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H 王八蛋,真当我暖床的了!
书迷正在阅读:青梅竹马的哥哥弟弟都想上她、巨乳王朝、【gb总攻np】女帝收集图册、被玫瑰摘下的人【GB】、SM:女总裁日日液液的调教之旅(nph)、妄念、meimei:借我抄抄、网黄向我告白后、我在灵武世界靠体液拯救气运之子、【GB】阶下皇
司言没有发现沈清夜暗藏情欲的眼神,而在他电脑那头的斯文男人,却是已经发现不对劲,识趣的提早结束了课程。 几乎是在沈清夜“啪”的一声,关上电脑的瞬间,被猪队友坑死的司言,忍不住低声骂了一个“淦”字。 他听到她飙出的这句脏话,看向她的眼神里是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 他看着她不施粉黛却也惊艳的小脸,屈起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茶几,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道:“陪我下棋。” 闻言,她乖巧地应了一声,起身主动走到他的房间里,打算搬出棋盘棋子。 她踏进房间按开房间总控,见屋内衣物凌乱垃圾遍地,很是嫌弃地撅起小嘴。 就没见过穿一件扔一件,懒到连垃圾都不扔的人! 她忍住内心的嫌弃,在堆成小山的衣物中,找到埋在最下面的棋盘棋子。 她把棋盘棋子捧到怀里,而后调整几下呼吸,挤出一个乖巧可人的笑容,才迈着小步伐返回客厅,把怀里的棋盘棋子放在茶几上摆好。 她摆好棋盘忽略猜先,把黑色的棋子摆在他的方向。 因为他的心肝,是黑的,如果他将来能执掌沈氏集团,肯定是个吸血鬼。 这时候的沈清夜,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司言心里的腹议。 他见她戴着条银制手链,细白如藕段般的手腕,映着头顶上三瓣的水晶吊灯洒下的光,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这样诱人的手腕在眼前晃来晃去,那一种熟悉的瘙痒感便再次回归,以至于眼前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什么的时候,他完全没认真听。 他能感受到的就是她娇软得不像话的嗓音,简直能酥到他骨子里。 这一局棋,司言全程绞尽脑汁不想赢得太多。 而沈清夜满脑袋都是污秽不堪的画面,导致时长超过了一个小时。 眼看还要再拖时间,某个地方硬得发疼的他有些坐不住了,单手扯下领带一抛,将领带精准落到她精致莹白的脚踝处。 见她察觉只是拿清澈的眸子淡淡扫一眼便收回视线,他握拳抵在绯色薄唇边轻咳了一声,继而暗哑着嗓音开了口。 “今天下了雨,好像有点冷。” 话落,司言夹住棋子的葱白手指一顿,随后余光悄悄移到沈清夜胯间。 发现他的帐篷早就支起来了,现在那狰狞的巨物还在剧烈跳动,隐约将要冲破西服裤的束缚。 完蛋,他发情了。 脑袋蹦出这个念头,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斥着拒绝。 她顶着乱跳的小心脏抬起小脑袋,假装完全没听懂他那句话的含义,睁着一双水灵的眸子乖巧地答道:“那我去把窗户都关了。” 说完,她不等他的反应,“刷”的一下站起来,蹬蹬蹬地朝厨房一路小跑, 转身之际,她上一秒还洋溢着甜美笑容的小脸蛋,下一秒便瞬间冷了下去。 王八蛋,真当我暖床的了! 当她用最慢的速度,关完最后一扇窗的时候,只觉双腿像是被灌满了铅压根就迈不开脚。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怀着“忍辱负重”的心情,转身战战兢兢地朝客厅一步步走去。 再度返回客厅,她对上一双灼热得好像能将人烧出一个洞的黑眸,将眼眸眯成一条缝装模作样地伸了一个懒腰,而后打着哈欠懒懒说了一句。 “沈先生,不行我太困了,先睡了。” 话落,只见,他眉梢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暧昧的喜色,显然把先睡了当成可以睡了。 见状,她在他还没有动作前,两步并三步奔向她的房间,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关上门并反锁。 这一夜,她又一次失眠了。 而欲望没有得到纾解的男人,也是一夜无眠。 脑海里不间断地闪过她水润诱人的朱唇、天鹅般的肩颈线、傲人的胸脯、以及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的手指无法抑制地摩挲着,触碰过那片肌肤的指尖。 那滑嫩的肌肤,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把她弄破皮。 下次再摸上去应该轻点,省得她喊疼。 满脑袋邪念的沈清夜,一夜无眠。 