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月初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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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心里微微一动,一种难以描述的心情蔓延到他的脑海。 八岐大蛇含着笑意看着他。 他移开了视线,忽然有些不想看着八岐大蛇的眼睛。 “为什么是我?” 八岐大蛇像是听到了好笑的问题,优雅的血族口中吐出了带着血腥气息的甜言蜜语:“你和我纠缠了十年,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也没有人像你这般能让我感到有趣。 你两次刺穿过我的心脏,这疼痛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我已经无聊太久了,也就是身后追着一个小血猎能让我对这永夜升起一点小小的兴趣。 你纠缠着我,渴望着我,喝着我的血又穿透我的心,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我的镜像,我的宿敌?” 他温柔而甜蜜地笑着,抬起手抚摸了一下须佐之男的发梢。 须佐之男像是被自己的电流击中了一般僵住了一下,后背贴到椅子背上。 突然炸毛了起来呢。八岐大蛇心里笑了一声。 须佐之男垂下眼睛。他与八岐大蛇对立十年,本以为他们之间是跨不过去的血海仇深,结果发现却是他单方面的、误解了的仇恨。他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又有一些……歉意。 只是即便没有了私仇,他与八岐大蛇也注定是对立的两面——他是梵卓的亲王,是密党法官天照的弟弟,而八岐大蛇是魔党的王。 他不赞同魔党肆无忌惮的行事方式,所以在这场合作结束之后他们注定还是要回归对立的两岸。 心绪流转着,须佐之男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抬头说道:“之前误会了你,我很抱歉。只是我的立场决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所有物,不管是我的灵魂,还是我的rou体。但我会试着在合作期间内爱你。” 他眨了一下眼睛,眼角金色的线闪了一下:“我会尝试像爱我的同伴和家人那样爱你。” 这下换成八岐大蛇惊讶了。尽管他知道须佐之男口中的“爱”纯真地不含任何rou欲与爱情的含义,但这话从那木头一样的人口中说出,还是让他忍不住心神一荡。 “那可真是……让人期待。”他顿了顿,笑出声。 “所以,你的第三种方法是什么?”须佐之男问道。 八岐大蛇还在回味着须佐之男那一番还算中听的话,听到他的问题也心情颇好地回答了。 “杀了伊邪那美。”八岐大蛇轻描淡写地说着。 须佐之男睁大了眼睛,神情中满是不可置信。 “一劳永逸地解决血月的难题,只需要你和我一起杀了伊邪那美。”八岐大蛇紫红色的眼睛中带着笑意,还有一些他看不懂的神色。 “……你说过伊邪那美是血族的始祖之一,是勒森魃和棘密魑的始祖。”须佐之男声音有些干涩,提醒道。 “我知道哦,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嘴角弯起一个奇异的笑,“毕竟与年轻的你不同,我们这样年长的二代血族可是经历过两位始祖的战争……” “那你为什么……” “因为……我不需要‘父亲’,也不需要始祖。”八岐大蛇轻松地说道。 须佐之男一下有些失语。 “毕竟我可没有兴趣陪她玩血月的游戏。”他冷笑了一声。 “等你日后见到夜刀神,或许能明白……我猜就在不远的血月之夜。”八岐大蛇想到了什么事,脸上挂上了怜悯的嘲笑。 棘密魑的夜刀神……须佐之男回忆了一下,有关他的情报向来都很少,他似乎很深居简出。但是棘密魑一向的风评都是残暴血腥,而且非常擅长变化自己的身形,对付起来非常麻烦。 须佐之男回忆了一下自己杀过的魔党,好像大部分都是勒森魃呢。