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博】贪得无厌(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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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应该从请他喝一杯咖啡开始,博士想。 就像追求赫拉格的时候一样,从一杯饮料开始交谈,然后在闲暇时交流一下爱好并提出对方会感兴趣的邀约。拉近距离之后再进行几次约会,每次约会的最后都讨要一个比上次更亲密的吻。这样过上一阵子,等他在某次接吻或调情的时候硬了,再勾着他的领带把他拽到卧室里去,锁上门,剥掉他一本正经的装束,然后把过去二十几天里在脑中幻想过的姿势全都试一遍。 这是一套好计划,它有过成功的前例,还有充足的容错空间,就算示爱失败也不会把事情弄得太难看,唯一需要投入的就只有时间和耐心,所以…… 博士抬起眼睛,从头盔的视镜下看向他的新任助理。 现在是下午两点,办公室的窗帘没有拉起来,充足的阳光透过防爆玻璃窗,照亮了整个室内,也尤其照亮了那位昨天刚正式入职罗德岛的库兰塔。他的金发在阳光中熠熠生辉,从椅子一侧垂下的尾巴比玛嘉烈的还要长,和头发一样丝毫没有被岁月追上的痕迹,金灿灿的尾毛柔顺发亮,又厚又密,如果放到博士身上来,足以盖住他的大半个身体。 ……所以,一票否决。 一次性注射器的针头从手套的边缘刺入手腕,博士毫不犹豫地推动活塞,将针管里装着的透明液体全部注入了体内。 出自医疗部那几位精英之手的药物起效很快,后颈那枚被防护项圈牢牢遮住的腺体在非自然诱发的情热中隐隐发胀,过电般的酥麻一点点挤出来,在脊椎中流窜。博士把注射器丢进垃圾桶,用颤抖的手摘下了头盔。 他急促的呼吸立刻引起了玛恩纳的注意,库兰塔放下手里的报纸,迟疑地打量自己的新上司:“博士,您还好吗?” 空气里已经开始有逸散的信息素,但玛恩纳暂时还没有察觉。不怪他迟钝,这毕竟是个几乎所有Alpha和Omega都从小接种信息素疫苗的时代。一次疫苗有效期十年,期间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外,Alpha和Omega自然分泌的信息素都会大幅减少,对信息素的感官也同样被削弱,避免了因为信息素而失控的情况,这确保了本就珍贵的人口不会因为可笑的本能而加速锐减。 博士看向他的助理,在不断翻涌的潮热与无力感中平静地回答:“我的发情期好像到了。” 疫苗也无法抹除的Omega发情期算是“特殊情况”之一,但也不难处理,在Omega失去理智前注射抑制剂就行。甚至只要发情期内不接触Alpha的信息素,一些注射过疫苗的、钝感的Omega自己也能忍过去。至于药物引起的假性发情,症状就更加可控了——可以更严重,也可以更轻微。博士拜托医疗部制作的是后者,他连真正的发情期都是用抑制剂度过,假性发情的时候就更加不需要“失去理智”这种副作用了。 玛恩纳皱起眉毛,放下报纸起身问:“您的抑制剂放在哪了?” 博士盯着他,没有回答,玛恩纳的眉头于是皱得更紧。他走向办公室的门试图按下把手,发现它一动不动,同时门上双向电子锁的屏幕弹出一句:请输入密码。 “……” 玛恩纳无法理解这种门锁存在的意义,就像他也不理解以前的某些上司为什么总要在深夜乃至凌晨给他下达各种匪夷所思的赶工指令。也许过去十年里他的上司们确实都有一份必须完成的、名叫“刁难玛恩纳·临光”的工作指标,否则那种拼着自己不睡觉都要膈应他的行为就只能用罹患脑部重疾来解释了。 从里面打不开门,就只能让外面的人过来了。玛恩纳回到办公桌旁,按下桌上的通讯仪试图接通罗德岛的医疗部。一串代表没有信号的沙沙声传出来,他等了片刻,又换了个部门,还是一样。 曾是游侠的天马沉默片刻,绕到了办公桌后面:“失礼了。”他轻声说着,将博士的椅子连同坐在上面的人一起推开,原本被遮住的垃圾桶出现在他眼前,一支用过的注射器大咧咧地躺在桶底,除此之外就连一张欲盖弥彰的废纸都没有。 玛恩纳抬起头,他的新上司迎着他的审视,冲他粲然一笑:“嗯,我是故意的。” 