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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终于想起了所有的事。” “他说他要去找那个人,去他说的那个地方。我看他面色不对,便问他发生了什么事,谁知这时,莫何竟来了。” “莫大夫?” “莫何缓步走到青阳身边,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来不及了’。” 连孟一脸诧异:“什么意思?” “自从青阳回去之后,莫何便在他的药中加入了剧毒的无啼木。起初量少,青阳没有察觉,可之后毒入脏腑,便是天人难救。” 那日破庙之中,青阳看着莫何,脸上亦是无悲无喜:“我之前便说过,我们之间不谈情、事。” “我们长久相伴,你就一句‘不谈情、事’?” “对不起。”青阳的嘴边开始渗出血来。 莫何深吸了一口气,强作镇静:“我本无意害你……如果你能有一丝悔意,我豁命亦会救你!你何苦为了这一份恩情,害了自己一条性命?” “恩情?”青阳缓缓抬起头,“……既然你认为我心存愧疚、为偿情而择,那现下我还你一命,可将你于我的恩情尽数偿还了?” 莫何愤恨地看着他,竭力平静道:“你与他相逢是缘,与我相识便不是了吗?他这次迟来,所以造就了你我的相遇,你若真信命理之说,为何不顾念你我的因缘?” 青阳看了他一眼:“你我相识之缘,我亦万分感激。但这尘世万千,我想遇到的,我终会遇到的,只有他一人而已。” “之后莫何便亲手杀了他。”盲老头轻声说道,“他剖开青阳的心腹,将其脏腑碎作了千截万段。” “……” “之后他才想起我还惊坐一旁。我无力行走,他便毒瞎了我的双眼。”盲老头不徐不疾地说道,“我眼还未盲之时,曾余光瞥见他袖中腐rou,原来他的身体已经慢慢开始溃烂了……哈,不知那畜生是去何处求了秘法,弄得自己人鬼皆非。” “这……” “后来他离开时逼我吃下剧毒,说我只有一日可活。疼痛之中,我听他狂笑不止,他说他要将青阳病逝的消息告诉村民,然后让那群蠢昧的俗人尽可能久远的流传他们的故事。在那个故事里,他们会永远相守。” 莫何已白发苍苍,按盲老头所说,这期间怕是已有数十载的岁月。连孟一惊,终于问出心中疑惑:“那前辈是如何存活至今的?” “哈哈,前几日我也想不通此事,如今我却是明白了。” “还请前辈指教?” “我的时间仿佛定格在那一日了。于是这日变得格外漫长,长到我无法想象。” “这……”连孟不知作何言语,如此解释,不是更加荒谬了? 而且盲老头所言属实,那祈年服下的汤药中也又剧毒之物?但为什么莫何要加害祈年呢? 连孟越想越乱,决定先回去同其他人再做计议,想着,便欲同盲老头辞别。 盲老头未作挽留,却是嘱咐道:“你离开可以,但一定要活着回来。我有事须得托付于你,这事于我极其重要,你务必记住。” “好,我一定回来。”连孟点头应道。 第25章 二十五、药 连孟回去时,已渐日落。 他在村子里找了一圈,却始终没能找到陵引。后来他看到路过的方穆华,便问他陵引去了哪里。 “听我爹说,陵引大夫刚才出了村子,说是要去林中找一味药草。” 连孟疑惑,不知陵引有何打算,但现下盲老头所说不知真假,若是胡言乱语那也还好,但倘若他所言即便有一分为真,祈年的状况也令人担忧。 想着,他便打算告别方穆华,回房中查看祈年状况。可欲走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我还有一事相问。” “怎么了?” “青阳之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方穆华面露疑惑:“我不是说过了吗?他是病死的。自从那事之后,身体一直不好,后来某天出去之后,一直未归,莫大夫出门找他,却只发现了他的尸体。” “他将他的尸体带回来了?” “这倒没有。莫大夫说他将青阳葬在了他们相识的那处山林。” “……”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是与盲老头的话不谋而合了。 见连孟表情疑惑,方穆华不禁问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哈,我只是一时好奇。” “莫何大夫跟青阳公子的故事何其唏嘘,我不管你从哪儿听了什么闲言碎语,只希望你莫再胡言乱语。” “我什么都没说,你这么激动作甚?”连孟赶忙打起了哈哈。 “我们这儿虽然是个小地方,但途径此处的外乡人却是不少。他们离开之后,会将这个故事带去更远的地方,让更多的人知道。” 此时一阵风过,满树的杏色绸带,迎风而动。 连孟还记得听人说过,这些捆绑成结的杏色丝带,是为了祝福这对眷侣能够来世重逢。 他抬眼看着,想着,如果那故事真如盲老头所说,眼前景象未免有些讽刺。 连孟无意争执,可他就是嘴欠,偏要问上那么一句:“要那故事的结局并非如你所想,你又会如何?” “你什么意思?!”方穆华像是受了冒犯,头上的青筋也冒了出来。 连孟打算作罢,赶忙摆了摆手,说自己还有事,就往祈年屋子里快步走去了。 陵引还是没有回来,奇怪的是,连清仁也始终不见踪迹。连孟在祈年门口踱步一阵,正想离开,谁知门竟应声打开了。 祈年站在门口,诧异的看着他。连孟清了清嗓子,直道自己只是路过而已。 “要进来坐坐吗?”祈年笑着问道。连孟犹豫片刻,正想回绝,忽然想起自己确实还有事想问,便说了声“好”。 祈年房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草味道,连孟闻不太惯,初进时,不禁用手掩了掩鼻。 见状,祈年便说道:“房里的药味是浓了些,我跟陵引说过很多次,我的病并无大碍,只是他一直不信。所以也只能任由他去了。” 两人在一张案前坐下,连孟环视了一下房中景象,回过头,才发现祈年竟一直看着自己。 连孟总是奇怪,不知这大少爷看着自己的时候,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竟会那么温柔。 他移开视线,装作随意的问道:“你觉得好些了吗?” “并无不同。” “但早晨看你咳血不止,难道……” 祈年沉下眼,语气温和:“昨天晚上我做了个噩梦,想来是被梦给吓着了。” “噩梦?什么样的梦?” “即是梦,便是虚假之物;若是美梦还可回味,噩梦还是忘记的好。” “也是。”连孟没有再问下去,只是心里仍旧疑惑,于是他思索着,又换了种问法:“除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