他突然想起勒森魃的族长还在他对面坐着,顿了一下。 “你打算怎么做?”须佐之男问道,“始祖的力量不容小觑,伊邪那岐大人……他从小教导我,他的力量我到现在也不能比拟。” 说到他的父亲,须佐之男神色有些黯然。 八岐大蛇神情微动,意味不明地笑了:“啊呀,你这是在向我撒娇吗?” “不,我没有这个想法。”须佐之男说道。 “没关系,也不重要。能杀掉伊邪那美的只有你,须佐之男。”八岐大蛇用那只缠绕着血蔷薇和曼珠沙华的手碰了碰须佐之男有着同样纹章的手背。 淡红色的光从纹章上亮起,一种奇异的纠葛感缠绕着须佐之男的心。 八岐大蛇扣住须佐之男的手,那纹章就更亮了一点。 “蓝月与红月纠缠的命运……只有你能杀死她。”他拉着须佐之男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他手背上的纹章。 “而我会帮助你,除掉可能阻拦你的一切。”八岐大蛇吻了一下他拇指上的指环,紫红色的眼睛微眯着,流转着惑人的、蜂蜜般甜蜜的光泽。 “蓝月……”须佐之男有些奇怪,他是梵卓,又不是迈卡维安,本应与蓝月没有关系……却又想到伴随着伊邪那岐的蓝色圆月,又不那么肯定了。 “看样子你什么都不知道呢。这样也好,什么都不知道反而会让你更加无所顾忌。”八岐大蛇凑近了,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只需要知道,伊邪那美不会放过你,棘密魑也不会,而我会帮你。这些情报是我与你结盟的诚意。” 须佐之男看着八岐大蛇笑意盈盈、却难以捉摸的神情,思考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一切结束后,你要将一切都告诉我。” “这么轻易就相信我了?” “我暂且相信我们有同一个目标,所以在这个目标达成之前我会相信你。”须佐之男说道,“我并不在意纠缠的命运,我只知道我希望能结束这一切。所以你利用我也好,隐瞒我也好,都可以,我不在意。” 八岐大蛇顿了一下,抵住须佐之男的额头轻轻笑起来:“果然是你能说出来的话……这倒是让我受宠若惊。” 他的手指紧紧插入须佐之男的指缝,将他圈在椅子之间,低下头。 气氛霎时间暧昧起来,须佐之男没有躲开,但也放空了视线。嘴唇上冰冷、柔软的触感告诉他正在被亲吻着,八岐大蛇蹭着他的嘴唇,尖尖的牙齿时不时刮过唇瓣,让他感觉有些微的痒。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舌头却被八岐大蛇含住,拉过去温柔地纠缠着。 八岐大蛇扣住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手背上灼热的纹章让他感觉有些酥麻。须佐之男伸出另一只手揽住八岐大蛇的腰,将他向自己身上又带了一点,手中拨开他华丽的礼服,摩挲着他的腰。 他们黏黏糊糊地亲了一会,然后敲门声响了起来。 八岐大蛇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变成了一只蝙蝠窝到床上。 须佐之男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服,去开了门。 门外是晴明和博雅,他们看到须佐之男终于笑了出来:“可算见到你了,你这么久没有回信,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 须佐之男让他们进来,说道:“确实出了一些意外……” 他将城主府和棘密魑的事情讲给他们听,又说了血月的情报。 博雅皱了眉头:“猎人中确实有许多对所有血族都敌视的……只是这次竟然是被血族利用了。还有那个魔党的王,他到底想干嘛?” “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我们觉得我们有同一个目标,起码不会是敌人。”须佐之男说道。 晴明摩挲了一下手中的手杖,思索道:“原来如此……始祖试图利用容器的身体复生,有传教士趁乱将陀铃花传播到王城,等待着血月之夜完成献祭。 或许是我们需要感谢八岐大蛇的情报,但他并不是一个可信的盟友。须佐之男,您要小心,他的目的绝不仅仅在此。” 