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相争
欧阳锋钳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侍女动作渐缓,哭声也弱下,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手指紧抓着他的袖子,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在两人之间的衣服上。屋中的哭声慢慢的被另一种声音取代,她被这吻轻易地挑起了情欲。 丁春秋练功还需要几个时辰,足够他俩人共享欢愉。欧阳锋吻着侍女的唇,撕咬着她的唇rou,舌头侵入她的口腔,温热香软的舌被他含住搅动。她与丁春秋初识,并没有什么感情,即使欧阳锋丁春秋两人相似,声音又像,终究不是一个人。她胡乱的跟欧阳锋接吻,不在乎日后会是什么样子。欧阳锋脱着她的衣服,带着尾戒的手有力而又坚定地碰触着她的全身各处,大手带来的燥热温度让她四肢百骸都被空虚占满,只想要更多与他接触,渴望与他融为一体。 “我很想你”,侍女开口,眼中带泪,语带委屈。欧阳锋看着她眼角泪痣,一阵恍惚,他太久没看到侍女梨花带雨这般样子,两人在白驼山每日yin乐尽是欢颜。 “我从小时候就喜欢缠着大哥,他喜欢的东西我非要拿过来,他一直宠我让我,谁知我们总会喜欢上同样的女人……我知道他会喜欢你的,把他看作是我,你会好过一些。”欧阳锋啄亲着侍女脖颈,他俩的声音可以说是别无二致,让侍女更加恍惚。说话间,欧阳锋已经将侍女衣服挑开,手如同蛇一般滑了进去,摸着她的椒乳,揉捏着乳首嫣红。 欧阳锋坐到木椅上,携着侍女坐在他腿上。她摸着西毒的脸轻吻着他的脸颊,触到他修剪得当的胡尖,发现他最近发又白了不少,将手插到他的发中,含住了他的唇,两人相互纠缠,涎水在口中搅和,她不由自主的吮吸着欧阳锋的唇,似乎想要借此发泄她的委屈。只是欧阳锋把手掌放在她的乳首,她就觉得心中酸胀,又回想起前几日三人共同……又因为当时中了yin药,更加觉得自己好似玩物,毫无自主,明明在白驼山他们并非如此,也许是她当初与欧阳锋在昆仑时并无龃龉日子过于快乐无忧,以至于没有认清楚自己处境。 侍女推着欧阳锋肩头,稍稍离远了一些,两人四目相交,她擦了擦两人因为分离连丝的涎水,眼眸含雾,泪眼欲滴:“我在你心中……”欧阳锋吻着她划过脸颊的泪珠,卷入口中,双手抱住将她紧紧揉在怀中。“你以为我是为什么来这毒谷的,不是为了你又是为了什么。” 他设法运功再加上服药代谢祛除yin药残余之后,不知为何对侍女更是想念,一种升发的渴望趋势他前来,当然探查神木王鼎和丁春秋的深浅才是更重要的目的。只不过他对着侍女将这三成渴望说成了十成。她一向好哄,本就是娇滴滴的女子,哭上一两次撒娇谄媚更显娇媚,他饮下泪珠也甘之如饴。 “别哭了,你要这样浪费掉我们相会的时间?”侍女一听这话,登时羞臊得耳根更红,欧阳锋摸着她的耳垂,摘下了她一只耳饰揣到了怀里,她这一整套衣服头面都是星宿派的,就连耳饰也是带着特殊花纹的紫。 “你穿紫色也很好看。我之前不愿意让人看到你的脸,以后也做不到了。”白驼山的白衣蒙面戴纱自从来了星宿派早就已经除去,不再使用。 欧阳锋用指腹摩擦着她脸上的泪痣,将她的头压向自己,吻着她的唇珠,手在她身上移动,摸着她小腹,顺手下探,揉到她阴阜。两人没到床上也没脱衣服,只是掀开裙摆,解下亵裤。侍女之前一直跟丁春秋在一起,并没有时间清理,他射入的jingye流出已经干结成精斑。欧阳锋伸手摸去时,她本想要躲开,却被他弄了个正着。欧阳锋愣了一下,他并未一路跟随,而是轻功直至,因此并未见到路上两人yin行。欧阳锋手指探入她的xue口还有些微微润湿,不知是先前未尽余兴,还是因为他的缘故……他手指揉了两揉,就直接戳弄进去,发现里面湿热润滑,用手指一勾他抽出手指发现里面还有丁春秋的阳精。他翻了翻眼皮,看着侍女小心翼翼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在乎,这本来就是他将侍女送出去必然的结果,只不过他为何这般不悦。 “锋郎,我……”欧阳锋嘘声,不要她继续说下去,而是又将手指探了进去,摸着她xue口rou粒,揉得她yin水涟涟,只能咬唇含泪。侍女双手搂着欧阳锋的脖子,欠着身子被他指法cao弄得头晕目眩,甚至眼前一黑扶着他才没有软下身去。侍女打起精神来,才将手放到了他那已经吐信的毒蛇上,她摸着那热胀的性器,更觉得委屈空虚,挪动着身子扶着欧阳锋的肩坐了下去。 “我只想是你一个人的……”欧阳锋并未答允,温热的rou壁裹住他的性器,一时之间头皮发麻,快感直窜到脊椎骨。她扭动着腰肢,上下吞吐服侍着他,眼角泛红,媚态百出,只希望两人还能偷得半晌欢愉,望这一刻为永日,停滞不再流逝,侍女抚摸着欧阳锋的发,两人交颈,她张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欧阳锋察觉之后,卸了力,侍女这才从口中闻到了血味,一直不肯松口,欧阳锋面色如恒,却是将她搂抱而起,两人下身还在连接,欧阳锋颠了颠侍女,双手托着她的臀,抱着她走向旁边矮榻。