说完,他盯着玛恩纳看了几秒,惊奇道:“你怎么一点都不意外?玛嘉烈……不对,是玛莉娅吧?她警告过你了?” 玛恩纳退开几步,一边打量紧锁的门一边平静地回答:“她建议我在入职罗德岛之前去把头发染成别的颜色。” “是嘛。”博士说。 明天玛莉娅会因为右脚先出宿舍被扣掉一天的工资,博士在心里记下。 一直盯着门的玛恩纳在这时做出了决定,博士看着他握住腰侧的剑,噗地笑出了声:“我的门是无辜的。” “您没有给我别的选择。” “怎么会没有呢?” 现在Omega的信息素已经明显到不容错认了,气味的源头摘掉手套,解开长外套最上面的扣子,懒洋洋地说:“一定要破坏公物的话,冲我来比较好噢,因为弄坏门是要赔钱的。” 博士满意地看见玛恩纳的视线跟着他的声音偏转过来,他盯着那对金眸,指了指自己。 “而弄坏我可以涨工资?” 空气里的Omega信息素逐渐变浓,罗网般笼向沉默的库兰塔,引诱他也催促他用Alpha的视角去看他面前的人,去看到另一个选择——漂亮、放荡、热情并且已经湿透了的,另一个选择。 “……如果我拒绝,您会就此放弃吗?” “我会往通风管道里下药。”博士飞快地回答,又笑着摇摇头,“开玩笑的,但答案是不,我不会放弃的哦,玛恩纳叔叔。” 那个过界的称呼让玛恩纳的耳朵不自然地抖动了一下,他松开剑柄,叹着气说:“请不要这样叫我。” 妥协的味道之于博士就像血腥味之于鲨鱼,他得意地咕噜一声,指了指办公桌右边的墙:“那边是暗门,去二楼的,上面是我的卧室。”指完方向后他的另一只手也抬起来,双手一起伸向了玛恩纳,“我走不动了。” 这是假话,但已经做出选择的金色天马纵容了这个额外的小谎言。 二楼的卧室里也有一扇通往外面的门,玛恩纳瞥了眼那个和楼下同款的双向锁,走向房间中央的床,把怀里的人放了下去。刚刚还自称没力气走路的Omega立刻拽住他的领子,像是饿狠了的野兽,眼睛发光地咬着猎物往窝里拖——当然是拖不动的,但玛恩纳顺着他的力道躺下去,看着他迫不及待地骑到自己腰上,然后带着一副古怪的、欲望与郑重混杂的表情,伸手解开了自己外套的衣扣。 外套、领带、马甲、衬衣……衣冠楚楚的老派骑士在床上简直像一份过度包装的礼物,拆了一层还有一层。把最后的衬衣从玛恩纳身上扯下来后,博士吹了声口哨,俯身在那片白皙的胸膛上响亮地亲了一口。 玛恩纳决定假装没听见他亲完之后小声嘀咕的“借口红”和“唇印”之类的东西。 那张嘀嘀咕咕的嘴很快就顾不上说话了,博士忙碌地舔舐面前结实的胸膛,舌尖轮流绕着两边淡褐色的乳晕打了好几个转才恋恋不舍地滑入块垒分明的腹肌中。 就视觉感而言,玛恩纳的躯体比起“高大健壮”更倾向于“修长矫健”。他身上的肌rou纹理分明、线条流畅,没有夸张到鼓起来的rou块,但是当舌尖或是手指触碰到看似平整的肌rou并下压时,就能清晰地品尝到那种饱满并难以撼动的力量感。 博士着迷地抿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尝到的滋味,然后又有点沮丧地发现他没有嗅到玛恩纳的信息素,而这意味着Alpha还没真正提起兴致。他扁扁嘴,加快速度往下挪去,舌尖抵着紧实的小腹划出一道水线,笔直地指向尚且被长裤包裹着的部位。 “等等……”一直没有什么反应的玛恩纳忽然坐起身,握住了博士的肩膀,“……您不用这么做。” 博士咬着他的皮带扣抬起视线,眼睛坏心眼地弯了弯:“可是我很想尝尝你的味道。” 他肩上的手收紧了,玛恩纳抿着嘴,神态离“意乱情迷”更远了点,已经逐渐能用“严厉”来形容。博士只好松开牙齿,隔着裤子亲了一下那个分明已经硬起来的部位:“好吧好吧,下次再说。” 年长者把这个肆意过头的年轻人拉进怀里,帮他脱掉了他身上近似袍子的长外套。带着茧子的手从博士光裸的手臂摸向后背,在后颈处停了下来。那儿原本该是Omega甜热的腺体,但现在能触碰到的就只有一圈冷硬的金属。 玛恩纳短暂地摩挲了几秒那枚颈环,然后压下Alpha的本能,让手往下滑入两瓣饱满的臀rou中间,顺着股沟摸到了正在颤抖的后xue。它已经被肠液浸透了,摸起来又湿又黏,本该内陷的xue口也微微鼓起,充血发烫。 第一根手指穿过rou环时,博士坐在玛恩纳腿上,一边用翘起的yinjing蹭他的小腹,一边催促道:“你可以直接进来的,已经很湿了……” 库兰塔不置可否地浅浅抽送几下,加入第二根手指,在xuerou里剪子般张开,像是在丈量Omega能够吞下的宽度。 