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别来无铸九州铁 进上偶合舍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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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搬刀其实并没有确定眼前的白司尉跟他曾经的女友真珠是同一个人。但他一直都知道真珠的死亡可疑。而白瑧的身份也可疑。 然而他以前猜想白瑧是真珠的姐妹、帮真珠隐瞒了行踪之类。那个时候他就很生气,并且有些害怕。也不知道怕什么。听说了真珠死讯,他是不相信的,认为真珠不爱他,用死遁来躲他,他气得也不要找真珠了。正所谓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徒之狂也且。 听说京城有盗贼,而白司尉失踪,他前来相助,心是慌的。越靠近某个地方,就越慌,直至要跳出腔子。他叫了一声,正是白瑧重新觉醒自我、将流浪汉爆开的时候。 海浪树涛大砖屋消失了,地窖崩塌。傅搬刀在白瑧被活埋成rou泥之前把她救了出来。并且想cao她。前所未有的想。 白瑧觉得一根粗大guntang的蜡烛捅进了自己的伤口里。她被近从昏迷中醒来,张开一点点眼帘,勉强认出了在自己身上起伏动作的人,有气无力的骂道:“……禽兽……?……这样都,要cao?” 傅搬刀笑了。很久没被真珠骂过真是太想念。他順著白瑧的腳踝摸到了腿根交合处,一边耸动一边摸着yin糜的紧含着他的roubang的小嘴:“怎样?被别人cao过就不要我了?” “……”他手指的触感让白瑧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以为自己下体已经被流浪汉严重撕裂了,但被傅搬刀摸着,那里应该还是完整的。 事实上,她的花xue只是红肿,看起来刚经历了激烈的性爱,比平常更加紧致多汁,让人更想狠cao而已。 经年的公门工作与训练让白瑧的肌rou更结实,皮肤则被晒成了蜜色的。傅搬刀觉得这更性感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否坏掉了。比起少女柔软胴体什么的,为什么这种更接近年轻小伙子的健康肌rou、贴合身姿的被揉皱了的原本应该很挺拔的公服反而让他jiba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会希望这具身体整个儿都表现得像花xue一样诚实热情。两条蜜色长腿可以抬起来紧紧缠住他的腰。 “真珠?是真珠吗?”他在白瑧耳边满怀希望的呼唤。 “滚下去,傅爵爷。”白瑧非常生气,“袭击公人是重罪……哈啊!” 傅搬刀用力挺胯,侵入到更深的地方,真想把这肿胀的销魂xue捅烂:“袭击你哪里?是这里吗?司尉是吧?白司尉?你同事知道你在床上这么勾人吗?” 白瑧想给他一巴掌,但手在流浪汉侵犯之后麻木无力,打上去都像爱抚。她气得想哭:“傅搬刀!” 现在完全恢复原来真珠的神态了,喜得傅搬刀对着她的一双rutou就咂了两下。红艳艳的,比原来越发可爱。她现在才像是一朵花真正开了。傅搬刀挺着硬得生疼的jiba大开大合顶弄。捣得一点章法都没有。