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不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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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走到沙发边看了一会儿,然后一边扯自己的领带,脱着自己的衣物,反身往吧台走去。 还没到吧台,他已经将自己脱得一丝不剩。 常年运动的身形完美,倒三角的人鱼线、八块腹肌还有胸大肌,处处都显示出他的强壮。 这几年他和哥哥有了不一样的癖好,David留长发,他剪了寸头。David白皙干净,他迷上了美黑。一身健康的小麦色肌肤晒得均匀,就连屁股蛋都没有色差。 只有近乎黑紫色的yinjing,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中,耀武扬威地显示着自己的与众不同。 吧台上,冰块酒器瓜果应有尽有。这是必须的,只要主人在这里,就算没有表示需要,管家也会根据主人的喜好,24小时让佣人备好各色瓜果酒水。 所有的贴心服务,只是为了让主人偶尔心血来潮时,不必等待便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吃自己爱吃的果。 管家们出身英国皇家学院,都是“管家”系的高材生。哦,对了,祖宗十八代也是必须查清楚的。毕竟这是常日里安排他们衣食住行的“自己人”,半点岔子都不能出。 男人们出身高贵,吃穿住行样样精细,只有终年的老仆才能时时刻刻处处贴心。 当然,工资自然也不菲,每月几十万美元的“高薪”足以碾压大部分“打工仔”。 Sam捡起吧台上的调酒器瞄了眼,眼睛却又飘到了沙发上。赤条条的男女和窗外的蓝天白云绿树似乎给了他灵感,他找出了调酒工具,慢悠悠捣鼓了起来。 眼角余光中,沙发上的两人还在纠缠。女人白嫩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的红的印记。偶尔扭动中,还能看到她背上若隐若现的艳丽文身图案。 David向来会玩,这不,已经将小可爱玩弄得汁水四溢了。 胯下的老二对兄弟的“能力”肃然起敬,贴在小腹处为哥哥摇旗助威。 雪克杯在晃动间现出了残影,男人手臂上肱二头肌高高鼓起。看起来,这是一杯极为需要耐力和爆发力的酒。 威士忌做底,甜百利做辅,鲜榨的果蔬汁和早上刚刚挤出来的生牛奶…工序一道道完成,一杯蓝白绿相间的美酒在摇晃中成了形。 他在杯口涂了一层薄薄的玫瑰盐,又精挑细选出一根透明的水晶吸管,端着这杯鸡尾酒往沙发走。 男人身下的女人脸红似火,就连身上都泛着淡淡的粉。她紧闭的双眸侧滑出泪滴,心形的小嘴张开,咿咿呀呀地喘着气。 哥哥的身体白皙健壮,饱满的胸肌上波光粼粼,在阳光的照射下度了一层金色的光晕。Sam走到沙发边,将那杯酒放到了茶几上,就那么看着两个人交媾的画面。 “啪啪啪”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小女人的哼声时而高昂,时而微弱。Sam抬手摸了摸白芷的脸庞,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塞进了她的嘴里。 女人无意识地含住这两根手指,本能地吮吸几下,酥麻便从指尖传遍了全身。Sam的身体发颤,夹住白芷的舌头往外拖。 David没有理会弟弟,他正到了关键处,抱着白芷的腿,一下更比一下捅得深,像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睾丸都塞进她的xiaoxue里。 “唔……唔……哼嗯……轻点呀……”白芷不适地摇头,甩开了Sam的手指,她随手抓住一条男人的胳膊,睁开朦胧的泪眼便开始求饶。 “David,呜呜呜……累了呀……不要了。” 眼泪糊住了眼眶,她看不清楚抓住的人是谁,只在迷幻的光影中看到他勾起了唇角。 “Eva,我是Sam。” 他的声音温柔,甚至带着nongnong的笑意,白芷却下意识地发了抖。她顾不上求饶,努力眨干净眼中的泪珠。 撇着嘴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对,对不起……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她说着说着便委屈地哭起来:“呜呜……我看不清楚……我错了……David~哼……嗯……慢一点呀……哈……嗯……” “嘘~”刚刚侵犯过她小舌的手指,又回到了她的唇瓣上,男人指尖薄茧带着淡淡的硝烟味,白芷瞬间便禁了声音。 “小可爱,我们总会原谅你的,你说是吧?David?”他的语气温柔,带着nongnong的笑意。 正在做最后冲刺的男人瞥了一眼弟弟,没有回答,腰腹的动作更是迅速。他精壮的小腹拍在女人的臀腿上,将她的皮肤拍出一片艳丽的红。 白芷哽咽着,眼泪又漫了上来。巨大的恐惧漫上了心头,她抖着手又抓住了唇上的这两根手指,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 “哼……嗯……我真的……呜……不是故意的……是看不清楚……眼睛……呜呜……眼泪……糊住了。” Sam收起了笑意,他抓住了白芷的脖子,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那可太糟糕了。Eva,这么多年了,你居然都没办法凭借感官分辨出我和David。” 他说完这句话,不待她辩解,堵住了白芷的唇。舌尖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探进她的口腔里。 本就稀薄的氧气,又被夺走了大半。白芷在窒息的感觉中,迎来新一波的高峰。抱着她腿的男人,奋力冲击了数百下,终于在她的zigong里喷射。 炙热的jingye全部打在zigong壁上,她被烫得直哆嗦,翻着白眼几欲昏厥。 男人愉悦地低吼在头顶回荡,啧啧的吮吸声在耳畔旋转。白芷抓着Sam的肩膀,手指掐在他坚硬的肌rou上,没有掐出痕迹,反而掐得自己的指尖泛了白。 体内的yinjing射完了精,没有一丝一毫的软化痕迹,还一跳一跳地霸占着她的zigong。大脑因为缺氧,丧失掉所有的理智。身体被本能的欲望占据,又升起了可怕的痒意。 她不适地蹬了蹬腿,努力摇晃着脑袋想获得新鲜空气。 Sam却捏着她的双颊,死死地定着她吻得激烈。他的舌头扫过她的上颚,几乎要探到声带处。 良久,身体里的yinjing终于软化了一些,慢慢地退出去了。Sam也汲取够了她的甜美松开了她。 “我们该怎么惩罚Eva呢?怎么这么多次了,还是不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