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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须《躁动》

    神王??x武神? ,双??,孕期,一点兽类求偶,

    【特殊时期的黄金兽需要一个伴侣】

    高天原每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现任武神须佐之男,最近很不对劲。

    相处已久,他们知道须佐之男私底下是个彬彬有礼的好青年,除了会对偷懒的神王发火,以及cao练一顿闲得没事干的恶神们,他几乎是一个面冷心热的好上司。

    然而现在须佐之男像是觉醒了什么暴虐的黑暗面,凶狠得像是头野兽。持国天只是偷偷摸鱼写点小黄文,结果不知道哪个大聪明看完忘记藏起来,就被须佐之男找上门来狠狠收拾了一顿,差点打烂持国天那可怜的香炉。

    一时间恶神们人人自危,暂避风头兢兢业业干活,便宜了爱偷懒的神王。于是当不对劲的神将以身体不适为由向他告假时,神王愉悦的批准了。

    须佐之男自己也知道自己不怎么对劲。

    他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太阳xue隐隐作痛,脑子里有个声音催促他要去干点什么,比如筑个巢,找个伴侣交配什么的。原本就没那个心思的他被吵得暴躁易怒,难以控制自己的脾气,一点小事也能搞得他激动。这周他已经是数次对恶神们发火,须佐之男自己都有点被自己吓到。

    就算躲在自己的神殿里,蒙着被子窝在柔软的床上,须佐之男还是烦躁得要命。这感觉仿佛是有只怪物在身体里冲撞,咆哮着想要出来;或者你身体某处在发痒,而你不管怎样翻滚挣扎也抓不到那里。须佐之男好像一个在被不断塞满的火药桶,稍微碰到点火星就会爆炸。

    又一次嘶吼着想撕碎什么东西的时候,须佐之男冲出了神殿,他担心自己会伤害到其他神明,于是他随便选了一个方向飞了出去。他在云层之间飞行跳跃,撞得那些原本看起来软绵绵的云朵变成稀碎的白块,而他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粗暴,也没有发觉自己在低声咆哮。

    当须佐之男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化作了原身,在不知道哪里的绵软草地上打滚,那么大一只黄金团子滚来滚去的画面真是可爱极了,但也没人能够欣赏他这幅样子。

    他滚了几个来回后低落又焦躁地趴下来,头顶两只三角形的耳朵恹恹的垂着,下巴枕在两只毛茸茸的前爪上,盯着面前一朵开得正茂的小野花发呆。

    他发呆了很久,直到有沙沙的声音逐渐靠近,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敌人或者猎物。他猛地跳起来,压低身体准备随时扑上去攻击,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鸣。

    来访者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条有着珠光般鳞片的美丽白蛇,但是与黄金兽不相上下的庞大身体让它显得有些可怖。

    须佐之男发出威胁般的低吼,他现在没有心情与八岐大蛇缠斗,但如果它硬要来招惹自己,他也不介意把那些漂亮的鳞片拔下来撕碎。

    然而白蛇没有动作,它的尾巴在身后有规律的舞动,注意到黄金兽的视线落在它的尾巴上,白蛇试探性的往前爬了几步。这幅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黄金兽意识到,它正在示好。

    白蛇又向前爬近了一些,两者之间的距离几乎触手可及。须佐之男没有移动,他盯着白蛇庞大的身姿,盯着它背后徐徐舞动的尾巴,还有身上闪闪发亮的鳞片,几乎移不开眼。他觉得自己意识到了什么,不是rou眼能看见的,或者是声音和气味,而是本能中与生俱来的东西。

    是的,他终于明白了那种烦躁是什么,这意味着,他需要一个伴侣。

    “别动。”须佐之男说,他跨坐在八岐大蛇的腰上,用一只手抚摸对方的胸口。

    八岐大蛇难得没有用言语撩拨须佐之男,而是无声的顺从了他的举动,那双妖异的紫眸带着笑意,任由须佐之男解开他的裤头,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谁能想到表面互不相干的两人,其实背地里早已私通多回了。

    被神王性器驯服的身体门户大开,温驯地纳入那根带着软刺和蛇鳞的巨物,已然被调教成了神王专属的秘密花园。小腹深处的zigong松软不堪,几次配合里就被撞开槛口,粗硬性器将娇嫩的内腔撑满成顶端的形状。

    “不行的——呜啊、不行……要坏掉了……”敏感的zigong顿时吹出过量的yin液,须佐之男激烈地挣扎起来,痉挛的小腹抬起又重重落下,颤抖地仰起脖颈哀鸣出声。八岐大蛇吻了吻他的侧颊,暖热zigong在潮吹里抽搐按摩着顶端,湿透的rou道也将性器紧紧绞着,是难以形容的舒适体验。但他没有急于享用这处温暖的巢xue,而是松开那已经印有指痕的腰线,转移到须佐之男胸前那层薄薄的乳rou上。

