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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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身体本能的反应令须佐无法坚持清醒,不同于以前八岐凶狠的床事风格,此时的须佐之男像是被欲望拉下地狱,又在濒死的一刻被快感冲上天堂。 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完全被性与爱充斥的交合,一股股体液不由分说从他身体深处涌出来将那根性器淋得发亮,一下下直击xue心的冲撞使他感觉腰像快被融化了一样,整个人在柔软床帐间滩如春水,明明脑子里并不愿意变成只知道在男人胯下扭腰的yin物,屁股却热情地向上迎过去,将最脆弱的地方冲入侵者的凶器大大敞开。 天行有常,AO天生相吸,就如同水流向低处的自然规律。当初父亲出于须佐日后征战的考量,在征得须佐同意的前提下为他配出调节生理结构的药物。等到成年以后,他就可以变成身体素质相对优越的Alpha,在面对大部分都是Alpha的敌军时,不至于像Omega那样生来被动。 可是这一切都在他十七岁的时候化为泡影。部分萎缩的生殖腔在那个可怕的夜晚被八岐大蛇狰狞的性器重新凿开,Alpha的信息素毫无保留地注入进去,浓稠jingye将他小腹硬生生撑得鼓起。再后来,小小的宫腔成为先后滋养了四个孩子的苗床,须佐之男变回了彻彻底底的Omega,会对标记他的信息素作出应有的反应,会因自己Alpha的浇灌而兴奋战栗。 此时此刻,他被泡在名为性爱的蜜糖罐子里,在身体里抽动的性器对准敏感点cao弄,密集的快感纷至沓来。他的生殖腔好像永远都盛着一泡水液,被撞开破绽后汩汩流出,随着抽插的动作淌出后xue,把屁股下面的床单洇出一块深色水渍。 八岐好像在说什么,可他的耳朵里只剩下自己下体处传来的响亮撞击,以及他早就控制不住、自暴自弃般泄出的yin词浪语。须佐之男感觉到自己身前的那根物什也因为后面的快感而逐渐充血,极度的羞耻心让他收敛了喉间喘息,八岐的言语随着一下下试图撞开他腔口的动作传进他耳朵里。 “说起来,那个小野种和你真像。”八岐眯起眼睛看着身下人凸起的小腹,“就这么杀了他,我好像还有点于心不忍。” 杀了他——杀了谁?“野种”的母亲从混沌中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须佐之男抬手抹掉眼中晃荡的泪液,才看清此时此刻八岐些许愠怒的神情。 “他……他不是野种,他有名字,”面前男人对他孩子的敌意显而易见,须佐之男一边忍受着力度不减的顶撞,一边艰难开口道,“他叫八俣斩,是……是你的孩子,你不能杀他……” 八岐大蛇知道了那个孩子的存在,让八俣斩远离这些纷争显然是再无可能的。须佐之男不得已讲出实话,企图唤起Alpha的良知,“我没有和别人,只跟你——呃啊!” “撒谎。” 他的诚实没有换来善待,八岐的脸色rou眼可见的越发阴暗。须佐之男哆嗦着说出的那些话在他听来尤为刺耳,面前的Omega背叛他后居然还妄想着继续欺骗他。先前温柔对待须佐之男的那些念头在此时一扫而空,连带着媚rou收缩吸附着他yinjing的舒爽仿佛都变成一种冷酷的嘲讽。 被标记过的Omega给别人生孩子,要么洗掉标记,要么zuoai的次数非同寻常。此时他的牙印还留在须佐后颈,剩下的一种可能便是,须佐之男为了一个Alpha,甘愿忍受无数次信息素相斥的痛苦,然后给一个自己不知名讳的竖子生崽。 明明在那十几年里,每次上床,这个Omega都无比抗拒。可眼下,他却在自己胯下叫得无比欢乐,一看就是尝到了甜头,仿若世界上最yin荡的魅魔。 八岐大蛇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不再去管须佐之男是否承受得住自己的索取,将yinjing整根抽出,再狠狠全数没入。Omega的话被他撞得戛然而止,生殖腔口的软rou差点被这样直接顶开,这一下实在猝不及防,须佐之男才翘起来的性器还没完全勃起便泄身出去,精水打湿在八岐大蛇的腹部,流下来挂在正贴紧他臀rou的耻毛上。 “须佐之男,我不会允许你的孩子有除我以外的父亲。”妒火中烧的Alpha紧紧贴上身下人已经深陷在床垫中的身体,释放出了更为浓烈的信息素。 