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亲下(被男朋友后入时sao逼里的跳蛋在他表哥的控制下疯震)
“有人在吗?” 你原本跟在桑拿室里蒸得又热又晕,被这陌生的声音吓得仿佛在浑身都是汗的时候走出了桑拿房、而外面是冰天雪地。 没想到这种时候连年还掐了一把你的臀rou:“别夹这么紧。” 一想到他全家人都是能治你的狩者,你早就没了兴致继续在那待下去,赶紧从连年身上下来,顾不上两腿间滑溜溜的黏液,一边在脑里想着把喷得到处都是的yin液和乳汁抹去,一边本能地冲进有帘子和墙壁挡着的淋浴间里躲着。 “墨玉,你在这里做什么?”那人停下了脚步,“平时这个点应该挺多人的啊,怎么只有你?连年在里面?” “……” “你这对着女人就不敢说话的老毛病真该治治了,你们一族这么稀缺,保不准有一天碰到一条母龙了,你又不会说话,那你还真要一辈子光棍了。” “……提……” “什么?” 门帘“唰”的一声被拉开了,连年抱着从更衣室拿来的衣服,让你穿上。 在你把自己拿来的东西收拾好、男人把地上的东西都擦掉时,发病的老龙终于成功发出了第二个音节:“……赢……” 然而来人已经失去了耐心:“你下次写出来吧,我先进去了。” “……提、提……赢……停!停!” 在那人转身问原因时,你们成功离开了澡堂。 回去的路上,你的心脏仍在“砰砰”狂跳,手心依旧出着冷汗。你不敢想象自己和连年的事被发现后会有什么后果,这远比当初白如铖曝光了更加致命。然而你的身体还是被本能主宰着,经过一番惊吓后更加欲求不满。 你努力不去想开始瘙痒的下体和连年身上混杂了空气中竹子的清香的汗味、荷尔蒙味,暗念着其他绝对不能发现这件事的男人们。 “……你知道吗,我们祖上曾经有过一个族长抛弃了家族,跟九尾狐私奔了。” 你才发现自己还和连年牵着手,可四周静悄悄的,你们走在竹间的过道上,手一点也不想缩回去。 “然后呢?” 他的头发还散着,湿漉漉的,衣服也到处是褶皱,和平时的风格截然不同,像是一切警觉戒备都放下了,往日凶猛的老虎露出了它的肚皮:“如果我们被发现了的话……有那么号人物在,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就……我、我们也跟着私奔……” 他越说越小声,像是初高中男生对着自己的初恋表白,勇气在说到一半便泻了似的。 他这么一安慰,反而助长了你情欲。你贴到他身上,往他耳朵里吹气:“我们能私奔到哪里去?” “你想去哪都行。” “没钱怎么办?” “全世界都有鬼,不愁没活干。” “那你驱鬼去了,我肚子饿了怎么办?” “你叫我,我就赶回来。” “你怎么都想好了,不会是一直想着我们俩私奔之后会怎么样吧?”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像那种龌蹉的人吗?” 借着路边挂的灯笼微光,你看到红晕再一次在他脸上扩散开来,心动道:“吻我。” 他盯了你一会儿,亲上了你的嘴唇。他的唇瓣湿湿热热的,软糯得让你的嘴部、脸颊和头皮都在酥麻,大脑和心脏跟浸润在蜂蜜中似的甜蜜和黏腻,紧接着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叫嚣:“吃了他!快吃了他。” 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带来了许多甘润的津液,入侵的气息填满了你的口腔、鼻腔、脑袋、身体,就像交合时那般融为一体,不过还缺点什么。 你抓着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裤子里塞去。