射了一次,又硬起来继续插,一边骂她太sao了太能吸了。这时候白瑧还没有觉得太严重的异样。但傅搬刀起起停停的搞到第五次,白瑧觉得不管怎样都太过分了,努力推他:“够了……傅搬刀,你要死啊……” 傅搬刀根本不听,白瑧的气味让他发狂,这具身体怎么吃都吃不够。他的欲望仍然勃发,像少年刚尝rou欲滋味。白瑧推他,因为气力不足手臂发软,更像是撒娇。傅搬刀给刺激得两眼红红的,紧紧箍住她。白瑧缺氧,眼前金星乱冒,xiaoxue的软rou却绞得更紧了。傅搬刀的roubang也随之涨得更大,毫不怜惜的箍着她猛捅。白瑧不晓得几次高潮,在没顶的快感中晕迷过去。 直到傅搬刀这一次又射了,拔出巨根来,凑在白瑧的双腿间,着迷的看着含精欲吐的艳红花xue,鼻子凑上去嗅,又张嘴咬吮舔吸,一时室内只有粗重的喘息与狗一样舔吮的水声交融。 白瑧呼吸不再受禁锢,又被双腿间男人粗暴的咬吸,慢慢醒软过来。傅搬刀孽根又硬了,挺腰要再次插入。白瑧花xue里早就汪洋泥泞,给傅搬刀硬吃出yin精去,又灌进他口水来。那媚rou受雄性体液刺激,又汩汩的喷水。白瑧知道不好,手边捞起一个硬物,就往傅搬刀头上砸去。傅搬刀受此重击,当场晕倒,这才不做了,阳物却还狞然翘着。 白瑧此时衣物破碎,尤其两条长腿光裸着,只沾满了性交的粘液,光线照在上头,映出yin靡的光。她xuerou痒得厉害,见傅搬刀翘在那里的巨物,湿热花口流着口水就要自己往上凑,好容易忍住了,没有坐上去,但自己一双腿却绞在一起,xue口在那里嚎啕大哭似的,全身发热,几乎无法思考,只想要人cao进来射入自己身体深出。 这时候朝廷的人找来了,先还客气,不直接闯入,请傅爵爷开门出来。有个司尉要请回去问话。 白瑧知道这时候不能见人,脑袋勉强清明了些,拉过帐子裹住身体,试着拉了拉傅搬刀,拉不动,看着那阳物又是一阵眼热、下身热痒,几乎不管门外有人,就要先坐下去止痒。她用尽全部克制力,闭了闭眼,不管傅搬刀,先自己逃走要紧。 哪里逃得走? 这一班公人闻见屋里逸出的气味,已经一个个裤档里鼓起大包。听见异响,破门而入,见傅搬刀横在地上,阳物直撅撅的,yin水满地,一脸牡丹花下死的样子。不争气的就当场xiele。 白瑧下体酸软,一跑动起来,难受更甚,平时十成功力施展不出半成,一会儿就被擒获,衣不蔽体,裹张渔网似薄帐,露出腰肢。她脑子昏迷,一时张开双腿想邀请人来cao,一会儿又两腿绞紧,那劲韧的腰一直扭动。一群人实在想当场把她一起办了!奈何人实在太多,还有更多的人赶来,理智尚存,皇命在身……只好痛骂着,把她锁了回去。 好几桶水,把白瑧身上冲净。公人们自己找相好的找相好,打手铳的去打手铳解决。内官们接手白瑧,收拾干净捆绑整齐,大闸蟹一样解入大内。皇上要看看她。毕竟听说一个司尉跟大魔头在战场上就搞在一起、然后又把一个爵爷差点搞成马上风,人难免好奇的。皇上也是人。 那殿中清致,盈盈的风拨动轻柔的光影。白瑧若在平常时候,也必能欣赏。可惜她此时不是。两只手腕和脚踝都被牢牢的扎在一起,像只待吃的螃蟹。这捆绑不是最让她痛苦的地方。她仿佛全身都被异物所占据,即使被捆着,也不能停止挣扎,动作低微,然而用尽生命的,与看不见的敌人角力。黑发湿漉漉的。之前冲洗的水干了,又被汗水浸湿,有的粘在苍白的皮肤上,有的微微弯曲起来,像很韧的藤蔓,在挣扎颤动中,梢头落下一滴晶莹的水珠,又重新弹起。 皇上觉得这是很好看的。 他让太监拨开白瑧的嘴唇,将口球更多的露出来。