Omega近在咫尺的潮红脸庞媚态横生,身体却出于母性而爆发出反抗的力量。他抬起没有被禁锢的另一条腿狠狠朝八岐大蛇踹过去,但为时已晚。Alpha勾住他双腿的动作又准又稳,性器硕大的头部借着这股巧劲蛮横地挺进生殖腔,久久未被造访的地方再次为八岐大蛇敞开门户,在生涩腔壁还未完全适应的情况下开始了情色而狠厉的抽插。 被反复侵入腔口,撕裂的疼痛终于没过先前的快感,重新敲击着须佐之男快要接近崩溃的神经。他不敢猜测自己睡了多久,更不敢去想自己的小儿子是不是真的已经惨遭杀害。他哑着嗓子喊八岐大蛇的名字,愤怒地让八岐大蛇滚出去,可体内性器的抽送并没有因此有停下的意思,进进出出的动作幅度反而更大了。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的生殖腔被Alpha粗长的性器拖出体外,一口rou壶被迫撑大,几乎快要变成那根yinjing的形状。 “呼……你不用太难过,”八岐看着须佐之男睫毛上挂着的一点点泪珠,报复的快意如野草在心中疯长,“我会尽快让你生下我们的第四个孩子。以后我不拦着你们见面,你和他想呆多久都可以……” “滚……滚出去……”须佐之男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丧子的恐惧萦绕在他心头,而压在他身上、在他生殖腔里大肆征伐的混账,是他儿子的父亲,也是杀害他儿子的凶手。他从牙关中挤出几句怒骂,Alpha权当没听见,修长的手指从腰侧向上摸去,挤压揉捏着他的乳尖。 须佐之男越是推搡,八岐挺胯的幅度就越大。他势必要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再怀上自己的种,先前对他的怜悯变成扇在自己脸上的耳光,想到当时在源公馆看见须佐之男抱着那个孩子满面春风的模样,他就嫉妒得发狂。 “咚——”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紧接着是门被推开的动静,有人走进了皇帝正在召幸Omega的房间。须佐之男闻声扭过头去,在看清来人后,身子突然僵在原地。 那人身上带着和八岐如出一辙的烈火气息,白发如雪,瞳孔尖细直立,一双血色的眼眸在暗处的房间犹如两盏红灯笼。他完全没有了须佐之男记忆中那个孩童的影子,浑身上下阴冷的气息像极了先前的八岐大蛇。 察觉到Omega突然的顺从,正埋头啃咬须佐之男胸乳的八岐也从这具甘美的怀抱里抬起头来。他望向自己悉心培养的长子,眼睛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色彩,挺送yinjing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只任凭性器插在火热的生殖腔里。 “什么事?” 那少年看也没看已经快半裸的须佐之男一眼,双眼直视地面,开口答道—— “父亲,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将那个孩子处置妥当了。” 处置妥当——是什么意思? 须佐之男率先从呆愣中缓过神来。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八俣天,悲恸的感情瞬间从心底迸发出来。一再隐忍的泪水此刻犹如开闸泄洪般流出,他不顾下身被撑得发胀的疼痛,声嘶力竭地大喊:“八俣远吕智!他是你儿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尘封多年的旧名被突然提及,八岐转过头看向已经精神崩溃的须佐之男,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兴奋。他把注意力转移回Omega身上,将泪水糊了满脸的Omega揽起坐在自己怀中,笑着发问道:“连我的本名都知道?看来月读还算有良心,没把我的信息彻底清除干净。” “不过嘛,名字这个东西,充其量只是个代号而已……”八岐拨开须佐的金发,衔住他圆润的耳垂亲昵私语道:“看看你给我生的好儿子多么优秀……别哭啊,mama在儿子面前怎么还哭成这样?啊,我知道了,你是在哭那个小野种,是吗?” 须佐之男的胸膛因哭泣剧烈起伏,他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向外溢出,将Alpha勾得更加入迷。