他第二天顶着一对堪比国宝的浓重黑眼圈,来到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面对头痛的文件遣散所有人“咚”的一声趴在桌上,直接一觉睡到了晚上。 …… “青烟”是平城最新也是最高端的私人会所,能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有明星陪同一起出入的情况是稀松平常。 弥漫着烟酒气息辉煌奢靡的包厢内,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际,门被一双戴白手套的手缓缓打开后,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 只见,站在门口单手插兜的男人,宽肩长腿,一身烟灰色的高定西服,将他修长的身形线条衬托得淋漓尽致。 他的五官像是上帝精心雕刻过,那一双容易使人沉迷其中的桃花眼尾微微上挑,无形之中拥有一种对女人的诱惑力。 凌叶听到这阵动静,睁着醉眼朦胧的眼睛,挥手招呼沈清夜坐到身边来。 面对沈清夜顶着一张生人勿近的俊脸,却是听话地走过来坐在一侧,凌叶随手拿起一杯酒递给他。 抬眼间见沈清夜仰起流畅的下颚,一口喝下里面血红色的液体,凌叶将手臂勾在他的肩上,轻挑下眉用调侃的语调问道:“晚上出来,藏在外面的小美人儿不介意吧?” 沈清夜不论出现在哪里,总能悄无声息地夺走所有人的注意力。 凌叶的话一出,沈清夜还没有回答,就有人抢先一步调侃。 “原来二少早就养了一个美人在外面,难怪不正眼看其他女人。这小美人儿长得怎么样?” 在沈清夜来之前,凌叶已经饮了不少酒,酒精让他的脑袋少了几分警惕。 听到这句话,凌叶几乎没有考虑路深说这话有什么目的,脱口而出:“嫩得出水,小小年纪就已经妖艳可人,等她再长大点,只怕你们一个个都忍不住和清夜抢。” 凌叶的话音刚落,便爆发了一阵口哨声和起哄声。 在这一阵声音中,沈清夜叠着大长腿倚坐在沙发上,微抿着形状优美的薄唇一言不发,骨节分明的手指习惯性地把玩着打火机。 在场的大多都是沈清轩的好友,他们早已经习惯沈清夜的少言寡语,包厢内经历过几秒的冷场,再度娇笑声不绝于耳。 而沈清夜则完全不去理会屋内的暧昧,自顾自喝了一杯又一杯。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忽明忽暗。 在一个瞬间,一个身着紧身露肩长裙妆容精致的女人,蹬着细长的高跟鞋一步一摇晃地靠近他。 他察觉这点,漆黑如墨的黑眸斜睨了她一眼。 这一刻,他黑眸里的冰冷是显而易见的,而女人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这点。 只见,女人娇笑着来到沈清夜面前,一边俯身露出那一对填充了硅胶的硕大rufang,一边手不安分地往他胯下摸去。 被女人握住胯下支起帐篷的巨物,他讥讽般地扬起了一边的唇角,而后抬手“啪啪”两声,两记狠辣的耳光扇在她妆容精致的脸上。 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被扇了两记耳光,女人殷红的唇角当即渗出了鲜血。 凌叶看到这一幕,唇角的愉悦笑意瞬间淡了下来。 以路深的家底能参加这场聚会,无非是前不久给组局的人送了一个女人。 没想到他见风使舵讨好沈凛还不够,竟然还敢耍手段。 清夜一直没碰过女人,刚开始以不喜欢香水味为由拒绝。 可这个借口用了一年,所有人都怀疑他那方面有些毛病,要不是那晚见到那幅画面,自己也差点信了。 今天路深敢让女人试探,要是试出清夜不行,只怕他晚上就能宣扬的满城皆知! 凌叶见沈清夜一双冷到嗜血的黑眸逐渐酝酿出杀意,只是摸出打火机将烟点燃,随后指尖夹着烟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看着眼底慢慢溢出恐惧的路深。 在座的没人在乎路深的生死,沈清夜就算没掌握实权,可他毕竟是沈老太爷的亲孙子,沈氏集团的正统继承人,不会有人敢得罪他。 包厢凝固的空气中,响起了一声仿佛来自地狱的冷笑。 下一秒,只见,沈清夜骤然逼近微颤着双腿的路深,先是一记重拳击在他的脸庞,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腿照着他的腰腹踹了一脚。 就在这时,沈清夜置于桌上的手机忽然响动了起来,凌叶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手机。 见来电显示是“司”,凌叶想起宫翎称呼那位小美人为司小姐,觉得这通电话是查岗电话。 好戏才刚刚开场,凌叶还没有看够,自然选择了无视。 却不料手机响动一会儿,自动挂断的下一秒又开始响动,对此他不觉翘起了唇角。 没想到那娇俏的小美人管这么严,也难怪清夜出来是一副生女勿近的架势。 “清夜,你的小美人给你打了两通电话,你还是接下吧,免得回家上不了床。” 凌叶丝毫不掩饰调侃的话落下,包间便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在哄笑声中,一身冷冽气息的沈清夜却是微蹙着眉眼,面色凝重地抿了一下唇角。 