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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梁上的墨镜,转头朝母亲勾唇一笑,“就算他来找我,我也要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她升上车窗,专心将车子移出车库,后加踩油门疾驰而去。 孟星悦到活动现场转了一圈,后跟池越到外面去吃午饭,吃完饭两人到隔壁休闲会所找乐子。 会所一楼大厅摆了两张台球桌,其中一桌有几个年轻小帅哥在那儿玩,孟星悦竖起颜控的雷达,在那看谁比较帅。 池越出示完会员卡,正要问她想玩什么项目,转头见她盯着台球桌那边,笑问:“想玩那个?” “啊……啊?”孟星悦望着小帅哥俯身撞球,那身姿那腰线那翘臀,一时沉迷男色没反应过来。 池越会错意,扶上她的腰往前推了一把,“那就走吧。” 然后孟星悦就这么迷迷糊糊来到了台球桌旁。 适才看隔壁桌的男生打球姿势很帅,但近距离再看,却对方脸上坑坑洼洼好多痘印,美感全无。 她摇了摇头,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自己面前台球桌上花花绿绿的球,她才回过味来,说:“这个吧,我其实不会玩。” “我会啊。”池越取过来一只三角架,已经开始往桌上摆球了。 摆好球,他又将一支球杆递给她,勾唇笑说:“我教你。” 白捡一个师傅,不学白不学,孟星悦接过球杆,“谢谢。” 池越先是大致跟她讲了一遍规则,然后亲身上阵给她做示范,孟星悦在旁边认真记和看。 “来,这杆你来打。”池越起身,手指在红色球旁点了下示意她。 孟星悦握着球杆过去,按他适才教的俯下身,持杆对准球。 她学习接收新事物的能力很强,很快就抓住了精髓。池越立在旁边咬了根烟,往口袋摸打火机,视线从她凹陷的腰线和挺翘的臀扫过,“不错,姿势完美。” 孟星悦俯身趴在那,专心找击球角度,谦逊笑答:“是老师教得好。” 此时,旁边的电梯打开,男人单手插兜从里面出来,迈着矜贵优雅的步伐,大约是听到熟悉的声音,脚步不由停顿,转头望向声源处。 孟星悦刚对着球找好角度,总感觉旁边凉飕飕地像是有阴风吹过,以至于她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撩起眼皮扫了眼。 这一眼,让她整个人定住。 闻时礼眼眸微微眯起,盯着她看。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后孟星悦收回目光,闻时礼也提步继续往外走。 孟星悦盯着眼前的球,稳了稳心神,右手手腕蓄力,握着球杆瞄准试探了两下,正要撞球,眼角余光瞥见旁边立了一双腿。 西裤包裹着的男人的腿。 “回家。”男人沉稳的声音从头顶落下来。 孟星悦蓄势待发许久,不想因为他功亏一篑,硬着头皮将手里的球杆往前一撞…… 咔哒,球偏了,从目标球擦肩而过,撞到斜对面的球桌上,然后在桌上弹开。 “回什么家啊?”孟星悦直起身,烦躁地蹙着眉,“我跟你不是同一个家吧?” 闻时礼顶了顶腮帮,“不是迟早的吗?” 孟星悦一手撑着球杆,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叉腰道:“那不也还有迟和早的问题吗?” 闻时礼被她噎地半天说不上话,嘴唇无奈地紧抿成线。 难得看见闻家大少爷也有吃瘪的时候,旁边的池越快乐地猛抽几口烟,吹出烟雾来,笑着在那火上添油,“就是啊,这不还没过门吗?闻总您这管得有点早啊。” 闻时礼面色不虞,一记眼刀飞过去。 那眼神杀伤力太强,池越顿时襟声,也收起了脸上那吊儿郎当的笑。 然后在闻时礼的死亡凝视下,他“咳咳咳……”地咳嗽了起来,摆摆手默默走开。 也不知道是真被自己的烟呛的,还是装的。 闻时礼轻笑了声,回看孟星悦,“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同伴走了,孟星悦自然是没办法再玩下去。可是这桌球她才刚学会一点,兴趣正浓的时候,就这么泡汤了难免有情绪。 尤其闻时礼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更是让她窝火。她眉头蹙得更深,嘴唇快要抿成薄薄的一条线,拎起手里的球杆,狠狠地朝他脚背杵下去。 只听到闻时礼闷哼一声,扶着台球桌痛苦地弯下腰。 孟星悦凉凉一笑,随后将手里的球杆扔在桌上,抬手甩开头发,抓起自己的包,转身潇洒离去。 闻时礼弓腰扶着球桌缓了许久,直到脚背的痛感稍稍褪去,方才直起腰,左右环顾了一圈,确认没有人看到适才的一幕,这才若无其事地理理身上的衬衫,然后昂首挺胸阔步跟上她。 第12章 为了避免回去听刘敏唠叨,孟星悦从会所离开后没回家,驱车去了和陈果租住的那套小公寓。 被闻时礼扰了打球的兴致,她气还没消,进屋后猛地将包甩在沙发上,愤然叉腰。 陈果端了盘刚切好的西瓜出来,见她这么大火气,笑问:“这是谁招你惹你了?” “还不是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家伙!”孟星悦提到他就咬牙切齿,重重地往沙发上坐去,随手捡了个抱枕,把它当成闻时礼的脑袋,一拳拳地往上面招呼,“气死我了!自己不找我约会就算了,还不许我跟别的朋友出去玩!” “朋友?”陈果将果盘递过去给她,“你说缘来了的那个老板,池越?” “对,就是他。”孟星悦从上面拿了片西瓜,塞嘴里咬。 西瓜放冰箱里冰冻过,清凉多汁,一口下去透心凉心飞扬,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陈果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就开始在那笑,顺着沙发扶手坐在她旁边,用手肘撞了撞她,“你未婚夫怕不是吃醋了吧?” 吃醋? 孟星悦扔西瓜皮的动作一顿。 吃醋是建立在喜欢的基础上,闻时礼又不喜欢她,她嗨了一声,将西瓜皮扔进脚边的垃圾桶,“他吃哪门子醋啊,就是觉得我以后是要嫁给他的,占有欲作祟而已。” “是这样咩?”陈果不以为然,默默啃了口手里的瓜。 “哦对了。”孟星悦又伸手从她手里的果盘拿起一片瓜,“中午吃饭的时候,池越还问起你和季楚寒了。” 陈果并不觉得奇怪,“他应该是替他meimei问的。” “meimei?” “他meimei喜欢季楚寒,追得挺紧。” “啧。”孟星悦皱了皱眉,大口吃瓜,“我还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呢,原来是故意跟我套近乎,然后替他meimei打听你和季楚寒的事。” 她无力地往沙发上一瘫,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悲伤道:“他们这些男人啊,真是没一个好东西。” ** 接下来一周,孟星悦继续到闻氏集团去给闻时礼当生活秘书,日子过得平淡无波。 直到周五下午,艾琳在秘书群里发了一则通知,是关于总裁办的团建活动,时间:本周末,地点:三亚。 团建,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