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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找到主人了吗?” 他们都不是人类,一晚上不睡不会有太大影响,但审神者找不到,那可就真的事大了。 “找到了。”药研藤四郎一句话,让所有刃都松了口气,找到就比完全没有下落来得好。 只不过,压切长谷部的眉头仍旧没有松开,“主人人在哪里?怎么没有跟着药研你回来?” “大将在,”药研藤四郎也顿了下才把话说了出来,“织田信长那里。” “什么?!”这句话也不是一个两个刃发出的声音,连鹤丸国永都加了句,“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药研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烛台切光忠不明所以的问道,“你没有把主人带出来吗?还是需要我们一起去救主人?” 他也是聪明稳重的刀剑,自然也会考虑到药研藤四郎只有一把刀的事。 “是这样的……”药研藤四郎简短的讲述了下之前遇到宁宁的情况,“所以,大将让我们暂时不要救她出来,维持住现在的情况,等待本能寺之变的发生。” “又是那个男人,”压切长谷部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竟然将主关押起来,他到底还想怎么样?” “我不准你这么说信长公,”不动行光几乎是立刻跳了起来,“信长公不是没把主人怎么样吗?” “他关着人,这还不够吗?”压切长谷部和不动行光大概是气场不合,根本说不上两句就要吵起来。 “你们不要吵了。”烛台切光忠看到压切长谷部和不动行光也是觉得头疼,他不是性格很激烈的刀剑,对前主虽然喜欢,但并不是那种极端的心情。 他并不太明白压切长谷部和不动行光那种极端的爱恨,也不知道要怎么调和两人的矛盾。 药研藤四郎在话说完之后暂时也没管其他刀剑们的反应,而是转头看了眼宗三左文字,他答应过主人要看顾宗三的,更何况他自己也不放心。 这一看之下,药研藤四郎立刻就露出有些担忧的神色,“宗三,没事吧?” 宗三左文字是把平时神态就很丧的刀剑,在不熟悉的人眼中,他丧五分和丧八分也没什么区别。 但药研藤四郎和他熟识,自然比别人知道得多一些,更何况现在这振倾国之刃脸色煞白,连神情都有些恍惚了起来。 而这时,压切长谷部和不动行光还在争执,句句不离魔王和被关起来的主人,是连药研藤四郎都觉得的刺耳。 宗三左文字听得到两人的争吵声,但眼前的景象已然模糊,不用闭上眼睛,眼前弥散开来的就是漫天的火光。其中,还有魔王那种张狂不可一世的笑声。 那个魔王关了他一辈子还不够,现在连她也…… 无知无觉的迈步,伸出手,宗三左文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 “喂,宗三。”看不过去的药研藤四郎伸手,拉住宗三左文字,“大将很担心你。” 这句话,就像是什么一下切断了紧绷到极致的神经般,宗三左文字眼前蓦地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宁宁不在,乱成一锅粥的刀剑们~按照昨天说的更新了,大家端午安康,一起吃粽子鸭~ 第65章 宁宁第二天早上起来,仍旧是一切如常,织田信长一句昨天她准备逃跑的事都没提,还很有兴致的和森兰丸讨论昨夜月色迷人。 讨论完了,还饶有兴致的回头来问问宁宁,“姬君,昨夜的月色是否确实如我所言般美丽?” 宁宁昨天晚上都没睡好,现在还不怎么有精神,现在听到织田信长问月色,便以袖掩唇,相当真诚的笑着,“当然是美丽的月色啊。” 从本丸到安土城,宁宁觉得不管是自己的神经强度还是脸皮厚度,都得到了再一次的锻炼。 “只是昨夜姬君的那句子我有些不解,”织田信长温情nongnong的偏头看人,“不同于和歌绯句,倒有些唐风。” 宁宁听得心脏差点漏跳一拍,她向来谨慎,话可以随便说,但绝不说任何可能有碍历史的话。那句诗虽然她已经翻译成了日语,但到底和这里的风格有些迥异。 好在宁宁心志颇为坚定,织田信长又是快死的人了,所以下一刻便展露出无辜的笑容,“昨夜一时心血来潮,我自己都忘记自己说了什么了,应该只是普通的句子吧。” “是吗?”织田信长不置可否,却似乎也没有逼迫宁宁的意思,转头便和森兰丸讨论今天的安排去了。 宁宁这才松了口气,再次暗暗的警告自己,她现在是在历史之中,绝对要更加谨言慎行才是。 这天的织田信长,似乎特别繁忙,与高僧对弈之后,又召集人准备明天开茶会。 织田信长忙,宁宁就要跟着转,谈不上有多累,只是跪坐久了腿仍旧会麻,而且她个不学无术的婶,根本看不懂围棋。只能尽力把自己藏在不起眼的角落,然后偷偷闭目养神打瞌睡。 在看到明智光秀的时候,宁宁再多的瞌睡也被惊醒了,明天就应该是本能寺之变的时候了,到了现在明智光秀都还没走,还被织田信长委派主持明天的宴会? 看明智光秀诚惶诚恐的样子,宁宁怎么看都看不出对方要谋反,不过古今中外,大抵所有的阴谋家大概都会长着一张稳得住的诚恳脸吧。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变动宁宁也不清楚,毕竟历史细节支流太多,只要最后能汇入滚滚洪流之中,多少事,都被掩盖在了重重迷雾之下。 只是,不管明智光秀是想谋反还是不想谋反,他都必须谋反,若他不反,刀剑加身也要逼他反,走到现在,哪里还有回头路。 那一刻,审神者低头,盯着自己衣袖的目光冷凝。 没想到,织田信长果然是反复无常的家伙,在任命明智光秀之后,又突然改了主意,把任务交给了森兰丸。 他对着森兰丸言笑晏晏的时候,或许也有注意到那瞬间的明智光秀,眼底掠过的阴影。只不过魔王到底是冷心冷性的魔王,就算如此,他也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明智光秀到底能忍,至少表面上很是能忍,只片刻就恢复了谈笑风声,“既然殿下这里不需要我,我就先行离开去整备军队了。” 织田信长也笑得豪爽,“光秀啊光秀,我什么时候说不需要你了。”说得,就好像刚才把重要的事交给了明智光秀一般,但是却并没有半句挽留明智光秀的话。 明智光秀动作利落的行礼,感谢织田信长的赏识,随即又带着长久跟随主君的下属特有的熟稔,和森兰丸玩笑道,“只是,我才准备去为殿下摘花来装扮茶室,现在这个任务也只能移交给兰丸了。” 森兰丸立刻站了起来,带着招人喜欢的伶俐,“兰丸十分荣幸能从光秀殿下手里接手这个任务。”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