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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生番外鬼推磨(主启书强盛 ,含有大嫂公开露出play)

    甦生番外·鬼推磨

    (再次提醒,建议带入荣梓杉或者阿泰的脸阅读此文,不然容易破功)

    晓晨最看不得黄瑶那副模样,她硬凑到小盛身边,毒蛇装的像个鹌鹑似的,小叔长小叔短地叫。

    他真的讨厌黄瑶。

    越喜欢高启盛越讨厌黄瑶。

    老默带黄瑶第一次去高家,她和高晓晨差点打一架。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为了那个旋转木马八音盒,为此闹的很僵。

    但其实黄瑶去碰那个放那么高的八音盒,一开始并不是因为她喜欢。

    可后来她不要太喜欢这个八音盒了。

    高晓晨的屋子里确实有很多她从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可这些玩具上几乎是棋盘格的,就连挂在门口的校服袖口,都暗戳戳的缝上了一块棋盘格的花纹。

    只有柜顶的那个旋转木马八音盒,好像没有相关的花纹,所以她想拿下来看看到底有没有。

    可她一碰那个八音盒,本来还笑着在说话的高晓晨就像是炸了毛的野猫,浑身都蓄满了迷一般的攻击性。

    他迟钝了一下,说那是他mama从巴黎给他买回来的,不许她碰。

    “这一定不是你mama送你的。”黄瑶冷笑。

    “你乱说,你懂什么?”

    “你mama给你的东西都是棋盘格花纹的,这个八音盒没有,可见不是你mama给你买的。”

    戳穿了谎言,就要被报复。

    男孩子使出了吃奶的劲,要抢夺。黄瑶根本不怕,她顺势倒在地上,捂着脸,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就淌出来了。

    高晓晨真的没有碰到她,可是他也不知道黄瑶怎么就能哭成那样。面对高启强的拉偏架,高晓晨没有任何办法,他的解释是如此苍白,眼看着八音盒被黄瑶抢走了。

    后来书婷还是象征性给高晓晨找回了点场子。

    可他一点也不开心。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那八音盒根本就不是她从巴黎带回来的那个。那个底面画满了蓝色棋盘的八音盒,在她的几大件奢侈品行李里早就被挤破了。

    那天每个人都拿到了礼物,可他的礼物一打开就是碎的,真的很不开心。

    书婷说你都有那么多玩具了,下回再给你买个新的,男孩子不可以哭鼻子,要大气哦。高启强甚至立马就要带他去百货大楼买。夫妇俩一唱一和,堵得他完全没办法表达自己的不满。

    他只好假装不在意,回到房间就推开书柜里面最深的一格。它本来是封死的,但是许是尘封太久了,钉子有点松,不久前就被高晓晨发现了暗格。

    暗格里面是一个骨灰坛。骨灰坛的款式非常普通,黑的陶罐,上面封着一枚符咒和一串手抄的生辰八字——

    戊申己未丙申戊子。

    可他还没来及的仔细端详,门就被人打开了,高晓晨一时不察,没抓稳那坛子骨灰就砸在了地上。

    恐惧攫住了少年,他不知所措的回头,看到的却是高启盛那张笑脸。

    在家的时候高启盛不梳油头,长长的刘海遮住额头,看起来更显年轻,是高晓晨记忆里的小盛哥。

    “一个人不开心是不是?”

    高启盛走进来,看到了地上的砸掉的骨灰,他意识到了问题有点严重,把门给带上了。想了想,高启盛大声喊了一声,“刘婶,我把晓晨杯子打破了,你拿个苕帚簸箕和新杯子上来。”

    “我不是故意的,小盛哥。”

    “别怕,怪力乱神的事儿。”高启盛立马拿了一张旁边的海报纸,把碎瓷片给收拾起来,“别伤着手。控制声音,不然我哥会发现异常。”

    接扫帚的时候,高启盛没让刘婶进屋,很快速的把散落的骨灰和骨殖收起来,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把高晓晨的杯子闷在被子里,用力砸碎,将瓷片收拾进垃圾桶,又弄了一些卫生纸和屋里搜罗的破纸壳,快速把垃圾袋装满扎起来封口。