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博士像是啄食的鸟一样咬着玛恩纳的喉结,在心里抱怨你们老男人都一个磨叽样,明明硬了,信息素也……咦?他眨眨眼,忽然兴奋地搂住玛恩纳的脖颈,埋入他颈窝狠狠吸了一口。陌生的Alpha信息素涌入鼻腔,刺激得他浑身发软,双眼却亮得堪比黑夜里觅食的猫。 玛恩纳无言地摸摸怀里一下子安分下来的人,由他趴在自己肩上不停嗅闻,另一只手则继续让三根手指齐进齐出,耐心十足地将博士的身体开拓得更加柔软。他的指关节卡着xue口来回摩擦,指尖不断按压已经找到的敏感点,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少许汁液,很快连手腕都被淋湿了。 空气里Omega的信息素渐渐浓郁,玛恩纳的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等到xue口能够顺利容纳四根手指并排进出,他才停下来握住博士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沾满yin液的那只手则伸向下身,解开了已经被蹭得发热的皮带扣。 博士懒洋洋地跟着金属撞击声低头看去,然后僵住。 现在他明白为什么玛恩纳的前戏做得没完没了了。 在罗德岛上,或者准确点说就在这个房间里,博士曾见过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yinjing:菲林的带刺,佩洛的顶端收尖,萨卡兹的特别烫还带护甲,黎博利的细长能打卷……但罗德岛之前从没有过男性的库兰塔干员,至于女性库兰塔们,虽然她们之中有Alpha和Beta,但是去问一个并不打算拐上床的对象“能不能给我康康”显然不太合适。 不过今后博士就不必再为这件事而好奇或苦恼了,因为现在他知道,或者说看到了——库兰塔的老二很无趣,毫无花活可言,如果非要形容,那就只能说是……纯粹的强大。 重音在大。 “……其实我本来是打算从请你喝杯咖啡开始的。”博士躺倒在床上,看着压下来的金色天马,喃喃道,“但是我从昨天就觉得,如果今天,我的意思是昨天,最晚明天,哦也就是今天,我要是不能抱着你的尾巴睡觉,我可能会死……或者一定会死……” 他说得很混乱,玛恩纳停下来听了几秒,微微扬眉:“博士,现在来告诉我您原本打算循序渐进有点太晚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觉得我要是现在不交代遗言就没机会了……”博士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盯着那根在他肚子上压出一个凹陷的、沉甸甸的roubang,忐忑又渴望地咽了一下。 “……您希望我停下吗?” 我希望你cao死我,博士想,但这话不适合说出来,因为它真有可能被实现。所以他捧住玛恩纳的脸,向他索要了今天,同时也是他们认识以来的第一个吻。 这只是一个无声的邀请,博士也没指望能得到回应,因此当玛恩纳的舌尖贴着他的舌头探过来,舔到舌下并从那儿坚定地上挑、勾卷、滑过上颚的时候,酥痒感就像是一枚子弹般自下往上打入博士的脑子,让他的理智碎成了一场烟花。 “进来。”博士咬着玛恩纳的舌尖,含混急切地催促,“快点……啊……” 玛恩纳握着他的腿弯,缓慢地沉下了腰。厚重的性器将原本微微凸起的rou环都压回了xue里,瘙痒许久的肠道蠕动着收紧,又被强硬地顶开碾磨。嫩rou一寸一寸套到库兰塔的yinjing上,rou褶被尽数抻平,绷紧了裹在roubang上发颤。 比看起来更过分的厚度撑得博士头皮发麻,眼眶也一阵阵地泛起丢人的热意。 倒不是说他以前没被cao得崩溃大哭过,可那都是对方真的开始活塞运动一会儿之后的事,从来没有像这样在插入的时候就…… “呜!” 博士的腰忽然受惊般一跳,这才发现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玛恩纳的yinjing已经填满了他的直肠,并开始试探性地顶弄深处的弯拐。 