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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也罢,痛也罢,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为什么我的想法总是传达不到你的心里。我对你的爱比你对我的爱还要深及万倍……你懂吗?”我懂吗?我能懂吗?湿却的眼睛,望到一张被悲痛扭曲的脸。你真的痛吗?我也好痛,看到你对别人笑的那一幕,我痛不欲生。我只懂得,像你不想我与别人在一起一样,我一点也不愿你成为别人的。这便是爱,我对你的爱,自私到连我都觉得恶心的爱。所以我逃,逃开想把你身边那个女人狠狠撕裂的自己……26如他所言,要教训我。几乎一整个晚上,我的身体完全屈服于他,不停的承受他硬生生的侵占,我痛的昏了过去,又在疼痛中醒了过来。过程中,我不顾尊严的哭着乞求他放过我,却只赢来他更为粗暴的占据,不断在我痛到麻木的身体索取。完全没有快感,以教训为名的性行为的确让我体认到了恐惧,我承认,这一次之后,我会惹火逐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一天晚上是怎么过去的我几乎没有记忆,最后的记忆只在他换了个体位继续野蛮进入我的身体时,我痛昏过去为止。当我再次醒来,昨夜噩梦一样出现的人已经不在我房里,趴在床上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要不是移动身体时身上的剧痛提醒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我一定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身上换了件柔软的白色睡衣,并不是我的,看这件睡衣的质地,不用想都能想到一定是逐野带来的。身体也被清洗过,所以很清爽,昨夜被无数次侵占的部位火燎般的疼痛着,移动身体难免扯动这个部位时,扯裂一样的感觉让我龇牙咧嘴。确认现在的自己不动为宜,我只有继续趴在床上,同时想着逐野到哪里去了。阳光已经变得耀眼,屋外分外的宁静,大概已经是接近晌午了吧,这个时候,大人去工作,小孩去学校,所以整幢楼才会这么宁静。趴在床上,望着紧闭的门口,宁静的气氛令我不安起来……“事情办得怎样了?”正在我开始想我这么晚没去上班,小钟会怎么想时,宁静的屋外断断续续传来了人的轻声细语。应该是两个人在交谈,但我只能模糊听到一个人的声音,我听到的这个声音便是逐野的声音,疑惑他在跟谁交谈,我不由得竖起耳朵去听。“……说他身体不适……嗯……问你跟他的关系,你怎么说?亲戚……可以啊。我不用出面了,麻烦。返程的事情你准备得怎样了?我下午就要离开,越早越好……就这样了……”我一听到他这么说,马上闭上眼睛假寐。不久之后,我听到有人轻轻推门而进,在门口停顿一下后直接来到我的身边。尽管闭着眼睛,我仍能感觉有人站在床边看着我,那专注的令人心跳加速的视线不用猜都能知道是谁。逐野一直盯着我看,在我以为自己就快要装不下去干脆张开眼睛时,他移动了。我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他轻缓的拉下盖在我身上的被单,我为他的行为困惑不解着,而他把被单拉到我腿上的位置时才停下。当他把手移到我的腰前裤头的位置欲拉下我的睡裤时,我再也忍不住猛的翻了个身,不让他得逞,当然,我也为这个不顾后果的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咝咝——”伤处被扯裂,我痛得全身冒冷汗,紧紧抓住被单不停的吸气。下一刻,我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只大掌来到我的腰际轻轻的按摩着,不到片刻,那被扯痛的部位在轻柔的按摩下疼痛感渐渐散去。身体好过了不少,我扯着抱着我的人的衣襟,用目光质问他到底想对我干嘛。接收到我的视线,逐野一脸无辜:“我以为你睡着了啊。”所以你想趁我睡着的时候继续胡作非为!我瞪他。“哪有,我不过是想帮你上药,不然你的伤处很难愈合的。”说罢,他举起另一只手让我看到他手上的软膏,表明自己的确是想帮我上药而已。整个人被他搂在怀中,我伸出手都有些困难,更何况想从他手中拿过东西,我还没碰到他手上的那瓶软膏,他便移到另一端去了。“我自己来就行了。”我告诉他我的意思。“我帮你。”他淡淡的回答。“不用,我要自己来!”“不行,我一定要帮你!”他的语气有些冷,我一滞,想起了他昨夜的野蛮。“很快就好……”他垂下头,他的唇贴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彼此呢。回去之前,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得抬起视线望着他的眼睛,我在他深色的眼睛中看不出什么,自然,也不明白,他待会想要告诉我什么。光天化日之下,撅起屁股露出私处给别人看,我想这是谁都做不到的事情吧。我当然也做不到,但在半威胁半命令的口吻下,我怯懦的臣服了,最后会摆出这样可耻的姿势当然不是我做的,是我被逼这么做的。过程很短,应该不到一分钟,并且那冰凉的药膏抹在我火烧似的部位时,我舒服的差点想叫出声,当然,如果逐野这死小子目光不那么炯炯有神的盯着那个地方看就好了!一听到他说好了时,我比他动作还快的把自己的裤子提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飞快的动作,然后一把把我捞在怀中,紧紧抱住。我挣扎:“你不是说我们要好好谈谈吗?”他一笑,下颔轻轻放在我的肩上,轻声道:“这样也可以说话啊。”我朝天花板翻白眼,粘在一起交谈,我还头一次听说。要谈话,当然得有话题,但之后我们俩谁也不先主动开口,一直沉默不语。我不开口是想听他的解释,他不开口代表我可以事先向他问罪么?不管怎样,最先开口的是我,我不打算继续玩这种沉默的游戏,因为,有好多好多事情我要问他。“逐野,你跟谢笑然订婚是不是想得到‘浩天’的股份?”我一针见血的问题令他的身体僵了一下。之后,我听到他轻声笑了起来,他不答反问:“云,回答你之前,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你问吧。”“你之所以突然离开我,是不是因为我跟谢笑然订婚的原故?”“是。”事实如此,我无需隐瞒。“但我不是让你相信我吗?”“我已经回答了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