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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荣国府的那位老夫人早有耳闻,是个不明事理的偏心老婆子,于是带着这种偏见,门房大爷进门禀报前,还故意用懒洋洋的态度语气地丢下一句话:“你等着,小人去禀报老爷。”赖大也不敢发火,毕竟狗眼看人低的后果,他已经尝到了苦果,之前他仗着是贾母的吩咐,以为贾赦不敢反驳,还大声叫嚷着,最后被乱棍撵走,丢死人。但是之后贾赦的做法是闭门不见人,还带着颜无去了城外的农民百姓家里,一去足足两个月不回来,急的贾母嘴角边冒泡,上火啊!因为宫里的贤嫔娘娘就是贾元春,家世虽好,也是侧妃之一,一直没有身孕,作为宫妃没有皇子公主傍身,始终是比不过另一位生了皇子的侧妃,更比不上生了一对龙凤胎的皇后娘娘,皇长子和长公主是同胞姐弟,皇家出了龙凤胎是吉祥之兆,乃是天大的喜事。贾元春要想过得好,唯有打赏的银两够多够拿得出手才有宫女太监供她使唤,才能每顿吃到合心意的饭菜和水果。宫里妃嫔的生活从来都是如履薄冰,只有更受陛下恩宠的宫妃才有资格过得更好一些,捧高踩低本就是皇宫生存之道的冷酷常态,若是看不清这一点,注定活不成,沦为他人的绊脚石,香消玉殒地成为红墙绿瓦里的一抹怨魂。贾赦最近收到消息,京城以西的浔阳城似乎出了怪事情,还传出了闹鬼的风声,他好奇心痒痒,想去一探究竟,顺便一路西行能助人为乐,哎,账上的功德点不多啦,再不去努力行善,哪来的功德点挥霍啊。颜无最近神神秘秘,每天早出晚归、行踪不明,贾赦是担忧不已,生怕对方突然哪一天就独自离开了京城,因为对方当初答应跟自己回京也是说走就走的果断,若是真心要离开,他心里对颜颜的理解应该也是如此毫不拖泥带水的风格。“老爷,荣国府那边有要事请您过府相谈。赖大在门外等候您的回复,您要见吗?”吉祥敲门两声,在门外响起大小恰当的嗓门。“不见,不见。”贾赦敷衍至极地道,整个人躺在软榻上伸展着修长的身躯,闲适的表情犹如冬日爱困的猫在等着来自铲屎官——爱的呼唤。那位被命名为铲屎官潜质的“颜护卫”至今未归家,还在外面浪呢。吉祥心知老爷还没有睡醒的时候,脾气都不太优雅,还是按照习惯等待了十秒钟,十秒已过,里面还是没有声响,吉祥心里门儿清:老爷不愿出门,我明白了。“等等,吉祥你给老爷我回来。”贾赦思忖一会,又打断了吉祥的脚步,吉祥听话地停住,静待老爷的吩咐。房里传出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片刻,房门打开了,贾赦穿着一身蓝色衣袍走出来,他满脸不爽,吉祥一听脚步声只有一人,瞬间懂了:颜护卫又请假出门,颜护卫还不带老爷一起玩,老爷这是不高兴呢。贾赦心情正烦躁着,一个人呆在府上也没事好做,他又不喜欢附庸风雅,画画练字都不爱干,还不如回荣国府去找贾母那偏心女人的麻烦,不管她想说什么,他先怼回去再说吧。赦老爷赌气般地暗道。荣国府还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气派十足,荣禧堂也还是那个荣禧堂,女主人却永远轮不到大房的大少奶奶,贾赦对此没有发表感想,因为他心里没有想过改变荣国府的念头,等他的父亲也死了,他就天高海阔自由飞翔,再也不会被荣国府三个字困住自己的未来,因为以后的荣国府再也不是贵不可言的国公府。贾母笑吟吟地道:“恩侯,为了琏哥儿,你也应该娶续弦,家无妻室,像话吗?我相中了那个邢家的姑娘,人家家境虽比不上我们荣国府,但是长得够好看,是按着你的喜好挑的,你可愿意看一看?”邢夫人太过小家碧玉根本不适合荣国府,贾赦前世已经感同身受,这个女人做事小气,喜欢精打细算,若是嫁到富商人家,她会过得夫妻美满一些,贾赦不愿耽误对方,毅然决然地一口否决。“琏儿有中意的母亲人选,无需母亲费心,儿子自会晓得如何做。”贾赦言谈之间带着疏离,跟公式化的表情一样,就是皮笑rou不笑那一种。“琏儿才多大,恩侯找借口推脱母亲的好意,母亲知道,你们大了,有自己的主意,母亲也没有勉强你非要娶哪一个姑娘,但是你总要瞧瞧邢姑娘的画像,实在不喜欢也可以商量商量才做决定。”贾母搽搽眼角不存在是泪水,表现出一番慈母心好像被贾赦不识好歹一般拒绝了的难过,但是所谓的慈母,她眼里深处还渗出丝丝的寒芒呢,贾赦看得一清二楚可不会再被她的假情假意欺骗到。况且,自己没有说谎啊!贾赦心里有些小傲娇地想:“我和琏儿迎春可是父子(女)同心、其利断金。”贾母还是不相信贾赦的话,因为贾赦很多时候都不给自己面子,贾母早就很厌恶这个大儿子,此次自然是没安好心,她可是打听过邢家姑娘的性格容貌,美则美矣,端的有些小家子气,比不上端庄大方得体的世家女子。有了她在贾赦后院拖后腿,政儿就能在此压回一头,重振信心。政儿啊,母亲如此为难,你可要争气啊。“母亲,我的继妻人选就不劳您cao心,陛下已经金口玉言,他要与太皇太后商议,亲自给我赐婚。”贾赦冒出这一句话,贾母也不知道真假,半信半疑,只好讪讪然地收回肚子里的话。恩侯表情很严肃,仿佛自己不是随手编来的一样。贾母被唬的一愣一愣,她还不是十几年后老谋深算的深宅贵妇人,现在夫君还在,长子出息的完全压住自己的威严,她是顾虑颇多,只好小心翼翼地步步为营,为自己心爱的小儿子谋划未来,就是很不甘心,在大儿子面前输了一筹。“那此事,母亲就不再叨扰。至于赐婚,八字还没有一撇,你可别在外张狂,小心传到外面,到时候没有事成,就笑掉大牙了。你作为荣国府的子孙,必须要维护国公府的颜面。”贾母笑的非常温柔,但是敲打他几句的时候,内容也十分有意思。贾赦扬起英气的眉毛,这是他面上最男子气概的地方,嘴唇太粉嫩,他不满意,肤色太过白皙细腻,比姑娘家还要白嫩的皮肤,他也不喜欢,最满意的就是像极了祖父的眉毛,英气勃发。“儿子恐怕,母亲这里的下人就是百姓话本子里撅了嘴的葫芦,还是您自己多注意点好,有时候,多疑也适合母亲。话到这里,也不打扰您午睡啦,儿子就先告退。”贾赦没有见好就收,咄咄逼人地道,因为颜无已经消失三天,他想快点回府看心爱的颜颜回来没有。贾母被他临走前的话气得砸碎了一堆花瓶瓷片和茶杯碎片,要是贾代善在这里,也会心疼地嘟囔一句:“好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