库兰塔的动作很慢,但那个地方早就被开发过无数次了,本该艰涩难行的结肠口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份的jingye浇灌成了一团yin荡的媚rou,根本无法,也根本不想阻挡入侵者。只是被顶住磨蹭,紧紧挤在一起的xuerou就张开一道缝隙,含住铃口像是鱼嘴般抖动嘬弄起来。 这一下的快感直冲精囊,玛恩纳拧紧眉毛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撞进去的欲望,用guitou抵着那道蠕动不止的缝隙浅浅抽送。 他是好意,也足够耐心,可博士却被磨得腿根直抖,受不住地哭叫出声:“别,别这样……直接进来,不要……呜啊啊啊!”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玛恩纳用行动应允了这个要求,guitou凿穿弯拐口,贯穿紧窄的结肠,也将已经在高潮边缘摇摇欲坠的博士推了下去。 jingye从博士涨得通红的yinjing里喷了出来,他双目放空,意识全部集中在了已经被撑得足以吞下一只拳头的肛口上。好不容易缓过一点之后他才恍惚意识到自己的屁股现在才刚能蹭到库兰塔胯下的毛发,yinjing最粗的根部仍然暴露在空气里。 “呜……” 博士终于觉得怕了,可他越是发抖,某种奇异的战栗感就越是伸出长满细毛的触肢,在他脊椎上来回攀爬。更强烈也更清晰的不满从下身传来,他的内腔在可怕的饱胀感中痉挛般抽动,逼得他胡乱抓挠着玛恩纳的手臂,呜呜咽咽地问:“你怎么不动啊……” 还在等他适应的库兰塔轻轻叹气,低头用嘴唇蹭了一下Omega泪湿的眼角:“痛的话告诉我。” 他得到的回应是母猫般长长的呻吟,Omega掐着他的手臂,在第一次抽送下丢盔弃甲地哭叫。玛恩纳再次停下来,然后又被更多的尖叫和抓咬催促着继续。他的律动带起连绵作响的水声,每一次抽离和深入都伴随着喷溅的yin液和无规律的痉挛。博士的脸上满是泪水,叫声越来越轻,喘息却越来越甜腻。 “玛恩纳……”他模模糊糊地呼唤,声调粘稠得像是把这个名字含在了嘴里舍不得吐出来,“……玛恩纳……” 库兰塔的耳朵轻轻抖动,博士又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这次最后一个音节还没冒出来就被他呼唤的人吞了下去。 被亲吻的Omega乖乖安静了一会儿——安静,不是安分。他的身体一秒钟都不肯休息地收缩和蠕动,腰也小幅度地摇晃着往Alpha的胯下送,一点也不像是刚刚哭得要没力气了的样子。 就连眼睛都不肯遵循接吻潜规则地闭上。 少看一眼我也不会突然辞职消失的,玛恩纳无奈地想。 他最后舔了一下Omega柔软的舌尖,握住身下那截浸透薄汗的腰,缓慢地将自己整根顶进去。 博士的瞳孔倏地放大,将虹膜挤压成了细细的一圈。他哆哆嗦嗦地张开嘴,可是连一声完整的悲鸣都发不出来,只能勉强挤出急促的、濒死般的喘息和呜咽。 玛恩纳吻了吻他红热的脸颊,低声问:“痛吗?” 他反复问了三次,博士才缓过劲来,一边哽咽一边摇头。 “没……”他像是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舌头,不太流畅地回答,“……没关系,呜……坏掉了……好棒……” 湿润甜蜜的声音像是钩子一样扯动玛恩纳的耳朵,他低下头亲吻那双湿红的嘴唇,衔着对方吐出来的舌尖摆动腰胯,一下一下碾过触感略硬的前列腺cao进结肠。博士在他怀里断断续续地尖叫,被顶到鼓起来的小腹和胸口一样剧烈起伏着,因为反复高潮而泛起一片薄红。 他看起来快要过度呼吸了,玛恩纳于是不再刻意刺激那个敏感点。他让yinjing在湿淋淋的甬道中来回滑动,不断从结肠里倒拖出来又顶回去,每一次都会从Omega的身体里榨出丰沛的汁液和眼泪。他的动作越来越快,yinnang啪啪拍打着博士的臀尖。体液被碾成白沫顺着股沟滑落,在垫腰用的枕头上晕开了大片湿痕。 高潮将近时玛恩纳俯下身,放任自己将面孔埋进了博士的颈窝。房中黏腻的拍击声和甜腻的呻吟声里终于混入天马粗重的喘息,他蹭着那枚染上体温的颈环,用力撞进最深处,在黏膜滚热的裹缠中为这场欢愉画下了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