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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cao击着,一边说着暧昧低柔的呢语,实在勾魂夺魄。 很快在剧烈的抽弄下,一波波快感潮水般逆流而上,溢满的四肢百骸,她脑子不禁闪过一击白光,倾吐出婉转的呻吟。 被可怜兮兮cao弄的xue口,突地喷出晶莹的yin液,打湿阴户的绒毛上。 “啊……够了够了……求你……不要了……呜呜……” 这种像撒尿的春潮,更使她羞恼不堪,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尊严,一声声的求他放过自己。 “傻孩子,你情动了。现在该我了……”他扳过她的下颌,深深吻上红唇,下体猛地朝前一撞,将jingye灌满她的体内…… 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们更喜欢看剧情还是rourou,其实流云更喜欢写剧情…… 第十三章出水浴芙蓉 宁采儿仰头倚靠着池畔,浸泡在暖暖的泉水中,氤氲白雾轻笼于身,凝脂的雪肤被蒸腾的热气熏染,浮出一层淡淡的薄红。 昨日那人将她折腾了数个时辰,春风一度后又不见踪影,疑似好心的给她盖好被褥,徒留她一身红痕和腿根白浊。 累瘫的她睡到后半宿,被闯进屋子的四名婢女裹粽子似的,用棉毯裹紧全身丢进浴池里,让她自行清洗干净。 她想着在兰若寺几日的遭遇,恼恨地磨着细牙,用帕子在水底擦拭私处,一遍一遍的,直到觉得干净为止。 虽说她是小户人之女,却何曾这般憋屈过,屡次被迫失身,那人将她困在此地,甚至不愿给予婚嫁之约,是打算把她弄做玩物还是作何。 不管怎样,她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墙壁悬挂的红烛摇曳,映着纸窗外人影幢幢,仿佛一阵清风掠过,紧闭的屋门哐当一声打开,踏来一只纤尘不染的白靴。 宁采儿听到响动声,警觉地捂着胸脯,将身子沉入水底。 进来的那人一袭素色里衫,前排的衣扣解开两颗,敞开蝶翼般的锁骨,披散的墨发似瀑布垂在腰际,随性且闲散,却分毫不失优雅。 “想把自己溺死嘛?”他看向水底冒着的气泡,黑眸的笑意流转。 她透过一圈圈波纹,见他褪下长靴抬足伸入水面,吓得从水底跳了出来,奋力朝另一头游了过去,刚爬到了池畔,身后一双修长的手臂把她捞了起来。 “还没洗完,打哪儿去。” 这一幕即使她背过身看不着,也能想象此时有多么难堪,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尴尬得脸颊酡红一片。 “放开我,我洗干净了!” “才洗了一会,怎么洗得干净。” 千玦公子将她翻转过身,拖着浑圆的臀部稳稳地支撑起,使她上半身趴在大理石上,下半身悬浮在水里。 此时他的衣衫未解,薄薄的白衣被水浸染,仿佛一层半透明的蝉翼,熨帖着他优美有型的身段,性感线条曲线历历在目。 目睹这勾人的景色,她面上像被火烧了一样,愈发的guntang了。 他的手掌从她脚跟摸到大腿内侧,像一条贪婪的水蛇,肆意的缠绕她的身体。 “让我看看,哪里没洗好。” 他唇畔噙着戏谑的笑,强制分开她的细腿,使白皙的腿根正对自己,俯下身细细打量。 “小半天没塞进去,又紧致如初了。或许得经常捅捅,日后不会叫得那么大声。” “滚,不要碰我,啊……” 他一根玉指钻入闭合的xiaoxue,模仿caoxue的姿势来回的抽插,另一只手勾起她湿润的青丝,放在掌心慢慢摩挲。 “你是第一个跟我这么说话的人,若是换做别人想知道是什么下场,恩?” 冰冷的大理石贴着她背脊,双腿被温热的水裹起,浑身冷热不均,嫩xue又被无情的抠挖着。她不禁红唇溢出一声低呼,像是愉悦又像是痛苦。 他抽出粘腻的手指,摊开在她面前:“看,昨日留了那么多东西在你体内,一时半会怎么洗得干净。” 宁采儿柳眉微颦,深深的喘了几口气,下体的私处虽被亵玩着,内心的坚持却毫无一丝削弱。 “我必须得离开,你困不住我。”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 “你似乎搞错了一点,我一没用铁链锁着你,二没打断你双手双脚,何时困了你。”他轻笑一声。 宁采儿微微一愣,听他所说的方法,不由打了个冷战。 千玦公子大刺刺的松开手臂,任她失去支撑滑入水底,削长的手指抵在她的额头,深如潭水的眼眸刹那冰冷刺骨。 “你大可试试,能否离开此处。” 一根黑丝从细腻的肌肤钻出,羽绒般擦到他的指尖后,又重新钻回她的头颅之中。 第十四章傀儡亦无心 宁采儿被千玦公子恫吓后,离开的欲望反而更加浓烈,次日天还蒙蒙亮便出了门。 穿越迂回的长廊小道后,出现了一株矗立云霄的粗大槐树,这不正是那日她撞见恶鬼吸活人的阳气,被迫躲藏在里面的那一株嘛。 原来她一直未离开过兰若寺,那千玦公子是否与鬼有什么联系。鬼应当是体寒怕光的,可他曾在白日出现过,加上体温与常人无异,照理说不会是鬼才对。 她想起竹筐应该还落在原地,爬上槐树翻找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物件。 该死,居然又把哥哥的秀才文牒弄丢了。 正在垂头丧气之时,树梢顶一片枯黄的槐叶垂落而下,划过她的眼帘飘到布满荆棘的土堆上,只见荆棘间似乎埋着一样灰绿色的竹器。 宁采儿激动地从树顶跳了下来,扒开荆棘找到了久违的竹筐,背上后疾步离开兰若寺。 方要踏出大门的一刻,天顶倏地乌云蔽日,四周像被一只鬼手擒住,光线瞬时扭曲变暗,地面一股黑气蒸腾而上,猩红门框仿佛变作饕餮大嘴,咆哮着欲冲她直扑而来,整个阴森古刹如坠深渊。 她惊恐地倒退几步,与此同时脑袋如同灌了铅,双腿一软摔在地上,摸着沉重的额头呻吟一声。 须臾片刻后,宁采儿终于撑开眼皮,直挺挺的起身朝原路回转,眼眸却是涣散无神的,仿佛魂魄被什么牵引一般。 她回到之前待着的卧房,将竹筐丢在一旁后,像栋雕塑僵硬的呆坐在床尾。 在光暗交界处,一道修长的身影徐徐隐现,恍如飘入窗棂的白梅,雪白的衣袂随风暗动。 “笑。”他冷然的开口。 原本面无表情的宁采儿,唇角立即向上翘起,眼底仍是毫无神采的。 “脱。”他再次命令道。 宁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