沈清夜松开路深转身,两步并三步地走到桌前,捞起手机的同时按下接听键。 下一秒,话筒便响起司言隐隐带了哭腔的声音。 “沈先生,你在哪里?” “我现在在华锦小区附近的一条小路上,今天陪琳琳逛街回来晚了,有人跟在我后面,周围都没有人,我不知道怎么甩掉他。” 与此同时,一条幽暗的小巷内,瓢泼大雨中,一道纤弱的人影疾步行走。 浓重的湿气弥漫在空气中,噼里啪啦的雨声掩盖不了“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漆黑一片的环境,放大了司言的恐惧,同时也加重了身后男人的欲望。 在一个瞬间,男人高大的影子,和她印在斑驳墙面的影子重合在了一起。 司言看到这一幕,一股宛如骇浪般的惊慌在体内疯狂蔓延。 她一边迈开腿拼命向前奔去,一边压住慌乱打量四周。 她看到几步远的转角处有一根钢管,加快脚步的同时,胡乱推倒经过的一切东西,来挡住男人的脚步,却不料刚握住钢管的瞬间头发便被扯住了。 被扯住头发,她咬紧牙关压抑着惊恐,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男人脑袋挥去。 “砰”的一声巨响,男人应声倒在了地上。 她深知等他反应过来,就完了。 于是,她不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不断挥舞钢管砸在男人脖颈。 面对男人抱住脑袋弓着身体,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司言却丝毫没有停手,对准他腰腹连续击打了好半晌,才带着钢管向前跑。 当司言打着颤的双腿,落在玄关的那一刻,她紧绷的神经才算是真正放松下来。 双腿酸软无力,她坐在玄关处,双手环住手臂,将脑袋埋在膝盖处,慢慢回复体力。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门锁转动发出的“咔哒”一声,紧接着听到一道掩不住慌乱的低哑嗓音。 “没……手机怎么关机了。” 闻言,她红着凤眸吸了吸红通通的鼻子,好一会儿才哽咽着嗓音糯糯地说:“没电了。” 差点被侵犯的惊恐,还没在她心底散去。 此刻,她便是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剧烈颤抖。 沈清夜看到司言单薄的肩膀一抽一抽地,一副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模样,冷冽黑眸里心疼毫不掩饰地显露出来。 他收敛浑身冷冽的气息,俯身长臂一伸将惊魂未定的她打横抱起,随后踏着光亮的皮鞋大步往客厅走。 整个人像只小兔子似的被他抱在怀里,她的脑袋便因惯性靠在了他肩头。 他的身体像小火炉一样,她不自觉将脸蛋挨在他灼热的胸膛,想借此驱散肌肤的冰冷,却不料被他身上烟酒混杂着香水的气息占据了感官。 沈清夜直到把司言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才发现她今天穿的黑色包裙是超短款。 他看着她露出的那一对纤细莹白堪比艺术品的美腿,想到她大晚上在外面乱晃,心中便产生了一种属于他的囊中之物,被他人窥探的不爽。 这时候的他并不清楚,这股情绪不是不爽,而是一股nongnong的醋意。 “没事就别穿这么清凉,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吗!” 这句深藏着醋意的话落下,只见,她仰起精致的天鹅颈,那一双浮满水雾的凤眸里,透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 “所以,女人被欺负要怪她,而不是怪欺负她的人?” 面对她此刻的模样,和刚才那种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脑袋里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女人都是这样说变脸就变脸的? 刚刚还可怜兮兮只差嘤嘤哭着,现在怎么能变得这么凶巴巴的! 当她吐出那句饱含嘲讽的话时,理智便瞬间回笼了。 司言见沈清夜薄唇抿起的弧度越来越深,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她心中逐渐蔓延开来。 她小心留意他的神色,并没有注意到方向早已偏离,直到发现置于腰间的大掌开始不规矩,才发现危机已至。 被那只带了灼热热度的手掌,隔着衬衣罩住酥胸揉捏,她的心跳瞬间快了几个节拍。 她抬起脸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他扔在了床上。 她喘了几口气,用胳膊撑起身子,凭借门外投进来的光隐约看到他在解皮带,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禽兽! 她暗暗骂了一句,从床上跌跌撞撞地跳下来拔腿就跑。 她没跑几步,腰间便被一双强劲的手臂锁住。 在一阵尖叫声中,她再度被甩到了床上。 