透过镂空的金属口球可以看见整齐的牙齿,艳红的口腔与软舌。皇上觉得这也是很好的。 “真像啊。”他赞美着,抚摸着手里的佛珠,尾音稍微扬起来些,成了个依稀的问句。不知道在问谁。 大太监谨慎的附和。 佛珠的形状并不规则,有的表面甚至比较粗糙。虽然都是鸽灰的基色,但在光影中呈现出青金墨紫等不同的色调。这是舍利骨珠。 白瑧的rufang也在领口的光影下呈现鸽灰的朦,呼之欲出的样子。于是 皇上让太监把白瑧的囚衣也拨开。赤裸的玉肌上还留着性事与殴斗的痕迹,皇上觉得很满意,亲手在rufang上轻轻揉弄,兴致如此之高,甚至将舍利佛珠按在rutou上,直到那红润的两点颤抖着翘起来。皇上居然想要含一下,而且还真的这么做了。 他确认这具身体的确有迷倒大魔头和爵爷大将军的本事:不但看起来好看,尝起来滋味也极美,让人食欲大开。 rutou一被龙嘴含进去,白瑧惊怒的挣扎得更厉害了一点。rutou在嘴里像活物一样跳动,悬在空中的另一颗像樱桃似的颤颤巍巍。皇上笑着凝视着,用手去拽了拽,裤档里已经硬了,嘴里使坏的咬重,几乎尝到血的甜腥,听着美人口球里的呻咽,yin息如雾水般更浓密洇开。他做了个示意。 太监把白瑧的腿拉开。白瑧残余的神智极力想要并拢,双腿间却自己流出yin液,花唇也颤抖着似求爱怜。这种矛盾格外有魅力,皇上拿舍利佛珠朝里比了比。 终于还是舍不得。 他授意太监拿药丸来,捺在白瑧花径里化开了。拿个蛇笼,笼口朝着白瑧。蛇闻见那味道,急不可待就把个又冷又湿的脑袋钻了进去。白瑧紧皱双眉不安的挪动,收缩着xuerou想将异物排出。蛇贪恋里头味道,花液里化开了比平常吃的药味还香甜,如狗恋热油,哪里肯让,推推挤挤,直往里去,一路舌头舐药来吃。花xue给它进得又酸又胀的。吃到里头就醉倒了,再捏着尾巴拉出来,鳞片倒竖起来刮着软rou。一抽出来,花液喷涌而出。 皇上让太监给自己龙根堵进针,防走了阳伤身。他自己也额角汗涔涔,爽的。越爽越要忍耐,忍到后头更爽。他道:“这是一道,过个十二道罢。” 花xue里头又含进了一条蛇。白瑧这样坚强,泪水都漫上来:“够了……呜……” 这时候皇上已经让把她所有衣裳都剥去了。他伸出手,慢慢的摩挲着白瑧汗津津的肌肤。有些体液沾到了舍利珠串上。 忽然恍如花开。 那花好像是从空中开出来的,又好像是天光从星月穹顶倾下,又好像是从舍利骨里绽开……分明是白瑧的体液沾到骨珠,就惊动了空气,振翼成风,牵动星光月华,于是一层层纹路凭空绽开,像水被压开。 水纹一层层被压开,是有大物而来。 皇上感觉到心脏的疼痛,像是那天晚上那个人离开,很痛,但是发不出声音,明明是九五之尊但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个恶梦,恶梦是不讲道理的,不管你人间的权位,是超越人间的存在,像那个人持的道。 爱上道人也还罢了,偏那位得了道,超脱了作为人的存在,于是挽断罗衣留不住,刹那间熊熊业火烧断一切人间魔障,连rou身也化去了,只有几粒舍利给他留个念想。 现在骨珠也被夺去。 破空而来的魔物笑若黄昏中破开的血光,一掠而去,那一眼的光却像在皇帝心头炸开了不愈的伤。赶来的法师、武侍与宫人们,只见到龙袍委顿在地,yin囚与珠串都消失了。屋顶破开一个空空的口子,露出云层如残破的肌理。 这个帝国的皇帝从此至死都没有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