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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的,只是极少,凤无瑕疼爱她,床榻上总是他侍候她多。 夫君忽然这般凶猛,刘容除了心下奇怪,也有些羞臊,男儿的骠悍气息冲入鼻尖,让她双颊发热,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狰狞的东西在她脸前晃。 凤无瑕见她娇羞,又盯着自己的东西不放,头部便兴奋地泌出一滴透明清液,缓缓低落在她嘴角,看得他眼神幽暗。 「你含含。」他命令道。 刘容又是一愣,这温和儒雅的夫君,对旁人或许不冷不热,但凡对她有任何要求,却都是软语劝哄,从不曾这样强硬。 但他如此霸道,又引起她某种陌生的颤栗,是以刘容便张口,艰难地吞进那硕大的guitou。 凤无瑕冷眼看着她那张说话不算话的小嘴,蜂腰一挺,便把大半根rou茎塞入她口中,只恨不得这样一捅,就要她想起她欠他的答案。 她对他的好,来得莫名,是个不解的谜团。 这世上没有凭空得来的福报,凤无瑕从乞儿变成宰相,一路艰辛竭力,再清楚此理不过。 「小姊姊还不明白?」 刘容口里含着他那物,眼中全是茫然不解,看得凤无瑕心头火起,索性在她嘴内抽插起来。 每插一下,心里便是怨她一句。 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你还不想起来。 他插了十几下,方离开刘容的嘴,问道: 「你真记不得有话该对我说?」 别说,刘容还真是忘了。 这些年来她与凤无瑕你侬我侬,将彼此照顾得无微不至,又有了三个可爱的儿女,除却难产那年身子较差,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前生於她如梦一场,只有这世才真实踏实,哪里还记得要跟凤无瑕说她重生之事。 她摇摇头,无辜地看着凤无瑕。 「起来,转过去趴好。」 刘容隐隐觉出凤无瑕很不高兴,但她不明所以,便顺从地转过身趴着,反正凤无瑕从不曾伤她,她便信任地照作。 「屁股抬起来。」 她乖巧地抬起屁股,凤无瑕掰开那两瓣又大又圆的肥润臀rou,见她嫩蕊间隐隐泛出水光,嗤声道: 「小浪货,吃着夫君的东西便湿了麽?」 刘容听他语气嘲讽,微微皱眉,正要反驳,却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弄得愣住了。 啪! 凤无瑕使了五分劲道,在她左臀上打了一下,痛得刘容娇呼出声。 「夫君!到底是怎麽了.......」 不待她说完,凤无瑕又往她右臀连打两巴掌,白皙的臀rou上浮现了红红的掌印,红白相间煞是诱人。 刘容也恼了,她今世虽是娇柔贤慧,前生却是个泼辣毒妇,哪里能不明不白地挨打,於是便起身瞪着打她那人。 「凤无瑕!你生气便生气,动手是何意思?」 凤无瑕不回她,扯过衣带,不顾她挣扎,缚了她手脚,又把肚兜塞进她嘴里,再把刘容按倒,左顾右盼,拿过桌上的油灯,用两指沾了温热的灯油,在她菊xue周围揉捻,慢慢往里探入。 刘容这下可吓傻了,凤无瑕向来柔情蜜意,从没玩过她後头,此刻开拓着那无人踏足过的禁地,竟是有欲入之势。 她拼命摇头,身子打颤,见凤无瑕来势汹汹,全无缓和之意,鼻头一酸,目中便蓄了层薄泪。 我心无瑕 (番外:因果) 凤无瑕也只是气头上想吓吓刘容,见娇妻如此害怕,便叹了口气,取下她口里肚兜。 「你,你,妾身..........」 刘容平白无故被他欺负一通,心里委屈,呜哇一声便哭了出来。 「莫哭了,该哭的是我才对。」 刘容听他并无安慰之意,哭声渐收,哽咽着问: 「夫君究竟恼阿雪什麽?」 凤无瑕不答。 他恼她竟不知他为何而恼,真正是恼上加恼。 刘容从未见过凤无瑕闹别扭,也不知该如何哄他,只是夫君脸上一片阴沉的怒意,也让她明白问题必是出在自己身上。 她手脚被绑住,只好困难地蠕动,把赤裸的身子窝入凤无瑕怀里。 「你方才打得我很疼。」 双臀确实有火辣辣的痛意,她也不求凤无瑕放开她,只是温婉地陈述事实。 凤无瑕沉默半晌,却未道歉,只是道: 「我帮你上药。」 刘容轻轻摇头,道: 「若是妾身真做错了什麽,愿意受这罚,愿意挨这疼,可夫君能否告诉妾身,错在何处?」 若依她前世的性子,莫说被打这几下,凤无瑕敢凶她一句,她只怕就会拿刀捅过去了,遑论如此低眉顺眼。 可这十二年来,凤无瑕对她极尽宠爱,他们互相信赖,是以她知道他并不是乱发脾气,也才肯这般放下身段。 凤无瑕解开了她手脚上的衣带,见她圆润的小脸上犹有泪痕,神情又极其恳切,这才低声道: 「你嫁与我,如今已十二载了。」 刘容不解其意,只好顺着他的话道: 「是,已十二年了。」 凤无瑕冷冷瞟她一眼。 刘容一直不是很清楚,凤无瑕当初轻易对她交心,在她面前总是柔软得毫无脾性,这样的人如何能站在权势与朝堂的中心,但今日他的狠戾冷酷,让她总算见识到了。 「夫君今日三番两次羞辱妾身,又打又骂,这番作态,想来是厌恶妾身了。」 刘容叹着气,离开凤无瑕的怀中,作势慢慢穿上衣物。 「你这是做什麽?」凤无瑕沉着脸问。 「妾身好声好气相询,夫君就是不肯直说,那妾身也不愿杵在这儿碍夫君的眼。」 「刘容!」凤无瑕低喝。 刘容不说话,只是瞧着他。 凤无瑕忽然觉得全身散了气力,心头却是静下来。 自己在闹什麽呢? 心底深处担惊受怕,无非就是怕刘容离开,怕她不再待他好,今日却要把她给逼走。 「你不要走。」 久久,凤无瑕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 刘容看丈夫态度软化,这才上前抱住他柔声道: 「夫君赶妾身,妾身也是不走的,能告诉妾身为何而恼了麽?」 凤无瑕放松僵硬的胸膛,环住刘容,道: 「我恼你轻诺寡信,食言而肥,说话不算话。」 连续三道指摘,这是还没消气了。 「对不住,阿雪真忘了给过夫君什麽承诺,还请夫君明示。」 刘容边说,边轻轻用脸颊擦蹭凤无瑕的脸,这是他们夫妻耳鬓厮磨时常做的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