须佐之男下意识地瞥了一下床上,然后收回了视线:“我知道,我也会注意的。” 晴明有些头痛,八岐大蛇这些反常的举动让他一下子乱了思路,只能从头开始盘算起。 须佐之男看向博雅,说道:“神乐就是伊邪那美这一次选中的容器,她是最重要的一环,他们的所有布置都会针对神乐进行。所以,你可能要费心了。” 博雅有些着急,声音也扬了起来:“怎么才能不让神乐被当成容器?只能变成血族吗?” “当年的我就是走的这一条路。”须佐之男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我想,这次会有一些不同的转机。” 他思索了一下,对着两位人类友人说着:“我会和八岐大蛇一起合作,杀了伊邪那美,彻底解决血月。” 晴明和博雅被这个消息震惊地面面相觑,已经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八岐大蛇终于疯了吗?”源博雅艰难地说道。 须佐之男有些无奈。 “……”晴明失语,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他开口:“那我们先姑且假设这位魔党的王是真心实意地想与我们合作杀死伊邪那美,那我们需要做什么?或者说,他需要我们做什么?首先,我不会同意用神乐当诱饵,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事太危险。此外,最好不要引来许多血族肆虐,不要造成城内镇民伤亡。 毁灭永远是比保护更容易的事情,他的方法我可能不会同意,您认为呢,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点头:“如果是那样,我也不会同意。我们会需要诱饵,只是那个诱饵可能是我。你们保护好神乐,别让她被人抓住。” 晴明点头:“神乐身边有骑士团和猎人,也有潜藏起来的女巫和牧师。” 他们又商议了一下城内的安防和布置。 晴明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大战即将来袭,他们也要好好准备一下了。 “如果您需要血液,请告诉我,我会过来找您。”最后,晴明说道。 须佐之男想了想,自己最近一直在喝八岐大蛇的血,好像确实不太好,就点了点头。 两人踏着阳光又匆匆离开了,须佐之男没有送他们。 白色的蝙蝠扑棱棱地飞到须佐之男身边,在他旁边变化出人形。 八岐大蛇声音有些幽怨,揽住须佐之男的腰,说道:“当着我的面就这般诋毁我,你可真过分。” “偷听我们谈话还这么理直气壮,您也好不到哪里去,八岐大蛇。”须佐之男不轻不重地怼了回去。 八岐大蛇将头贴在他耳边,含着他的耳垂,笑了:“呵呵……怎么能叫偷听呢,这不是作为盟友,须佐之男大人你邀请我旁听的吗?” 他的手已经开始掀开须佐之男的外套,从领口开始解着他的衣服。 须佐之男呼吸急促了几分,摁住那只已经伸进他胸膛的手。 “我虽然没有介意须佐之男你说我并不可信,但还是心里有些忧伤……”八岐大蛇舔着他的耳垂,手指滑入他的领口,“我对须佐之男大人可是一片赤诚呢。” “那句话并不是出自我的口中……”须佐之男解释道。 “但你也没有否认,不是吗?”八岐大蛇叹了口气,“明明说会爱我,却还是心口不一呢。看样子我需要更努力一点了……” 他又一次吻住须佐之男的嘴唇,舔着他的唇瓣吮吸。须佐之男有些奇怪八岐大蛇对他的渴求——好像过于喜欢亲吻他了。 不过他也不讨厌那种感觉,就给八岐大蛇回应,主动吸着他的舌头,卷动他的口腔。 “这次总可以了吧,须佐之男。”八岐大蛇贴着他的嘴唇,声音酥酥麻麻含着笑意,“遵循你的承诺……把我当成伙伴也好,家人也好,情人也好。来吧,须佐之男,咬我的脖子、腿根,随便你怎么喜欢……” 他再一次扣住须佐之男的手,摩挲着他的指缝。 须佐之男另一只手摁住他的后颈,嘴唇贴着他微凉的皮肤,从嘴唇一直滑到脖子。他舔了舔凸起的喉结,然后在那旁边啃咬着。八岐大蛇眯着眼睛享受着须佐之男逐渐熟练起来的调情,感觉到了一种难以描述的成就感。 