有着不同体温的肢体只跑进了裤子和内裤之间的夹缝,但它还是熟门熟路地摸到你被布料裹着的yinchun,感受到布条上的湿润和温度,然后稍微一摸,就碰到了突出来的rou粒尖。 你舒服得呜咽一声,浑身的血液管都冲刷过沸腾的血液,每一处都在燃烧,渴望着男人的抚摸和亲吻。 你立刻去脱身上碍人的衣物,想让他就地在这竹林间、在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小径上猛cao你的花xue,就像交配的动物一样不在意场景、不在意其他生物的目光,只会将注意力投射在性器官的快感上。 然而连年用力推开了你,在那像刚刚结束了长跑似的喘气道:“这里不行,会有人巡逻的。” “可是我好痒,你看,连外面的裤子都湿了。” “回房间去。” 你们像赶着投胎似的小跑回了住的院子,你满脑子都是“要去连年的卧室偷偷zuoai了,他就在连昊元隔壁”的紧张兴奋感。可当进了院子大门,碰到的情况却给你们浇了一盆冷水——连昊元刚刚从书房里走出来,就看到了你,还雀跃地跑过来问你去哪里了。 幸亏连年在拐角处等你追上来,让你先进了院子,而他正好在墙后,没被连昊元看到。 你气喘吁吁的,yuhuo更是到处乱窜,但回到这里后你可不敢明目张胆地乱来,只是说自己去澡堂结果洗一半停水了。 他只当你跑太远累得喘气,随手帮你擦了下额头上的汗,让你快进屋里把头发吹干。 他的手贴上你的皮肤时,你焦急的欲望得到了些许的舒缓,满足感让你差点忍不住,sao叫出来,甚至潜意识里觉得就在这里命令他当着连年的面干你也行。 吹头时连昊元进浴室里洗澡了。你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幻想着连年或许就在走廊那里硬着jiba等着你,而你趁现在就可以跑出去,脱掉裤子,你们就在门口快速cao干起来。 可惜你打开门,男人并不在走廊上。 气馁饥渴之中,你忽地想起来白如铖塞到你行李箱里、等你有空就一起玩的玩具。你仿佛见到救星般冲了过去,把所有衣服翻了个遍,终于发现了那个蓝牙cao控的粉色跳蛋。 你把app的链接发给连年,然后打语音电话给他,让他快点下下来。 “什么东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 你扒掉了下半身的衣物,yin水早就泛滥,轻而易举就能把跳蛋塞了进去。你对准下体拍了个sao逼含着跳蛋的照片给他看。 连年一时没了声响。 “你下了吗?” “在下了!”他低吼道,深吸几口气又问,“连昊元呢?” “在洗澡。” “那他很快出来了。” “你就让它动一下,动一下我就不痒了。” 又一顿紧张繁琐的cao作后,你花xue里的玩具终于震了一下。 一想到是连年隔着屏幕在玩弄你的逼,你便能从那动弹的一下获得极大的快感。你跪坐在床上,想象男人也跪在你身后,抠挖你的saoxue,而你扭腰摇臀地配合他的指jian。 “……继续……连年……哈啊……” “……” 玩具的声音有些大,“嗡嗡”声几乎可以掩盖身后浴室的淋浴声,可你不仅不担心,还亢奋地大声呻吟着,说着对秘密情人的sao话。 “啊……你也在……哈啊……自慰吗?” “……” “连年?” 他用鼻子发了个音,当作是勉强的羞耻回应。 “……呜……我想听……小年年的啊……声音。” “哪有什么声音。” “就、就啊……上下动……啊……的时候叽咕……叽咕的声音……嗯……” “……” “啊……好想吃可、啊……可爱的小年年……哈啊……不扎人唔……” 你意yin着男人顾不上花xue里的跳蛋,直接将jiba插了进来。