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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从那一日开始的…………他恍惚的睁开眼,寝宫里一片沉沉,没有半点声息。侍奉他的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他口渴得厉害,可身子却酸软得很,一点儿劲都没有。大概,是黄昏了吧……他仰着脸,任由昏黄的光擦过他的睫,耀出几分真真幻幻全然不清的茫然。他努力回忆着,记得,他是昏过去了,而后……他忽然咬起牙,吃疼的抽了口气。头,很疼……他,不记得了……一点儿都——就在他想要放弃探寻之时,一段模糊的片段像是走马灯似的在他脑海中闪过。……翔儿,过来母妃这里……女人笑着,孩童一步步后退,手中的匕首横在自己的脖颈上,他不停的颤抖着身子,那双大大的黑眸,直直的看着女人笑得诡异的眼,颤着,却又倔强的坚持着。女人脸上的血还在往下落,不是她的血,他知道,那只是溅上的。那红,在灰白色的片段里,刺目的很。翔儿,别闹了……女人的笑容很柔和,像是一成不变的画,那双黑黑的看不到底的眼里,却是潜藏着连他都看得出的森然寒意。孩童颤抖着倒退,紧紧压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不慎将那柔嫩的皮肤划出一道血痕,一丝嫣红顺着冰冷的匕首滑下。在那孩童眼中倒映着的,是不远处煞白着脸,呆呆的站立着,脸上一片木然的女孩,那女孩脸蛋的轮廓很是熟悉,她是——……“啊!——”一阵剧痛袭过龙泽翔的脑袋,他不禁抱着头呻吟了一声,紧紧捏起的指,渐渐的深入掌心。那些……是什么……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从五日前开始,那些诡异的场景便一次次的在自己脑海中上演?那些……龙泽翔缩着身子咬着牙承受着从脑袋里传来的阵阵剧痛,冷汗不断的从额上落下,打湿了枕巾。忽然,门口处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到了他的母妃掀起帘幕,一脸柔和。“翔儿……”龙泽翔死死的看着女人身后那个才走近门口,静静站定的少女,脑中一片混乱。笑着的女人,站在她身后的女孩……那丝微笑的弧度,那种静默着的木然,忽然的,便与脑海中的碎片重叠在了一处。龙泽翔瞪大眼,眼中的诧异与惧意还未消去,随即脑中一震,又一次昏了过去。黑暗,吞噬了他的疑惑,亦抹去了那些在笑容下的苍白与无力。……从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分明是一样的轮廓一样的笑,印在他眼里,却奇怪的变了味道。刻意留心之下,那些见了他会恭敬行礼的宫人眼中的丝丝恐惧,母妃与meimei之间的过分熟稔,meimei偶尔站立着面无表情目光空洞的样子,全部,都染上了一层带着森森冷意的黑纱。为什么会这样呢……“嗒、嗒……”薛妃一步步走近,龙泽翔没有抬头,他不知道,若是抬了头,会有怎样的景象落入眼中。“嗒、嗒……”一只用金线绣着繁复花纹的华贵短靴已入了眼帘,龙泽翔的身体绷得紧直,屏住了呼吸的少年,脸上一片煞白。“嗒、嗒……”一截衣袂在他眼前晃了晃,他瞪大眼,睫毛颤着,手已无力的垂下,数串冷汗从他的额角无声的滑落。“嗒……”女人终于止了脚步,可与少年,已是近在咫尺。“翔儿……”她开口,声音柔和,一如既往的笑意盈然。少年依然低着头,手上却是背着女人偷偷的结起了印,恍然间,那幕不断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镜头竟与眼前的一切缓缓相溶,渐渐的,分不清彼此。女人依然笑着,甜美从未变更。屋顶的杞月闭着眼感觉着一丝丝灵气盘旋在屋里的三人身旁,粉色的唇忽然勾起,很是狡黠。他当初让魇蝶跟着无澈一同去,便是考虑到魇蝶的入梦之能。魇蝶不仅可以对龙泽翔施以连咒使其不得安眠,更能在梦魇中将他脑海中最不愿记起的事情一遍遍加深印记,即使是被封印的回忆,也会渐渐显现。魇蝶的性子他自然知晓,魇蝶虽已有百余岁,但仍是个小孩子心性,看到被它作弄的人越是痛苦,它便会越开心,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之后的偷乐似的。可另一方面,它却并不嗜杀,所以让魇蝶与无澈一同,也是出于既能让无澈报仇,又不至于让龙泽翔殒命的考虑。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却不知,会引来这样的一出大戏。杞月弯起唇,笑得开心。如此,便也不会无聊了……那么,为着这出戏不至于那么快结束,他也该做些事了。杞月转了转眼珠,笑了开来。他细细的感知着那一丝丝灵气的流动,一边在脑中回忆着从魇蝶那儿获得的薛妃的资料。薛妃本是东离周围一个小国亰国的公主,传言其貌若天仙,性格柔婉,天资更是不凡,三岁能读写,五岁能吟能琴,连少有女性能够掌握的灵术,亦是舞弄的有声有色,其待嫁之时,求亲之人几乎囊括了天下英豪。而不少皇亲贵戚亦是对其有意,不为别的,就为着那美貌,那乖顺的性子,便有大把大把的人慕名而至。况且,一个貌美如花性情温和的小国公主若是能娶入室中,既有颜面,也不至于因为娘家的势力太大而在夫家作威作福。如此良女,自然是多方相争。而后不久,在那公主的十六岁生辰宴暨成年礼上,在各方贵人中举棋不定的亰国国主宣布由公主自己择婿,国主话音未落,那位貌美才情的公主却是看着四方来客,笑着说道,“薛儿此生,非东离寒帝不嫁。”消息一出,四方哗然。彼时,东离战火才堪堪平息,连国都都还未定,国库更是空虚不堪,可就是如此,这位举世瞩目的妙龄女子不顾亰国皇后的反对,甚至不介意东离寒帝迟迟未来的答复,就那么带着嫁妆与一干仆侍来到了东离。没有人看好她的未来。除了她自己。可数年后,当东离建国三年的大典上,那荆旗蔽空,礼花齐鸣,万朝来贺的繁华强大之景落到世人眼里时,不少人都暗暗惊叹这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