    “这样不好吧,那是某个人的骨灰吧。”高晓晨看高启盛一套cao作行云流水,也惊呆了。

    “正因为是骨灰,所以也不会有人想到要打开看,我明天去给你找一个同样的罐子,把它原样放回去,也不会有人打开看骨灰什么情况,不会有人怪罪你的。”

    “可这个人不是很可怜吗?死无葬身之地了。”

    “死都死了谈这些。”高启盛说,他也不知道高晓晨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这样阴毒的东西,不过他不准备告诉他哥,因为这是陈书婷的事儿,他并不好置喙,“不说这些晦气的,你那个八音盒不是坏了吗,我给你看看能不能修好。”

    高启盛第二天把装了一捧黄土的新罐子重新封进了书柜深处,并且嘱咐高晓晨再也不要去碰。

    可惜八音盒没能修好,但小盛哥给他做了一个新的八音盒,按照他喜欢的样子专门的做的。所以高晓晨把它放在了书柜的最高处,在这间屋子里所有位置都能看到它。

    然而它被黄瑶抢走了,因为他不敢说骨灰的事。

    那天晚上没有忍住,高晓晨又一次拿出了那个假的骨灰坛。小盛说他手下人跑了好几个陵园,才在勃北的一个地方找到一模一样的东西。

    高晓晨忽然看到了这串八字,在互联网上查询了一下,这个人出生于1968年七月二十五日。

    每年七月二十五日,书婷都要带他回陈家吃饭,为她死去的同母异父的哥哥陈棋强过生日。

    一时间,这个屋子里满布的棋盘格花纹,都显得那么令人厌恶。

    高晓晨一时间觉得这个家好像不属于他。高启强不过是为了他妈,他妈本人就更是虚伪可笑……

    他的每次钢琴考级,都要去给泰叔表演,大概也是因为陈棋强也是会弹钢琴的吧,泰叔家里就有一台和他家一模一样的琴。

    只有小盛哥,小盛哥才知道他其实不开心,他不想弹钢琴,也不想学英语。好多次高启盛都悄悄在高晓晨玩掌机的时候帮他弹,保持家里一直都有练琴的声音。

    “你为什么喜欢弹琴啊,小盛。”

    “因为我们老屋子楼下有一台烂风琴,我和meimei等我哥下市场就在那里坐着弹,他走到街口就能听到,所以我总是想练练他没听过的。”

    高启盛的眼睛里淌着光,高晓晨并不懂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愫,他只是单纯的羡慕,羡慕高家。曾经姓白或者姓陈或者现在姓高,哪一个都不是他的家。

    特别是今天,又是tm七月二十五。

    “晓晨你生闷气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高启盛其实早注意到高晓晨的挎脸,故意晾了他一会儿,才去给他拿了一碟草莓,陈书婷母子都喜欢草莓,所以他哥也乐得亲自洗。可高晓晨还没动手,黄瑶就马上拿走了里面最红的一颗。

    她故意的,吃的时候瞥了高晓晨一眼。

    菜市场出来的野山鸡真的讨嫌,高晓晨白了黄瑶一眼,站起身把赛车服拉链拉起来,顺手就抱起了头盔。

    “高叔我爸他们去接泰叔,就要回来了,一会儿一起吃饭的。”黄瑶已然独霸了那盘草莓,她冷冷地说。

    “关我屁事。”对很多事,晓晨其实都是这个态度。

    他是高家的一部分,无足轻重但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07年,高晓晨策划过一场无疾而终的离家出走。

    他一直都知道他妈对性这方面玩的很开,他几岁的时候就常常在午夜被男人的尖叫和呻吟吵醒。

    那时候去上厕所,就能在漆黑的窗前看到白江波在抽烟,他敦实的身子蜷缩着,只露出一张惨白的脸,像极了百科全书上的黑色僧面猴。

    他说野种。高晓晨也懒得生气。谁又不是呢?

