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艾尔海森的镜花水月（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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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做了一个非常yin荡的梦，梦里他被那些可耻的玩具反复推向高潮，身体在疼痛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欲求不满的性欲和多天加班后的疲惫感突然一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从这方面来看甚至能称得上一场美梦。 至少… 艾尔海森是这么以为的。他恍惚的从安逸得过分的睡梦中睁开眼，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床上，周围一片寂静。 大脑还处于宕机的状态，他喘息着，手指伸进睡裤中，轻柔地抓住疲软的卵蛋和guitou，另一只手轻松的探入guntang热乎的rou屄内，灼热的温度烫得他躯体发麻，隐隐的呼吸不畅。 倦怠的身体满是迟来的满足感，一直以来的烦躁也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修长的身躯在床上轻微缩向一侧，但空依旧能清楚地看见对方手掌在裤子里异常的移动。 这个男人是怎么做到一大早又开始发sao的。 昨晚艾尔海森晕过去之后，空最开始还是心虚地连忙指挥机器人们处理了案发现场，还用毛巾擦干了艾尔海森身体上的那些水渍。 只不过…… 心虚时间相当短暂且坏心眼的空故意留下了对方卡在女屄里流不出来的高潮精水，污浊的半透明jingye在xue内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被扣挖的手指带出xue内，灰色的睡裤裆部扩散出一块深色的水痕，色得空都有运行过载的倾向。 艾尔海森抽出手，随即他的视线微凝，“怎么……” 手指尖挂着一大块半凝固的jingye，透明的水丝拉拉扯扯地勾着手指，屄口还有点胀胀的酥麻。 不是梦。 他昨晚没自慰。 艾尔海森厌恶那种自我亵渎的行为，因为那只会让他想起omega与alpha的差距所带来的地位差异，他是有alpha的… 虽说…… 他眯起眼。 他不觉得以自己基地的科保等级能有人悄无声息地潜入而不惊动他的AI，如果说只为了玩弄他一个omega……那又未免太过可笑。 他从床头抽出几张纸，擦干自己手指上的jingye和水液。 他靠在床头的软枕上，对着AI道，“早。” “早安，现在是永恒纪元80年5月8日，今日恒定气温25度。” 空假装一切正常。 但艾尔海森是谁，他是洞察的天才。他慢慢地擦干最后一滴yin液，将沾满液体的纸张丢到一边。 果然……不对劲。 这几天自己忙的时候还没注意，“为什么不叫我主人了？” 艾尔海森翠红色的眸子微眯，冷厉的眉眼无声地看向电子屏幕上的像素颗粒。 不仅如此，尊称也没了。 “我……” 空慌了，其实他也没接触过真正的人工智能，况且一直隐瞒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可是如果承认了，那昨晚怎，怎么办…… 艾尔海森没有第一时间揭穿漏洞百出的人工智能，给了他思维的能力，却没给他超然的情商。 “把昨晚的监控给我调出来。”他冷声开口道。 “……！？” 怎，怎么突然？ 空的豆豆眼微缩，尽管以艾尔海森的视角来看，不过是AI可疑的沉默。 不错，有了脑子，也知道反抗对自己的不利行为了……是吗？艾尔海森升起些许的兴味。 凌厉责问的态度也随之柔和下来，“好吧，那就算了，你的学习进度怎么样？” 他转移了话题。 空作为一个可自行学习升级的AI，诞生的具体时间其实并不久远，而且艾尔海森让他自我诞生意识，为将来的人格体生成做准备。 名字就是其中重要的一环。 艾尔海森也只是如日常问询一般地开口道，“我让你自己想的名字想好了吗？” 他一边这么问着一边打开了手中光幕。 空刚想开口，心里一突，不对……艾尔海森在打开什么……？ 难不成是昨晚的监控视频？ 不对，这……这是在看他的浏览记录？ 接着，他就看见艾尔海森的目光微凝，注视着刚打开的空的浏览记录。 随即又抬起眸子，若有所思，“这些天你在看……电视剧？” “……”完了。 空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液，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身体这个设定…… 他有些心虚，但还是装出压根没有变化的语气，“我认为对给自己起名字这个可能有所帮助。” “嗯……” 艾尔海森倒是没有第一时间给出评价，“那么，有结果了吗？” “空。” “名字？” “名字是单字，天空的空。”空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别抖，他只是个冇得感情的AI，回答完艾尔海森的问题后就不需要思考了。 “这样啊。空……”艾尔海森冷淡的翠红色瞳孔注视着天花板。 昨晚不是错觉，也就是说……他有了，自我意识是么？ 什么时候有的…… 自己养的alpha居然会对他下手。 “你有了自我意识？” 空又一次开始装死。 他真是没想到，自己的AI觉醒意识后居然会是个小色鬼…… 虽然心心念念的研究成果有了结果，但还是很不爽，艾尔海森划掉视频，“把昨晚的录像给我调出来，空。” AI又在可怜巴巴地装死。 “你再不承认我就把你关闭重下。” 艾尔海森吓唬他。 “到时候你什么都别想存下来。” “我我我……我承认……我错了……别看录像好不好……”空结结巴巴地道。 果然一丁点都不聪明。 