他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反而颇为性感地在须佐之男耳边轻喘着,黏糊糊仿佛拉出丝的磁性声音让须佐之男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须佐之男胡乱咬了几下,眼中的红色再也掩藏不住。 “去床上……”须佐之男嗓音有些沙哑,他让八岐大蛇先从他身上起来,然后拉着他,将他推倒在床上。只是八岐大蛇也没放开他们紧握着的手,反而让两人一起倒了下去。 他解开八岐大蛇繁复、在此时却显得有些碍事的花领衬衫,从脖子一路吻到锁骨上的纹章,然后亲吻他的胸口,又向下掠去。 他解开八岐大蛇的裤子,抚摸着他的腿,感受底裤下面对那一坨已经微微勃起,他脸上不太明显地红了一下,揉了揉,听到八岐大蛇闷哼了一声,然后迅速抬了起来。 “不能这么玩哦,除非你想帮我舔舔,或者坐上来让我cao一cao。”八岐大蛇神情微暗。 须佐之男耳朵有些红,不过他也没有搭理八岐大蛇的言语调戏,开始亲吻他的腿根。 “乖孩子……咬吧,这里会是你从未体验过的甜美血液。”八岐大蛇摁住须佐之男的头,向下压了压。 须佐之男小口咬破了一点,然后埋在他的腿间舔吸着。八岐大蛇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他从未体验过的甜美的血香。而且从这里吸血就不可避免地调动着八岐大蛇的欲望——他的那双瑰丽的红色眼睛已经如血一般浓厚。 八岐大蛇喘地像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听的声音就断断续续落在须佐之男耳边。 “真棒……须佐之男。再多舔舔我,你舔地我都要硬了……” 须佐之男的心脏都加快了几分,他抬起八岐大蛇的腿亲吻着,脸上也布满了红霞。他舔着八岐大蛇的腿根,感受到在自己脸庞的性器翘的越来越高。 等他咬完,他就知道今天不会这么轻易就停止了。 八岐大蛇拉过他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身,坐起身,眼睛中暗色流转着,声音中都带上了粘腻的欲望:“来吧,须佐之男?来抱着我,坐到我身上,来爱我、亲吻我、抚慰我,我会教你一些别的极乐……” 须佐之男坐在他的腿上,像吸布丁一样含住他的嘴唇:“教我。” 八岐大蛇搂过他,舌头撬开嘴唇伸了进去。他的舌头温柔地勾住须佐之男吮吸着,手中像拆礼物那样不紧不慢地解着须佐之男的扣子。 他吻地细致,手中也不慢,很快衬衫就被他脱掉,须佐之男流畅又布满了肌rou的瘦削身体就展露在他面前。他凭着记忆伸出手摩挲着须佐之男的后腰,这里是他的纹章所在的地方,也是让八岐大蛇又爱又恨的地方。 须佐之男将他摁倒,跪起身趴在他的身上与他亲吻,手中却是帮那个手指解自己裤链。 八岐大蛇轻笑了一声,也不客气,手指直接从后腰摸进去,解开他的长裤,就在xue口的地方徘徊。 “唔……摸摸我。”须佐之男喘息着,咬着他的嘴唇,将胯往他的身上蹭。 “别急,就算不抚慰你,你也会得到快乐。”八岐大蛇声音有些压抑。 须佐之男伏在他的身上与他接吻,唇舌相接的甜蜜水声还有低微的闷哼围绕着他们。须佐之男的身体感觉到有些软绵,晕乎乎的感觉试图拉着他沉溺。 他吮吸着八岐大蛇的舌尖,轻轻咬破一个伤口,让甜美的血香覆满他的口腔。八岐大蛇温顺地扶着他,确认他支撑住了之后就一点一点抚摸着他,缓慢地摸过他的肩胛骨、脊背、腰窝,对着那个挺翘的屁股捏了捏。 须佐之男耳朵红了,他摁住八岐大蛇的手,不让他做坏事。 八岐大蛇安抚地亲了亲他,手指滑入臀缝,对着那个入口按了按。 感觉有些奇怪……但也不难受。须佐之男想着,没有阻止。 八岐大蛇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去爱抚他,直到须佐之男浑身都泛着一层薄红,有些难耐地蹭着他的手。他放开八岐大蛇的唇舌,咬着他的耳垂,低低地喘息:"唔……有些……" "有些什么?"八岐大蛇轻笑着问。 "不知道……"须佐之男伏在他颈侧,舔着他的脖子,咬出一点点血痕。 "说出来,想要什么?"八岐大蛇低声诱惑着。 "呜……摸摸我。"须佐之男有些难耐,他蹭着八岐大蛇,试图让他抚慰自己。 八岐大蛇笑了,他掰过须佐之男的头,将手指填到他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缓慢地抽动着。