    但高启强不一样的。

    认识高启强之后,陈书婷身边的男人都销声匿迹了。高晓晨能认识的几个,下场都不好。

    有个搞艺术的龟公原来还带他去吃过京海第一家麦当劳。高晓晨有次在琴房门口看见他,坐在轮椅上。他自己说是出了车祸,也没办法跳舞了,目光很枯,话也少了很多很多。

    还是小学生的他忽然意识到,这大概不是高启强下的手,是他mama,在清理自己荒唐的过去。

    这个心狠手辣的坏女人,陷入了爱河。

    那时候高晓晨才意识到,尽管他讨厌他身边的一切,但这些东西都要被高启强侵占了。一开始只是觉得他又是荒唐母亲的一段露水姻缘,无非是蚊子咬个包,可这个包不断复制增殖,膨胀增生,最后长到了高晓晨生活的每一处。

    小升初考试的那天,嘻嘻哈哈的臭男人,还很臭屁地提醒他,不要写错了名字。

    他自己的试卷第一个空的第一个字都必须写他的姓氏。

    丶 一 口 冂 口

    他的朋友打趣过他,是更喜欢白晓晨还是更喜欢高晓晨?他先想,或者他也有可能叫陈晓晨。

    但旋即他就意识到,真的要选,还是喜欢叫高晓晨。

    不知不觉的,对家庭生活失望透顶的他,对高家兄弟产生了莫名的情愫。

    不提他本来就喜欢高启盛,哪怕是不喜欢的菜市场父女,或者那个摆臭脸的刑警,甚至是一看就不是正经人的虎叔龙叔,都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了。

    他们也是有点喜欢的高晓晨的吧。

    可想起衣柜里的骨灰坛,那种感情几乎快把他撕裂了。

    这栋别墅是陈书婷亲自装修的,那骨灰也就是她封进去的,所以他的母亲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呢?高家人对他的好,无非是因为高启强爱他的母亲。

    虚妄的爱。

    那天晚上高晓晨和朋友开黑回家晚了,本以为会被陈书婷骂,但是回到家一个人也没有。他以为是不是人都睡了,上楼去,却发现真的是一个人也没有。

    打开父母卧室的灯,高晓晨却在床上发现了母亲的睡衣和内衣,看样子是不久前脱掉的,可是浴室里也没有人。高晓晨很奇怪,本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但是鬼使神差的,他觉得事情不简单,想了想披了件衣服就下楼去了。

    凌晨三点半,枫丹白露最深处一排别墅都静悄悄的。

    越是安静,脑海里迷离的波长就越凸显,仿佛自己每一寸思维扰动,都会吵醒整个世界。

    特别是,当你没穿衣服在花园里逛的时候,每一缕凉风都会让你觉得浑身发热。

    但如果你身上还绑着绳结,双手被蛮力束缚在背后,奶子根部都被扎紧,自己娇弱的yinchun被迫吞进粗粝的绳结,每走一步,所有敏感都牵连着勾引起来,湿润的不仅是rou体器官,更是自己的心,而此时心中所有羞耻都只能敞开,那么你就会忘记尘世间的诸多烦忧。

    唯有脖颈上的项圈在提醒,只要跟着他走就好了,你什么也不必担心。

    陈书婷也不懂,为什么多年沉郁的失眠会被及其下流的公开露出给治好,到现在时间长了不让他带出去遛一遛,整个人就不得劲。

    一开始她觉得高启强是玩花花活得寸进尺。

    之前全世界都劝过陈书婷,打掉孩子。

    那时候建工集团内部有冉冉新星白江波,外面有徐江,她去生孩子,在京海就会被彻底边缘化,会失去作为陈泰女儿所得到的一切。

    可她还是生下了这个为父不详的孩子。

    挺着大肚子,书婷用枪指着白江波的头,逼着他把自己最好的朋友活生生的给丢进了混凝土搅拌车。伴着最好的朋友凄厉的惨叫渐渐消停,白江波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拇指。

    漆黑的雨夜电闪一回,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女人嗜血的红唇,接着晚至的雷鸣,她一言不发,却似临朝称制。

    高启强刚进集团的时候,听建工集团的一个碎嘴说起陈书婷以前的事儿,他背对着门,半蹲对着鱼缸,撒红红绿绿的鱼食。

    一个眼神都没给。

    “要是那时候打了晓晨,书婷就会输给白江波。”

    他说完回头看门口,陈书婷的人已经把那个人给按在地上了。伴着“陈总我错了我错了”的哭喊,陈书婷在高启强的微笑唇上看到了求表扬的得瑟。

    “你倒是会编排我,老高。”

    她一个眼神,手下人就把犯了忌讳的喽啰给拖走了,只留下高陈二人。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老高。”

    我等看你哪天叫我老爹。

    眉眼弯弯的男人全身十分放松,丝毫看不出来他的柔情蜜意之下,长满了藤蔓般蔓延纠缠的的胜负欲。

    “你就在意这个啊,憨。”陈书婷坐在总经理的靠椅上,用力一拽,就把玫红的领带连同高启强整个人,都拽到了她身下,“你说我把你的新秘书就这么打一顿,是不是就坐实你气管炎了?”