    “摸摸看…你这里好像变大了呢…”他握住那团不大的乳rou,软嫩的触感揉捏起来如同奶糕,更何况触碰时须佐之男还会发出难耐的闷哼,可爱的像是被顺毛抚摸的幼猫。须佐之男才刚潮吹过,脑袋晕乎乎的,八岐大蛇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呜咽着伸手抓捏起自己的乳rou。见他从潮吹间缓过神,八岐大蛇才开始迅速有力的冲撞着娇嫩的宫腔,密集又狠厉的宫交将须佐之男几近淹没,这片人迹罕至的草地上只有rou体碰撞的水声混着两人的喘息呻吟,他的双腿再挂不住八岐大蛇的腰间,在性交的间隙垂落下来,却依然保持着张开的角度。

    “...不行...不行了.....八岐...慢…啊!......”高潮后的身体对于性交感知的过分的清晰,甚至能想象出不大的宫腔被性器狠狠撑满贯穿的模样,zigong不知疲倦的流淌着潮液,须佐之男已经不太清醒,任由私底下的亲密称呼从yin语间流露。平时不苟言笑的神将被cao成这样,神王满意极了,手掌将那双漂亮的长腿抬高,肆意地进犯着:“再坚持一下,我的神将大人。”

    “啊......要被撑坏的...慢点......不行的......”须佐之男眼神恍惚,柔软的宫口被顶撞得湿润大开,放在乳rou间的手滑到小腹,那里已经被隐约撑起鼓胀的弧度,隔着皮rou能感觉到那根巨物是怎样抽出又重新填满娇柔的zigong。他忍不住伸手抚摸他们交合的腿间,指间揉弄湿淋淋的阴蒂,手里满是黏腻透明的yin液,八岐大蛇每次顶进都撞在他的手背,能清楚感受到那是怎样力道的占有。

    他甚至不知餍足的渴望更多。

    “...呜嗯......射进来......”须佐之男在无法抑制的哭吟间断续地请求着,含满泪水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压制着他的神王,“求你、夫君——呜......射进来......”

    八岐大蛇延长了喘息的节奏,咬紧牙关将须佐之男的手从结合的位置扯出,湿透的手掌甚至带出些许情液。他捏紧柔软的腰肢顶进最深处,胯部紧紧贴着须佐之男的腿根,性器将柔软的zigong撑到极限,才深深射进浓稠的jingye。“唔——嗯!...哈啊......啊......”冰凉jingye灌进zigong,须佐之男被刺激得蜷缩成一团,收紧饱受蹂躏的肿胀rou道跟着攀上了高潮,不大的zigong被灌满到有些酥麻的疼痛,他却觉得无比安心,啜泣着轻轻合拢起双腿。

    八岐大蛇垂眸看着仍在抽泣的神将,忽然伸手摁着rou乎乎的花唇揉捻,须佐之男爽得又喷出一股混着jingye的yin水。他蹬着两条发软的腿,伸手试图阻止八岐大蛇。

    “不要碰……要流出来了……”听起来是想要一直含着的意思。

    被他这幅样子取悦到的八岐大蛇凑过去摸摸他的头发,须佐之男配合地将下巴放到他的掌心,却被突然推翻成跪趴的姿势。神王掐着神将纤柔的腰肢又挺身进入,湿热绵软的腔道因为深顶挤出许多jingye,也有部分被严实的堵塞在zigong里。他抚摸着两团轻颤的浑圆臀rou,俯身拢住低声呻吟的须佐之男,在他耳边吐露缠绵的爱语,为这场yin乱不堪的交配火上浇油。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激情总是稍纵即逝,只剩下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发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似乎隆起了细微的弧度。

    须佐之男先去找了他已经躺平养老的父亲,结果对方一直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他,好像须佐之男是个懵懂无知初尝禁果未婚先孕的被骗少女——呃,除去少女的部分,其他都是事实。还体贴地询问须佐之男是否需要帮助,须佐之男委婉地拒绝了,毕竟他还不想把自己跟八岐大蛇那档子事闹得人尽皆知。

    那么在这种特殊情况下,能够提供帮助的人就非某人莫属了。须佐之男站在月读的神殿外,刚往前跨了一步,大门就自动打开了,他只能看见银白色的月海翻涌着,吐出了一个蓝色头发的小神使,然后那扇大门就紧紧地关上了,显然是不愿看见须佐之男。

    他和自称为荒的小神使面面相觑,最终还是把荒带回了自己的神殿。

    “须佐之男大人,您的腹中确实孕育了神子。”荒严肃的说着,如果不看他嘴边沾上的点心碎屑的话,确实挺像那么回事的。

    “我知道,只是我用神力无法清楚的感知到神子的情况,所以才向月读寻求帮助。”须佐之男很顺手的用手帕给荒擦嘴巴,这幅温柔慈母的样子把荒闹了个大红脸,心想:【月读大人总是说须佐之男如何如何残暴,可是他明明很温柔啊】然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做。

    两个人正襟危坐,荒将那只散发着白光的手放在须佐之男小腹上,闭上眼认真感知他体内的情况。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很惊喜的说:“是蛋!是和须佐之男大人一样的颜色,他们很健康呢。”

    “它们?!”须佐之男有些惊讶,“到底有多少?”