你浑身紧绷着,已经本能地趴在床上,朝空气做了个雌伏的动作,高高撅着屁股,露出被跳蛋搅得翻天覆地的喷水sao逼。 然而这样的姿势没保持多久,跳蛋就滑了出去,失去堵塞的yin水顿时打湿了大片床单。 你一边抱怨着跳蛋没有男人的roubang乖,一边把它塞回去,使劲夹紧了,但花xue不一会儿又被震松,爽得你再次一头扎进床垫里,全身松软。 这次你听到了耳边的手机里传出了男人的呼吸以及taonongroubang时的水声。水声和他们插进来时的拍浪声截然不同,更有一种黏稠偷情的意味,而男人压抑着喘息,像是已经贴在你背上耕耘阴xue,在你耳边呼吸,忍耐自己的力度,害怕太重的话你会崩溃地叫喊,不仅会让连昊元,还有所有亲戚都发现。 连年渐渐地能够通过你呻吟的音量判断什么时候在屏幕上按重点、按久些,什么时候快点、轻些,你舒服得身下的床单湿了一个大圈,但还能清楚地感觉到sao逼里继续哗哗地流着,似乎要把跳蛋冲刷出去。你咬牙夹紧下体,爽得就快大脑空白时,你才发现浴室的水声似乎停了一段时间了。 你用最后的理智和时间把手机翻过去,便听到浴室的门“咔嚓”一声开了。 连昊元一看到那抖得几乎又要从你的逼里溜出来的玩具,立刻不满道:“你答应过我不和他玩这玩具的。” 你惊慌地回头看他,体内的跳蛋停了一会儿,突然又动了起来。 “我没有和……啊……他玩……唔……sao逼痒了啊啊……就用了哈啊……” “那怎么不叫我?” “你、你锁门了……啊……叫了好久……你都不回、回我啊……” 他想了想,表情没什么异样,似乎接受了这个答案,然后丢下毛巾爬上床,正想把你推倒,你赶紧说:“想不想……看看啊……里面什么样的哈啊……” ——如果他看到他的表哥cao控的跳蛋在你体内乱颤的情景…… 你趴回床上,朝他撅起屁股,而他托起你的臀rou,大手立刻温暖了股瓣,同样湿润的后xue口似乎有微凉的空气吹拂在上面。 “你、你看到了吗?” “嗯。” “……啊……快、快到了……哈啊!” 你揪紧了床单,只觉在他灼热的视线紧盯下,媚rou被玩具震得越来越酸、越来越麻,下体又轻又软,犹如在震荡中所有部位都移了位置,在动感中融化、成了液体。 在酥到极致的一瞬间,你感觉到滑腻的花唇被男人的手指按着、扒开,积攒许久的yin液洪泻出去时,绞紧的敏感逼口突然被手指撑开,它滑了进来,把你快夹不住、继续在里面震下去就会让你崩溃的跳蛋按到了更深处。 “啊啊啊!!……啊……哈啊啊!不要!……呜哇!拔、拿出来!啊啊啊!” 你疯狂摇头,眼前一阵阵的发白,以至于男人卧室的画面已经模糊起来,被染上白色,在生理泪水下变形。yindao、大腿、小腿还有脚趾头都在紧绷、痉挛到几乎抽筋,原本爽得化成水的五脏六腑犹如在下落过程中撞上了紧绷的铁索,一下子被切成两半。 你被强制高潮了一两次,在几乎喘不过气、花xue又疼又爽、眼前已经白得不能再白时,男人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紧接着“啵”的一声,跳蛋被甬道挤喷出去,不知道掉哪里了。 你瘫在床上上不接下气的,连男人把你的下体放下来、牵扯到抽搐的花xue时,你再也没力气喊叫。 然后你感觉到guntang的硬柱碰到了已经完全绽开的yinchun上,吓得你连忙求饶。 “现在不进去。” 连昊元说着,侧躺到你面前,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你身上乱摸。眼下爱抚的力度对他而言已算最轻的一层,但你仍觉得他碰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烧红的铁棍轻戳了一下,刺得你忍不住哼唧。 “你再叫,我就忍不住了。” 你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非常的沉重,在你闭眼开始小憩起来时,他用手指戳了一下你的嘴唇,然后借着你微启的齿缝,钻了进来。 嘴里的异物有点咸也有点腥,想来是刚刚扒开插进了花xue的那只手。它烦人地玩弄着你的舌头,把津液都引了出来,你想把液体吮吸回去,但它们还是跑走了,而且惹来男人更加沉重的呼吸。 你口齿不清地叫他“元元”,想让他别玩了。昵称从被男人控制的嘴巴里跑出来时,倒像是在叫唤那个偷偷远程控制着跳蛋、也在偷听你浪叫的男人的昵称。 不过这也就只有心里有鬼的你听得出这相似的字眼,面前的连昊元把手缩回去了,将你翻过身来,紧接着rutou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啧啧……” 他猛吸了好几口乳汁,嘬得几乎要把你的乳rou也跟着吮出去,还呼吸发出响亮的吃奶声,“咕咕”吞下去后,一边用满是奶味的嘴巴亲你的下巴和脸颊,一边埋怨道:“没奶喝了。” 你刚摸到他的脸想推开他,男人却反过来含住你的指尖继续吮吸,仿佛那里也能出奶似的,舌尖时不时的扫刮让你不仅仅是手,还有罢工的花xue也跟着麻了。你被他sao扰得没辙,睁开眼睛说:“没奶就是没奶了,舔也没用。” “不一定。”他认真看着你道,“你舒服的时候可以继续分泌很多。” “刚刚太刺激了,我做不动了。就帮你吃roubang好不好?” “不好。”他说着,在你身上越了过去,捡起了床头那还湿漉黏手的跳蛋。 “那那不玩跳蛋,你轻……” 不等你说完,男人拿着跳蛋,当着你的面像吃雪糕似的舔起了上面的yin水。他柔软灵活的舌头不放过玩具上的沟壑凹陷,时不时嘬一下最细端,还红着脸垂眸看你的反应。他那色情意味的情景还有想要得到奖励的表情,像是在以平时帮你舔逼的动作来诱惑你,想要征得你的同意,舔得你舒服得又乱喷乳汁,然后在你的要求下插进sao逼里。只是他不好意思说出来。 在看到他这反常又羞涩的举止时,你的大脑早就“轰”的一声炸开了。眼睁睁地看着他舔多了一会儿,垂下手,抓着跳蛋抵在你蠕动的xue口上,凑过来轻声道:“可以进去吗?” 你浑身上下痒得只想被他狠狠蹂躏,当即抬头就去啃咬他的嘴唇。他也把这个当作是同意,一下子将满是他口水的跳蛋塞进了蠢蠢欲动的花xue里。 你们用力亲吻了一会儿,连昊元忽道:“我忘了把跳蛋打开了。” 你猜连年应该还听得到,说:“它在里面待一会儿就会自己动起来的。” “那我们可以试试……这样。”他说着,又把你翻过来,扶着你的胯部,让你跪趴在他面前。 幸好只是要后入。你想道。如果真要和跳蛋进同一个洞,那你真的要疯了。 就在他帮你做扩张时,连年开始cao控起了跳蛋,让它在体内缓缓地震动。 你舒服得频频叹气,侧脸贴着床单,连昊元聚精会神于你后xue的神情也映入眼中。你想向他大声浪叫,sao逼里的跳蛋是连年在控制的,他们两个要一起玩弄和夹攻你的身体了。 ——连年听着刚才你们的互动,会想什么?在做什么? 湿软的东西钻进了屁股里,像滑腻的小蛇好奇地四处摸索。那是他的舌头,插进你的屁眼里了。你在酸软中没憋住,yin水像尿一样从两个洞里滴出来。 ——你被连昊元带回房间的时候,他肯定还硬着的。他回去之后,会不会后悔没有在竹林里cao你呢?会不会幻想着你抱着竹子、撅高屁股吞吐他性器的画面,然后在那里自慰呢? “叽咕”一声,两根手指插进了后xue,往上顶弄酥麻的肠道。力度也很轻,可在跳蛋的夹击下,你的大腿和臀rou率先投降,颤得停不下来。 ——连年现在也在听着你们的声音自慰吗?