须佐之男咬了一口,吮吸着他的血。 "别舔伤口,这些血还有其他用处呢。"八岐大蛇说道,他将手指从须佐之男嘴里抽出来,手指上沾着黏糊糊的唾液,伤口上还渗着血。 须佐之男还有些不满足,八岐大蛇就拉过他吻住,手指在血液的润滑之下向那个身后的xiaoxue探去。他轻轻按压着,指尖揉压着摁了进去。 须佐之男轻哼了一声,皱了皱眉头:"有点奇怪。" "别急……" 八岐大蛇放开他的嘴唇,开始舔咬他的脖子,很快须佐之男就低低地哼了起来,酥麻的感觉让他一时有些沉迷,也就没有注意身后的手指。 身后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加到三根,须佐之男也从一开始的皱眉变得有些动情,肠壁已经开始分泌润滑的粘液,让八岐大蛇的手指动起来轻松了许多。 八岐大蛇手指抽动着,挑拨着寻找让须佐之男快乐的地方。 直到他擦过了一个地方,然后伏在他身上的金发血猎就软了身子,口中发出一声惊喘。 "等……" "嘘,感受我。"八岐大蛇贴上他的嘴唇,扶住他的臀瓣,压了下去。 惊呼声被吞入口腔中,被自己的雷霆击中一般的战栗感让须佐之男颤抖地僵了一下。八岐大蛇的性器挤开狭小的肠壁,直直地破开那些软rou不甚激烈的反抗。 尽管已经做了开拓,但须佐之男还是痛地颤抖了一下。他咬住八岐大蛇的脖子,将牙齿埋入他的脖颈,吮吸着他甜美的血液。吸血的快感让他的疼痛减弱了一些,他摁着八岐大蛇的胸口,又缓缓坐了下去,将那根性器完全吃了下去。 "唔……"八岐大蛇享受地眯着眼睛,高潮一样的快感冲刷着他的脑海,yinjing被柔软湿润的内壁包裹的感觉让他舒服地喘了出声。他轻微动了动,听到须佐之男压抑的呼声。 他摁住须佐之男的腰,自下而上地顶他,甜蜜的、破碎的呻吟声就从他身上人的口中溢出。 "等等……慢一点……"须佐之男有些受不了,他摁住八岐大蛇的肩膀,试图减缓他的动作。性器在他的体内戳弄着,狠狠地磨过让他颤抖出声的地方,很快他就软了腰,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性器抽动的时候就带起了滑腻腻的水声,顶到深处的时候还能感受到那个内壁像小嘴一样在含着他吮吸。 八岐大蛇被吸地爽得头皮发麻,他咬住须佐之男的脖子,吮吸着梵卓甜美的血液,掐住他的腰狠狠地干了起来。 "啊……"须佐之男难耐地喘息起来,他有些坐不住了,八岐大蛇的性器戳着他的肠壁,他摸一摸小腹仿佛就能摸到那挺硬的感觉。他被磨得腰酸,坐都有些坐不住,只能扶着八岐大蛇的肩膀。脖子上的痛感也变成了快感冲上脑海,和性爱的浪潮叠加在一起,让须佐之男被冲刷地有些头昏。 太超过了……须佐之男迷蒙之中想着。 他朦胧中睁开眼,看到八岐大蛇伏在他脖子上,长长的白发扫着他的颈窝。他们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 "八岐大蛇……"须佐之男下意识地喊着他的名字。 八岐大蛇抬起头,唇角还留着梵卓的血液,眼睛中的情色与渴血萦绕着,惑人的色彩旋转着将须佐之男吸入。 须佐之男捧起他的脸,用力吻住了他的嘴唇。 他主动起伏着吞吃,啪嗒啪嗒的水声从交合之处传来,八岐大蛇扶着他的屁股,偶尔将他狠狠地压下,让性器进地更深。 最后须佐之男大声喘了一声,闭上眼睛,颤巍巍地射出一道精水,肠壁搅动着吮吸,让八岐大蛇再也把持不住。 “你可真是……”八岐大蛇喘息着说道,狠狠地又cao了一会,射了进去。 须佐之男的呼吸还很急促,他还是坐在八岐大蛇的身上,浑身的痕迹已经清除地差不多,只有溅上去的白色浊液还那么明显。 八岐大蛇细细密密地吻着他,抚摸过他的每一寸皮肤,听到须佐之男颤抖地说道:“别……别,受不了……” 刚刚高潮过的须佐之男敏感地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已经受不住。八岐大蛇笑了一声,抱着他躺下。 “须佐之男满意吗?高潮时的吸血,是不是比你平日里更快乐一些?”八岐大蛇问道。 须佐之男脸上还带着刚刚激烈性事的红晕,点了点头。 八岐大蛇舔了舔嘴唇,满足极了。 ———— 太阳还很高,还不是血族出没的时间,两人就在房间里窝着厮磨,用血族的方式。 