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斜抱
女人被他抱着,早已失去了反抗的心思,任由他摆布,只是下身被他揉得发酸,他的指甲未剪,刮得她嫩rou生疼,她又舍不得这股快感,可谓是痛中带爽。欧阳锋指腹终于揉开了那处缝隙,伸进去一节,媚rou紧裹,rou粒挤压着他的手指,也不知是拒是留,但他揉着那内里褶皱,往进又入了几分,他的手指完全被女子吞了进去。欧阳锋手指晃动,意图撑开那神仙窟,好让他进去一游。女人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似促还阻,然而让他兴致更佳。他的手指上本来只有白浊,随着他深入,上面也沾了不少女子情液,让他进展快了不少,他把一指抽出,竟有些舍不得离开,他将两指并拢,好似剑指,他平日里习惯用两指指人,或是训斥下属或是恼怒敌手,是他不自觉的习惯。如今他将两指探入,目的大有不同。这两根手指用起来比起一指更加艰难,她未经人事,难以容纳他两根粗指,只能在xue口浅刺画圈揉着,硬是揉出许多水来,也无法同时进入,被那rou口紧箍着,让他不禁去想,若是他身下长杖进入又当如何。 女子早就被他揉得毫无反抗,星眸带泪,楚楚可怜。他将手指抽出含住指节嗦了一口,少女身体的水腥有些咸味,并不让他讨厌,反而激起他的yin兴。欧阳锋扶着女人肩头,把她平放到床榻上,伏了上去。他的阳具又勃,抬起她一条腿,就要往两腿之间送去,那艳红的xue口沾着点点白浆,他将性具抵在女子会阴处,磨着那因为双腿被分开而微张未闭的xue口。他的guitou被那xue口含着,愈发胀大,身心俱爽。 他将女子两腿扛在肩头,做教蜂酿蜜之势,拿了个枕头垫到她腰处,花心看得分明,yin兴大发,直捣进去,到底xue处没人通过,只含了guitou进去就难进了,虽然有些艰难,但毕竟处子,只能慢作调教,不能强求,不然伤了,让她日后更惧怕此事反倒不美。女子头贴床榻,抬眼望他,只觉得似真是幻,神仙丸的药力正在劲头,男人压着她身,她也不知反抗。 “我有些疼,你别弄了,我算我求你了。”女子心生惧意,开口求饶,却更助男人雄风,她也不知世上男人,不管穷富有无权势武功,在床上就爱听女子告饶说自己难以承受那物之巨,不管真假,总满足了内心虚荣之心,因此欧阳锋听她求饶也不肯轻易饶她。她只感觉异物入体,只进了一小节,她裹得紧,对方难以动弹,男根后面更粗的地方难进,她心里也没了主意,进退维谷,不知坚持拒绝阻他于门外还是放松些好让他进来。欧阳锋微微皱眉,虽然爱惨了这女子,但她这样未免过于不通人事,只希望日后调教一番,能够风流些。 “今夜就当是你我新婚之夜,哪里有因为爱惜新妇,就放弃行房的。你忍上一忍罢。”欧阳锋只能安慰几句,他道起初虽然疼痛过后就会快活似神仙了。她听了这话,将信将疑,起初干涩的确难受,尤其是还被那rou刃破出血来腹中痛楚百般难述。欧阳锋怜她初经也已经只使了几分力,他本钱足那话儿粗大还长,若要是全力施为,来上几名风流女子轮番上阵都不一定打熬得过他,俱要告饶投降,更不要说没有经验的女子。 女子被欧阳锋身体一罩,他缓慢抽送,糅着她臀,让她身上放松一些。欧阳锋虽然嘴上也说要她放松,但大多数人就如此,越是有人提醒做甚么,反倒做不到了,她也不例外,越要她放松,她xue中抽动夹得越紧,险些让他失了精关。逐渐女子从钝痛中解脱,快感涌现盖过了疼痛 两种感觉交织,起初她咬着唇怕丑,不愿意出声。但欧阳锋那物淋了她些yin水,犹如泥中行鳅,在她xue中左突右撞,也不蛮力顶那深处,只是各处撩拨,让她身痒心中更痒了,再加上神仙丸让她对疼痛的敏感降低了十之八九,她逐渐得了乐趣,也不再一味被动承受,开始有了些迎合,只盼他入得深些,好解她痒意。 欧阳锋好似也明了她心意,主要是yin水多了,方便他行事,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两人之间水声渐响。他不吝惜力气,只盼这女子被他睡过,离不了他那物,日后夫妻自然好做。毕竟他年纪大了,实则他虽爱这女人颜色,但这女子对他并无情意,只能用这种手段留住这女人,等这女人开了荤腥,食了笋味,再难找到如他这般有本钱的男人,自然就留在他身边不肯离开。他自傲于自己本钱不输年轻精壮男子,原来是因为他白驼山的蛤蟆功,极其难练,稍有不慎就走火入魔,是武林中顶尖难练的内功,然而一旦练成对于男女性事助益也是极大的。财宝珍珠他也有一些,只不过若是因为这些跟了他,被别的男人勾走,他不免要做乌龟,只有用这胯下之物征服了她,这女人才能身心都归从,与他回到山中不生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