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牌男友在帐篷里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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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了,薄言在帐篷前有些坐立不安,他礼貌道:“我该走了,你早点睡。” 陆骁“嘿嘿”笑,用力拽住他,“班长,你既然来了,就别想走。” 薄言愣住,他试图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被不幸拉住,寸步难行。 “……怎么?”他无奈道。 “我跟邹嘉祺讲了,”陆骁挠挠头,笑得很贼,“嘿嘿,她今晚不会回来啦。” 那边厢,邹嘉祺其实……还在求爷爷告奶奶地换帐篷。 但是陆骁很自信,只不过是换个帐篷而已,加七还面对过更困难的疾风暴雨,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邹嘉祺如果知道她这么想,再想想自己为了换帐篷多么四处奔波,估计会忍不住想打人了。 其实同学们还是很好说话的,尤其是知道她要换的位置、要和谁换之后,都露出了恍然大悟、非常理解的表情。 最后当然,所有人都有地方睡了。邹嘉祺内心:我谢谢大家! 虽然没有必要,但陆骁还是左右看了看。帐篷与帐篷之间离得不远,不过他们附近帐篷里的人不知道去哪了。总的来说,没人注意他俩。 她已经策划了很久,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班长还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知道。 她相信自己的计划会顺利进行。 天已经全黑了,陆骁和薄言两个人纯洁地躺在帐篷里。 “你看,星星,好明显。” 他们的帐篷最顶上有一块地方是透明的材质,仰头躺在帐篷里面,就可以看到天空中的繁星。 陆骁心里还翻江倒海一般想着自己待会儿的计划,她要先这样再那样,酱酱酿酿酿酿酱酱……所以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迟钝似的回应道: “是,是呢!很漂亮!特别是那一颗!” 为了掩饰自己刚刚的走神,她甚至还顺手指了指一颗看起来最大、最闪,好像也是离他们最近的。 “……那是飞行器。”薄言忍俊不禁,纠正道。 “啊,怪不得它不仅一闪一闪的,还移动得很快!”陆骁恍然大悟。 薄言默默憋笑。他知道陆骁不是故意的,但是这样犯傻…… 未免也太可爱了。 陆骁没有料到英明神武的班长大人已经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给她的弱智行为戴上了三百层厚的滤镜。她把飞机错认成流星之后,自己也觉得相当弱智,只好绞尽脑汁地转移话题: “班长,我想起来之前,对,之前在麦O劳的时候。” “怎么了?”薄言懒洋洋地枕在自己交叠的手臂上,听到她提起来那时候的事情,翻身过来,侧躺着看她。 陆骁还是那样平躺着,望着星空,咽了咽唾沫: “你还记得那时候你问我,可以怎么叫我。我就说,是你的话,喊我小鹿就可以。” “是的,……小鹿。”薄言咬了下舌头,他想说“我的小鹿”,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他觉得,嗯,孤男寡女、密闭空间,还是应该控制一下。 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 陆骁眨眨眼,突然也翻身过来,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但是你一直都没说,你想让我怎么叫你呢?” 她问得相当真诚:“我后面想起来,明明是你先提起来,让我不要一直叫‘班长’了。” “呃,”薄言的眼神游移着,“我想了想,感觉‘班长’,也挺好的。同学朋友里面,也只有你这样叫我。” 陆骁皱眉,话中带点委屈:“班主任也这么叫你……” 薄言没控制住笑了出来,他带着笑意看着她昏暗光线中亮晶晶的眼睛,“你怎么还计较这个?” “不管,你必须说。”陆骁不依不饶。 她目光灼灼地问:“说:那天你本来想让我怎么改口?” 薄言坐起来,用手掩了下嘴,颇有点不想面对她的问题的感觉。帐篷里面有一顶太阳能露营灯,在他身后散发着微弱的光线,是唯一的光源。 在这么暗的灯光,陆骁都能看到,他好像脸红了。 “我觉得有点,羞于开口。” “我们在谈恋爱嘛,有什么不方便讲的!班长班长班长,快说!”陆骁也一挺身坐起来,继续用她能磨出火星子的眼神看着他。 薄言罕见地挠了挠头。 “是,嗯,希望你叫……来着。”他轻声说。 “什么什么什么?”陆骁使劲把耳朵往他那边凑,还是听不清楚。 她就不明白了,班长究竟在啊害羞个啥啊? 薄言跟苦行僧似的,对着帐篷盘腿而坐,不愿意看她。很难说他是实在被她烦得受不了了,还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他一字一顿地说: “希望你,叫、老、公。” 陆骁愣了,其实她有点想笑啦,但是考虑到薄言很不容易讲出来,她觉得还是先忍住。 嘿嘿,男朋友太可爱了怎么办! 薄言自己还在找补一样地增加着解释说明:“……那时候是想这么说,但在公开场合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先问你了。” “你,你又想得很简单。”薄言脸很红,但看她的眼神相当宠溺。他抿唇,唇角带着笑,接着说:“听你那么说,我就觉得,还是算了。” 他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看愣在原地的陆骁。他觉得可能让她这样的女孩突然这样改口,有点为难,赶忙接着找补道:“其实你如果觉得这样叫太,太过唔……” 薄言没想到,她跟在家等了一天的金毛见到主人终于下班回家一样,极富冲击力地朝他扑了上来,二话没说,对他一顿猛亲。 “哈啊……”炙热的鼻息在两人之间交缠,薄言被她扑得躺倒在地,被动地承受着她热情的亲吻。 他的女孩,薄言心想。陆骁一直高高扎着的马尾此时也垂下来,有发丝触到了他的脸颊,他干脆伸手帮她把头发散了下来。 她一直用来扎头发的皮筋,自然也绑到了他手腕上。 陆骁还在吻他,湿漉漉的,没什么章法,像热情过头的大狗,要把憋了一天无处安放的过剩精力发泄在主人身上。薄言只觉得这样纯粹的亲密非常舒服,把他整个人都泡在温泉里一般,暖洋洋的……直到他渐渐开始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和往常不同、没有被运动内衣束缚的软rou贴着自己的胸膛。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硬了。 陆骁的眼在她散落下来的一头黑发映衬下仿佛更黑、更亮,映着对面露营灯的火光,正盯着他。 “老公。”她轻声叫他,声音很甜、很脆,薄言脸红得可以煎鸡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