须佐之男浑身都被咬了一个遍,他被八岐大蛇搂在怀里,从后颈咬到肩膀,又咬到胸口和小腹。 密集的牙印出现在那苍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多了几分情色的意思。八岐大蛇扣住他的手,他们纠缠的纹章从手背一直蔓延到小臂,红艳艳的。 八岐大蛇让他趴在床上,另一只手摸着他后腰上的纹章:“我本以为你是密党,看到这个纹章的时候让我兴奋了好久呢。” “痒……为什么又觉得我不是了?” “猜的。你若是伊邪那岐的后裔那就不会有族属,天照会为你印下梵卓的纹章也理所应当。”他一点一点抚摸着那个纹章,神色微暗。 他低下头,在上面咬了一口:“只是让我有点可惜……当年带你回去的要是我,你的身上就会是我的印记。” 须佐之男有些无法想象身为勒森魃的自己,他翻身,停下了八岐大蛇的动作。 “五天后的血月,你希望我们怎么做?” “如你所说,你是诱饵。来找你的可能是一群棘密魑,也有可能是夜刀神本人。”他压下去,吮吸着须佐之男的脖子。 “……你一定要这样说正事吗?”须佐之男压抑着声音说道。 “呵呵……你就在我旁边,我怎么忍得住呢。”八岐大蛇笑了。 “我会变成蝙蝠跟在你身边,你将夜刀神引出来,然后我们杀掉他。” “为什么是夜刀神?”须佐之男不解。 “因为夜刀神的身体里现在是伊邪那美呀。”八岐大蛇轻描淡写地说。 须佐之男瞪大了眼睛,猛地弹了起来,下巴撞到了八岐大蛇的头。 “嘶……你这就要谋杀你的盟友了吗,须佐之男?”八岐大蛇揉揉额头,吃痛道。 “等等……你之前为什么没有提到?伊邪那美为什么会在夜刀神身体里?”须佐之男声音有些控制不住。 “当然是因为有个身体会方便很多吧。那位始祖一开始可是‘诚心’邀请我变成她的身体的,可惜被我拒绝了呢。于是仁慈的夜刀神同意了这件事,现在他们共用一个身体。”八岐大蛇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 须佐之男有些麻了。他的手指微微颤抖,掰过八岐大蛇的下巴。 八岐大蛇扬起一个甜蜜的、无辜的笑,问道:“怎么了?” “……这样的情报,请早点告诉我。” 须佐之男觉得八岐大蛇就是想看他变脸的样子,才会这么恶趣味。 八岐大蛇如果知道他的想法是不是会欣然承认我们不知道,只是他现在愉快地眯了眯眼睛。 “毕竟须佐之男你知道的东西太少了,少到让我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个二代血族呢。” 须佐之男还在消化刚刚的信息,说道:“因为我的力量过于强大,成年之后就陷入了沉睡,让身体适应强大的力量……直到十多年前才醒来。” “原来如此……”八岐大蛇若有所思,调笑道:“然后醒来就发现伊邪那岐失踪了,就过来追杀我?” 须佐之男脸红了一下,说道:“抱歉,因为他消失的地方在魔党境内,所以下意识就以为是你做的。” 他现在也意识到,恐怕伊邪那岐的失踪与八岐大蛇无关,而是跟那位血月的始祖有关系。 八岐大蛇抓着他的手摸向自己凉凉的胸膛,声音有些怨艾:“你可是捅了我两刀呢,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二代血族,早就灰飞烟灭了。” “抱歉……”须佐之男低着头,耳朵上红了一圈。 虽然他捅八岐大蛇不全都因为伊邪那岐,但来自本人的质问还是让他难得心虚了一下。 八岐大蛇叹了口气,抬起他的下巴:"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须佐之男点头。 ———— 晴明与博雅走在去王城的路上,博雅看到晴明一脸沉思的样子,问道:"刚刚为什么给我打眼色让我早点告辞?" 晴明摩挲着权杖,说道:"因为……房间里不止我们三个人。如果我猜的没错,魔党的王也在那个房间里。" 博雅呆住了,停下了步伐:"等等……你怎么知道?" 晴明有些心累,他不太想回忆须佐之男的表情还有衣服上那些暧昧的细节:"……总之,我刚刚问的那些话确实是故意说给他听。须佐之男选择相信他,我也会尊重他的选择。