    “那你管我管得还不够多,人家会说你名不副实。”

    “贫嘴。细说怎么个管法?”

    “你把一件儿贵重物品放在我这儿,我给你弄丢了的话你就让人打死我。”

    “高启强,你土不土?当我是十几岁小姑娘,还把心放在你那里……”陈书婷白了高启强一眼,松开了手里的领带,她想这老处男也不过如此,油嘴滑舌。

    “不,我们玩点成年人刺激的。”

    高启强忽然借力,把陈书婷连同整个办公椅给推到了身后的大书柜边上,他颇具侵凌性地把陈书婷的长裙撩起来,然后解开了她内裤上的系带,顺势把她的内裤从裙子里摸了出来。

    “我今天帮你保管它,要是我把它弄丢了,你就找人把我丢进搅拌机里。”

    高启强的眼睛水灵的很,即使面露凶光也会让人有些放松警惕。

    陈书婷之前的男人大都把她当作武则天或者慈禧,捧着她,服侍她,可这个不一样,垂着眼笑嘻嘻的,却要拿捏她。

    她假意皱眉,说:“这不公平,你弄丢了出丑的人可是我。”

    “那我答应你,要是弄丢了,我就裸体围着建工集团大厦跑十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的丈夫不仅几把大,还戴着乳环。”

    “他们就会想,陈姐好厉害啊。她一定玩的很开,她肯定用她那yin熟的身子,作为给这条好狗的奖励。只要她听话,我就可以把她前门后门,奶子肚子,全都给舔得出水,舔成烂泥。”

    高启强的声音穿过鼓膜透到脑子,随着他语言的递进,不安分的手也用力揉捏她的敏感带。陈书婷只觉得浑身发酥,尤其是放空的yinchun和后xue,一阵一阵的麻痒。引得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下意识的搂住了高启强的腰,把身体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所有男人都会以为女人这时候是在求欢,然后蹬鼻子上脸,就要干个昏天黑地。

    可只有她的父亲知道,这是可怜的幼崽面对情欲的无助。因为性和死亡相关,我们感知到了蓬勃燃烧的爱欲,也就感知到了自己正在凋敝的生命。真正的父亲不愿意女儿认识到这种痛苦,便不愿让她沉溺在爱欲。

    只有高启强,会稍微推开她,然后用有点失望的眼神瞥她一眼,把书婷被撩起的裙子放下去,然后很单纯的笑。

    和陈书婷幻想中那个单身父亲,一个人在深夜里等晚归的她回来时候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她会感觉到luanlun般的羞耻,但因为知道这是假的,所以会更奔放,几乎可以说是恬不知耻地去拥抱高启强,抱到把他们之间所有的空气都排挤干净。

    她终于可以做回自己。

    之后的书婷就经常在出门后偷偷把贴身衣物脱掉,然后藏在高启强的车抽屉、大衣包、甚至他的钱夹里……也因此她自己选的内衣越来越轻薄短小。

    知道她越来越浪,高启强便送给她一身金线编织的里衣,围着她的乳根,臀瓣把珍珠、钻石还有多色宝珠缝成细细碎碎的花样,甚至为了固定,脖颈上有金环,rutou上有花扣,甚至阴蒂都要翻出来用金丝夹子固定。

    高启强说,原本要穿它还要在yinchun上打两个孔,但是他怕他的婷婷疼,所以特地让人修改了,只是这样她要穿就必须含着假物,才能让碎钻串成的流苏在她股间簌簌而鸣。

    陈书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坐在椅子上,抱着丰腴的腿,自己把xiaoxue翻开,让每一颗珠宝都按部就班地紧贴她娇柔的性器官,然后把玉质的巨型玩具放进自己的身体,一边呻吟一边流水,让每一滴雨露都折射五光十色的珠光宝气。

