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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再亲他,只是闭着眼,仰头,然后噘起嘴,等待他吻我。 ? ? 尽管已经四十三岁,但对一个喝醉的女人来说,撒娇卖萌不但合法而且合情合理。 ? ? 他没再说话,只是带着粗重的呼吸压向我,很快地,我们吻得难分难舍,酒精在我体内的灼热被他提高好几度。 ? ? “我好热,热死了。” ? ? 我不记得是我自己还是他替我脱了衣服,但我对于他的爱抚印象深刻,他抚摸我的rufang,带着一种奇异而亲密的温柔,仿佛我们认识了很久,没有人那样抚摸过我。 ? ? “刘爱美,妳知道我是谁吗?”他沙哑地问。 ? ? “你.......你是个英俊的男人,但是比我儿子差一点。” ? ? 我呵呵地笑,然后又把身体偎向他,他没有我那么烫,而且肌肤光滑,靠在他身上磨蹭很舒服。 ? ? 他品尝我的乳尖,然后向下吻著,吻到肚脐下方时,我笑着推开他。 ? ? “别这样,真痒,而且我还没洗澡呢。” ? ?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坚持地推开我的双腿,吻住我的腿心,他的koujiao技巧好极了,我马上有了第一个高潮,但他却没停下。 ? ? 我两脚在床单上疯狂地蹬著,发出摩擦布料的声音,双手拼命推他的头,却怎么也推不开,那男人根本不管我如何作乱,只是牢牢握住我的臀部,坚决地舔着我的阴部,吸吮那早就高潮过的阴蒂,他在那里制造了无数的爆炸,尖锐快感从腿心沿着脊髓敲击我的大脑,大脑反馈给身体,我不停痉挛,发出求饶的尖声呻吟。 ? ? “求你.......停下........呜............” ? ? 他依然没有停止,最后我哭了,那张残酷又致命的嘴终于离开我腿根,他俯身抱住我。 ? ? “竟然把妳弄哭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妳哭。” ? ? 我听见他这么说,语气无奈而温柔。 ? ? “我要进去。” ? ? 他像发誓一样慎重地的对我宣布,我仍然昏昏沉沉,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随后,他进入我瘫软的身体。 ? ? “妳里面好温暖,好湿.......” ? ? 他抱着我,在我耳边叹息。 ? ? 不可思议的是,他的身体像是上帝专程为我订做,完美地契合,在我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能那样容纳我,也没有哪个男人的yinjing能那样让我容纳,我们如IKEA组合家具,每个凹缝和凸起都恰恰好精准地镶嵌在一起。 ? ? 他身上的味道让我着迷,我激情地吻着他,而他不时咬着我手臂内侧娇嫩的软rou,带着亢奋的啃噬。 ? ? “刘爱美.......妳真yin荡.......原来妳在床上这么热情........便宜那些野男人了.........” ? ? ? ? ? ? ? ? 七年之漾 (三) 隔天清晨,我在一个很温柔的怀抱里醒来。 ? ? 我没有马上睁开眼睛,但我知道那个男人比我先醒,他轻轻地搂着我,目光停留在我脸上,手也牵着我的手,与我十分契合的yinjing,勃起但安份地搁在我尾椎上。 ? ? 他没有吵我,只是静静凝视我,这一切都流露出他的温柔。 ? ? 怎么会有人在一夜情之后这样美妙地对待床伴?我觉得心情好极了,不论他是谁,我想请他吃顿早餐,或许我们还可以进一步认识彼此。 ? ? 我睁开眼,不是家里,是旅馆,然后我转过头。 ? ? “我一定是在作梦。” ? ? 我马上又闭起眼。 ? ? “刘爱美.......” ? ? 齐华语气很温柔,但我的背脊发冷。 ? ? “不,不,这是梦。” ? ? “我们好好谈谈。”齐华说。 ? ? 我忽然想起齐华的父亲,明白了他当年承受的冲击,那种羞惭,那种懊悔,那种不堪。 ? ? “你是在报复我当初的离弃吗?”我闭着眼颤抖地问。 ? ? 明明知道是自己的错误,但却不由自主想卸责,我感到可耻,但是又无法面对眼前的事实。 ? ? “我本来以为我是,本来。” ? ? 齐华的声音很轻,像怕吓到我。 ? ? “本来?”我跟着重复。 ? ? “嗯,但我早上醒来后看着妳,才知道我是情不自禁。” ? ? 我喉头干涩,浑身冰凉。 ? ? “妳大概不知道,七年前我第一次看到妳,就觉得这辈子没办法再离开妳了。” ? ? 齐华停一停又说: ? ? “那时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刚开始,应该是亲情和血缘的羁绊,可是后来,我对妳,有性幻想。” ? ? 他的声音仍然很轻: ? ? “我去查了资料,有一种说法,是遗传性性吸引。” ? ? “有时妳出去约会,我也会吃醋,可是我知道妳不可能接受我,所以我也没想过要踰矩。” ? ? 我咬紧牙根,拿出勇气认帐: ? ? “对,昨晚是我主动............” ? ? “不。” ? ? 齐华打断我: ? ? “刘爱美,妳喝醉了,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男人,有力气可以抵抗妳,可是,我不想。” ? ? “我想要妳,也渴望妳,妳一点错也没有,是我占了妳的便宜,如果有错,那错在我。” ? ? 我仍旧没张眼,但是忍不住握紧拳头,这才发现他牵着我的手,我想挣脱,但他没放开,我用力抽手,他松开了。 ? ? “你从以前,就一直很狡猾,不着痕迹的要我承担做母亲的责任,现在,又想不着痕迹地顶我这个母亲的罪孽。”我嘶声道。 ? ? 齐华沉默一下,答: ? ? “没有什么罪孽,我也曾经跟大我二十岁的女人上过床,妳不是第一个。” ? ? 我很混乱,脱口而出: ? ? “我要搬走。” ? ? 齐华屏住了气,我听见他停顿几秒的呼吸,然后他答: ? ? “好。” ? ? 我起身去浴室,始终没有看他,冲澡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但我不知道自己为何而哭,或者说,有什么资格哭。 ? ? 回家的路上,齐华开车,我看窗外,两人无话。 ? ? 进了家门,我才硬梆梆挤出一句话: ? ? “我去整理东西。” ? ? 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