他会不会控制不住冲进来,要和弟弟抢夺你身体的控制权呢? 第三根手指钻了进来,撑得xue口开始发酸,但略微的疼痛会加深快感。它们在肠道里故意探向跳蛋震动的位置,将肠壁往那里压下去,要让你那块也都被抖得酥酥麻麻的。 ——连年自渎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呢?你叫过连昊元自慰给你看,他不敢盯着你,脸蛋红彤彤的,别过脸看别处,手上的动作很拘谨,半天也射不出来,艰难地徘徊在爆发点,最后还是要用你的脚踩上去蹭射的。连年也会跟他一样害羞吗?他射的时候会跟喷泉一样溅得到处都是吗? 手指都撤了出去,被它们堵在里面的液体也滑走了。只觉左侧的臀瓣被他的手按着,紧接着坚硬的东西刺开了后xue。硕大的guitou塞得你满满的,然后手肘两侧的床单凹陷下去,男人把手撑在你两侧,贴在你背上,鼻息吹在你头顶,稍微一挺腰,roubang又进了一半。 被填满的侵占感让你受不了地仰头叹息,rou冠还正好抵在跳蛋的位置上,被迫贴近的两个甬道都被玩具的震动带起来,爽得你立刻就想朝身后喷水,身体软绵绵的成了烂泥。而连昊元也是在顶到跳蛋时,在你后上方忍不住呻吟几声。 然后他用力将剩余的一半捅进来,撞得你手一软,上半身完全贴回了床单上。 “……唔……” “啪!啪!啪!啪!” “嗡嗡嗡嗡……” “哈啊啊……啊!呜啊……” 男人的jiba就像是故意的一样,一直瞄准着跳蛋凸出的一块怼去,顶得你头昏眼花,大脑乱七八糟,明知道是连昊元,却又想喊连年;明知道是熟悉的roubang,可幻想着花xue里也吃着一根属于连年的。 在强有力的撞击下,已经到了最强振幅的跳蛋被捅到了花心上,仅仅是碰到那疯了似的玩具一点点,你爽得几乎要把床单扯烂了,手上被你弄湿的布料在紧攥中挤出了不只是奶水还是yin液的液体,整个人好似坐上了云霄飞车,猛地从最高处冲了下来,魂魄甩到了天上、天堂里,然后跟绵绵的云朵一样飘散了。 也许是有跳蛋的刺激,连昊元射的几次都比较快,缴械完倒一边时,你看到他全身都是汗,手臂、背上也都激动地泛红了。 趁他睡着后,你摸黑蹑手蹑脚地裹上浴巾,敲开了连年的门。 他的jiba还硬得冲着天,把睡裤顶湿了一片。 “你竟然敢就这样过来?” 你扯掉浴巾,扒开臀瓣让他看到那涌出jingye的后xue:“只能插这里,不然他会发现的。” “……” “快点。” 下一秒,你被他重重压上门,那已经硬得不能再硬的roubang终于插进了它没有踏足过的后xue。你因为快感又分泌的奶水以及下体的yin水溅得门上都是,门被他撞得发抖,但你对它会不会散架的担心没持续多久,便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两眼一黑,晕厥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你被尿意憋醒了,发现自己躺回到了连昊元床上,有声响从洗手间传来,你勉强支着乏力的身子走过去。 连昊元在那里刷牙,在你和他擦肩而过时突然一把捏住你的臀部,中指往股缝里一摸,咬着牙刷含糊道:“奥已易五额。” “谁叫你、你射这么多,都吃不完了。” “已不怄呃话我还鹅已赫诶已。” “我饱了我饱了,你先出去,我要尿尿。” “已el啊,我怄不戏没见握。” 趁你推搡的时候,他又借机抓着你的屁股,还把手指挤进了里面混杂着他和连年jingye的肠道里抠挖。 “停!停!别抠了我真的好……” 你还没说完,只觉他用力一顶,强烈的尿意冲破控制力,两腿间顿时一阵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