但是……我们还是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 他看着王城内高耸的城堡,神色复杂:"虽然从合作的时候就开始猜疑队友是合作的大忌,但是如果是对八岐大蛇,那怎样的谨慎都不为过。" "他的目标绝不仅仅是血月。" 他们来到城堡里,密密麻麻的护卫队看到他们,安静地行了个礼,然后继续巡逻。 "圣水和银器都布置好了吗?"晴明问道。 "已经按你所说,每个卫兵上岗前必须用圣水冲洗身体,并手执银器。这样就算棘密魑再擅长变化身形,还是躲不掉我们的搜查。"博雅拍了拍胸脯。 晴明点了点头,补充道:"还要提防擅长灵魂魔法的勒森魃,也要关注有没有士兵恍惚、没有神智、或者答非所问这样的情况。尽管血族活跃在黑夜,但高阶的血族使用一些魔法道具,还是能在白天出现,因此也不能放松警惕。" 博雅摸了摸下巴,凝重地点头。 "亲王殿下,教会的牧师团到了,您要去会见吗?"旁边的侍从恭敬地说道。 博雅对着晴明说道:"正好,一起去见见吧。" 教会的牧师们穿着灰色的圣袍,身体都被覆盖在长袍之下。他们神情恭谨而悲悯,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神圣的非人感。 为首的主教对着博雅和晴明对着胸口画了个十字,说道:"两位想必就是博雅亲王和晴明统领。亲王殿下正直亲和、爱护子民,统领大人守护黑夜、维持秩序,两位的作为令人心敬。" 晴明知道博雅一向不擅长处理这些世故的事情,主动开口:"不敢当。主教大人您虔诚悲悯,传播福音,光明之下更是离不开您的行迹。您一行前来,想必以及大概了解了我们的难处——魔党即将在血月唤醒始祖、带来堕族,所以我们才向教会请求帮助。" "教会非常重视此事,因此派遣我前来相助。只是堕族一事向来没有定数,你们又如何得知?"主教看起来有些不解。 "堕族之事起源于血族,自然也是血族最为了解。我有幸结识了几位密党的友人,交换了些情报,才抓住了些蛛丝马迹。"晴明半真半假地低声道。 "原来如此……"主教点头,"只是您就将这件事这么告诉我,是否有些不妥?毕竟您是猎人的统领,而您现在就这么告诉我您与血族交好……" "情况紧急,思来想去也没有必要隐瞒。主教大人,智慧如您也应该了解,密党对于人类是一种比较亲和的态度,而他们更痛恨魔党,因此我会与密党的血族合作,共同阻止灾难的降临。" 主教思索了一下,点头:"我会支持您,只是之后会将这件事报告给教廷。" 晴明点头:"多谢您的理解。" "你们在信中提到的,需要我们保护的神乐公主,如今在哪里?"主教问道。 "她如今还在城堡中,只是我们恐怕要冒犯一下。"晴明说道,"恐怕需要您一行人用圣水洗濯,然后握着银器。" "你这是在怀疑我们之中有血族吗?"主教的声音显而易见的不悦。 晴明微笑着,眼尾的红色让他看起来像是狡猾的狐狸:"不敢……只是请您沐浴更衣,然后拿着银制的权杖罢了。" 主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松了口:"可以。" 侍者带着他们沐浴更衣,博雅拉过晴明,有些焦急地问:"你这么冒犯他们,他们回来在教廷那边乱说话,你又要有麻烦了……你还告诉他们你与密党交好……晴明啊晴明,你一向聪明,怎么这次这么莽撞?" 晴明笑了:"无事,有一些事情还是值得冒险的。你记不记得须佐之男说过,仪式的另一个要素是自愿献身的传教士?" "记得,怎么了?" 晴明耐心地解释:"献祭的法阵都有一定的区域限制,为了保证仪式的成功,他会想方设法来到王城,而且会想方设法来到神乐身边。所以在这个时间段内试图靠近神乐的,一定会有传教士的身影。" "那你要怎么分辨呢?如果传教士也是人类,他们也不会对圣水有任何反应。"博雅有些担忧。 "如果传教士在这群人中,他会希望我被调离这里。"晴明说道,"所以如果我在血月之前收到了教廷的传信……你就可以准备把这些人抓起来了。" 博雅有些无语:"哪有这样的,那为什么还要联系他们,直接将神乐放到没有人能见到的地方不就行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呢?"晴明笑得狡黠。 博雅瞪大了眼睛。 “接下来就要麻烦博雅亲王每天都去与‘神乐公主’说说话了。”晴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