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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房门,动作有些粗鲁,扯得苍雀一个趔趄,然后向着寻音楼所有人说出这么一句话。 “他此后便是本王的人,谁敢染指格杀勿论!” 寻音楼内所有人都是一脸懵*的状态。 秦姨也是不明所以,之前进去的不是铭王爷吗,怎么煜王爷也在。 连颂声明过所有权,便没管众人,回到房内冷眼看着连铭。 “请滚吧,大皇兄。” 满满挑衅的语气,连颂说这话丝毫没给连铭留点面子。不是要抢吗?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能耐抢得过去,连颂心里鄙视。 连铭这次算是撞上他出气口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是你皇兄!是嫡皇子!”被这么打脸,连铭简直要被气晕过去。 “记住,你是嫡皇子,也是废物。”连颂脸色从进门起就没好看过。 “连颂!你!......”连铭气的颤抖,控制不住的一拳抡向连颂面部。 然而武功本不如连颂的他被轻而易举的抓住拳头,连颂毫不客气的使劲反拧手臂。 连铭凄厉的惨叫盖过大厅热闹的喧嚣,大厅所有人都噤声看向楼上。 秦姨着急的奔向琳琅,这要是两位爷出了什么事,她可担待不起啊。 连颂惩戒一下后便松了手,他还没丧失理智到痛下狠手,如果折断他的手臂,少不得被当做把柄反奏他一本,连铭就是这种动不动就反咬你一口的狗。 秦姨进入房间就看到连铭捂着垂落的右手臂,吓了一跳却没敢询问,站在门口继续看着情况。 连颂:“皇兄受伤了,就该回去好好休息,不要乱跑惹人厌烦。” 连铭额头冷汗直冒,手臂抽痛好像断了一样。 “你不要太得意忘形,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本王相信会看你如丧家犬一般的样子。” 说完,连铭脸色惨白的走下楼梯,出了寻音楼坐上来时的马车。马车开始平稳的起步,却突然不知怎的,马儿不受控制般长嘶一声,撒蹄子狂奔。亥时的街道早就没了行人,只有寻音楼门口来往客人。 连颂依在窗口边,手里捻着一枚黑色棋子,看着那撒欢奔跑的马车,心情仿佛好了那么一丁点 。 苍雀全程并未说过一句话,就仿佛是个旁观人,就连连颂说的那句“他此后便是本王的人”都没放在心上,认为就是随口说的气话罢了。但当晚大厅里的其他人全部被这一幕震撼到,可不会认为煜王爷就是随便说说而已。 连颂从窗口收回视线便一眼扫见桌案上的琴,稍微好了那么一丁点的心情又变得极差! 走至床前抽出苍雀悬挂在床边的佩剑,又转身走到桌案前挥手一剑,上好的一把琴就这么一分为二琴弦全部断裂。 苍雀被连颂这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终是后知后觉认为他十分反常,不禁弱弱的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被他碰过的东西,本王只会嫌脏了眼。”连颂把佩剑扔在桌上,这才仿佛疲惫一般的坐了下来,他本想来舒缓下的,结果现在更糟了。 连颂脸色不怎么好看,说道:“给本王拿几壶酒来。” 丫鬟送来了上好的寒青酿,连颂沉默不语一杯接一杯的灌自己,本来酒量极好的他此刻却醉的一塌糊涂。 仿佛找到发泄口一般,直接把手中的酒杯重重的砸到地上。是的,他有愤怒,他能忍不代表他会一直忍。 “她为什么要阻止我!”身形压抑不住的颤抖,努力在克制自己的暴躁。 “她何曾关心过我想要什么!” 连颂拎起酒壶猛灌几口,然后晕晕乎乎的看着苍雀。 “可悲,所有人都想要我的命,我为了不做他人棋子努力那么久。我不信天,我也不信命!可作为母亲她却三番五次劝我放弃,哈...怎么放弃!” 苍雀看着神志不清的连颂,挪开他的酒壶说道:“你喝醉了。” “为我好?...呵呵...可笑......” 连颂头已经昏沉的趴在桌案上,说话也开断断续续,却依旧伸手去摸酒壶,苍雀隔开他的手看着他逐渐意识昏沉睡了过去。 苍雀盯着烂醉如泥的连颂,心底的震惊久久消散不去,虽然认识他并没有多久,但这样的连颂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般歇斯底里。他虽然从连颂说的话语中猜到点什么,但自己的身份又有何立场去说话。 摇了摇头,把昏睡过去的连颂掺起,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看着他仍然紧皱的眉头心里不禁叹息:皇家之人,生而为王,注定孤寂。 现在的连颂竟让他生出了一丝不忍:我也是要杀你的人。 ...... 寅时三刻,连颂醒了过来,头疼欲裂典型的宿醉后遗症,揉了揉太阳xue,看到桌案撑着额头浅睡的人,心底泛起一丝不可察觉的暖意。 昨晚醉酒后的事他隐约记得,除了宋辰溪和云亦,他第一次对其他人这么毫无防备,也许是本能的信任玉狐宫吧,换做别人自己也不会喝的大醉以泄私愤,连颂这么想道,他的属下不会违背主人的命令。 六月的夜晚依旧冰凉如水,连颂放轻声音走到苍雀身边给他披上一件衣袍,却不经意触碰到他的手,随即转变了主意,打横抱起苍雀走向床边。 感受到怀中人僵硬的手脚以及轻颤的睫毛,连颂心里好笑,让你装。 连颂走后,床上的苍雀却没了丝毫睡意,早在连颂醒来时他就醒了,暗杀手的警觉岂容他睡的跟猪一般。感觉到连颂向他走来,他选择了装睡,本以为他要离开,却没想到他会直接把他抱到床上......悔之晚矣。 卯时早朝,连颂刚踏入宫门就感觉一道道目光看向他,甚至还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连颂看向他们时,那些大臣们则三三两两装作在交流。 这时宋辰溪走到连颂身边,颇有些玩味的跟他说:“你的伟大事迹已经家喻户晓了。” 连颂不明白:“什么伟大事迹?” 宋辰溪语气轻缓的重复:“他此后便是我的人,谁敢染指格杀勿论。”最后几个字咬的极其清晰。 连颂:“......”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一晚上的时间,都到了家喻户晓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