    高启强把她穿猥亵衣着的全程给录下来了,她一想到以后老高会反复观看这段视频,就浑身发烫,酥软到根本直不起身,只得自己不断求着高启强来摸摸她,抱抱她。

    那天夜里,是刀尖舔血的陈姐十几年来睡的最熟的一夜,她在梦里都不断的发情沉溺高潮潮吹。春梦里没有干柴烈火的性交,她仅仅是梦到好多个高启强在剧场台下,围观她自给自足,然后也情不自禁地自慰,最后把jingye全都喷在她yin烂的身上。

    自那之后,她就总是央求高启强带她出去遛。

    她最喜欢的就是在长裙里穿上各种猥亵的内衣,然后和高启强去看小电影,中途他只要一个眼神,陈书婷就会自己解开衣服,露出胸部或者屁股,然后偷偷摸摸地自慰,尽力控制自己失控的情欲,不让任何人意识到她的异常。最后直到电影散场,高启强把她按在男厕所的隔间里cao,让她觉得自己就是身下的rou体便器…

    又或者自家别墅外面云淡风轻的夜,伴着月色和湖畔波光,再花香里脱掉自己的巴宝莉风衣,露出被绳索束缚的雪白丰盈的rou体,yin戏做遍,高启强才会坐在公共的长椅上准她掰开已经糜烂的性器,像是女骑士一样驾驭他膨胀的巨物。

    只是今夜,陈书婷不知道,她出格的引言浪语放荡形骸,都被自己十三岁的儿子看在看眼里。

    高晓晨还没走到别墅湖区,就看到了熟悉的卷发和漆黑的背影。赤裸的书婷浑身绑着粗麻绳,被一条狗链拴着,跟在高启强身后,嗯嗯啊啊的呻吟。

    她的前后都被假物塞满,所以身体不断颤抖,似乎无法坚持继续行走,却还呼喊着身前的男人帮帮她。他们停下,男人拔出她yinchun里那根东西,用手探进去,揉捏抠挖,引得她连连求饶,完了便又用假物把她的孔窍封上。

    “女儿saoxue比屁眼痒,爹爹能不能帮帮我。”

    yin浪低贱,高晓晨没想到陈书婷在高启强面前是如此形状,他更没想到美艳成熟的母亲,居然用女儿作为自称。高晓晨都知道,她mama嘴上叫着老爹,其实也没多服陈泰,可她原来还是想要一个大男人驾驭她的吗?

    高晓晨没看完母亲的yin戏,他飞奔回去收拾了一会儿行李,觉得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高启强那些温柔和爱,都tm是假的是吧?!他凭什么这么对他母亲,在他眼里他们母子究竟是什么?

    一时没想通,高晓晨又窜起来想杀回湖边,刚打开门,却看到高启强抱着陈书婷正在上楼。他母亲窝在风衣之中,睡熟在男人坚实的臂膀里,像个温柔的婴孩。

    父子俩相顾无言。

    第二天清晨,高晓晨带着一个手提箱,也不知要往哪里去,坐公交车游荡了一上午,来到了勃北的海边。

    在这里到处写着捞鱿鱼船员的招聘启事,来来往往,纷乱驳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庸碌。

    朋友们都知道他是高家人,所以爱他顺着他捧着他,身边的长辈也为了给高启强一个面子,爱护他喜欢他,吃穿住行,每一样都是因为母亲和高启强的关系。

    而母亲对他,看着裤脚上的棋盘格,高晓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根本不敢去问骨灰的事。毕竟高启强如果不喜欢他,他还能当陈晓晨,可母亲不要他了,他连白晓晨都当不了。

    沦落京海,去海上捞鱿鱼吗?

