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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多久? 大约三年吧...... 可是等到黔奕正眼看向琉淸的时候,琉淸已经不在了。他靠着记忆里仅有的残念,苦守了一千年。那份感情不断地随着时间沉淀,可丝毫不见淡。 “楼主——” “清儿.......”黔奕打断了琉淸的话,此刻的琉淸睁大了双眼看着他,那双褐色的眸子里,只倒映着黔奕一人的面容,“能不能.......再喊我一声.......阿奕?” 琉淸一愣,随后开心地笑了出来,“那一声可不够。” 黔奕盯着琉淸看着,这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他都不想要错过。 “你如果让我喊了这第一声,以后就别想我改口了。”琉淸霸道地说道。 “嗯。”黔奕想也没想地答应了。 而此时,反而是琉淸有些犯难。 “怎么了?” 琉淸面色微红,顿了好久,才用最细微的声音,在黔奕耳边喊了一声:“阿奕——” 听到了琉淸在喊自己的名字,黔奕非常满足,满足之余就想起了一件事情,“你今天好像还没有吃药?” 琉淸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柏老说过,你要按时吃药。”黔奕严肃着说道。 “我忽然想起来邬部我还有点儿事情......”琉淸想走,却没能睁开黔奕的怀抱。 “清儿,你可得乖一点。” 两个人靠的太近的时候,琉淸才发现难以接受的居然是他自己。他渴望过,但因为得不到,所以差点就要放弃了。 可是...... 就因为一个梦。 “我......你能不能放开?” “不行。”黔奕直接换了个动作,将琉淸打横抱了起来。 前两次黔奕抱他,要么就是昏迷不醒,要么就是趁着琉淸发愣。这次琉淸清醒着,黔奕抱着他穿过了迎风阁后方的走廊,好死不死,一路上还遇到了好多下人。 琉淸将头深深地埋在了黔奕的怀里,恨不得那些人都眼瞎才好。 “楼主。”在主卧的下人们恭敬地行礼,随后还喊了一声,“主后。” “去麻烦柏老来一趟。” “是。” 黔奕进了房间后,把琉淸放在了床上。琉淸的面色绯红,一双眼睛不敢直视黔奕。黔奕第一次见到琉淸这般害羞的模样,还真的觉得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你还有害羞的时候。”黔奕调侃道。 “我.......我没有。”琉淸此刻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琉淸抬头,还想要辩解些什么,黔奕顺势凑了上来,一吻已经落下。不同于黔坤殿前的那一吻,这一吻带着强烈的侵占性。琉淸丝毫没有防备的时候,黔奕已经撬开了他的双唇,琉淸被黔奕逗弄得不知如何时候,他想退一步,可黔奕的手却率先在后方托住了他的头和腰。 琉淸双眼微红,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而黔奕并不打算放过他,黔奕一脚顺势跪在了床上,直接将琉淸压着倒了下去。两人的身体离得极近,黔奕将投在琉淸腰的手放开,转而摸索到了琉淸放在一边不知如何动作的手扣住。 十指紧扣。 琉淸的手微微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这是......黔奕在那一千年里,无从感受到的情绪。 黔奕将琉淸的口腔全部侵占了个遍,依旧不觉得满足,趁着琉淸呼吸的瞬间,又在琉淸脖子的位置用力地吸吮了一下。 一个红色的印记印在琉淸的白皙的脖子上,这下倒好,惹得黔奕有些自己不太自在。 “你......”琉淸明显感受到了黔奕的变化,不由得脸红道。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 “楼主,柏老来了。” 黔奕赶紧起身,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让柏老进来。 柏老进来的时候,只看见琉淸红得发烫的脸和脖子上的那一道红,就知道两人刚才究竟干了什么。 “楼主......你......”柏老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老实说道,“最近可先安分点儿。” “嗯?” 柏老这话黔奕听着没什么,反倒是琉淸羞红了脸,恨不得将脸藏起来。 “他这破身体还没养好,你可得注意了。” “嗯。”黔奕老老实实地听着。 “实在不行就自己解决!”柏老直接说道。 “好。” 琉淸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干脆翻了个白眼在床上躺尸。 柏老用探灵的方式给琉淸检查了一遍身体,又给琉淸留了好些药,琉淸脸色非常不好,心下正寻摸着怎么把药丢了。 “楼主,为了你自己的身体着想,他这药啊,你可一定盯紧了。”柏老临走前嘱咐道。 “嗯。” “一天三次,一定不能断。”柏老玩笑的语气忽然一变,在黔奕面前严肃地交代道,“那五鞭戒鞭伤了他身体本源,要是再不补齐,以后容易落下病根,会影响到他的寿命。” 这话说得重,黔奕一字一句记在心底。 “嗯。” 听到了黔奕的应声,柏老便放下了一颗心。 “也还好你就受了五鞭子,要是这十二鞭下去,我看你的命也就只剩六年了。” 黔奕皱眉,“什么意思?” “我虽然准备了药,但是这家伙身子底太差!”柏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流年还高估了他,就他那瞎来的本事,五年不能更多了!” 上一个时间线里,琉淸就真的没有活过五年。 “没有办法?” “没有,他身子骨差,靠着灵力强压着,你也不是不知道!” 黔奕没有说话,又听柏老唠叨了琉淸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琉淸烦了柏老,像请神一样地把柏老请走的。黔奕将柏老送到门口,关了门后走到床边。 “商量个事儿......” “什么?” “能不能......不吃药?” “不能。”黔奕果断拒绝。 “这药吃了也......” “不能!”黔奕的面色冷峻,琉淸话还没说完就被堵在了口里。 “怎么那么凶。” 黔奕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恐惧,用还在颤抖的手,轻轻摸了摸琉淸的脸庞。 这个人.......还活着。 “清儿,我害怕。” “怕什么?” “在梦里,就是五年......”黔奕说道,“你硬生生地受了十二道戒鞭,从此再也没能出现在大殿上。五年不到的时间,你......离开了我。” 琉淸没敢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黔奕。 “清儿,我不能再放你离开我了。”黔奕坚定地说道,“所以,这个事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