吃毒药,还不如和穆君生合作,届时谁吃还不知道呢。想瑜挑起眼角,摸这嘴唇妖娆一笑,彻底恢复本性。想瑾有些动摇,莫名出来的少主与弟弟比起来,自然偏向弟弟,只是不知道穆君生到底有多厉害,能成功几分,否则就不是现在这般只是吃点毒药,还能解毒的了。取出一颗毒性最好受的,递给了想瑜,先拖着,趁着待在宫内摸清楚一切,我们再做合计。侧殿后的一间小屋,穆昭肃放下墙幔,洛奉先则率先走出遮挡的屏风,对着穆焕生点头,还真如你所料。穆焕生没说话,只眼巴巴地看着洛奉先,表达着强烈要求去看莫隐。洛奉先冷眼望进他眼底,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可能。对于现在的阿生,穆昭肃反正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反正也不会出什么大幺蛾子,就算出了,也有他顶着,也就转身离开这里去忙其他事情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是对小天使许下的洛殿番外,其实也不能说是番外,凑是他今世的内心想法。么么哒,小天使们,继续码字去。☆、太过突然,避之不及洛奉先敲了敲桌案,说!穆焕生咽了口口水,笑眯着眼上前端茶倒水,讨好道:说什么?洛奉先横了眼也不接茶,站起身就往外走。穆焕生嘿嘿一笑,双眼亮晶晶地扯住洛奉先,我前世受了想瑜不少的苦,变得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幸好死的早,不然磨死我了。洛奉先猛地回头,脸色有些难看,一把握紧穆焕生的手腕厉喝,就是那些想瑾今日带来的毒药?穆焕生楞了楞,不在状态地问了句,你知道那些毒药?你当我瞎的不成?想家的手段我能不知道?容忍他们也只是需要平衡,不然三国开战好玩的?洛奉先彻底虎下脸,甩开穆焕生的手气冲冲地头也不回。穆焕生眨了眨眼,不明白洛奉先气什么,最近他的不对劲越来越明显。管的越来越宽,脾气越来越大,一句不对就暴躁,这哪是大家眼里从不会变脸的洛殿。何况想瑜虽会有解药,但每样让他尝一遍也够呛了,一切才开始,慢慢来。洛奉先待气息平息下来发现已经出宫,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往市坊中心走去。最近心中无端茫然,从没有这种感觉,走神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多,自制力也越来越低。很多话,很多事做出来连自己都出乎意料,觉得不能这样,但心里却莫名的高兴,都快变成神经病了。街上依旧热闹非凡,被烧毁的酒楼已经有不少的木工还有雕刻师傅在忙忙碌碌地重建,才发生没多久的事似乎都已远去,只剩下那个让人想探究的眼神。无论是和昭肃初相识的前些年还是熟的跟左右手,听他谈论最多的都是穆焕生:阿生前日如何不乖,昨日如何顽皮,今日如何闹腾听多了自然就烦了,要是有这么个弟弟肯定离他远远的,也只有穆昭肃这样蠢的才会凑上去一次又一次地入套,还很自豪的得意样,这还不算,就连穆皇竟也搀和了进去。是的,洛奉先早就从穆昭肃的话语里看穿穆焕生了,不过他没说,那些都是小伎俩,小聪明,他还不屑管这种依靠他人来存活的家伙。酒楼的出手相帮也只因他是穆昭肃惦记的人,见到人后,方才了然那些只是自我装扮的保护色。这人给的信任没有理由,却很真实,他说:洛殿许的,定会做到。然后他真的就没有一丝的犹豫。这人还有一双能看透一切眼睛,让人揣测着要是给他点支撑,会不会做漂亮了?会不会让这次游学更为有意思?是以一直在等待,等待他来求。也知道些男子与男子之间的事,那是达官贵人甚至王亲贵族的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而已。只有穆焕生对莫隐是打心底里的真挚与珍爱,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会有的情感,才因此起疑。并好奇,只有个皇子虚名的莫隐因权势而迷失了自我,忘记了曾经的相伴相许,这家伙会如何?而一曲君上殿只不过是抛出的另一个小小**,也算是考验,由他们自己选,然后将两人推到众人面前,让他们的眼睛不再单纯地只看到彼此。吃睡皆在一起的七日里,竟也不知不觉地陷入与昭肃一样的境地,似乎不管他就手痒,心痒。莫隐成长的很快,穆君生也一样,一双内藏着许多事的眼睛越来越透亮。不知何时开始唤他阿生,他也没反驳,继续欢快地叫着洛殿洛殿,您好厉害,再教点,再来点;洛殿洛殿,是不是应该这样理解的?阿隐是不是很笨,笨蛋一个?洛殿洛殿,阿隐耍剑的样子是不是很帅,要是上了战场是不是所向披靡?要不您教点他兵法谋略?虽然才短短几日,放纵出去的心,竟再也收不回,知道的越多,心里越无法平静。昭肃说的对,自己很不对劲,虽然驳斥回去他如何待穆焕生的,自己就如何待他的。他没逾越,那自己也会很快回洛国,然后风平浪静。只是秘密一旦挖开,你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占据你的心,还自我得意,再没任何人知道那个秘密,没人。那天圈住阿生,死死捏着他的下巴,心里很暴虐,要不是昭肃一拳打来,真不知道后果会如何。他说他死过,死在十九岁那年,死在继位夺权上,死在穆君生手里,说的时候泪流满面,全是痛苦。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昭肃就算护不住人,也绝不会任由他人去动他,更别说是死,除非愤怒地问及昭肃,他果然闭上嘴不说了。当最后终于逼问出昭肃死的比他早,差点拆了他的下巴,咬上他的嘴。所以明知道他明里暗里还在继续逃避着原本答应过的事,也没有去揪他,不说就不说了,也不想知道了,再也不想问了。后面的事也自此开始一点点失控,直到提出,条件,为帝前呆我身边。说出来时,才发现说了什么话,心跳的厉害,不敢回头去看,直接出去将想家兄弟请了进来。想家,这个对手实在过于强大,虽崛起的时间仅有十几年,但三国中,上至庙堂,下至贩夫走卒皆有渗透。用药物控制着他们,手段凶狠而有效。原本的想法是等制出真正的解药,再去收拾他们,但也要隐忍数年。当穆焕生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