    荒又闭上眼去感知,“三个?不对……是四个!”

    解决了人生大事的须佐之男心满意足地给荒打包了一堆小点心,将他送回了月读神殿 。

    荒抱着点心刚进入月海,就被星之子们围住了,他忍着心痛把那些美味的点心一一分出去,星之子们吃得赞不绝口,好半天才想起来问荒经历了什么。

    “须佐之男大人很温柔,做的点心也很好吃,这些点心都是他送给我的。”荒这么说着,咬了一口分剩下的奶糕,其他的星之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手中精致的小点心,然后吃的更起劲了。

    他的老师月读当然也分到了点心,作为须佐之男的哥哥他以前蹭过不少饭,倒是没太惊讶须佐之男做点心的好手艺。他一边吃一边听着孩子们聊天,在听到荒说须佐之男怀上了神子的时候差点一口点心喷了出来。

    他心想: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预言神使说过它们长得很快,可须佐之男没有想过会这么快。

    宝宝们一直很安静,它们在须佐之男体内不声不响,没有什么存在感。一个月之后,须佐之男的肚子也只是稍微鼓了一些,在层层衣料覆盖下也不甚明显。

    他向神王告假的时候对方还有些不明所以,直到他拉着那只手覆上自己的小腹,看着八岐大蛇瞪大的双眼,须佐之男差点笑出了声。

    神王八岐大蛇大发慈悲,手一挥给心爱的神将批了长假,这可就苦了恶神们,武神之首要做的工作全落在他们身上,让一贯游手好闲的他们苦不堪言。

    时间过得飞快,这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须佐之男蜷缩在床上,准备入睡。蛋的体型虽然不大,但分量很足,须佐之男平躺在床上时总会觉得腰疼,他不得不侧过身好让身体减轻一点负担。

    突然,他的内脏被扯动着抽痛了一下。

    紧接着,他的小腹传来一阵剧烈的坠痛,像是他体内的蛋终于按捺不住想要钻出来。须佐之男担心他的力量失控会引雷劈坏神殿,打算起身设下一层结界。但他太疼了,他跪趴在床上,双腿都在发颤,手指绞拧着身下的被褥,根本站不起来。

    太疼了,须佐之男的汗水混杂着泪水将被褥都打湿了一块。他咬紧牙齿,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呜咽。真的太疼了,他为什么要独自受这种痛苦,明明都是八岐大蛇的错!他谴责着不负责任的混蛋神王,全然忘记自己是怎么缠着人家再多来几次的。

    在耳朵里血液流过的轰隆声中,他听到一声叹息,一阵冷风吹了进来,让他更忍不住战栗。接着有人搂住他的腰,将他抱了起来,姿势的变化让小腹又一阵剧烈疼痛。

    “八岐…大蛇…”须佐之男咬着牙说。他的丈夫将他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扳开他的腿,另一只手在须佐之男隆起的小腹上打转,安抚不断抽痛的内脏。须佐之男不得不承认,疼痛的确减缓了一些。

    他握住八岐大蛇放在他腰上的手臂,暗暗用力。“你怎么在这里?”

    “妻子即将生产,作为丈夫怎么可能不来呢?”

    “你是个混蛋。”须佐之男说,他靠在八岐大蛇身上,仰起头索吻,八岐大蛇顺从地低下头,和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亲吻。

    小腹又是一阵抽痛,须佐之男感觉下身湿漉漉的,他摸了一把,发现手指上沾着透明的粘液。坠痛在不断下移,他腹中的蛋顺利的离开了温暖腔室,正沿着产道滑出。

    第一颗蛋挨到xue口时须佐之男闭紧眼睛,绷紧了身体,用力想要把它挤出来。八岐大蛇紧紧握着他的大腿,看着拳头大小的蛋将艳红的xue口撑大,一点一点钻出来。第一颗出来后,后面几颗也顺势滑了出来。当第四颗挣脱xuerou的束缚掉出来时,须佐之男像是被水洗过一样狼狈,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八岐大蛇的怀里。

    四颗蛋都是鎏金色的,上面有着神秘的紫色纹路,须佐之男用能找到的最柔软的衣物给它们搭了个窝,将四颗蛋全部装了进去。它们会在里面慢慢成长孵化,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破壳。

    很好,现在须佐之男有了四个将要出世的孩子,而他们的母亲不会孵蛋,父亲是个混蛋。须佐之男叹了口气,他只希望八岐大蛇偶尔能尽一下父亲的义务,不过对于日理万机的神王来说可能有点难。

    床上因为刚才的生产一片狼藉,但须佐之男累得不愿去管。他窝在八岐大蛇怀里,疲惫地闭上眼睛。八岐大蛇紧紧抱着他,将头抵在他的头顶上,两个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后续:六恶神终于受不了了,大胆向神王发问,须佐之男怎么请假请这么久,神王有点诧异的说什么原来你们不知道他请的是孕假吗?

    六恶神瞳孔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