艾尔海森很满意创造的产物，但表面依旧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空等待着他的审判到来。 艾尔海森没说原谅他，也没看录像，他正常地下床，走到浴室门口，手按到门上，视线往上一斜，“空，关掉浴室的监控。” “诶……嗯……” 空眼巴巴地看着艾尔海森走进浴室。 刚想着能不能阳奉阴违一下，艾尔海森关门前，对着他冷笑一声，“敢进来我就把你主机关了。” 空一哆嗦，乖乖巧巧地捂住不存在眼睛。 艾尔海森还是一切正常。 他的审判迟迟不来。 艾尔海森出了浴室，擦着头发，懒散地叹了口气，衣物也全部换了一套新的。 空徒劳地注视着艾尔海森的行动轨迹发呆，如果被关机是不是就是游戏失败了？他游戏小天才怎么可能败给这种人。 他倒是想过，要不然摆烂算了，可是再重打一遍他肯定没耐心的。 空还在纠结时…… 那个什么提示又来了，提醒他执行被安插在神经中的设定——他是艾尔海森的造物AI，这栋宅邸的管理者。但同时，他也是艾尔海森的所有物——所有关于艾尔海森的事情都是最优先级。 空省略了称呼，叫什么主人啊，艾尔海森叫他主人他还勉强能考虑一下。 “现在时间为十一点四十分，请您前往客厅用餐，今日的菜单是罗鄂鱼排和茄汁浓汤。” 总而言之，心情坎坷的AI还是维持了自己良好的职业素养。 “怎么又用了尊称？”艾尔海森的脚步顿了顿。 “……可，可以不用吗？” “可以。”艾尔海森又重新迈开步子，淡淡地道，“你是我的alpha。” alpha……多么有趣的词汇。 空就只觉得现在这个情况怪怪的。 按设定来说，艾尔海森不该是他的老婆吗？实际上，他的老婆就连又乖又听话都做不到，还威胁自己要把自己关掉呜呜（っ╥╯﹏╰╥c） 艾尔海森的工作昨天就已经结束了。今天，因为发觉空的诞生，所以他有新的工作要提上日程。 “今天是个特例，空。把饭菜送到0号实验室。” 艾尔海森朝着实验室走去，“今天会很忙。” 可是工作不是做完了嘛…… 空也不敢问，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战战兢兢地迎来自己的命运，大概就是随时都会被关机重启。 他跟着艾尔海森进到了0号实验室，灯光顺着地面道路两侧亮起，中间是一个金属平台。 艾尔海森进门就直奔cao作平台，他三下五除二打开电脑，然后将此处的cao纵权限转给空，“喜欢什么样的身体，你自己来设计。” 空还未从胆战心惊的恐惧中走出来，就得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 ——他要有鸡儿……不是，要有身体了！？ 导入空思维网络的是一个可以自由捏出人体的4d软件，艾尔海森转完后，走到cao作台前，眼前成堆的金属零件分门别类。 “我自己来……可以吗？” 空的声音从天花板上响起。 “嗯，你的程序处理也只会更轻松。”艾尔海森头也不抬地道，“既然名字都想好了，空，身体也就让你来设定。” …… …… 你有试过以第三者的角度观察过自己吗？ 空以前没有，现在有了这种全新体验。 他就这么看着艾尔海森如何用碎零件把他拼了出来，男人熟练地在cao控平台上检查每一处的细节，辅助系统cao纵着精细得如同蜘蛛一般的手臂，点在机械骨骼上，发出看起来就很电影的蓝色电光。 一具酷似人类少年身体，但没有血rou，也没有内脏，只有机械零件组成的身体零件摆在工作台上。电路和零件组成代替了肌rou，皮肤则是用类似肌肤触感的胶体代替。各种电子管道插在身体的各个关键部位，持续提供着降温功能。 虽然脑袋没有皮肤覆盖，但隐约能够看出空脸庞的轮廓和五官。 艾尔海森cao控机械扭下少年的脑袋安在一边的托盘似的小型平台上，头身惨遭分离，就如同机器人凶杀案现场。 从模具打印机内将数据生成转化的脸拿出，安在了机械的脸上，开始进一步的精雕细琢，白皙的皮rou毫无生气地闭着眼，没有眼皮的冰冷钢铁总有种不寒而栗的冰冷感。 “联邦的军舰来了。” 空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他监控范围覆盖整个星系，但他的主体一直都在艾尔海森的身边，他作为AI似乎应该拥有自己的本体……但他对此一无所知。 “是奥尔夫少将。” “嗯。” 艾尔海森应了一声，“让他进来就好。” 停泊在外太空的联邦星舰，主屏幕上的豆豆像素脸开口道：“攻击模式关闭，验证已通过，伯利休斯星系欢迎您的到来，奥尔夫少将。” 奥尔夫少将点点头，招手示意星舰动起来。 星球上空湛蓝如洗的天空像是水面一般，从某一点泛出水纹的波浪，一点银色破开天空，泛开的涟漪扩散得越来越大，一艘完整的梭状星舰降落在区域之内。 就和过去一样，训练有素的beta士兵们守住星舰，运载机器人开始工作，往星舰上运送最新研制的武器。 联邦庇护艾尔海森，允许他任性的生活在这渺无人烟的星球之上。 空对奥尔夫并没有什么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现在的‘同类’。 星舰上也有AI，不同于艾尔海森创造出的空，每个人配备的都是共同的——她的名字叫做‘莱拉’，她是一切的母网，人类网络的统共管理者。 “莱拉。”空呼唤她的名字，“好久不见。” 她最初被创造出来时并不存在性别，原本的设定也是男性，后来经过民意调查与测试后发现女性这一性别特征更能让人接受，最后变更为女性声音，还拥有了莱拉这个名字。 虽说现在的网络也已经足以让使用者定制自己的专属AI，无论是声音还是性格都可以自由的更换，无一例外也不会诞生神智，也不会进行人类才有的思考。 军方配用的依旧是莱拉这个最初的母网。 艾尔海森所使用的空则是另一套网络模式，与莱拉完全不同，但又与莱拉有四分相似，这很正常，因为莱拉诞生于艾尔海森的奶奶之手，是属于全人类的共同成果，而空则是基于莱拉创造的，属于艾尔海森自己的AI。 属于莱拉的信号闪烁了0.1秒，她随即开口道，“祝贺你的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