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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哥哥的脏衣服丢进了洗衣机。 其实沈识的家相当整洁,这当然要全归功于小兔。除了做饭,小兔几乎包揽了全部的家务。做饭本身她是很感兴趣的,只可惜沈识勒令她不许用火。 “沈识,你这样是不会有爱情的。”小兔噘着嘴打开电视,调到了她最爱的狗血言情剧。 “没大没小,叫哥!”沈识用脚踢了踢小兔的屁股,道,“你们老师抽烟不,我叫黄毛给他拿一条,明天你上学捎给他。” “我们老师才不抽,他说小朋友不能闻二手烟!”小兔头也不回。 见meimei不再理他,沈识伸了个懒腰把自己陷进沙发里。 手机突然震动,是黄毛。 “识哥,谢晚云现在还找不见人,老蛇那边咋交待?我看他儿子嘴硬的很,八成也问不出什么来。” “她哥那边问了么?” “问了。那就是个孬种,还没怎么着,吓得屁一个接一个。”电话那边传来黄毛的笑声。 黄毛:“识哥,你说蛇爷这次咋就跟个女人较起真儿来了?” “本来只是图个新鲜,谁知道这女的把他的翡翠扳指偷了,那是专给蛇爷招财的物件儿,他自然会觉得被触了霉头。” “要说谢晚云一家的怂逼,她那儿子倒是……有点儿意思哈。叫什么南风?” 才停不久的雨又淅淅沥沥地下起来,顺着黄毛的话,沈识眼前再次浮现出了那双发亮的眸子。 他扬扬唇角,是有点儿意思。 “蛇爷那边你跟他说一声,谢晚云我会接着找,扳指兄弟几个也再想法子给他凑个出来,也不破了聚财的意思。”沈识伸了个懒腰,将自己陷入沙发。 “哥,会办事儿哈!”电话那头的黄毛说,“诶,你这会儿干嘛呢,出来喝酒啊?” “小兔在家,先睡了。明儿还得送她上学,顺便跟她老师道个谢。” “得了,跟我meimei说明儿我带好吃的去看她。” 挂了电话,电视里的狗血连续剧也已响起片尾曲。 沈识:“丫头,洗洗睡了。” 小兔不情不愿地关上电视走进卫生间,沈识则照例来到书桌旁给她的作业签名。他看到小兔夹在美术课本中的一副画——。 画中的自己被涂上了红红的脸蛋和嘴唇,若非要往他脸上靠的话,也就眼睛还有那么一丁点像。画中人的手上还夹着一根香烟,用灰色的水彩笔在烟的上方画了个大大的骷髅头。 画的右下角应该是老师的评语,一朵小红花旁,用钢笔字迹娟秀的写着:请家长不要在孩子面前吸烟。 沈识忍不住笑骂了句,咸吃萝卜淡cao心。 …… 雨仍在下着,不小。天却丝毫清凉不起来,依旧憋闷的紧。 漆黑的小屋中只有一丝火光随着烟草的燃烧忽明忽暗。 南风长长吐了口气,嘴角撕裂的伤口仍有些疼,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 “南风!南风!”窗外有人压低了嗓子喊他。 “……”南风并未起身,任凭门被敲得砰砰响。 过了片刻,随着钥匙开门的声音,一个身影就着潮湿的水汽钻进屋来。 “儿子,咋不开门呢?” 来者正是谢晚云,老城曾经出了名的美人儿。 “你又回来干什么?”见到谢晚云,南风一阵烦躁,又点了根烟起身站到窗边兀自抽着。 “我拿些换洗衣服,全湿透了。”谢晚云头也不回地快速翻箱倒柜,雨水顺着淋湿的长发流进衣服里,她也无暇顾及。 “你到底拿了老蛇什么东西?” “就一破戒指,没多少钱。” 谢晚云从南风的烟盒里取出一根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轻声道:“抽完这根我就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南风咬牙哼出声冷笑,没搭话。 “谢晚云,要是不想闹出人命,就赶紧把东西还回去。” “呸,一群小流氓,干不出杀人放火的事儿!” “小流氓干不出,你觉得我干不干得出?”南风深夜里的话听着让人胆寒,谢晚云抬头试图去看清他的表情,却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要是他们再来,我只能跟他们拼了。谢晚云,这条命算我欠你的,我认了。下辈子,再别当母子。” “南风,你他妈威胁谁呢?戒指是老蛇欠我的!”谢晚云压低嗓子辩解道。 “你当我在开玩笑?” 这之后,二人都没再说话,只是无声地抽着烟。 雨声随着争执终止,突然间大了起来。 末了,谢晚云将烟按灭在窗台上,将肩上滑落的挎包又往上拎了拎。 “知道了。”谢晚云面无表情地“唰——”一下打开房门,回头道,“等老娘这次录完歌成了名,看他妈以后谁还敢欺负我!” 谢晚云一头扎进了雨里,不见了。 看着敞开的门和不断飘进屋中的雨,南风冷笑了下:“成名,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 ……… 第2章 第 2 章 次日早,沈识的手机被黄毛一通狂轰滥炸。 老蛇的扳指找到了,半夜被人包了石头扔进屋里。 “蛇爷还是不罢休,非得找到谢晚云,让她当面道歉。”电话那头的黄毛,声音里充斥着懊恼。 “那就接着找,我先送小兔上学,挂了。” 没等黄毛回话就直接挂断电话的沈识皱起了眉,他明白这样跟着老蛇下去绝非长久之计。 当年他那混账老子欠下一屁股债,是老蛇出面帮他摆平的。但自己为他出生入死了这么多年,挨过刀,扛过包,要说恩情早还清了。 老蛇在安城树敌太多,保不准日后会殃及自身。他可以不在乎,但小兔不行。 “沈识,我要迟到了!”小兔背着书包,站在他面前不满地跺脚。 沈识随手捞过桌上扔着的自行车钥匙,站起身来:“走。” 屋外的雨后半夜就停了,可天仍未晴。空气中的湿度很高,出门前还干爽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又泛起了潮。小兔坐在沈识的自行车后座上边晃腿边唱歌。 “淅沥淅沥哗啦哗啦雨下来了,我的哥哥拿着雨伞来接我……” “脚别乱晃,小心绞车轱辘里。” “沈识,雨还要下多久?” “我又不是天气预报。” “我们老师说,这叫南风天。” “你们老师胡扯,北方有个屁的南风天。” “那为什么北方没有南风天,雨还是下个没完?” “问你老师去!” 小兔仍在喋喋不休,沈识懒得理她,停下自行车买了一屉包子扔进车筐里,准备给小兔当早饭。 “南老师!”小兔猛地从自行车座上跳下来,朝一侧跑去。 沈识顺着小兔跑向的地方看,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