    中午高晓晨买了一瓶百事可乐,刚坐进海边一家面馆,可他还没拧开瓶盖,就感觉周围气氛不对,进门时候还在吸溜面条的人都忙不迭的走了,连钱都没有付。

    高晓晨放下可乐,他一回头,高启盛就站在他身后。

    在外面的小盛,金丝眼镜梳背头,从高处看人,眼睛像是一把刀。

    “要不是野狼之前送你mama去机场的时候看过你这个箱子,你这一身非富即贵的在码头早就被抢光偷光了。”高启盛坐在小桌的对面,手里拿了一瓶可口可乐,放桌上见他面前已经有了一瓶,“还说你喜欢喝这个才买的,这下这瓶只能我自己喝了。”

    高晓晨把百事推到高启盛面前,把高启盛的可口拿过来打开了:“我喜欢可口。”(作者是百事无糖树莓味党,树莓味yyds。)

    “说说吧,一大早拉着行李跑到码头来什么意思啊。”

    “不对。”高晓晨知道高家兄弟在京海手眼通天,但是也没到手下人能随便就注意到他的地步,大概有人嘱咐了要找他才会知道他在哪里,“是我爸让你来的。”

    “你还是叫他爸。”

    “我妈也叫他爸,难道我和我妈是姐弟?”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长兄如父,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我并没有丧父,因为我有我哥。”

    高启盛刚才听高启强说他好像翻车了,和陈书婷玩太过大概是被高晓晨看到了,所以小崽子一大早就出门了,让他去找。高启盛真的只想白他哥一眼,是不是觉得高晓晨知道了很严重,他知道就很随便啊?

    “所以你叫他爸,叫我小盛哥,也没什么问题。”

    “他真的喜欢我mama吗?还是只是和她玩玩,把她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欺负?”

    那当然不喜欢啊,只是偶然结婚的性交对象罢了,我哥只喜欢我。

    高启盛很想这么回答,可是他想了想,说:“我本来想说你还笑不懂大人的事,但是觉得这么说不尊重你。我哥不能没有你和你mama,我们都是高家这个大招牌下面的人。”

    “外面为我们的船卖命的船员,在船上风餐露宿天天没日没夜捞鱿鱼,整整三年的报酬,才勉强能买你手上这个prada的旅行箱……不,还需要配货。他们一辈子也买不起。”

    “你说他们就该庸庸碌碌吗?吃一碗猪脚面都不舍得加一瓶可乐?”

    高晓晨其实是明白的,陈书婷不是泰叔的亲女儿,徐江差点就杀了他们灭口,是高启强给了他们母子安稳。而高启强出身寒微,是陈书婷的人脉让他们兄弟妹三人跻身上流社会。

    高家就是这么一团纠缠不清的淤血,滞育在每个个体的心室,既能感觉到它是异物,却又无法从血脉里摘除。

    高启盛说完自己也有点阴郁了,这些道理他哥无非也是想借劝说叛逆高晓晨让高启盛自己想明白——是因为大家都爱高启强,他们才能媾和在一起,达成某种暂时的和谐。

    弟弟一直都在青春期的叛逆中,怎么不算是一种困扰呢?

    “小盛哥知道那坛子骨灰是谁吗?”

    就挺好笑的,很多人质疑陈泰这样的人怎么就认了卖鱼强做干儿子。大部分传言会渲染他们兄弟战胜徐江的事儿如何如何厉害所以被赏识,但其实没别的原因,就是陈泰早亡的亲儿子叫陈棋强,是他哥出生那年死的。

    迷信的人总是会干出奇奇怪怪的事儿,他甚至以为可以用同母异父的meimei生下的孩子当血祭可以复活自己的儿子,哪怕人都已经烧成灰了。

    他哥给高启盛讲这个事儿的时候笑得合不拢嘴,以致于有人告诉他陈书婷怀孕时候杀人放火无所顾忌,他都泰然处之,总让人以为他哥才懂陈书婷。

    哪有什么夫妇心有灵犀相知相爱?

    无非是只有陈书婷知道,陈泰养着她就是为了肚子里的小孩,把她当活着的zigong罢了,孩子没了,她要承受老封建迷信的怒火。

    为钱为权的人得活着才有奔头,所以不敢拼命,为信仰的人本来就把一切都寄托于来世,那真的无所不为。

    比徐江、白江波之类的臭男人可怕多了。

    “你现在姓高,所有邪魔外道,都是我们的仆从。就是他死了也要做为我们高家拉磨的鬼。”

    虽然被黄瑶很很恶心了一波,但最终高晓晨还是没走,因为高启盛给他说了很好笑的事。

    今天吃这顿饭,不是为了给死人庆祝生日,而是陈泰要用建工集团最后的一些股份把他儿子的骨灰给赎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