下一秒,一具结实温热的身躯便压在了她身上。 被他禁锢在怀里,她惊恐万分地挥舞着胳膊,用力踢蹬着小腿,想阻止他靠近。 她殊不知挣扎,反而会让男人更加兴奋,诱发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沈清夜用强有力的手臂环住司言腰身,而后另一只大掌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薄唇衔住那抹粉嫩的朱唇,不顾一切索取他想要的,任凭她如何挣扎都不曾松开。 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却强势,那火热的舌尖闯入她的领地,几近疯狂地掠夺她的气息。 舌尖搅动的声响,在狭小的空间被无限放大。 在这阵yin靡的声音中,他唇角溢出满足的弧度,置于她后脑的手往下移动,手指埋入她的发间,下一秒加深这场吻。 身下的人儿不断扭动娇躯挣扎着,他一直没去理会。 在他看来男人对女人,无非就是那点事,同理女人也是。 他直到彼此的氧气耗尽,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 他松开她喘息了几下,掀开被欲望染红的桃花眼。 见她浓密的睫毛簌簌颤抖着,那盛着秋水的眸子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他只觉下腹更胀了。 他用带了薄茧的指腹,抹去她眼角坠着的泪珠,一道喑哑的声音便自他唇中溢出。 “我被人下药了,乖点。” 话落,她扭着腰拼命夹紧双腿。 尖叫声自她失去血色的唇,不断发出。 “求…你……不要…不…” 他不顾她的挣扎,一只手抓住她不断挥动着的双手,将它们钳制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擦过她紧致的腰腹伸到她双腿间,解开扣子连同内裤一起将它褪到膝盖处。 随后,他抓住她两条纤白修长的腿将它折成了M字形,她娇嫩颤抖着的花瓣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当司言发现xiaoxue口被一根guntang的东西抵住时,喉咙中发出了一阵绝望的呜咽声。 在这一阵绝望的呜咽声中,沈清夜一只手托起司言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扶住硬烫如烙铁的roubang,一个挺身挤入她干涩的花xue。 他不顾她干涩的甬道,还不能适应他的粗长,大掌扣住她的腰身,腰腹发力发了狠一下又一下刺入狠狠撞击着她。 “小妖精,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干的。之前连打底裤都不穿来勾引我,现在舒服了吧。” 沈清夜近乎狂暴的撞击,疼得司言浑身颤抖。 而这话令她心口焚烧着的滔天怒火,瞬间将她的理智吞没。 她猛地迸发出一股力量推开趴在身上的他,翻身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向床头柜爬去。 她要报警,用当初他打电话威胁她拍裸照,承认强jian的录音告他! 当她颤抖着身子爬到床头柜时,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抓住她的脚踝,一下子将她拽了回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离床头柜越来越远,呼吸因为极度的愤怒、无能为力的绝望而时断时续。 沈清夜扯住司言秀发,迫使她仰起精致的脖颈。 他看着眼前泪痕斑斑的小脸蛋,舔唇笑了下,灼热的唇瓣附在她的耳际,喑哑着声色问她:“不喜欢吗?” 耳边的声音好似来自地狱,令她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爬满了冷意。 在再度回归的求生欲的驱使下,她哽咽着摇了摇小脑袋。 见状,一声低笑自他喉咙中发出。 他用修长的手指拈起她的一缕秀发,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现在一点恶心感都没有了,倒是挺有意思。 他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珠,旋即抬起她的一条细腿,将她压在身下,像一只强迫交配的野兽凶猛地cao弄,丝毫不顾及她的无力承受。 被沈清夜狠狠地贯穿着,司言肚皮上不时浮起一块棍状物凸起的痕迹。 她贝齿咬住下唇瓣极力忍住痛呼声,维持仅剩的那一点尊严。 可如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所带来的那一种侵入骨髓的痛,她根本就承受不住。 一声声破碎的哭求,不断从她唇间溢出来。 “…疼…轻点…沈先生…会坏的。” 她毫无生气的脸蛋,早已经布满了交错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