恶意发自内心,受罚对象的泪水令八岐更加愉悦,他再度把须佐之男压进床褥中,继续言语刺激道:“那是别人家的孩子,顶着我的姓氏多不合适。我们再生一个……名字还叫八俣斩,怎么样?” 正当他将Omega白皙的大腿抬起搭在肩上,正欲继续征伐时,被晾在一旁的八俣天突然开口道:“父亲,我先行告退,祝您和母亲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父母交缠在一处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八俣天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方才刚一开门时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他和八岐的信息素同本同源,空气中和须佐之男的木香信息素交织成情色的曲调,在他头颅中演绎了一场以rou体交合为主旋律的乐章。 是大不敬,是痴心妄想,是狼子野心。他不敢抬头去看床上正承欢的母亲,曾经无数个夜半梦醒,他盯着自己泄出来的浊精,脑海却在一遍遍回忆刚刚的梦境——也是和如今一样,几乎赤裸的母亲,后xue中含着Alpha的性器,口中的哭声都是甜蜜而惹人怜惜的。 甚至连空气中交杂的味道,也和他午夜梦回中不差分毫。 “别急着走啊,太子。”八俣天刚转过身,八岐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响起,“和你母亲好久不见,来,打个招呼?” 见长子站着不动,八岐笑着再度邀请:“这么多年你不是很想他么?他现在就躺在这儿。别害羞,我允许你亲吻你的母亲。” 耳畔响起堪称恐怖的调笑,须佐之男有些不敢置信地望向正戏谑看着自己的八岐。 离床边几步之遥的八俣天闻言回过身,终于将目光放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母亲身上。须佐之男身上除了被扒到腰间的睡衣再无蔽体之物,他自从两岁那年深夜闯入父母的帷帐后,便再也没机会见到母亲如此赤裸的身体。他来到床边,垂下眼帘望着美丽的母亲,而后俯下身去,重重吻上须佐之男柔软的嘴唇。 荒唐,无比荒唐。须佐之男即便再单纯也该想到——他疼爱着长大的好儿子,早就对自己产生了可怕的念头。一时间,失去幺子的悲伤、被八岐强暴的痛苦和发觉八俣天非分之想的震惊杂糅在一块儿,他呆呆地仰头承受来自八俣天的亲吻,又被唇瓣遭到嘶咬的刺痛唤醒神智。他偏头躲避这个禁断的亲密接触,可八俣天不给他机会,察觉到母亲的抵触后,他干脆直接上手扳住母亲的脑袋,得寸进尺地汲取母亲口中甜美的涎液。 “亲子见面会到此结束,你可以离开了。”空气中烈火的气息陡然加重,八俣天意识到父亲不悦的情绪,硬生生压抑住想要把母亲抢过来的冲动,最后舔了舔须佐之男的嘴唇,意犹未尽地起身退到五步开外。他有些恋恋不舍地呼吸着这个房间的空气,重新行礼打算离去,却又被八岐叫住了。 “说起来,你快成年了。”八岐的语调如同唠家常般稀松平常,他拍拍须佐之男的脸,让还未缓过神的Omega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和他的性交之中。 久久蛰伏在后xue的性器突然抽动了一下,须佐之男猝不及防地“唔”了一声。 “我一直没有过问你的学业,现在关心似乎有点晚。”八岐将yinjing从须佐之男的生殖腔和xue道中整根抽出,yin靡的水声令人听了脸红心跳。性器彻底拔出来时还被洞口挽留,一根银丝连接着guitou和后xue深处,那处小洞还并未合拢,随着Omega的呼吸微微翕张,泛起烂熟而艳丽的红色。 “但给你上一节性教育课,还绰绰有余。” 八俣天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发抖,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想说的话最终被咽下去,变成喉结滚动的动作。八岐大蛇看着长子尚且掩饰不好的欲望冲动,轻笑着摸了摸须佐之男手感绝佳的大腿肌肤。 “作为你的父母,我们有义务教教你如何面对未来的伴侣。” “怎么样,要不要留在这儿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