走动之时,性器进出时浅时深,在她xue口抽送,那无所适从的快感难以名状,她依然没有松口,她渴望着也许她能咬下欧阳锋一块皮rou,吞吃入腹,两人是否才能不分你我。等到欧阳锋将她放到软榻上,她才松口,搂着西毒的脖子,舔着他的伤口,她口腔中都是血的腥味。 “这是你应得的……”侍女的声音有些无力。欧阳锋一个挺身狠狠嵌入她的穹窿,水声啧啧,皮rou互相拍打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中是那么的明显,两人下体皆被打湿,毛发成缕,性液在xue口被打成白沫,空气中弥漫着yin靡的气味。欧阳锋趴跪在她身上,状似金蟾伏地,将她反复揉碎展开,恨不得将两颗卵蛋也塞进她的体内,整根没入将她填满。侍女偏着头,被他带着摇晃,头上的银饰也跟着响动,乳rou微摇,好像随风摆动的芙蕖。 欧阳锋按着她的腰,控制着力道将浓精射入宫腔——她皮肤白皙本就极容易留痕,之前无所谓,现在却不能肆意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泄精之后,欧阳锋将疲软下来的性器退了出来,jingye从那一时无法合拢的xue口溢出带着淡淡的粉红,她下身伤口还没好全,此时才感觉到隐痛。侍女撩下自己的裙摆将腿从他腰上移开,侧坐在榻上小腹夹紧,以免jingye流出,打湿了衣裙。她的颈上有细微的汗珠,沾湿了头发,欧阳锋捡起她那一缕发丝,放到了她的头发里:“等我得到了神木王鼎,成为天下第一之后,我们一起回白驼山。”这疼痛并不明显只是隐隐作痛,如同她将要面临的处境。 无论如何,她的命运从来不由她自己决定。“你走吧,不知什么时候,丁春秋就会回来,被他看到我又难以自处。”欧阳锋出门前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锐锋,望向她,好似在用利刃剜下她心头一块rou,要她见血见骨。他似乎还想说话,侍女转过身去不再看他,只听他哼了一声摔袖离开。等到欧阳锋离去,侍女将窗子打开,散去屋中膻味,自行找了些水洗了洗下身,她将带着粉红色的脏污散入水中,自打白驼山时第一次被他试药之后……她就没有因为性事出血,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才不再颤抖。她已经看不清前路在何处…… 侍女只能整理好衣妆,在一旁等着丁春秋归来,也不知欧阳锋离开之后去了何处。丁春秋过了几个时辰才派人来喊她,他跟着弟子去找丁春秋。星宿老怪背着手,站在轿子旁边,见到侍女,拿起羽扇招了招她,侍女疾走两步扑到他怀里。丁春秋一看变了脸色,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枚丸药塞到她口中,掐着她的喉咙迫她咽下:“以后我练完功后,没吃解药不要靠近我,除非你不想要你的小命。”他化功大法以至臻境,用神木王鼎练功之后,周身均含毒质,就连通犀地龙丸也不能周全。 侍女弯着腰含泪咳嗽数声,这才缓了过来。丁春秋现如今已经给她服了解药,将她搂了过来也没什么妨害。他低声问道,声音颇为阴森:“我听弟子们禀报,你跟锋弟独自处了半个时辰……你们……”侍女靠在丁春秋胸口,被迫看着他胸口繁复的星宿花纹,她抬起头:“我想要他带我离开,他却不肯,我们争执了起来,他要我好好在星宿派服侍你,就当是……为他年轻时冲动做补偿。”丁春秋来回踱步一声冷笑,指了指侍女:“你不想跟我?你也想跟他走?我偏偏不允。”说完这话,他甩了甩袖子。 丁春秋听了这话也不再诘问侍女,反而好胜心起,他偏偏要得到侍女的爱,让他对欧阳锋弃之如敝屐,转头他的怀抱,至于之后怎样,他也是不在乎的。“他已经把你送给我了,你乖乖待在我身边,我会好好对你的。”他刻意语气柔和了一些,但还是带着些生硬。 “我们走吧。”丁春秋携着侍女踏上软轿,他一起坐丝竹声起,身后传来弟子们齐声呼喊:“恭送仙驾。”坐上轿后,丁春秋摇着羽扇闭上了眼睛,侍女做在一旁本来有些无措。他撩过胸前的银白长髯,搂着侍女的腰,让她躺在了自己胸口。一路上丁老怪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侍女听着丁春秋沉稳偏低的心跳声,伴随着丝竹鼓乐和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之声,轿子微晃,她昏昏欲睡,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胸口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