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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像表面上那样理智,骨子里跟他爹一样,是个为爱发疯的。 其实我小时候是很看不上这种为了情爱要死要活的,人生嘛,要有大局观,每次我听那些情歌啊、看那些啊,都在心里告诫自己,长大了可千万不能像他们那样。 可等到我真正长大,发现其实大家都是现实的成年人,清醒理智,做什么事都有各种考量。不掺任何杂质、纯粹热烈地去喜欢一个人,单纯地想念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为他牵动全部的心神,欢喜或难过…… 太难了。 所以,我想用文字记录这一种,三次元不可得的难得。本来我以为这本会写得很顺,结果完全相反,整个写作之路非常坎坷,开文时我就觉得写的不对劲,但每天还是硬着头皮更,想可能熬过去就好了。结果写到十万字,V都入了好几章,我感觉真的不行了,我有强烈的预感,要是再那样硬写下去整篇文都会崩掉,于是决定停更,全部推倒重写。 结果就撞上三次元学业重大变故,这一停就停了好几个月……非常对不起当时的小读者们。后来学业稳定了,我把前十万重写完,又再重新连载完结,我这人有强迫症的,专栏要是留个坑我会发疯。 总之,写到今天,感谢一路追更的小读者! PS:虽然我很崇敬纯粹的喜欢,但在里寄托一下就好啦,现实生活还是劝姐妹们不要这么纯粹了,这一身心神还是用来爱自己吧。 祝小可爱们天天开心! 有缘的话,下一本文字里再相逢~ ★: 仙界笔仙会写书,人人皆可穿进书中历练心性。 小魔尊秦休意从小皮翻天,今朝被他爹踢来历炼,刚到仙界,他就对仙君萧无陵一见钟情,心动难耐,赶紧想了个妙招: “笔仙笔仙!听说仙君也要进这书中历练,你写点我俩的感情戏好不好?” “好。” “我想要缠绵♂悱恻的那种!可以吗?” “可。” 很快,小魔尊就收到了他和仙君的故事大纲: 第一卷,暴脾气太子和他的小伴读 第二卷:雪豹王和他养的小雪团 第三卷:大师兄和他的清冷小师弟 小魔尊评:暴君宠妻、豹王宠妻、年上师兄弟,绝美爱情!笔仙,您可真是太会了! 喜滋滋的小魔尊跳进书里,开始了他自以为攻的追妻路。 追到一半,他渐渐发现,有点不对劲啊…… 他的小伴读,是敌国质子,他的小雪团,是初代雪神,他的小师弟,是魔道天才。他被押上了龙床、被摁在了神坛、被扣在魔教中,整夜不放! 腰好痛的小魔尊跳出书外,破口大骂: “狗!逼!笔!仙!你……!!” 今日的笔仙未带面具,案几前,竟坐着仙君萧无陵,一手执笔,慢条斯理地抬眼看他: “我如何?” 小魔尊:……QAQ! 自以为攻的小魔尊今天翻车了嘛? 翻了: ) 清冷仙君好闷sao,落笔即黄写话本 书中魔尊又在皮,追妻不成反被…… 番外糖 壹·龙椅 天宫内库总管公公最近有一个烦恼, 他发现内库里莫名其妙多出了一把奇怪的椅子。 用绳子和黑布紧紧裹着, 五花大绑一丝光都透不进去。总管公公命小太监们去割开看看。 这一看吓一跳,黑布下的金光差点刺瞎他们的眼! ——这竟是一把龙椅。 总管公公大惊失色,火急火燎地禀报了叶天帝。 叶危眼也没抬, 淡淡地应了一声:“龙椅在朝堂上摆着,如何会在库中, 许是你看错了。” “奴才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那绝对…就是龙椅啊!陛下, 此事或有蹊跷,还请陛下移驾……” 叶危被他说得无奈,只好跟去看看。 然而总管一揭黑布:“陛下,请看——” 黑布下, 不见金光,那把龙椅变成一把普通的檀木椅。 “这……这……!”总管连着一帮太监吓得直打抖。叶危摆摆手,不计较, 走了。 等叶危前脚一走, 那檀木椅褪了黑紫色, 又是一把龙椅! 一个小太监道:“这椅子成心捉弄咱不成!当着陛下的面,就变成那副鬼样!” 另一个小太监道:“我听闻陛下法术高深,会不会是陛下批奏折批久了, 想拿我们寻开心, 故意把那椅子变成……” 总管伸出双手一手抽一个,斥骂道:“陛下何许人也!怎会做如此无聊之事,再多嘴小心拔了你们的舌头!” 小太监们看着满眼的金光:“那, 跟公公,这椅子怎么办啊?” “陛下觉得它是檀木椅,那它就是个木椅,赶紧的绑上黑布!谁要是敢把这椅子的事说出去,我定叫他后悔生出来!走——” 众人对那把莫名出现的椅子讳莫如深。龙椅是王权之座,自古一来就是一把,至高无上。如果那椅子真是龙椅,那…… 陛下天天上朝时,坐的是什么? …… “退朝——”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文武百官随着这一声响,长舒一口气,潮水般退出去。左丞相王政走到一半,停下来道: “糟了,我漏了一件小事忘说了,你们等我一会,哎,不然你们先走也行,我回去说一下……” “等等!”姚冰赶紧拦住他,“小事明天再说也行,明天不还有早朝吗?” 饿肚子的星哲在一旁点头,他们四人约好了退朝就一块儿去吃火锅。 王政道:“嗐,搁着个事儿多难受啊。今日事今日毕,我去去就来,很快的!” 小花妖偷偷从姚冰背后冒出一个影,花袖子一飘一荡,她望着王政远去的背影,笑嘻嘻地摇摇头,头上左髻的金铃铛叮铃叮铃地响: “他肯定会后悔的。” 姚冰笑而不语,带着星哲,先走一步了。 天界的帝位是推选制,君臣之间比较自由,不似人间那般规束严苛。往常仙界也有不少修士这一百年作臣子,下一百年就选上帝位了。王政倒觉得他和叶危之间的关系和当年修人道时没什么两样,有事也无需通传,走进来直接叫一声就行,甚至还可以直接叫叶危。 “叶——” 王政转过最后一根柱子,正要走进大殿,嘴唇张开,刚想说话,忽然哑声儿了,活像被人掐断了声带,整个人静止在柱子背后。 ——他听到大殿内有说话声。其中一个是叶危的声音,另一个有些听不清, 难不成还有像他这样兢兢业业的大臣回来跟叶危议事吗? 王政心想,那也不对,他走时,文武百官都走空了,回来时,也只有他一人,那现在殿里的究竟是谁? 很快,王政就听到一声甜丝丝的: “哥哥——” 王政从柱子后悄悄探出半个脑袋,只见大殿内,叶