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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神色见很慎重, 不似往日的随性, 这种变化让白饶不由得多看了他两眼。 今儿这人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殷勤?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打量,贺屿天有点坐不住了,他跪的姿势更加端正,小声道:“饶饶, 身上还疼不疼?” …… 嗯?什么疼? 哪里疼?为什么疼? 白饶有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过也没有立刻回答,先在男人的帮扶下坐起身, 双手捧着水杯小口喝, 慢慢思索着这句话, 忽然福至心灵,他喝水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贺屿天的眸光闪了闪。 他心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有点不切实际, 但是现在看来,情况似乎真的是这样—— 这大傻子不会以为,两个人□□躺在床上, 就是睡过的关系了吧?! 白饶被这个想法惊到,一口水呛到嗓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贺屿天吓了一跳,连忙接过“受害人”饶饶的杯子,轻轻拍他的背。 “怎么咳嗽了,是不是很疼?” 白饶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了。 白饶看不见自己现在的状态,但贺屿天却是看得一清二楚,白饶拥被坐起,露出白色的肩膀,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白而细嫩的胸口。 他因为刚刚的咳嗽,面上显出几分微红来,眸中含着水光,所谓面如桃花,大约就是如此了。 他不禁想,昨天晚上,饶饶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满面桃花,眸中含春,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微微启唇,受不住地求饶。 求饶,是求快一点,重一点,还是慢一点呢? 贺屿天对此不禁有些生气,气自己一醉就断片的破毛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白饶喝完了水,将杯子还给他,贺屿天乖巧地双手接过水杯,搁在一边的床头柜,又担忧地问了一遍: “饶饶,你身上是不是很疼?就跟大车碾过一样的那种?要不要躺着休息一会儿,等一下我把饭菜……和药给你弄上来,相信我,我这次一定轻轻的,不会再让你疼了。” 贺屿天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白饶就听见了一句—— 像……大车碾过一样? 他是不是还要像破布娃娃一样?连个手指尖都动不了的那种? 贺屿天之前到底被什么糟糕的情节荼毒过啊。 白饶心里腹诽着,心中思绪一转,嘴上却轻轻哼出一个:“嗯。” 算是应下了这种事。 送上嘴边的肥rou,不咬一口才是傻瓜。 但是贺屿天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昨晚已经深入沟通过了?这一点令白饶百思不得其解,明明他们身上一点痕迹也没有,甚至连床单和被子都整整齐齐的…… 不过搞不明白也没关系,这并不妨碍自己借着他的犯糊涂顺势而为。 大概是因为有些心虚,白饶的声音很轻,有一点飘飘的感觉,但是听在贺屿天耳朵里,就是饶饶昨晚被折腾狠了,今天早上才这样有气无力。 他愈发恨自己没个收敛,不但强迫人家做那种事,竟然还把人弄成这个样子。 他……可真是个混蛋! 贺屿天附身握着白饶的手,慢慢道:“别讨厌我,饶饶,我会负责的。” ……仅仅是负责而已么? 白饶听见这话,眉头微微皱起。 愣着做什么,快表白啊,顺势说“喜欢你”,这事儿不就成了?! 这男人在网上疯狂剖白内心的劲头和胆子到哪里去了?现在真枪实练,竟吭吭哧哧地一句甜言蜜语都吐不出来,终于肯给承诺了,结果竟是“负责”? 白饶淡道:“负责,然后呢?” 给你三秒钟,快说喜欢我!!! 贺屿天不知道白饶内心的想法,他这句话其实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其实他也想趁现在两人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赶紧表白,要是不成,就死活要给白饶负责,要是白饶不要他负责,就、就说自己的处男之身献给了白饶,行道德绑架之实,让他负责自己。 总之死缠烂打,豁出了脸皮也要在一起。 媳妇和脸哪个重要,贺屿天分得特别清。 后来他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不可。 在白饶不知道自己对他是否存在不轨之心的前提下,可能会因为自己的死缠烂打,和"处男之身"的理由,心生愧疚,勉强和自己在一起。 但是如果他知道自己喜欢他,他就有了故意骗炮的嫌疑,别说成为情侣,连不被讨厌都是奢求。 贺屿天最终拍板决定,还是先说负责,把两人的关系绑到一起,慢慢把这次损失掉的好感挣回来,然后再让他了解自己的心意,方可一击必中。 想到这里,贺屿天真心实意地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机灵地过分了。 贺屿天道:“因为昨晚我喝醉了之后……了你,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放心,我不是渣男,我一定会负责的,我会对你特别特别好,疼你像疼我的眼珠子一样。” ……这是什么乡土情话。 白饶掩在被子底下的手捏着被罩,慢慢道:“没关系,你我成年人,没有谁欠谁。” “啊?” “不必负责,没事的。” 计划一,正式宣告破产。 贺屿天道:“那不行啊,因为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就算你不要我负责,你也得对我负责啊。” “你得给我当男朋友。” …… 等等,谁对谁? 白饶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他本来被贺屿天的“负责”弄得有些低沉的心情,被这一句话给打散了,他抬眼看了看还板板正正跪在他床边的男人。 贺屿天面露委屈,眼神里满是控诉,白饶觉得自己活像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白饶有点知道贺屿天在打什么主意了。 其实人与人之间真的很神奇,相处久了,就算对方的脑回路再怎么清奇,他也能把他的心思猜个八.九不离十。 白饶想了想:“咱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夫关系了,还要怎么负责?” 贺屿天道:“那、那不是联姻么,我想要你做我真正的男朋友。” 白饶:"为什么?" 贺屿天看他的pn b如此艰难,心里有点急,害怕这个也不能成功,回头白饶见到自己尴尬,两人的关系一朝回到解放前:"因为你需要为我负责,你跟我做了那种事,你就得给我当男朋友。我的处男之身都给你了,你不能就这样不要我,抛弃我。" 贺屿天道:"这是渣男行为,是不对的,饶饶。" 白饶终于想清楚贺屿天要干什么了,他之前只是有一个大致的猜测方向,但是现在,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尤为清晰—— 这是在以道德的名义,利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