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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觉得不甘心。 “有。”他道。 郝正倾:“什么?” 炎燚咬牙:“你那里有没有主攻的片子?” 郝正倾:…… 炎燚:“那种一下子能把人压死的,压到活不过来的、没气儿那种!” 郝正倾:…… 还有谁? 请问还有谁? 还有谁有这样不让人省心的艺人? 真是好瘠薄心累! 他直接把电话挂了:想疯滚一边儿疯去! 炎燚就继续躺着。 过了一会儿,耳边阮铭说:“炎哥,池影帝过来了。” 炎燚一听他名字就从座椅上弹起:“不见——” 阮铭:…… 他尴尬地笑笑,缩起肩膀:“实在对不起啊炎哥,现在有点儿晚了。” 刚说完,池洲直接就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炎燚:…… 炎燚板着脸坐在一边,瞪他:“你又想做什么妖?” “谁?”池洲微怔,笑指自己:“我吗?我没有。” 说的可真了! “你还说没有……”炎燚暴起,特想抽他。 但是扬起手,眼睛却不自觉往嘴巴上看。 大家都一样,都肿了。 红红的,沾了血一样的颜色。 迟钝的羞耻感蜗牛一样爬了上来,炎燚脸颊有点儿烫,偏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池洲立刻:“不是,我发誓!” 炎燚冷嗤,“你发誓?你发什么誓” 他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池洲:…… 也是实在忍不住,抖着肩膀笑出声。 炎燚:“你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有、有点儿……”池洲往炎燚那边倾了倾身,抬手捏一下他红红的、还在发麻的嘴巴。 道:“炎老师忘了,你也有一张鬼!” 炎燚:…… 炎燚:“滚蛋!” 他愤而扑棱开他的爪子,扭头朝他抛了个明晃晃的眼刀子。 池洲屏息,赶紧识趣道:“好了,我的错。” 他道:“别生气了炎老师,我请你吃好吃的。” 炎燚就瞪了他。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生气。 他是在撒娇。 特他么娘,像个被老公欺负的小媳妇儿。 所以越想越别扭。 炎燚冷着脸:“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巧克力蛋糕不管用了,奶昔我不喝,巧克力也不要。” 池洲一哽。 不过很快,他想了一下,就往前道:“那巧克力味道的池先生要么?” 炎燚:…… 哪里学的这sao情话?好瘠薄羞耻! 炎老师老脸又一热:“滚!” 池洲就又笑了。 “不逗你了,我是来找炎老师帮忙的。”他敛笑之后,很正经道。 炎燚侧目:“什么忙?” “嗯……”池洲浅思,突然抬手撩起衣服。 “……”炎燚大惊,“你你你你,干什么?!” 他护住柔弱的自己:“我告诉你,这是我的车,你少乱来,你敢……” 池洲手一顿,一脸莫名:“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他看着炎燚,扬起的唇角,弧线别有意味。 “有事说事,你、你脱衣服干什么吗?” 炎燚持续惊恐着,炸毛警惕。 然后见池洲慢慢地撩起衣服,胸前露出一道凸起的红痕。 道:“你刚才抓到我了,我来找你,是想让你再抓一把。” 他皱眉,看起有点儿为难的样子:“要不,你这样弄得不对称我……不太舒服。” 炎燚:…… cao! ※※※※※※※※※※※※※※※※※※※※ 炎燚:我好怕,怕以后的池先生给我梳中分…… 哈哈哈哈! 感谢: 小阿紫. 的雷。 XINGH 、白马非马、Varey.梓染的营养液! 今天依然肥章,在此啾大家。 红包根据我后台币币多少决定~ 请大家积极留评呀! 第二十七章 他早知道池洲有强迫症, 并且挺严重的。 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会再严重一点。 但他万万没想到, 他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 之前吧, 剧本乱了他浑身不舒服,低着头硬要展平, 展不平宁愿再换一个。这就不说了。他的所有物品由大到小排列,整整齐齐、端端正正。甚至连手机都一模一样拿两个,这也不说了。 居然连挠的印子都要对称? 炎燚记得中学时候有个同桌也是这样。 不过他的强迫症只用在钱上。毛爷爷头对头, 字对字, 大额到小额。那时候他看这同桌可真有意思。 也觉得他贼求闲。 可这同桌比起池洲来,呵呵…… 根本不是一个层面。 炎燚认为,若说他的这个同桌是王者,那池洲就是王者他十八辈祖宗。 强迫症中的王上王! 所以在池洲提出来让他帮忙的时候,除了一个哔音, 炎燚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一脸怪异地看着池洲。 线条是好线条, 借着灯光来看,肌理滑腻, 紧致有力,除了那印子有点儿破坏美感, 整体还是很诱人。 满满的荷尔蒙, 视觉冲击与心理冲击一样强烈。 但是基于片场被他以这种作死的方式戏弄过, 炎老师现在一点儿都不想相信他。 并且从心里认为, 他又是来作妖的。 即便心里徐缓腾起的旖念、叫他有点儿无法忽略。 “你够了啊池先生……” 好半天, 见池洲还是皱着眉, 炎燚实在受不了了, “你特意跑过来求我帮忙,就是让我抓你?你自己不会吗?” 炎燚很怀疑道:“就算是你自己不行。你助理程成呢,他是手残了吗,这种活儿也干不了?” “也不是……”池洲整理着他的衣服,语气很无奈,“我自己看不清楚,会抓得不均匀。” 把卷起来的衣服都折平整了,他又道:“至于程成,你也知道的,他力气大,我怕……他会把我胸腔掀开!” 炎燚:…… 炎燚:“噗!” 他飞快地在脑子里过了下那个画面,血腥与残暴并存,当场笑喷。 “我他么但愿你……嘶!” 嘴巴太疼了,动作一大就跟要裂开一样。 显然,这时候不能骂人。 炎燚赶紧嘬起嘴,又傻乐了一会儿,才不怀好意地撑着的座椅扶手。 眉梢眼尾,都是笑,询道:“真要我帮忙啊?” 池洲眉心的褶皱几乎要拧出花儿了,可见是真难受。 他轻轻地点了下头。 “啧,”炎燚又问:“你确定?”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