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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话,无疑是给队伍打了一剂强心针。 伽罗叶哪里能猜到对面这位在社会大染缸里侵染了好几十年人的想法,毕竟他个才做了不到一个月的人。 他只觉得这老爷子眼神怪怪的, 不过也没多想毕竟他感受到了了身边项阳那炙热的眼神,简直就在说“快同意啊,你个笨蛋,你不同意的话我今后就不让你吮吸我了”,看的伽罗叶脸蛋一红,你,你太不含蓄了。 伽罗叶深吸一口气,故作淡定地回道:“行,那我跟项阳还有这只猫,就随你们一起。” 这话说完,祁安文还没来得及开口,项云冲就按耐不住,抢先一步说道:“祁老,祁老,您可千万不要当真啊,这孩子不懂事,咱们还是先进去看看。伽罗叶你和阳阳就要跟过来了,在外面等,听到了吗,这里面……危险。” “没事的,放心吧,”祁安文拍了拍项云冲的手,“让孩子们一起,长长见识,或许他们能起到你我都想象不到的作用呢?” 祁安文声音很轻,却不容质疑。 项云冲顿了好久,才点了点头,“项阳你要带好伽罗叶啊,在我身边,千万不要瞎跑,知道吗?” “知道了,爸。” “你可要带好我哦。” “喵” ☆、第五十八章:撅屁吹灯——火大 阿灿把中年男人交给了考古队后勤人员后,就跟其他人一起进了“古墓”。 “古墓”的入口狭窄, 只有半人高, 除了阿耐能翘着尾巴自由旋转跳跃永不停歇之外,其余的人都只能半弓着身子, 像阿灿那种大块头简直就要匍匐前进了。 好在入口不长, 是个口小肚大的结构。 往里爬了个五六米之后,总算可以昂首挺胸, 举目四望了,这里居然大的超乎想象。 项云冲站在原地用手电转了一圈, 又看了看随身携带的仪器表盘,转身问道:“这里气温适宜,湿度也够,而且还不憋闷, 刘芸怎么你们上次一进来就晕了呢?” 刘芸摇摇头, “我不知道。” “我也记不太清了,”王明紧跟着摇头, “就是两眼一黑, 就……” 项云冲又看向祁安文道:“祁老, 您看这里……安全吗?” 祁安文手指掐算着了下,这里很干净, 但又忍不住看了身后伽罗叶一眼, 发现他面无表情很是淡定, 心中不免安定了几分, “这里阴气稀薄, 很干净,暂时不会有危险。” 项云冲“哦”了一声便继续带队,沿着洞壁往里走着。 可走着走着,项云冲就觉得不大对劲。 这前殿怎么建的这么奇怪? 根本就不像一个墓。 或者说着它根本就不是个墓。 凡是古代墓葬那都会有墓道、墓室和墓xue,甚至一些达官显贵会按照自己生前的宅邸来建造大墓,而且大部分都是方形和梯形,同时里面无一例外的都会有棺椁。 可这里却…… 是圆形结构,洞壁光滑圆润,像是被什么东西精心打磨过了一样。 而且这前室里没有陪葬棺椁和尸骸,连个棺材盖都找不到,四周都是一些枯树枝、杂草和……石头。 这是在筑巢?还是被盗过了? 项云冲皱着眉头,一时还想不出来是那种答案。 “老师,为什么这里的石头都是圆形的?”王明用着手电照射着前方。 “是啊,你不说我还没发现,”刘芸应接了句,同时也将手电朝着王明发现的方向照了过去。 就看见满地的石块,无一例外的全是圆形。 有的大如鸵鸟蛋,有的却小的像鹌鹑蛋,密密麻麻摆放在地上。 “这有可能是墓主人生前的某种癖好,”项云冲走到一个大型园石面前,“有人喜欢集邮,有人喜欢集书法字画,说不定这个人喜欢收集圆形石头。” “那这也太没什么研究价值了吧,”王明不禁有点泄气,这么大的一个西周古墓,墓主人居然喜欢收集……石头,关键看这质地就是一般普通的鹅卵石,也不是什么玉石化石之类的。 王明忍不住叹了口气。 带头的项云冲却笑笑,心情好了不少,继续带人往里走。 “你说什么东西喜欢囤圆形东西?”项阳问。 伽罗叶想了下,又望了眼赖在项阳怀里的那个死橘猫说道:“这家伙,它就喜欢圆形的东西,连身上掉的毛都能自己给撸成一个球。” 阿耐白了伽罗叶一眼,一尾巴抽了过去。 “等等!”队首的项云冲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停了下来,仰起头对着一侧石壁望了过去,边看还边自言自语道:“这是文物啊,这是文物啊,这是文物啊。” 随着项云冲的止步,队伍里的其他也都停了下来,纷纷将手电的光亮调到最大。 就看见石壁上画的是一副巨大的古战场。 而且十分形象。 根本不用解释就能看懂。 一方是四只滔天巨兽,它们形态各异。 冲在最前面的只长着白毛红尾青面獠牙的类似一种猫科动物,中间的两只像牛又像驴,一个棕色一个红色,笔墨很少。 笔墨最多的是队尾的那只青鳞巨蟒,它昂首盘身气势恢弘,有种傲视全场的味道,而且它身上的色彩是整幅壁画里最为鲜艳的,最为亮丽的就好像有人会定时过来涂抹一样。 至于另一方则是面目狰狞,有着十分粗壮的四肢,他们个个披甲执锐,目露凶光的冲向对面四兽。 遍地鲜血渗入脚下泥土,整个背景都被染成了诡异的绛褐色。 这壁画的左下方还刻着两行小字,看样子像是署名,但文字蜿蜒扭曲像蛇一样,根本无法辨认。 项云冲下意识的戴上老花镜,凑了过去。 “王明,快把临摹下来,记住千万不要用手触碰石壁,知道吗?”项云冲回头招了下手。 “知道了,”王明从背包里拿出纸笔,“项老师,您是担心这墙上会有有害物质吗?” 项云冲推了推眼镜腿,“不是,我是怕你的手损坏了壁画的完整性。” 王明:“……” 在所有的目光都盯着墙壁的时候,项阳用手碰了碰伽罗叶从唇缝中挤出一句耳语:“我怎么觉得画这幅画的人心机好重啊。” 项阳的鼻息打在伽罗叶的脸上,暖暖的,也痒痒的,让他心尖一酥。 “你这么厉害,”伽罗叶似乎也想让项阳感受一下,他同样压着嗓音,凑到他了耳边:“这都能看出来?” 距离实在太近,项阳现在都能闻到他昨晚用的是覆盆子味道的沐浴露,好甜。 “你看整幅画,那只青蛇,明明他在队伍最后面不敢往前冲,却给了他全场最鲜艳的颜色,笔墨用的也最重。”项阳说,“关键画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